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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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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
南疆虽然是如春的季节,江北却已经进入寒风凛冽的冬天了,叶振仲自从当上武林盟主之后,叶家的排场用度自是以前不能比较,尤其慕容樱的栖凤阁,更是装潢的富丽堂皇,华贵无比。一走进去,处处亭阁楼台,假山小桥,一草一木,一瓦一土,皆是出自名家之手,尤其是院子中央那一方鱼池,虽是寒冬腊月,可里面依旧是流水潺潺,各式各样的鱼儿穿梭其中,宛如暖春一般。
慕容樱就盈盈的站在这一方鱼池边,前些日子刚下了场鹅毛大雪,树枝假山上的积雪还未消融,寒风一起,扑面而来就是刀割般的料峭寒意,可是在这一片冰天雪地中,慕容樱只着着一件大红的棉袍,手中拿着一小碗鱼食,有一搭没一搭的撒向鱼池之中。
看着那些鱼儿密密麻麻的游过来,簇在一起抢着这为数不多的吃食,争先恐后,如不要命一般,她那张甚是艳丽的脸上才浮起一层掌握了生杀的快感。
只是那张脸庞却瘦了许多,原先丰盈白腴的脸蛋深深的陷了下去,全身的消瘦也就越发的显得她隆起的腹部圆鼓吓人了。
“小姐……这大冷天的你怎么在这站着,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您肚子里……”
拿着貂皮暖衣而来的抱琴被慕容樱杀人般的眼神唬住了,硬生生的把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这些日子来,她越来越摸不著她家主子的性子了,只得小心翼翼的将暖风披到慕容樱的肩上。
慕容樱却愤然赌气,将暖风一把扯下,扬手便扔到了鱼池当中,方才的抢食的鱼儿见了有异物来了,乱作一团,纷纷逃散。
“把这池子填了!”慕容樱回身,突然出声。
“什么……小姐,你不是最喜欢这池子里的鱼么,这是庄主特意……”
“我让你填了便填了!”慕容樱背对着抱琴,消瘦艳丽的脸庞上浮上一层冷笑:“呵……”
“喜欢?”她紧握着双手,长长的指甲一点一点的嵌进肉:“我喜欢的东西统统得死,统统得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小姐,小姐,你别激动,填了,我这就叫人填了……小姐你别激动……”抱琴看着眼睛发红,咬牙切齿的慕容樱,吓得眼圈都红了,匆匆的去找人,却不料一转身却撞入了一个人的怀中。
“大……大少爷?”抱琴看着面色不善的叶御风,怯怯的开口。
却说这叶御风自从那日吃了如剑的阎罗香,一度差点失去性命,叶振仲动用全武林的人上天入地的为他的儿子寻求解药,只在半月中的那最后一天将他的小命给救了回来。
只是命虽然救回来了,玉茗山的阎罗香岂是寻常的毒药,早已侵入他的五脏六腑,现在这叶家大少爷早已脱去了原先那副恶霸的样子,非但武功尽失,却是连走路也不稳了,随时一副让风给吹跑了架势。
虽说人病的要死不活,可是那副眼睛看到慕容樱却是一亮,有些激动,也有些恨意,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把扯住慕容樱的袖子,哆哆嗦嗦的开口:“贱……人!”
慕容樱回头,看着他恶狠狠的眼光,媚眼如丝的看了他半响,猩红的樱唇轻轻开启:“大少爷今儿怎么有精神出来了,我瞧着你这脸色可是不好啊,姨母怎么放心让你单独出来了……”
要说慕容樱也是个心狠有手段的人,这枕边风在叶振仲耳边一吹,便将秦玉湖跟叶御风赶到了府中最偏冷的角落,现在她已经是叶家山庄光而堂之的大夫人,也就是新晋的武林盟主夫人了!
想也是,秦玉湖平日里仗着娘家父兄势力庞大,一向飞扬跋扈不将叶振仲放到眼中,叶振仲先些年隐忍了她许久了,现在他终于翻身当让了这武林中的最尊者,不管慕容樱扇不扇风,以叶振仲心狠手辣的心性,收拾秦玉湖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小贱人!”
叶御风望向慕容樱的眼神又加深了一层恨意,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扯开慕容樱的前襟的扣子,一时间,慕容樱鲜红色的肚兜便暴露在了寒风中。
他眼睛一黑,双手扯去那绣着鸳鸯戏水的遮布,眼睛通红的望着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一张嘴便亲咬了上去。
慕容樱却没有躲,站在那里任由他双手双嘴任意的亵渎,嘴边一直挂淡淡的,入不了眼睛的戏谑的笑。
叶御风却自己先败下阵来,他无力的喘着粗气,耷拉下头。
“哈哈哈哈……”慕容樱伸手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一边系扣一边娇吟的笑:“大表哥还是省省力气吧,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么……”
“哦对了,你知道为什么庄主会让我当着叶家山庄的当家夫人么……除了他早就厌恨着你的母亲以外,还有一层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这肚子里的婴孩,怕是他延续香火的唯一希望了,哈哈哈,大表哥,你还是省省力气去喝药吧,只要活着,别的事行不行的也没什么所谓,不是么……”
慕容樱说的即使隐晦,叶御风却知道她句句指的什么,如剑带着叶楚天离去时,曾经对叶振仲说过,让他等着断子绝孙,原来她的话是另有所指的,如剑当时心里其实清楚地很,即使叶御风侥幸保住了小命,那也是此生不能有后的废人一个了。
她一向心怀悲悯,平日连蚂蚁都不忍杀死一只,如今做到这个份上,可见是为了叶楚天,已经对叶家父子的恨意到骨子了,她早就对叶楚天说过,那些伤害他的人,一个一个,她都不会放过的,这话并不是只是说说的。
目送了如丧家之犬的叶御风的离开,慕容樱目光清冷的在原地站了一阵子,突然间,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朝叶振仲的书房走去。
叶振仲在书房中,遣散了其他的人,只留下他的二弟谢振雷,两人低声谈着什么,之间叶振仲的脸色越来越黑,眉头的皱纹都快要拧成了一个结了。
“南疆?”叶振仲狐狸一样的眼睛,此刻却没有了之前的光泽,灰茫茫的看向他的义弟:“你确定那个孽障去了南疆?”
“是的,大哥,怪不得这些天我们天上地下的找不到人,南疆本就是宁飞雄的地界,别说我们的人了,恐怕就连当今皇帝都难以安排人进去。”
叶振仲鲜少有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眸子一片灰茫,看着远方出了神,嘴里只是轻轻的重复:“南疆……南疆……南疆……”
“大哥,事到如今,你就别先怀念那个女人了,你想想,事情紧急啊,叶楚天背后有那月牙印记,南疆王只消一看,便会知道他是当年那个婴孩,到时候,他就知道当年是我们抢走了他的外孙,害死了他的女儿!南疆王势力庞大无边,岂肯与我们罢休!”
“琴操……我没有想过害死琴操!我从来没想过害死她!我只是想让她的生下来的孽子不得好死,我只是想让段谷一生不如死,我只是想让宁琴操后悔啊……谁曾想她就那样去了……”
“这样我就更不放过段谷一与那孽子了,我要让他们父子自相残杀,终身不得相认!我要让他们都不得好死都不得好死!”
一向沉着冷静,笑里藏刀的叶振仲哪有这么激动失常的时候,他突然间站起身来,来回的伸着手在房间中行走,像是在找着什么,又像是在跟什么人发着狠。
“大哥,大哥!”谢振雷一把拉住叶振仲:“大哥,你冷静冷静,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我们该想想办法,怎么对么宁飞雄,如若他知道我们就是当年害死他的小郡主的凶手,事情就难办了,大哥我们要提早想对策啊!”
叶振仲听了,一下子便泄了气:“南疆王宁飞雄?我……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轻易夺走我这武林至尊的地位,无论是谁!”
叶振仲还在跟谢振雷低声商量着什么,也许面对的困境让他们无法分心了,所以他们没有听到门外面的惊呼声。
门外面,挺着大肚子的慕容樱,在听到叶楚天,南疆王,宁琴操等人的名字时,一向冰雪聪明的她瞬间便明白了是什么事情,她惊呼一声,随即眼中的愤恨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照这样看来,叶楚天竟然是……南疆王的嫡孙,也就是未来的南疆王,那么,杀死他的机会岂不是更少了……
她千辛万苦的走到这一步,受过什么样的苦,吃过什么样的屈辱只有她自己知道,怎么甘心在这里放弃!
叶楚天还有那个贱人,她慕容樱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与他们同归于尽!
不过,叶振仲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似乎有让叶楚天更生不如死的方法……
慕容樱轻轻的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嘴角轻轻的上扬……
父子相杀?
哈哈……叶振仲果然想的妙计,她正好有样学样,让叶楚天再一次尝尝这父子相杀之痛!
南疆,听星阁……
灵鹫长老的听星阁之所以叫听星阁,那是因为它巍峨的塔尖几乎要高的耸入云天了,很多时候,人们在下面仰望它时,几乎都是看不到尽头,所以,世人都不知道这听星阁有多少层,就像不知道灵鹫老人有多少岁了一样……
现在在那高耸入天的顶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月光下,她全身上下再无别的赘余,就连及膝的黑发,也是直直的坠了下来,此刻她仰面望着天上的满月,额间的那朵血红的梅印熠熠发着红光,那隐隐透出来的红光与天上的月光交相辉映,美得让人震惊。
如剑自从受封之后,便一直呆在这听星阁的顶楼里,有多少天了,是七天还是八天,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她依稀记得,自己受封那天,她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时,四大长老面如土灰的表情。
“十七年前的中秋?”灵鹫一向面无表情的脸部突然便错愕:“那天正是……阴星错乱,错掌天空之际!”
站在祭坛上的如剑一脸淡定的点头,娓娓说道:“不错,我出生之日虽非阴年阴月,也非在阴时,但是我确是至阴之人。”
她转头,回想起幽香对她说过的话。
“ 如剑,那颗至阴之星就是你出生那天执掌星空的执掌星”幽香默念:“阴星本是阴年阴月阴日才大放光亮的,那天本不是至阴之日,它却异常的光亮,掩盖所有的执掌星。所以你虽不是阴时出生,却因为恰逢阴星执掌出生,再加上……”
如剑抽离回忆,抬头,依旧面无表情,对着灵鹫四人说道:“再加上,我出生在棺木之中,所以我就是至阴之人。”
“至阴之人!?”灵鹫不顾旁人的目光,不可思议的抓过如剑的左掌,手突然哆嗦起来:“至阴之人不同于阴人,至阴之人是活不过十八岁的,等等……这么说,过了年后的中秋……”长老抬起头望着如剑,担心道:“你……只剩下几个月的……”
“是的,所以说,不用长老们约束我,我此生必定也是不婚不嫁了,只是我是活不到孤老那一天了,所以还请长老们在我离去前,重新接上那圣女一族的血脉,我愿意奉献我的鲜血……”
如剑站在那万人景仰的高台之上,像是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如俏莲重生,绝世而独立。
是到如今,她也只有一桩心愿未了了,那就是……她的公子。
她是苗族圣女,自然是不能离开这听星阁顶楼半步,她也只是在上楼的第一天听蝉儿说,灵鹫几个老头遵守了诺言,给叶楚天隐了煞气,叶楚天的脸色便跟平常一样,只是还依旧昏迷着,长老们说,过几天,他自然便醒了,到时候,会和以前一样的。
从那以后蝉儿便再也没有上来过,她隐隐有些担心,难道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外面穿来一些躁动,她回头,便看到蝉儿呼哧呼哧的向她跑来。
“主子……主子……”蝉儿一边跑,一边叫着。
如剑连忙迎上去,抓住蝉儿:“发生什么事了,蝉儿,你说话啊,他怎么样了,醒了没有,是不是他出事情了……”
蝉儿由于跑的甚急,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见如剑着急的样子,赶紧摆了摆手:“不是,不是,主子莫急,叶楚天没事,他醒了,只是……”
“只是什么……”如剑着急的问,她从封了圣女,便一直呆在这听星阁上,自然不知道下面的南疆发生了怎样石破天惊的事情,这件事情,足足让我们百毒不侵的东方婵姑娘也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灵鹫老头说的对,圣女星归位,紫微星入轨,他竟然是……这南疆王的……哎呀,让他自己跟你说啦!”蝉儿一摆手,便看到,那扇半关着的门被推开了。
尽管后面还有一些守卫阻拦,如剑一眼变看清了来人,首先进来的人,让她不由的吃了一惊,竟然是那许久未见的东方命福,命福见了她,憨厚的一笑,一声亲切的姐姐,险些让如剑掉下泪来。
而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人的灼热的目光自从看见她时,便再也没有离开过半分,如剑身形一顿,险些跌倒,她眼中的泪却再也抑制不住,颗颗掉落了下来。
“……公子……”



、无边风云又暗涌

摘星阁 顶楼门前。
在灵鹫一干的弟子的阴森森的注视下,有两个人若无其事的站在对面。
这两个人,一个人是根本不把他们一干人放在眼中,这当然是我们的蝉儿姑娘,而另一个叫东方命福少年,则是一直眉头深锁,似有悲事,根本无暇理会这些白衣守卫们。
“哎,你说他们两个人在里面说些什么?真没想到,叶楚天竟然就是那南疆丢失的世子,照这么说,他的母亲就是琴操郡主,那他的父亲是谁?这得改天好好问问宁非……”
蝉儿跟命福两人,一个是如剑疼爱的丫头,一个是也楚天的贴身小厮,在长生阁里,早也混得熟稔的恨了,再加上命福一向憨厚老实,对骄纵蛮横的蝉儿忍让有加,从来不与她计较,还处处的维护她,蝉儿他乡遇故知,也跟他亲近起来。
“他是世子的话,倒是跟主子有些般配了”。
蝉儿捏着下巴,手指点着脸蛋,一下一下的分析,之前她之所以对也楚天起了杀心,除了兰玉麟的胁迫,主要还是她有自己的原因,一是因为如剑要救他都不顾自己的性命了,二是因为她心中有数,以如剑的身份,将来是断然不可能下嫁给凡夫俗子的,与其以后让她痛苦,还不如早点了断些干脆。
可是现在看来,一个未来式南疆王独一无二的世子,一个未来是京城中独一无二的亲王,两人的身份不相上下,看起来势均力敌,更关键的是……
蝉儿望向那扇紧紧关着门,灵秀的双眸一暗……
更关键的是,主子的心,早已经全数放到了叶楚天的身上,这份执着,就连一向铁石心肠的她一路看来,都不禁唏嘘感叹。
所以,蝉儿一向是速战速决的人,心中的天平立马倒向了叶楚天,既然是主子想要的,既然能让主子平安无虞,又能让她开心幸福,那就是她的任务了。
而现如今,挡在这任务的路上的头号障碍,便是那讨厌至极的苏锦了,那人自从知道了叶楚天是世子之后,苏锦整个变了一个人,很快的就将她面纱被揭之事告之了宁非的爹爹凤凰侯,此刻一行一动俨然以世子妃自居了。
“如姐姐什么时候能出来,她该不会被一直锁在这楼台之上了吧”正当蝉儿义愤填膺咬牙切齿之际,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命福突然沉沉开口,打断了蝉儿的思绪。
“这倒不会,圣女受封之后都要呆在这摘星阁中静心养性一百天的,一百天之后便能下阁了”蝉儿看到命福的脸色不好,撞了下他的胳膊:“哎,呆子,你怎么了,你家死人了?”
倒不是蝉儿找事,在蝉儿的印象中,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让她难过的事情,她能想到的伤心的唯一理由大约就是家里死人了。
殊不知,命福听了这句话之后,脸色更加的悲戚了,这个往日一向平和憨厚的少年,眼神中却在一刻间迸发出万箭穿心般的痛苦与仇恨,这让在旁的蝉儿骇了一跳。
“难道……大娘她……”蝉儿小心翼翼的开口,心头有种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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