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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小媳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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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嗯。”四丫听了止住哭泣,用力地点点头,“二嫂不在家,我更要把家事打理好。这两日我一天三遍喂它们,看门望户不敢马虎!”
“好!小姑到底是长大了,不似先前那慌脚鸡似的脾气,遇见事情手忙脚乱。”孟朵赞赏地说着。
四丫听见红着小脸笑着,又问孟朵可饿了、累了,一会儿说要张罗吃食,一会儿说要铺被子。
“我们在镇上歇息了半天,饭也吃过了。”孟朵拉着她上炕,“倒是你,两日不见脸就瘦了一圈。平日里我总是劝你少吃些,免得一日大似一日还没个苗条的身量。你却总是充耳不闻,照样大吃大喝。这会子瞧着倒好看,小下巴尖尖的,眼睛越发显得大大的。只是这身上的衣裳晃荡了,看样子得给你做新的。”
“二嫂这是变着法笑话人呢!”她钻进孟朵怀里腻歪着。
三春虽然没怎么说话,眼睛却一直瞧着孟朵。听着她说起事情的经过,眼中满是焦虑担忧,看见她平安无事跟四丫说笑,脸色这才渐渐缓和。
“二嫂刚回来,你少叨扰。”三春轻声说着,“还是让二嫂多歇息一下,有什么话明天说也是一样。”四丫听了点点头,痛快地下炕。
今天晚上孟大回来的挺早,还带回些熟食,有酱猪肘子、一只外酥里嫩的烤鸡,另外还有素宝斋的拌菜。孟朵见状只做了一个蛋花汤,焖了一锅米饭就开饭了。
孟大又拿出一坛子美酒,说道:“今个儿该吃喜,可算是没出什么事情,老天爷保佑啊。”边说边拿过来两个大碗,在小七跟前放了一个。他先给小七倒满一碗,又给自个倒了一碗。
孟朵还从未见过孟大这般喝酒,平日里他可是滴酒不沾,去年过年勉强喝了一小盅。那回铺子开张,孟大从酒楼回来,浑身满嘴的酒气,可说话半点不乱,脚步也不见踉跄。孟朵从不知道孟大到底有多大的酒量。
小七丝毫不拒绝,先端起来,竟然一下子干了。
“这段日子多有打扰,我先干为敬!”
孟大见状不甘落了下风,端起大碗也一口气喝光。
孟朵见了赶忙给二人分别布菜,“别喝得太急,都吃一口菜!”
两个人相互瞧了一眼,一个不动另一个也端坐。这次是小七把酒坛子抓起来,给孟大和自个斟满。
“这次弟妹能脱险多亏了你,先喝表示感谢!”孟大仰脖又是一口喝下,小七追着喝。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转眼的功夫酒坛子就下去一半。两个人都说着客套话,却憋着劲想要把对方喝趴下。孟朵瞧着气氛不太好,可偏生无处下嘴规劝。
三春、四丫吃完乖乖回了房间,孟朵见菜有些凉了拿下去热。等到她回来,瞧见一坛子的酒见了底,旁边又摆了两坛子。这是要喝个你死我活,孟朵心里登时沉下去。
“你先回去歇着吧。”孟大瞧了孟朵一眼,看见她面露迟疑又说,“四丫这两晚没睡踏实,你去看着吧。”
“我们男人之间喝酒,你留下也无益,进去吧!”小七见到她不动脚步沉声说着,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
孟朵想想也有道理,况且孟大一直有分寸断然不会乱来。这又是在自个家中,大不了喝多了就弄进屋子里睡觉。
她想罢顺从的扭身进了屋子,瞧见四丫已经睡着便上炕挨着坐下,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眼下正值盛夏,饭桌子就摆在院子里的大树底下。屋子里的南窗户开着一扇,偶尔刮进来的清风倒是送过来些只言片语。只是外面这两个男人极少说话,大半时间都在拼酒。
孟朵听了一阵没听出什么,渐渐乏困上来支撑不住,便下地简单洗洗上炕睡了。
看见西屋灭了灯没了动静,孟大这才说道:“我看季兄不似池中之物,现在恢复记忆有何打算?”这话下意识就是撵人!
先前他傻里傻气,孟大这才把他留下来,还由着他跟在孟朵身边里出外进。眼下却不好再留他下来,免得生出些闲话。而且方才孟大见孟朵对他的话顺从,心里早就不自在起来。他们怎么说都是打小就在一起,如今还不如个外人了!
“男儿自然是成家立业,唯此两样罢了!”小七慢悠悠地回着,扭脸往西屋瞧了一眼,“不知道孟大哥对朵朵如何打算?难不成想让她一辈子在孟家守寡?”
朵朵?他是傻子的时候听起来倒将就,可现在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孟大皱着眉头回道:“不管怎么打算都是我们孟家的事,季兄的好奇心未免有些重了!”
“是孟家的事,可现在也是我的事!”他丝毫不在乎孟大的不悦,抬起头直盯着半点不躲闪,“前个儿我赶着马车抄小路,被强盗打晕,朵朵也被他们掳走。等到我找到强盗窝,朵朵差点被那起禽兽糟蹋。我脱了袍子裹住她,抱着冲出重围,可惜寡不敌众落入山谷,幸好捡回命来。
我隐瞒不说,是怕毁了朵朵的清誉,到时候她就没了活路!不过男女有别,我看了看了,抱也抱了,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岭过了一夜,如今该挺身而出才是。”
“什么?”孟大听了腾地站起来,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双眼冒火好似要吃人。
080 一年后再见
孟大听见季无期的话登时满身都是火气,他揪着季无期的脖领子,眼睛像是要吃人。
季无期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他看着孟大的眼睛轻声慢语地说道:“难不成你希望我占了便宜就跑?还是出于私心想把朵朵留一辈子在身边?”
“你……什么意思?”孟大闻听蓦地松开手,脸上越发的胀红,似乎做亏心事被人逮了个正着。
“我的意思很明显!”季无期嘴角露出嘲讽地笑,“朵朵手艺好,有做生意的头脑。若不是有她在,你的铺子也不会这般生意兴隆。有这样个寡居的弟妹,你自然不想放她嫁人,不然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说罢斜睨着他,眼似两汪深潭。
孟大明明听出来其他意思,可偏生不能挑明了说出来,闷得胸口生疼喘了一口气。
“哼,你把我孟大当成什么人了?”他端起碗,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我就是带着弟弟妹妹喝西北风,也断然不会打弟妹的主意!我早有打算安排弟妹以后的生活,只是怎么能把她交给你这个不知道根底的人?
我们孟家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不指望什么大富大贵,只盼着能过安稳的小日子。我瞧着你不是这里面的虫子,我们不敢高攀!季兄若是还感念我们收留之情,就别再提这件事了。”
“我就是念着恩情才如此行事。若是我贪念官府的银子把此事宣扬出去,朵朵的名声就别要了!到时候她即便是嫁给我进了家门,也会让别有用心之人诟病,岂不是害了她一辈子?”季无期低声说着。
孟大闻听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既然如此就请季兄永远隐瞒下去,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中!我会给弟妹踅摸个匹配的人家,看护着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让任何人欺负了去。”
“你怎知朵朵跟着我不能过安稳日子?你怎知我不能护她周全?又怎料定你寻的人家必定是好的?凡事不该这般武断!”季无期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况且我与朵朵已然有了肌肤之亲,按照礼法她便是我的人!难不成你让我眼瞅着她嫁给旁人,做个活王八!我季无期的女人,谁都碰不得!”说罢眼神一敛,有一股子厉色闪过,看得人心生寒意。
孟大在镇上开铺子,平日里迎来送往跟各个阶层的人打交道,不是没见过狠角色。不过他打开门做生意童叟无欺,心里自然是不畏惧。可眼前的季无期让他无端生出一股子寒意,有种被步步紧逼掐着脖子的感觉。
“事出突然,若是认真计较算不得什么!”
“算不得什么?”季无期眼神倏地幽深起来,压低声音说,“朵朵胸口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痣。”
孟大闻听登时怔住,随即满脸涨红。他虽然看着孟朵长大,可却早就知道她是自个的兄弟媳妇儿,自然是谨守本分,岂会知道她胸口长什么样子!听见季无期这话,他恼怒、羞愤,还有一股连他自个都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难受。
“你……你……你这个趁人之危的禽兽!”孟大咬着牙,一拳挥了过去。
季无期眼眸一沉,想要躲闪却迟疑了一下。这功夫拳头已然到了近前,只见他的左脸登时红肿起来。孟大不给他喘息的功夫,紧接着下一拳头又挥舞过来。
他稍微躲过要紧部分,生生挨了孟大几拳头。很快,那张脸便走了形,肿的看不出本来模样。
孟大不是个会打架的人,他见季无期不还手不躲闪也下不去手了,只瞪着眼睛呼呼喘着粗气。
“出气了?”季无期淡淡地笑了一下,好像那些伤不是在他的脸上。
孟大把酒坛子举起来灌了几大口酒,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下坐下了。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自个真心护了好些年。朵朵有你这样的家人是上天的垂怜,我替她谢谢你了!”他也在孟大的对面复坐下,话锋一转,“不过,以后由我来!”说罢略微狭长的眸子眯了眯,里面寒光闪烁。
孟大不甘心的张了张嘴,可最终却没说话,而是又喝了几口酒。
“我不是要现在就把朵朵带走,还不是时候。你放心,三媒六聘半点不会少,她会风风光光的进门!虽然我在孟家日子尚短,却看出孟大哥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说话更是一言九鼎。
今日我便要孟大哥一句话,给我一年的时间,到时候你还觉得我没有资格,再另外给朵朵找人家。再这之前,替我好生照顾她!”季无期郑重其事地说着,看着孟大的眼888888中满是真诚。
孟大死死瞧着他,半晌才问道:“你也说自个来我家日子不长,再怎么日久生情也不至于这般执着。即便是你看见了弟妹的……可若是不说又有谁知道。你方才说得话虽然有些道理,却还是不能完全说服我。我们家没钱没势,弟妹也不是绝代佳人,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季无期听到这话眼神一闪,随即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世上哪有那么多能说清楚理由的事情?大姑娘、小媳妇儿我见过不计其数,送上门想要爬床的也不是两三个。偏生我不是没感觉,就是打心眼里讨厌。我骨子里是个粗人,说话不喜欢文绉绉。眼下只有咱们爷们,我只说实话。千娇百媚我看着挺好,可下面起不来,唯独对朵朵例外!可我心里不想轻贱了朵朵,没有占完便宜就跑的想法。我要把她娶回家去,堂堂正正的抱,明目张胆的亲……”
“你怎么敢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孟大听到这里红了眼睛,低低吼起来,又想要动手揍人。
“男女交融阴阳调和,万物才能得以生生不息,何来龌龊?”季无期的眼神一片清明不见半点污秽,“时时刻刻想着一个女人,想要拥有她,尽最大的努力给她幸福,我不觉得哪里龌龊!反而是那些有了媳妇儿,却说是父母之命不得不敬重,让她们一辈子守着空名分过日子,转身跟小妾、通房谈情说爱的人更龌龊。
更有甚者一朝发达便弃了糟糠,自认为自己鲤鱼跃龙门与往昔不同,之前的媳妇儿丢人现眼上不去台面!便千方百计想要抹去过去,生生换了身份性命连祖宗都不认了!”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邃,之后便不再言语,只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起酒来。
孟大有种大势已去的沮丧,他不想答应季无期,可偏生失去孟朵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在他看来,季无期天生就是个发号施令的人,有种让人俯首称臣的气势。
他酒量不错,可到后来却感觉头重脚轻晕乎乎。听不清季无期又说了些什么,等到他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大伯昨个儿喝了多少?我熬了醒酒汤赶紧喝一碗。”孟朵进屋,正瞧见他坐着揉太阳穴,脸上皱成一团。
她把手中的碗放在孟大近前,又去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外面新鲜的空气进来,冲淡了屋子里的酒气。
孟大把醒酒汤一口气喝光,感觉头疼稍微缓和了些,“季兄呢?”
听见他问及季无期,孟朵脸上突然多了两朵红云,咿咿呀呀地回道:“一大早就说有事去了镇上。可……可大伯答应了他什么?”说罢咬着嘴唇扭身出去了。
答应了他什么?孟大尽力回忆,可记忆一片模糊,实在是想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孟朵又把洗脸水端进来,他追问,孟朵却红着脸紧抿着嘴不答。孟大问紧了,她支支吾吾的说道:“等小七回来你跟他说吧。”
好容易等到季无期回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不等孟大先开口,他便先说起来,“明天我就要走了,一年之后再见!既然大哥已经答应了我跟朵朵的婚事,我少不得留下信物!”
“答应你们的婚事?”孟大听了一怔,“谁答应的?”
“大哥虽然喝多了却也不能反口啊。”
“昨晚上我的酒确实没少喝,最后怎么进的屋上炕都不知道。你这个时候跟我说此言,未免有趁人之危扯谎的嫌疑,自然是不能作数!”
“我就知道大哥醒过来会这么说。”季无期了然的笑笑,“你瞧瞧这个。”说着打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上面赫然写着几行字,下面是孟大的签名。
自打三春去学堂念书,每晚回来都会教全家人认字。孟大做了生意,真是派上了大用场。这签名不像手印能作假,能按着手动强。他仔细瞧着,那下面的签名正是自个的笔迹。
他登时皱眉,拼命回忆昨晚上的情形,可还是一无所获。他瞧着季无期满脸掩饰不住的喜悦得意之色,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喘不上气来。
“准确点说我并不是答应你们的婚事,而是答应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切到时候再说!”他不甘心不情愿的说着。
季无期闻听登时喜上眉梢,“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罢打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裹的物件,郑重打开里面是一只样式老旧的银镯子。
孟大想要伸手接,他却宝贝似的收起来,说要亲手交给孟朵竟扭身走了。
081 季无期走了
季无期直接去找孟朵,看见她正在西屋做活计,不知道是不是累了脸上有些潮红。
他哪里知道方才孟朵一直在门口偷听,眼下正心砰砰跳连眼睛都不敢抬。
孟朵余光瞥见他进来,挨着炕边站起来,垂着头不言语。她感觉到季无期走近,慌忙退后了两步,可同在一个屋子里能躲闪到哪里去?
季无期也没说话,肆无忌惮的拽住孟朵的手就往腕子上套银镯子。
“你干什么?”她挣脱着轻呼。
“方才你不是都听见了吗?”他的声音低低地,里面含着戏谑地笑意。
“我……”孟朵的脸越发红起来,她使劲咬着嘴唇,“我才不是偷听……”
“谁说你偷听了,你是光明正大的听!”季无期轻笑起来。
孟朵瞧着手腕子上的银镯子,伸手想要褪下来。
他却按住她的手,小麦色和白皙交叠起来,吓得她猛地把手缩回去。
“不许摘下来!”他的声音中带着恐吓的味道,“不然……”他一步一步逼近,拉长的声音中透着说不清的暧昧。
她一步一步后退,身后抵上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一股子男人特有的气息笼罩过来。
她慌乱的说不出话来,紧紧扯着自个的衣襟,感觉心跳得厉害脸涨得要爆炸。她无措地抬起头,近在咫尺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她似乎被卷了进去,身体和意识都不受控制起来。
季无期越发靠近,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
“这镯子是亡母唯一的遗物,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孟朵立即像被忽然解除了魔法,身子脑袋都运转起来,一下推开他跑了出去。
到了门口差点撞上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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