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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豆腐压海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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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跟你来了云中,那我的豆腐店可怎么办?”
云中乃是陇西向北的一座都城,靠着云中山因此得名为云中城。云中之地生产矿石,资源丰富,出土金银矿石通过管道运往四方,是以云中城可谓是富可流油,是掌握着整座帝国经济命脉之一的都城。
然而云中并不只因富庶而出名,还得益于驻留在云中的两大武林门派,云中派及归鹤山庄。云中派是陇西第一大派,规模庞大,影响自是不用说的。要说便说那并列其后的归鹤山庄。这归鹤山庄建成乃有百年历史,却在近几年来才为人所知。相传这归鹤山庄建在云中山上的至高处,因有白鹤迁徙此处而得名归鹤山庄。
归鹤山庄行事低调,十年开山门收一次弟子,且条件极为严苛。由于古老的传统,每一代武林盟主都会将一面特殊的令牌交予归鹤山庄保管,赋予它维护武林正道平衡的权利。
是以,每每发生武林纠葛,归鹤山庄总会第一时间介入,且公正无私,有错必纠。因此,归鹤山庄在江湖中威名虽高,却树敌无数。
“这么说,那金乌杀手追杀你,是因为你是归鹤山庄的人?”
看见傅云楼眼中划过一抹难掩的惊色,四喜知道她终于难得聪明了一回。
“所以你此次来临遥,其实是来追查什么案子的?”
难得聪明一次,当然要趁胜追击了~
傅云楼笑而不语,而此时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古言还是有些小冷啊,下一篇还是回玄幻吧
、归鹤山庄
四喜从小就明白,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吃的东西不吃,可是在一夕之间她就将前两条至理名言彻彻底底实践一番,顺便还总结出上一条新的:不该看的千万不能看。
眼下她立在归鹤山庄的大门口,深深有一种被人卖了的错觉。
“四喜姑娘,以后你就把这儿当做自己家就成,千万不要客气~”
清风在前头大摇大摆,甚至带着些雀跃地走着。四喜拧眉看着他背后小山高一样的包袱,心中腹诽道:这厮竟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的全部家当给一并打包弄到了车上,真是自说自话,讨厌得很!
“那我能在这里摆摊么?”
关心生机要紧!说到底,四喜还是不忘自己的老本行。
清风脚步一滞,回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四喜一眼道,“四喜姑娘,我们家公子既是把你带到归鹤山庄那就不会让你饿着肚子,你就放宽心享福就是!”
这归鹤山庄可不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可以进来的地儿,如今这四喜姑娘托了公子的福才有幸得见山庄的风貌,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还想着自家那点豆腐铺子,目光真是短浅得很。
清风余光瞄见四喜在后头东张西望,一脸见不得世面的土包子样,不由得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而这厢四喜跟在傅云楼后头,倒是对这个神秘的山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正所谓是山庄,那便是靠山建立,而这归鹤山庄却有所不同。山庄屹立于云中山的最高峰白云峰之上,依山而建,山庄内处处萦绕着飘渺的云雾,使人走在其中大有如履仙境之感。
与此同时,这归鹤山庄的构造也与其他普通山庄不同,由于靠山地势不稳,本来是不适合建造建筑,然而山庄的建造人正好利用这一特点建造了五步一亭,十步一阁,依次向上叠加的山庄内景。
第一层是供山庄内部长老处理要务,开例会的议事堂,而第二,第三层则是专门为一些份例低的弟子所准备,用以他们平时的起居和练功所用的场所。
四喜向上望去,白云雾霭之下,这归鹤山庄仿佛像是看不到头一般。山庄内不论男女弟子皆穿一身荼白练功衣,见了傅云楼都毕恭毕敬地称,师叔。而傅云楼则是一脸和煦,向这群弟子微笑致意,端的是一副亲和友善的模样。
切,知人知面不知心……想当年她不也是被傅云楼这厮的外表所欺骗,还以为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人儿,谁知却是个最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四喜跟在傅云楼后头偷偷瞪他。谁知这傅云楼却像是背后生了一双眼睛般地回头一看,正好对上她还来不及恢复正常的白眼。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对话——
“四喜姑娘,你眼
睛不舒服?”他对着四喜微微一笑,周围女弟子的面孔绯红一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春心萌动的气息,四喜自然是顶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看向傅云楼的眼神微微带着些抗拒。
“傅公子,你的眼睛漏电了……”
“是么?”
傅云楼撩了撩垂在额前的发丝,在白如棉絮一般的云海中,他整个人如同下凡的谪仙一般出尘夺目。
四喜连同周围一干女子皆看直了眼,心道这厮真是太妖孽了……
“那这样呢?”
他挑眉,朝四喜眨了眨眼。
“额……”
四喜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以上皆为作者幻想,事实上四喜按耐住了心头的悸动,故作淡定地将头转开对着傅云楼道,“天色不早了,傅公子咱们还是先往上面走吧!”
“嗯,也是。”
傅云楼一听,收回盘踞在四喜身上若有似无的目光,又恢复成先前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老城模样。
“我们走吧。”
四层,五层是归鹤山庄内有一定地位的弟子所居住的宅院。在归鹤山庄内,学成的弟子往往会被分配到一个机会去处理一件案子,若是他能够妥善地将一切处理完毕。那么山庄长老便会赐予他一块代表着归鹤山庄的令牌,这块令牌按照每个人的不同特点造型不同。例如傅云楼,他别号海棠,那么他的令牌便是雕刻成一枚海棠花的模样。
拿到令牌不论男女,皆被世人称之为公子。他们穿梭于江湖之中,大部分人都不知其真正面目,说白了,傅云楼是少数几个被外界所知晓的归鹤山庄公子而其余的人皆是隐藏在暗处,若有需要才会出现。
很显然,傅云楼在归鹤山庄的地位极高,一路走来,四喜看到所有人都恭敬地朝他俯首。四喜仔细地注视着那枚悬于他腰间荡来荡去的海棠花状令牌,眼中流露出好奇之色。
被这样一道灼热的眼神在腰眼直射,傅云楼自然有所察觉。他看四喜眼神所指,伸手摸起腰间那枚令牌对着四喜道,“四喜姑娘可是在看这件物事?”
四喜点头,又将头凑过去了一些,“我寻思着你这令牌模样好生稀奇,我从来没见过人把令牌雕成一朵花的样子。”
傅云楼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归鹤山庄的传统,每位公子的令牌都不尽相同,以后你便会知道。”
说着他将令牌从腰带上解下来,递给四喜。
四喜接过来一看,见整块令牌由上好的楠木雕刻成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两边用红绳系住,下面用黑色珠子穿成一条络子。
“这令牌样子倒是很好看。”
她摩挲着那海棠花上的纹理,眼中划过一丝
艳羡之色。
要说她四喜平生除了臭豆腐之外还喜欢什么,那便是喜欢这些木雕刻的小玩意儿了。平日里在集市中看到欢喜的,她总会有意无意地去收集。只是这次走得急,竟没把她最喜欢的家当带在身上,想想就觉得心里膈应得很。
“你喜欢?”
傅云楼很敏锐地察觉到四喜的情绪变化,四喜抬头,见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对啊,别看我是个卖臭豆腐的,实际上我也有很高尚的爱好好嘛?”
四喜囧了囧,看傅云楼那个样子,好像做小商贩的都喜欢数钱一样。她对铺卖猪肉的大爷业余爱好还是写字呢!村东的秀才都没猪肉大爷写得豪放~正可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一个卖臭豆腐的喜欢些雅致的木雕好像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大事儿吧……
“不,四喜姑娘你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说你有这个爱好很好。”
相处久了之后,四喜对傅云楼的紧张感越来越少,同样对方现在和她说话,语气中的疏离客套也少了许多。
四喜看着傅云楼走在前面,心想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开端。
“这里就是在下平日里起居之地。”
傅云楼立在一处幽静别院门口,指着门牌对四喜道,“在下的别院叫做海棠居,四喜姑娘你若是无趣可以过来找我,不过要记住,千万别敲错门。”
他说这话时,眼神朝四周若有似无地转了一转,好像有什么极隐晦的秘密一般。
四喜也顺着他的目光朝四周望了一圈,除了并列的宅子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啊,于是秉持着发扬长舌妇的八卦精神的四喜开口询问道,“傅公子此言何来啊?”
傅云楼微笑,“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这里有些人习惯清净不爱被打扰,你若是敲错门,他们会很困扰。”
“原来是这样啊~”四喜点点头,却忽略了傅云楼语气中所带的深意。
“那我住哪儿啊?这里是你们这群公子住的,我总不能住这儿吧!要不傅公子,你随便找个下人住的房间给我住了得了。”
四喜心道,住哪里都不是问题,你这儿管吃管喝就成~
孰料傅云楼却摇摇头道,“此处没有下人,一切生活皆要自理。”
“那清风是怎么回事?”
“清风是跟着我一道前来的家生子,庄主网开一面这才收留他在山庄内带着,平日他会在厨房帮忙赚些零钱。”
什么?!在厨房帮忙还能赚零花?!
四喜这一听,眼中立刻放出了一道精光,这么说,她也可以留在这儿的厨房帮忙了啊……不但不用拉下脸子来吃闲饭,还可以赚些零钱填补着家用,这不是一举两
得的好事儿嘛!
四喜这么想着,当下就扯着笑脸对傅云楼道,“傅公子,你看我也不能在庄上白吃白喝吧,不如……”
傅云楼自是省得,他点头笑道,“四喜姑娘你莫急,在下早已为你打点好一切了,你随我来。”
经过一天的安顿,归鹤山庄的厨房里又多了一名厨娘,于是每日菜单上有多一样菜:油炸臭豆腐。
看着傅云楼的面子,管事将四喜安排在四层末尾的一座小宅里,有三间房,一个院子,充分了满足了四喜在里头养鸭种菜的需求。
这天四喜刚刚从厨房搞来一些花泥,又不知从哪儿捡了几块烂木头,准备为凤凰草重新搭一个花架。毕竟她人虽是不在临遥了,但是与那管明月的承诺还是要遵守的嘛!
“哐哐哐——”
四喜拎着榔头在那敲敲打打,山中凉爽,而这白云峰之上更是四季如春,微风阵阵。时值正午却感觉不到一丝闷热,四喜更是一改近几日的郁结,心情大好,手上力气都大了不少。
一晃眼就到了饭点,她回屋胡乱吃了点馒头后又急匆匆地回到院子。孰料,原先供她干活的一块空地上站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看上去比四周缭绕的云彩还要亮上几分,见四喜出来,他收回打量那堆木材的目光,抬起头来——
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这是四喜对此人的第一印象,此人姿容甚佳,举手投足亦有谪仙下凡之态,木秀于林,凤表龙姿。
那人有一双形状极美的凤眸,他就这般直勾勾地看着四喜,一动不动。
“公子,公子,请问您有何事?”
四喜瞅见他晃荡在腰际的令牌,想来一定是归鹤山庄的某位公子才是。
“就是你大清早在我宅子外头,敲敲打打?”
那人的声音如同碎冰一样砸在四喜心头,冷冽不止。
“吵着公子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马上就停。”说着,四喜慌忙松开握着榔头的手。她可不想初来乍到就与他人结下梁子呀……
孰料那人看着四喜,却缓缓道,“不用,挺悦耳,继续,我回房睡觉。”
话音未落,四喜只觉一道白光掠过墙头而眼前的男人早已没了踪影。
“什么人哪……”她立在原地愣了半晌。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又见面了~
、迟来而归
白衣人去而不返,想来应是回屋伴着四喜的敲打声酣睡去了。
而四喜的心情并未被如此一个小插曲所影响,怀抱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自豪,她哼着小曲儿,直到太阳下山这才将花架打制而成。
看着面前几乎成型的花架,四喜颇为自负地仰天大笑一声,真不愧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啊!
要说她四喜,既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普通的木匠活也是不在话下,怎么就没嫁出去呢……
“四喜姑娘,花架做成了?”
当四喜站在院子里拧着腰大幅度摆动之时,傅云楼清幽的声音突然自她背后蓦地响起。她整个人愣了一下,这才觉得自己刚才旁若无人的健身动作委实有些像街边健身的老太……
“傅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四喜忙直起腰,颇有些嗔怪地对傅云楼道,“来了也不招呼一声。”这不是成心看她出洋相嘛……
傅云楼微笑,“也没有来多久,看你忙着就没有打扰你。”
“哦~原来如此~”
她还以为自己刚才那阵仰天长叹被傅云楼听见了呢,还好没有~这样她可就放心了,本来就没多少体面,这一叫唤不就颜面丧尽了嘛~
见四喜拍着胸口作安定状,傅云楼敛眸扬唇,“不过方才四喜姑娘那一声仰天长叹的的确确将在下给吓了一跳~”
四喜微楞,心道她就不能信了这傅云楼,这厮经常在背后藏一手,蜇得人生疼生疼的!
“傅公子难道没听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句话么?”四喜梗着脖子红着脸与那笑得一脸奸猾的傅云楼狡辩道,“谁叫你不打招呼就来,被吓着也没办法啊~”
“这句话说得有理。”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四喜背后响起,同时她看见傅云楼的嘴角缓缓拉出一道深深的笑意。
“傲霜——”
四喜顺着傅云楼的眼神向后望去,竟然看见了今日中午那个爱听闹声入睡的怪人。原来他叫做傲霜,怪不得一身白衣冷冰冰的,四喜在心中腹诽。
白衣人面无表情地朝傅云楼点头致意,若不是那夹着冰霜般的眸子中还带着一丝暖意,四喜真的会以为他们之间只有那些比邻而居的情谊。
气氛原本是郑重的,二人的表情是热络中带着些严肃的,然而这傲霜一开口却让四喜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他说,“海棠,好久不见。”
“哈哈哈哈哈——”四喜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
二人很是好奇地看着四喜,而四喜则捧着肚子扶着墙角对着二人道,“实在是对不住,让我一个人先去墙角笑一会。”话没说完,她又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
一个海棠,
一个傲霜,这里是烟花柳巷中的怡红院么?!
四喜一边笑一边擦眼泪,心道这归鹤山庄的主人取名也真是有意思,水平跟那怡红院的老鸨比实在没什么长进嘛!
好好两个面如冠玉,貌似潘安的男儿郎偏生给取了这么个古怪的名字,话说这文人的思想她一个卖臭豆腐的实在是看不破啊!
照我说,一个改叫玉面老狐狸,一个叫冰山怪人才应景贴切呢!
当然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四喜只敢放在心里想一下。是以,她摸了摸脸转过头对两位公子道,“方才实在是对不住,我今天冷风吹得太多,一不小心情绪失控就面瘫了。”
四喜摸着僵硬的腮帮子,事实上她刚才确实是笑得有些过分。
“无妨,面瘫乃小病也。你且跟我回去,让我在你面上几个穴位用银针扎一下立刻就好。”那傲霜公子上前一步,一丝不苟地查看四喜笑抽了的脸。而四喜却压力山大,一面赞叹道真是医者父母心,一面往后退。
“小病小病,我回去躺一晚上就好了。不用傲霜公子烦心~”
若是真让他回去扎两针,那非真的面瘫不可。
这厢四喜满头大汗地婉拒着那面冷心热的活菩萨傲霜公子,而傅云楼却很没品地在一旁落井下石。
他说,“四喜姑娘,你就放心将你的脸交给傲霜吧。这一针扎下去不但能够治了你的面瘫,还能美容养颜,延年益寿,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好机会啊!”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傅公子相貌好,人品好,还仰慕了好一阵……原来你就是一只披了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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