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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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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我不禁愈发惭愧,想来余镇易昭躲开官府搜查将卫和藏进的地方,也是这人开的,这如今的人啊,真是什么楼都开,我心里十分感叹,想到午时将到,遂起身告辞。
也不晓得晏儿是得了什么魔障,一路默默不语,只有卫淮在一旁对那一掌之仇念念不忘,我只得宽慰她:“风水轮流转。”那厮面色才缓下来,并发誓,终有一天让那人也在地上摔他个狗啃泥,我心里不免臆测了番,想到若是那般容貌的人若是摔在地上,也不晓得是什么样子,又想了想白棠那厮摔在地上的情景,嗯,十分扎眼,我还是不要想了。
直到回了下榻的客栈,白棠望了我身旁二人,颦了颦眉,我与他道:“晚点儿再与你说。”便扶着卫淮进了屋里。
卫和皱了皱眉,也未说什么,只是双目中担忧之色难掩,我将那二人赶出屋外,又让卫淮躺在床上,唔,胳膊青了,腿上有一大块於紫,隐隐渗出血丝。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等卫淮那厮快要睡去,我才拉过晏儿。
晏儿看我一眼,须臾,才缓缓与我说,她可能找到了他的哥哥,这也正式为何从方才开始,她便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我被这句话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这峰回路转与那戏本里说的几乎无二,半晌,还是定了定神,道:“是哪个?”
她看我一眼,终是说出了我万般不愿的那句话:“我哥眼角下也有一粒朱砂痣,与他的一样。”
我想了想,又怕若是相隔时年太久,若是记忆模糊不清,那便是空欢喜一场。
想来想去,我宽慰她了几句,只想着与白棠说了此时。夜里,待二人双双梳洗完毕,躺在床上手足相缠之时,我与他说了此事,那厮沉吟片刻,才道:“此事要慢慢来,弄清楚才好。”
我点头表示应允,那厮看我一眼,将手放在我的腰带上,俯在我耳边道:“我想要你。”
我勾住他脖子,自动送了上去,那厮大言不惭的一并收下,十分惊喜,并表示以后希望多多益善,我断然拒绝,最后折腾完后我抵不住困意隐隐闭了眼,恍然间只觉有人抚了抚我的发,道是过几日陪我去一趟那水榭,我迷迷糊糊应了,直到天明。
又过了几日,待我与白棠准备去看一看那人之时,有一名帖直接送到了下榻的客栈,也不晓得那人是如何知晓我几人栖身之地,哪晓得,这一去,却让我二人省了不少的事。
第四十章
白棠与我说,这下帖之人乃隽州江家少主,江寻。江家在隽州可谓家喻户晓,这点并不稀奇,真正让我有些向往之的是,江家是为武林世家,但上任家主却入了宫当了尚贤帝之妃,和朝廷占了亲带了故,至此,江家在江湖上地位十分尴尬,幸而之后从未有人入朝为官,反而观之,现任家主江寻此人成日混迹于江湖之上,日子过得十分洒脱自在。
直到我回过神来坐于那梨花木椅上看着来人,我才算晓得,何谓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人见我呆愣,偏着头咦了一声,白棠在一旁低低唤我一声,我才回神,还为等我说话,江寻便率先开口,道:“原来是夫人。”
我讪讪应了,也不晓得该如何接话,白棠那厮看我一眼放下茶盏,道:“你们见过?”
我点头,低声与他道,江寻,便是晏儿要寻之人。白棠那厮愣了愣,旋即笑道:“那倒好办。”
江寻此番邀白棠来是商议商道一事,我十分疑惑,一问才知,原来江寻不仅在武林中十分张扬,连带着还与朝廷有些生意往来,我环顾四周看了看,不免惊叹名副其实。我顿了顿,又颇为好奇的望了望江寻,红衣锦袍,黑发如瀑,十分祸害。江寻那厮望了望白棠,眉眼一弯,我转过脸复又看白棠,一时之间竟然觉得眼花缭乱,只模模糊糊听他二人商议。
“……白相以为如何?”
“自然是好的。……”
“……什么人?”
我抬头看去,江寻抿了抿唇,眼底已无调笑,转而望向我,道:“不知夫人可将她带来。”
我一愣,旋即明了,道:“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此处里下榻客栈有些距离,恐怕一去一回要大半日。”
江寻那厮起身,金色的光线将将映着极浅而淡的瞳孔,道:“不妨事。我随你们去便是。”
私以为,这一路上所历之事委实太过离奇,却不真实,直到我看着江寻与晏儿二人从雅间内出来,我才觉着有些真是之感。事情出乎想象的顺利,算得上是皆大欢喜,晏儿又哭又笑,我一向不会安慰人,没回我鼓起勇气说上一两句之时,情况总会愈发糟糕,反倒是江寻,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抬手擦了擦晏儿的脸,柔声道:“怎么和以前一样,乖,哥哥在这。”
这动作行云流水委实太过自然,我抖了一抖,也不晓得他在其他女子身上用过多少次,白棠那厮看我一眼,我不禁想到那在外头传言得沸沸扬扬的韵事,虽说我知晓未有其事,但眼下一看,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遂偏头瞪他一眼,那厮抬手揉了揉额角,十分无奈的样子。
认亲认完了,江寻要接晏儿回江家住,晏儿离不得我,遂最后结果便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全部进了江家,一连几天,日子十分平静,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江寻与卫淮。
卫淮自那次水榭过后,对江寻此人便没有什么好印象,在我看来,以江寻此人整体看来,不会与卫淮太多计较,也不晓得这二人是否天生八字相冲,遇神杀神,遇鬼灭鬼。江寻见谁都笑得十分祸害,唯独见了卫淮,那嘴里就蹦不出个好话。
辰时,卫淮与我在庭里吃朝食,江寻那厮一身红衣笑得十分蛊惑,旁边丫鬟脸红着哄笑开,卫淮灌了杯水,与我正色道:“十三,你莫要被些不正经的人给迷了去,白相一人足矣。”我默了默,只得瞥眼盯着食盘。
江寻那厮收起笑来,斜倚在回廊云柱边,与我道:“夫人端庄娴淑,自不可与其他人相提并论。”
我依旧默了默,不想言语,十分头疼。
末时,卫淮在空地上练习鞭法,我也不晓得如何评价,只晓得白棠在一旁时不时指点,江寻那厮靠在榻上,张嘴吃下一旁丫鬟剥好的葡萄,斜眼撇去,漫不经心道:“花拳绣腿。”
卫淮那厮怒目相向,抽了鞭子朝那厮扑去,一时之间乱作一团,白棠做回我旁边,半晌道:“以后他二人在时,你莫要去劝。”
我十分疑惑看向他,那厮颇为淡定指了指那满园子乱窜的二人,而后波澜不惊道:“我怕你误伤。”
戌时,我几人在桌上吃饭,好巧不巧,每每总有两双筷子伸到一出,最后便是回了一桌的佳肴,白棠那厮眼角抽了抽,牵着我道:“晚点出去吃罢。”我点头,好在隽州没有宵禁,夜晚足够热闹。
也不晓得这二人要闹到何时何地才肯歇下,吃完夜宵回江府的路上,白棠那厮牵着我沿着河提散步,我与他道,“江寻太过计较,和之前看着的样子很是不像。”
那厮挑了挑眉,低笑出声,此时月明星稀,白棠身后恰有一白色海棠开的十分欢腾,恰一比较,顿觉面前之人毓秀文雅,颇有些一枝梨花压海棠之架势。
“太过计较,反而是在意。”
我不解,那厮顿了顿,与我道:“我之于你,便是这般。你若是多看别的男子一眼,我便会计较,你若是对我与其他女子太过亲密而不吃醋,我也会计较。”
那人执我之手,一双桃花目此时却十分澄澈,我面上一热,那厮牵过我又继续向前,我忙转移话题,道:“那他二人……”
白棠那厮不语,我又紧追不舍,道:“上回有人说卫淮姻缘不在曰国,我也不晓得该不该信。”
那厮依旧不语,反倒扯了扯我,示意我忘对岸看。我顺着他手指之地看去,却见一人蓝衣温良,立于岸边,侧颜十分熟悉,卫和。我正欲走上前去,那厮拉住我,道:“看他在看哪。”
我又是一望,顿觉心惊。
也不晓得这二人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我现在看来,倒丝毫不敢想象这二人会有鹣鲽情深的一天,只有剑弩拔张的滋味,竟在大街上一并走来,不过一个在左街,一个在右街,卫和那厮并未上前,面上十分平静。我二人看了片刻,双双走至他身前,那厮点头打了招呼,又是不语,看着二人十分别扭朝这边走过来。
远远看去,我觉着这二人不论相貌衣着还是别扭程度都十分般配,江寻虽说生得一副妖娆模样,那别扭之极的样子也只有见了卫淮才会表现得出来,仪态全无,心下不免十分感叹。
眼看着二人身影越走越近,我三人这才听清他二人之间早已战火弥漫,江寻那厮撇了撇嘴,挑了挑秀眉,道:“我眼前的丫头哪个不是温柔可人,哪像你一样,粗鲁无礼,也不晓得以后找不找得到夫家。”
原本以为卫淮那厮又要开打,忙退后一步站在白棠那厮身后,哪晓得卫淮那厮一反常态,静默不语。江寻那厮愣了愣,旋即别过脸去,也不晓得到底是谁先开口挤兑谁,我突然想到那卫淮还未开便半路夭折的桃花,心想许是心中痛楚被说道,果真,待我看去,卫淮已跑过来,眼睛眨了眨,搂着卫和的胳膊,道:“哥,走了。”
卫和那厮愣愣,反握住卫淮的手,神色复杂,半晌松口气,点头淡淡道:“我们先走一步。”
待二人身影消失之时,江寻那厮才哼了一声,面色十分不好,皱眉问道:“他们果真是兄妹?亲的?”
莫不是这就是吃醋?我十分欣喜,决定在那醋上在撒一把盐巴,捏了捏白棠那厮的手心,遂掩着嘴讪笑道:“哪能啊,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罢了,她一个姑娘家,总不好说,所以才没与你说。”
果不其然,那厮一听,面色更差,我急忙看去,那厮抿了抿唇,眼角一挑,那点红色朱砂愈发生动,漫不经心道:“哼,不知礼数,与别人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我又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卫淮从以前便这样。”
那厮面色青了青,最后目光落在水面上,半晌笑道:“关我何事。”
我听下十分心惊,若是因为这般坏了人姻缘,那我真就是十恶不赦了。白棠那厮唇角弯了弯,最后拍了拍我的头,眼底笑得万分幸灾乐祸,掩唇咳了声,不顾我心急如焚,对他二人之事直口不提,淡淡道:“夜凉了,回去罢。”
一连几天我十分气短,晏儿安慰我道:“我哥自小这样,公主你要小淮姑娘不要在意才好。”
我顿了顿,转而问道:“从小怎样。”
晏儿想了想,偏头道了句:“自我有记忆起,他便十分心口不一。”
说穿了从小就如此这般别扭便是。我默了默,正想着去找卫淮,没料到门被人一脚踹开,嗯,不是我家的门,我十分同情瞥了眼那摇摇欲坠的门,半咸不淡的继续喝茶,晏儿默了默,旋即笑开与我道:“不打紧,是我哥的。”
……
我默了默,卫淮坐下,半晌才开口,趴在桌子上,道:“十三,你在隽州有熟人么?”
我想了想,道:“当初春日坊那掌柜便是隽州人,但我不晓得他在哪。”
卫淮揉了揉发,又问道:“白相之力,在隽州应该有些门路罢。”
我听得云里雾里,却还是点头,那厮撑着脑袋歪了半天,我正想道这动作与江寻那厮到有异曲同工之妙之时,那厮不咸不淡开了口,道:“让白相帮我介绍些人,我想嫁人。”
第四十一章
私以为,卫淮此番只是被江寻那厮给折腾出来的,我沉吟片刻,轻啜了口茶,问道:“你哥知道么?”
卫淮愣了下,愣愣道:“我等等就跟他说。”
我讪讪道:“要不你先问问你哥,我再让白棠与你介绍,万一你日后后悔了我现下岂不是白做了?”
她想想,隔着我眼睛直接瞟向半开的窗外,双手一撑,起身道:“我这就去。”
果不其然,半晌后卫淮推门而进,卫和跟在身后,蓝衣黑发,浅锦缎带,端方如玉,对我颔首道::“淮儿终身大事交给公主,我自是放心的。”说罢,望了望卫淮,神色复杂,我心里突的一跳,想说什么,在看见他二人之时又硬生生吞下,甚为不妙啊。
夜间回屋时,白棠还在榻上处理事务,我未免打扰,慢慢从他身前挪着步子上床,哪里晓得那厮放了手中的朱砂笔,转而上床,我顺势窝在他怀里,与他说了今日卫淮的事,那厮听过挑了挑眉,道:“那便给她介绍。”
我思索半晌,最后视线停在那厮半遮半掩的锁骨上,道:“卫和与卫淮不是亲兄妹。”
他点头,不可否置。
我又道:“卫和喜欢卫淮。”
那厮拍我背的手顿了顿,放下,我道:“我虽不知晓卫淮是怎么想的,但我晓得卫和喜欢她,但今天又同意让卫淮去相亲……”
那厮打断我,欺身上来,“嗯”了一声,我脸上一热,那厮面无表情道:“该多想想我才是。”
我顿时噎住,那厮半撑在我上方,分开双腿,道:“我想要你。”
我低低“哦”了一声,那厮咬了咬我的上唇,我又欲说话,那厮却立马堵住我嘴,最后我不得不浑浑噩噩满脑子浆糊让他胡作非为。第二日睁眼,继续与他商量昨晚被打断的事,最后我二人商量所得决定,先给她介绍几个,到时一切顺其自然便是。
哪里晓得,这顺其自然还未开个头,卫淮便兴冲冲的跑来与我们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叫穆林的人,用她的话来说那穆姓公子面貌清朗,比起江寻那厮来不晓得顺眼多少倍,更别说人品。卫淮与我说,穆林与她第一次见面便从几个地痞手里将她救下,我听后十分惊异,卫淮除了手里拿根鞭子,要真真正正论起武功来,也只能算是三脚猫的功夫,而那位穆公子一出现,用她的话来说,简直是满足了她过去十几年以来对江湖侠客的憧憬。
我本以为那穆姓公子必定十分出众,却还望了有句话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卫淮那厮被那人迷得冲昏了头脑,等我问起。却只晓得对方姓名。我想了想,却找了机会表示要验货,那厮一口应允,一边竖起三个手指发誓道包我满意。o(︶︿︶)o
在她引荐之下,那穆姓公子我见了几次,单单从相貌来看,只能说是清朗平和,却着实比不上白棠与江寻。再来便是那在我看来着实不怎么靠谱的人品。
我三人言笑晏晏,那穆姓公子虽说相貌上不怎么出色,但却十分健谈,末了他毫不避讳拉着卫淮的手提出要送我二人回家。我想了想,欣然应允,。卫淮那厮十分高兴,并偷偷与我说,那穆姓公子是江湖中人十分对她胃口,我拍拍她的肩让她切莫激动,那厮不以为意。
待那穆姓公子随我二人漫步走到江府门前之时,那眼珠子十分晶亮,道:“淮儿……你住这里?”
卫淮点头,应了他一声,那厮面色不该,眼里却有些试探道:“那你和江……”话还未说完,便被卫淮那厮打断,道:“我哥住里面。”
待我看见那穆姓公子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走后,赶忙叫住卫淮,与她道,此人不可靠。
卫淮那厮忿忿:“你嫉妒我。”
我十分百口莫辩,心里却十分着急,按现在卫淮那厮的样子看来,若我再说什么,只会让她愈发相信那穆姓公子与她是真爱,心里的不安只能暂时放下,等找个时间再与她说。
又过了几日,还为等我劝卫淮那厮放弃之时,卫淮却跑来与我道,她与那穆姓公子,吹了。
原因无他,那日自在江府一别,那穆姓公子对她比起往日来更加热络,并时不时提点暗示她去府上拜访,二人之事早早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卫淮并未表态,哪里晓得,那穆姓公子却自己挑了个日子,上门拜访。
那穆姓公子上门拜访之时,江寻和卫淮二人正吵得十分欢腾,那穆姓公子一见,忙放下手中的礼物劝慰,哪里晓得这一劝慰,却晓得了江寻并非卫淮兄长,当下面色十分难看,但碍于江寻在此,不好发作。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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