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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豆腐压海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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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霜冷汗,“你怎么还会这个?”
没有海棠公子做不到的事儿这个传闻难道是真的?这厮竟然连小孩都会带?
傅云楼逗着宝宝,得意地哼了一声,他会告诉傲霜自己人生中第一个任务便是去给庄主带孙子嘛~
当四喜收拾妥当走出门外之时,见傅云楼一脸专注地逗着小宝宝,表情十分慈爱。而一旁傲霜则眼馋地看着,表情既羡慕又嫉妒。
“傅公子,你会带孩子?”
四喜十分惊恐地看向傅云楼,见宝宝笑眯眯地窝在他怀中舒服得直哼哼,心中对傅云楼的敬佩高又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小意思而已。”
傅云楼笑得很是柔和,见傲霜孤零零地立在一边,他眉头一挑很是热情地对傲霜道,“不如,你也来抱抱?”
虽然傲霜觉得傅云楼一年难得几次发善心,然而他实在不能免疫那香喷喷,软绵绵的小身子,所以他微笑着接过宝宝。
突然,他的笑僵了……
四喜,“……”
宝宝很是傲娇地尿了他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失恋了,有些恍惚,如有错别字请善意指出。。。
、孩子他爹
宝宝是归鹤山庄的宝宝,宝宝的爹爹是归鹤山庄的每一位公子。凡是见过宝宝的就没有不喜欢宝宝的,甚至还有人以被宝宝尿过为荣……
可是宝宝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亲人身边的,大家心中透亮,所以倍感珍惜这段上天赐予的缘分。
在归鹤山庄众人收留宝宝第四十天后,终于有一个自称是宝宝爹的男人找上门来。
那时一场大雨方才下过,空气中仍带着雨后的粘腻,四喜打不起精神来,只得拿着小玩具逗着宝宝。
“四喜!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来接宝宝的!”
傲霜一身湿淋淋地冲了进来,一脸忧色,“你说那人是不是骗小孩的拐子?”
四喜拿着玩具的手微微一滞,强笑道,“傲霜你是不是傻了呀,人家拐子怎么敢来归鹤山庄造次,必是宝宝的亲人过来接宝宝了……”
话虽如此,四喜的语气却没来由地低落起来。她望着床上那伸展着小胖手胡乱挥舞的宝宝,心中升起一股浓浓不舍来。
毕竟是养了那么久,就算是天天把屎把尿也有感情啊……
“好了,海棠让我们带着宝宝一同过去,你收拾一下吧。”
傲霜如何不知道四喜心中所想,然而那个人若真是宝宝的爹,他们是没有权利和理由将宝宝拦住不给的……
归鹤山庄议事堂
傅云楼一边喝茶一边打量着面前那个自称是宝宝爹的男子,见他生得面白无须,举止间颇为女相,几番打探之下,心中已隐隐有数。
“恕傅某直言,先生你恐怕不是宝宝的亲身父亲吧。”
他放下茶杯悠悠道。
那人被他说得一愣,“额……傅公子怎么能这么说呢?”还未开口,便透出三分心虚来。傅云楼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恬淡地笑着回道,“莫非是宝宝的生父来头很大?所以才有人敢到我们归鹤山庄来撒野?”
“大胆!区区平民岂可妄议皇室贵族?!”
那人霍地站起,头皮一僵,这才惊觉自己是被傅云楼套出话来……
“那么……”傅云楼凉凉地抬起眼皮冲着那人道,“这位公公,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您是代表哪位王公贵族前来接自己的儿子?”
“公公?!”
四喜和傲霜躲在屏风后头听
得那叫一个惊讶,特别是四喜恨不得立刻冲出去观赏一下传说中真正的太监……
“你激动个什么劲?”
傲霜很是狐疑地看了四喜一眼。
四喜怯生生道,“我,我从没见过活的太监呢……”
傲霜,“……”
被戳穿身份之后的太监反倒是比先前自在不少,看来要强迫一个太监去装别人的老爹果真是强人所难!
他站起身来,不加掩饰后的声音略微有些尖刻,“既然公子都看出来杂家的身份来了,那么杂家便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杂家今日前来乃是替我家王爷将小公子接回去的。”
傅云楼挑眉,不动声色道,“却不知是哪位王爷?”
那太监吊了吊嗓子,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燕山府,燕郡王。”
燕郡王?四喜纳闷地看着怀中睡得正香的奶娃娃好奇道,你爹的来头听起来真是不小啊!皇亲国戚呢!小宝宝很是配合地吐了个奶泡泡。
傅云楼黑眸微转,一抹优雅的微笑已然出现在脸上,“原来是燕山府的公公,方才傅某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公公,还请公公见谅。”
说起燕山府的那位燕郡王,凡是云中城的老百姓都会竖起大拇指,这位年仅二十五的王爷乃是先帝十二子老燕郡王的嫡子,十二岁时随父出征,歼灭北戎敌部一十二人并取走敌将首级,从此扬名天下成为名符其实的少年将军。
燕郡王虽有军功在身,但平日里为人沉稳低调,属于韬光养晦的人物。当今圣上一直没有侧立太子之位,而眼下风头正盛的九皇子和二皇子成为太子热门人选,正当朝堂中风波诡异,一堂官员分为两派之时。这位铁帽子王却一纸奏折上达圣听,请辞回了封地,此举不但避免了进入夺嫡之争的风波,还清楚地向圣上表白了自己作为直臣的忠心,这不失为一招一箭双雕的绝妙法子。
“公子客气了,目前小公子走失之事外界还无人所知,是以王爷特意吩咐杂家须得小心谨慎一些。”那太监转了转眼珠,“不知小公子现在何处?杂家想要看一下小公子。”
他这话明里暗里不就是生怕归鹤山庄亏了小宝宝么,四喜撇撇嘴,看着怀中那个养得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心道:小娃娃可是比刚来之时胖了好些了呢!真不知你们王府之前是怎么照顾人的?!
“这个自然是可以。”傅
云楼微微一笑,对屏风后头的四喜二人道,“快将小公子抱出来给这位公公瞧瞧。”
四喜抱着怀中熟睡的宝宝缓缓走到堂前,那太监本是两眼朝天负手站着,谁知一见四喜抱着小宝宝走出来便如同一阵风般冲了过来。
“小公子!”
太监扒着襁褓细细查看着金贵的小公子,而四喜却在一旁斜眼打量他。
嗯……白面无须,还有些虚胖,说话还阴阳怪气,果然跟说书的所说一般无二啊!
许是太监的目光过于殷切,襁褓中的小宝宝竟嘤咛一声悠悠转醒,他睁开乌溜溜的眸子往四处转了一圈后定格在太监脸上,哗地一下笑了出来。
“咯咯咯~”边笑还边伸出肉爪子去碰那太监的脸。
太监这一看还得了,老泪纵横,腆着老脸往小公子跟前凑,嘴里呐呐道,“诶哟我的小祖宗喂!今儿个总算是找着您了!要是再找不着您奴才我可真是不想活了……”
四喜见这一老一小相处得格外亲热,先前那些疑惑倒是丢去不少,她想了想将小宝宝往太监怀中一送,“你也抱抱,他可喜欢人抱了~”
那太监一愣,“这可使不得啊!这……”小小的襁褓早已被塞进他怀中,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孩子,嘴里咿呀咿呀哼起不成调的曲子来。
“这几日都是姑娘你帮忙照看我们小公子么?”
四喜立在一旁笑得憨厚,“对呀,好在这小东西不认人,否则我照顾起来还得麻烦不少呢~”
“那可不,咱们小公子生来就是个喜笑爱接近人的性子~”见四喜称赞自家小公子,太监与有荣焉,格外自豪。
两人正磕磕绊绊地讨论着育儿经,傲霜走到傅云楼跟前小声道,“那小东西的爹真是那位鼎鼎大名的燕郡王?”
傅云楼不置可否,“你没看见他脖子上那个如意锁背后刻着一个燕字么?”
傲霜微惊,“原来你早就知道他是燕山府的人?!那你为何不差人将他送回去,还白白累了我们这么时日?”
傅云楼看着远处抱着孩子笑得很是开怀的四喜道,“同样是做人情,你这厢巴巴地送过去,人家反而觉得你谄媚。换做他自己找上门来却不同,那叫求人~更何况他见四喜将孩子照顾得那么好,心中感激之情又会多上几分。”
“你竟然连四喜都算计
进去了……”傲霜那张俊俏的脸上露出少有愤慨之色来,他压低声对傅云楼道,“可怜四喜事事想着你,你却不忘连她一同算计进去,你这厮该不会是天生冷情冷性?”
傅云楼付之一笑,“这怎么能够叫算计,充其量不过是顺便罢了。再说四喜她不是很喜欢那孩子么?”
傲霜扬眉,“话说回来,你那么想作那燕郡王的人情是为何?是有求于他?”
“老头子在朝中冷硬了一辈子,如今老了,自然是想要有人帮衬一番了。”四喜的笑颜停留在傅云楼的眸中久久都未有消散,他饮干杯中茶水,又道,“燕郡王有军功在身,当今圣上十分器重,如今他正值年盛,想来新帝也会借其势坐稳江山,老头子与他结盟自然是有益无害的。”
“这些事怎么由着你来操心,你不还有个弟弟在朝中做官?”
“小弟桀骜,自然不愿为这种事损了自个大理寺清贵的身份。”傅云楼放下茶杯,眼中微露嘲讽。
傅家世代为官,到傅重尧这代已是官拜太尉,人称傅半朝。然而其下所出三子,只有一子从政。世人皆道,傅家长子性情秉直,傅家幼子桀骜不羁,唯有傅家二子性情圆滑通透,聪明多谋可以从政,只可惜此子却放弃大好机会投身草莽武林,此举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春天里雨水丰沛,连日来已下了好几场大雨。
山庄被一层迷迷蒙蒙的水气所尽数笼罩,四喜看着无数条雨线刷刷地从屋檐下滑落,落在青石板的路上溅出一朵朵小小的雨花,原本就不甚高昂的情绪现下越发低落起来。
四喜正对着天青色的雨空发着呆,忽听外头有人推开柴门进来。
“四喜姑娘?”
来的是一名陌生的弟子,只见他穿着一件蓑衣,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犹如从水中爬出来一般。
“诶,在呢!有什么事儿么?”
四喜打了一把油纸伞出门,心想难不成是厨房缺了人手?
那弟子见四喜出来,伸手抹了抹湿漉漉的额头对四喜道,“外头来了轿子,说是来接四喜姑娘下山的!”
“下山?!”四喜瞪大了眼,“来的是什么人呀?为何要接我下山?”
那弟子道,“说是燕山府的人,前几日递了帖子来。”
四喜惊道,“可是我跟燕山府的人完全不熟啊,再
者说前几日递了帖子后怎么没有人来通知我呢?”
那弟子挠了挠头,表情也十分困惑,“这,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门房的人忘了吧。诶呀,四喜姑娘你还是快些去吧!”
“那今日哪位公子留在庄中?”四喜仍然是不敢相信,不知今日傅云楼在不在,这样随随便便跟着王府的人走要紧么?
“从拙公子大清早同海棠公子和傲霜公子一道出门了,其余公子也多数不在庄中。诶哟我的四喜姑娘,人王府又不会吃了你,你就快些去吧!都等了半个时辰了……”
“奇怪了……好端端地找我作甚?莫不是宝宝出事了?!”四喜越想越觉得这燕山府寻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宝宝出了什么状况,这样一想,她不由得急上心头,匆匆地跟着那弟子出了门。
四喜随着那名弟子出了山门,果真看见有一顶青色小轿停在空地上。四个轿夫皆身着王府内置统一服装,见到四喜一律弯腰鞠躬,而有一人负着手立在门口的大槐树下,从背面看好像就是上次那个与四喜相谈甚欢的刘公公。
“刘公公?”
那人转过身,笑容满面,“四喜姑娘你可算是来了啊!杂家等你有些时候了。”
四喜奇道,“刘公公您怎么来了?难道是宝宝身子不舒服?”
“小公子回来之后一切安好,只是我家主人得知小公子这段时日都是劳烦四喜姑娘照顾,所以特意让杂家过来请姑娘过府一叙也好表达一下感谢之情。”
四喜手足无措,“王爷真是客气了……其实不用如此的,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刘公公微笑,“四喜姑娘不必推辞,上轿吧。”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恍惚中……各位……
、燕山府
四喜坐在轿子中,隔着微微飘动的轿帘看着外头一晃而过的山林秀色,记得上回也是这样下山的,可如今下山的心情却与当初不同。
好像少了些忐忑,多了几分沉着……她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会什么也不懂且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女子了。
这样的改变,是好还是坏?
四喜将轿帘盖好,埋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白皙匀净,原来做杂事儿磨出来的一些茧子如今倒滑嫩不少。
“四喜姑娘你不用太紧张,我们王爷、王妃都是性子极好的人!特别是王妃,那简直是生了一副菩萨心肠呀!”刘公公在外头道。
四喜没有出声,她只是觉得这燕山府的人如此兴师动众将她请过去道谢,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再者说,她一介平民,也不好意思受了王府的大礼啊……
王府派来的轿夫脚程十分得力,只花了三两个时辰便将四喜抬到了居于云中城城西的燕山府。
四喜望着眼前庄严肃重的王府院墙,心中说不出的震撼。有别于归鹤山庄的闲静雅致,这燕山府中处处透露着一股王家威严,令人小觑不得。
燕山府,三个遒劲有力且有风骨的烫金大字刻在门前的匾额之上,再看那用灰瓦铺就的重檐屋顶,两边檐角高高朝天扬起,在天幕中犹如一只展翅的苍鹰一般,浑厚大气。
“姑娘,王爷王妃正在堂前等着,咱们还是快些进去吧。”
刘公公笑而不语,领着四喜跨进大门走进院子。
王府不算大,是座三进三出的院子,因后头占着西山,是以后院出去倒有一个既别致有大气的林园。府中用度陈设都不算是最为奢华精致的,然而无论是从那齐阔堂深的架势,或是一排排绘金的画廊上,四喜都可以看出整座王府其低调不俗的贵气来。
王府就是王府,即使再怎么刻意掩饰,那也是天生的贵气使然。
穿过一片雕花绘金的抄手游廊,即是王府平时用来会客的大堂,上书秋怡轩三个大字。
“回王爷,王妃的话,小的将四喜姑娘请来了。”
趁着刘公公趴在前头报备的空档,四喜仔仔细细地将自个头发抿了一抿,又将一身半旧不新的草绿衫子好好抚平。她来得匆忙,也未做什么准备,也不知道这样草率会不会冲撞了燕王和燕王妃这样的贵人。
“快请进来!”
是一道温柔恬静的女声传来,四喜向前走了两步伏在地上,埋头道,“民女参见王爷,王妃。”
虽是来接受感谢的,然而贵贱有别,四喜还是免不得先
给上头两位贵人磕头。
“这样如何使得!芳草,你快过去将四喜姑娘扶起来。”
王妃的声音听起来既和煦又恬淡,仿若春日里的一抹微风一般轻轻柔柔地拂过四喜的耳畔。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四喜看见一簇淡粉的裙角来到自己面前。
“姑娘快些起来,您可是咱们小公子的恩人呢!”一双手托着四喜手轻轻往上一扶,四喜抬眼看见一张极为清秀的侍女脸庞,她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模样却生得很好,打扮也很上乘。
那侍女笑眯眯地搀着四喜往旁边坐下,这才退回到王妃身边。
王妃身着一袭水红色织锦缎宫装,外罩金缕纱褙子,一头乌鸦鸦的黑发梳成一个端庄的凌云髻,上面插着一套赤金镶红宝珠的头面,看上去甚是华贵逼人。
“这位就是四喜姑娘吧!王妃端着茶盅笑眯眯地打量了四喜一番;“我就想着能将鸿宇养得这般细致的,一定是个秀外内中的姑娘家。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同我先前想的一般!你看这眉眼,这肤色,这身段儿,果不其是个清秀标志的!”
四喜被王妃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垂头恭谦道,“王妃娘娘您过誉了,小女哪有您说得那般好。”
她自己长个啥样,自己还不清楚么?怎么也算不上什么金镶玉,顶多是个黄铜面的……
“可不是么,娘娘眼光哪有不好的时候,依我看啊,倒是四喜姑娘被您夸得不好意思咯~”先前那个侍女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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