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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江湖-亡命天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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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鹄此时方才记起淳于大夫人与慧凡禅师等的搏斗经过,当下连忙问道:“外面之事如何?”

慧凡禅师慨叹一声道:“那人果是淳于大夫人,邪门神功,高奥难测,燃藜居士不幸重伤而死,连老衲也几乎受重伤……”

“她呢?”

慧凡摇头道:“在老衲等十余人群攻之下,总算未逞凶到底,但也未将之擒捕,让她漏网逃去了!”

“逃了?……”

单行鹄叹口气道:“这一逃后患无穷,只怕‘淳于世家’必会二度倾巢来犯,那时……”

慧凡禅师苦笑道:“这也是没法之事,那妖妇的武功委实太出人意外了,老衲等只有燃藜居士一人丧生,已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过……”他微微一顿又道:“那位‘正义门主’以及其他十五名从人,却都已束手被擒!”

单行鹄噢了一声,忽道:“此地可有安全处所?”

慧凡禅师怔了一怔道:“本寺戒持院,为一地下石室,不知……”

单行鹄忙道:“既如此,且把所掳之人悉数囚入戒持院中,派遣高手严加防范!”

慧凡禅师连声道:“老衲遵谕……”

他回首向天道大师喝道:“鹄侠士吩咐之事,还不快些去办!”

天道大师恭应一声,就要返身而行。

单行鹄微微皱眉道:“且慢!”

天道大师连忙止步垂手道:“鹄侠士还有什么吩咐?”

单行鹄沉声一哼道:“所掳之人不论男女,一律点穴道,用牛筋绳反缚手足,以免发生意外,至于那位正义门主……”

说着他沉思不语,但额头青筋暴露,钢牙咬得格崩作响,显见他心情激动到了极点!

良久,他向天道大师吩咐道:“把他四肢尽皆斩断,但却不要使他死去!”

天道大师一怔,但却不便多问,忙道:“老衲遵命!”

他立刻从少林群僧中选出了四名老僧,肃然而去。

于是,由慧凡禅师为首的武林秘密大会,实际上变成了由单行鹄主持操纵。

慧凡禅师徐徐踱了一步道:“为今之计,不知鹄侠士欲要怎样应付‘淳于世家’!”

单行鹄忖思着道:“不论如何,在下总属各位,还由老禅师主持裁夺!”

慧凡禅师忙道:“老衲虽是武林群雄推举的大会主持之人,但鹄侠士持有先师的龙泉宝剑,且又是先师遗命相嘱之人,老衲何敢逾越!一切自当请命而行!”

单行鹄推托不得,只好勉强应道:“如此在下就勉为其难了……但‘淳于世:家’个个武功高强,我方人多手杂,一般武功较差的群雄,反而无胜于有……”

慧凡禅师微微皱眉道:“鹄侠士之意……”

单行鹄道:“可否将大部分人遣散!……”

“这……”

慧凡禅师有些为难地道:“群雄都是抱舍身救世之心而来,要他们如此离去,只怕太难……”

单行鹄也知道群雄虽然极少有能抵抗得了“淳于世家”的人,但却个个名重于命,要他们就此无功而回,只怕不是易事!

当下略一沉忖,又道:“既无法将群雄遣散,就悉数招待客舍之中,以备明夜搏战!其次……”

目光一转,又道:“所有桩卡之人全都撤回来吧!”

“撤回来?……”

慧凡禅师皱眉叫道:“倘若‘淳于世家’之人二度前来,我等岂不失了屏障!”

单行鹄皱眉道:“桩卡之人,最多不过报讯传警而已,只要我等通宵备战,又何必再设桩布卡,此举正可以减少桩卡之人的伤亡!须知淳于大夫人等初度前来系伪托正义门,未曾引起杀戮,但二度复来,必是一片血腥!”

慧凡禅师诵声佛号道:“鹄侠士明鉴,老衲遵命就是!”

单行鹄叹口长气又道:“此刻天色将明,就算‘淳于世家’之人都在附近,也不致即刻前来,依在下观之,明夜方是严重的开头!”慧凡禅师合什道:“鹄侠士所料极是,老衲一切遵谕办理……”

微微一顿,他又道:“老衲还要料理先师遗蜕之事,鹄施主就请前面白石禅院安歇……”

单行鹄眼下的确需要找一处清静之地,好好安歇一下,同时,要把悟果禅师所授的五式佛门绝学早些学成,以备应急!

于是,在慧凡禅师亲导下,他来到了灵石寺的白石禅院之内。

白石禅院是灵石寺中接待贵客的一处胜地,环境清幽,寂静无哗,置身其内,顿时有烦恼皆忘的怡然之情。

单行鹄不暇多忖,就在那小巧精致的白石禅院正房之内跌坐养息,默默运起内力神功,参练那五式少林绝学。

在参研武学上,他原是聪明绝世之人,任何困难的招数也好,神功内力也好,只要经他略一用心,无不立刻纯熟可用。

但这五式招数,却带给了他从有生以来所未曾有过的新的烦恼,原来那五式招数实在太博大太神奇了。

他不知时光是如何逝去的,但他却把所有的时光全部用了下去,甚至连用饭睡觉都疏忽了过去。

他终于把五式绝招学得差不多了,想到悟果老禅师所说这五式绝招是他毕生参练的佛门神功精华之学,而自己却在短短的一天多时光中全部学了下来,一想到此,不由心头泛起一阵喜悦之感。

但另一个恐怖的阴影却笼罩着他,因为随着时光的逝去,他已经只有一天多的寿命了。

当时,他因目己的身世悲痛过度,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受了天南毒圣的黑蝮虫之后,矢志欲死,以求解脱。

但此刻却不由有些后悔起来,不管怎祥,活着总比死了好些,至少可以他充沛的活力,深湛的武功,完成许多他所想完成的事。

忽然,一个嘻皮笑脸的声音叫道:“单行鹄,该醒醒了吧!”

单行鹄微微一惊,急忙转身看时,原来是四不和尚,手中抓着一把酒壶,正自斟自饮。面前桌上摆了一桌素菜,却一筷子都未动过。

见单行鹄当真醒了过来,四不和尚连忙站了起来,道:“这庙里实在糟糕,把我和尚嘴里淡出鸟来了!”

单行鹄哼了一声道:“野和尚,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四不和尚龇牙一笑道:“一天半夜以来,我和尚好像还没离开过这里一步!”

单行鹄揉揉双眼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起更之后!”

“起更之后?……”

单行鹄差点跳了起来道:“难道我在此睡了一天一夜?”

“如不是我和尚把你弄醒,只怕你就这样死过去了!”

单行鹄两眼一瞪,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怕我拖你同去阴曹地府吗?”

四不和尚这才记起这话戳中了单行鹄的隐痛,如果他一日多之内体内的黑蝮虫不能解去,则只有死路一条。

当下他连忙改口道:“我和尚忘了恭喜你啦,阁下现在已是少林一派的太上皇,声势越来越大了!”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一阵轻微急促的步履声奔了过来,在门前悄声向四不和尚问道:“鹄侠士醒来了吗?”

四不和尚连忙拉开双门道:“老禅师请进!”

原来来的正是慧凡禅师。单行鹄微微有些愧意地寒暄了一阵道:“时已入夜,可有什么消息……”

慧凡禅师摇头道:“老衲已遵鹄侠士吩咐,将外围桩卡尽都撤回,本寺各处也都熄灯去火,静候鹄侠士吩咐了!”

单行鹄悄声道:“除却昨夜十余位应战之人,余众最好仍安置于客馆之内,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血洗之劫!”

慧凡禅师颔首道:“这个老衲知道了!但群雄是应邀而来,不能硬加囚禁,如果届时彼等定要坚持出头,老衲也是没有办法!”

单行鹄颔首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可以走了!”

“鹄侠士还未用过斋饭……”

“不必了!”

不待话落,单行鹄已当先出屋,向大雄宝殿之前的院落中奔去。

大雄宝殿中钟鼓无声,灯炬不明,处处一片漆黑。

大殿前摆了十几个巨大蒲团,申公常等十余名老头儿一字儿跌坐其上,见单行鹄纵身前来,都未曾移动,只略略颔首招呼了一下。

原来单行鹄仍是以“林天雷”的身分出现,申公常等十余名都是当世武林中一流的高手,个个都认为自己功力高超,对“林天雷”不禁心有妒意。

那一排蒲团正中空下了三个座位,显然正是为慧凡、单行鹄以及四不和尚三人而设。

单行鹄神色恬然,对申公常的冷漠并不在意,顾自在居中的座位上,一下子坐了下去!慧凡禅师相继而至,在座之人都是他若干年前的至交知友,故而并不客套,也悄无声息地坐了下去。

使十几位老头儿更不顺眼的是四不和尚,在他们眼中,四不和尚实在与他们没有资格同座。

但这是慧凡禅师的安排,众人虽然不满,却也无话可说,只略带鄙夷地向四不和尚瞥了一眼。

四不和尚恬不为怪,得意地一屁股坐了下去,同时掏出怀中铁笛,拿在手中玩弄不已。

于是众人枯坐待敌。

斗转星移,已到二更。

整个灵石寺中,像是一座无人的废寺,寂静得落针可闻,只偶尔有几声凌乱的虫鸣,夹在萧瑟的秋风之中。

慧凡禅师默默看了单行鹄一眼,悄以传音入密道:“鹄侠士料定她们会来吗?”

单行鹄微吁一声,也以传音入密道:“凡事都有两个可能,在下焉能预知,但为今之计,除了枯坐以待之外,又有何法……”

慧凡禅师轻诵一声佛号,又道:“以老衲昨夜对敌经验看来,倘若‘淳于世家’倾巢而至,以我等实力,只怕……只怕……”

他并未说出只怕什么,但意思却很明显,只怕众人都非敌手,要全军覆没,栽到“淳于世家”之手。

单行鹄心头同样无比沉重,不要说淳于老夫人亲自出马,假若五位夫人中来上三两人,只怕就有不测。

但他不能把这话说了出来,因为眼下他已受悟果禅师遗嘱,实际上已居于群雄的领导地位,不能说出这种泄气的话来。

当下他恬淡地一笑道:“胜负兵家常事,这也是在下难以预测的事……”

慧凡禅师连问两次,都没得到任何结果,当下也闭口无言,瞑目跌坐,运功调息。

其中只有四不和尚不安于位,仿佛自出家门以来,还没有坐过这种蒲团,觉得十分别扭。

只见他一会扭扭屁股,一会抓抓头皮,眼珠骨碌乱转,东眺西望,似是非常得意,又似恐惧异常。

单行鹄借跌坐调息之际,又把悟果老禅师所授的五式绝技反复习练不休,他曾与淳于大夫人,二夫人等发生过数次冲突,搏战,深知单靠已身所学,绝非她们对手,唯一的希望,只寄托在这五式绝招之上。

他猛烈悚动了一下,立即倾耳凝神谛听。

慧凡禅师白眉微锁,道:“鹄大侠有所发现吗?”

“三里之外,有人正奔灵石寺而来!”

“三里之外……”

慧凡禅师讶然一惊道:“鹄侠士的视听之力可及三里之外?”

单行鹄淡然一笑道:“还好,来的只有一人,想是‘淳于世家’其他的人未离雁荡,驰援不及,淳于大夫人调息复原,又有一人奔回来了!”

慧凡禅师有些忧虑地道:“如果她们分批而至,或者来的是那淳于老夫人呢?”

单行鹄怔了一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等只有与之孤注一掷了……”

微微一顿,他又道:“那人轻功超群,眼下距此不过一里,老禅师快些请几位老侠士准备一下!幸好此人还无敌踪,我等最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法,先把当先来的人制住,再设法抵挡后到的人……”

此刻在场的十几人也都已经发觉了,同时长身而起分向四处角落中掩蔽了起来。

不久,一声长啸之后,一条人影疾如流矢,直射大雄宝殿之前。

河洛钓叟一声虎吼,首先奔了出去,大喝道:“大胆妖孽,竟敢去而复回!”

振臂扬掌,就要当头劈下!

原来他过于紧张了,认定来人必是淳于大夫人去而复转,故而先下手为强,欲图以快攻取胜!

那人也为之一怔,怪叫道:“什么人敢偷袭老夫!”

河洛钓叟挥起的右掌在半空中停了一停,立刻收了回去,有些兴奋地叫道:“段云程,原来是你!”

来者竟是天南毒圣段云程!

在角落中的四不和尚立刻四肢酸软,头晕眼花,心头乒乓乱跳,差点立刻昏倒地下!

他无力地拍怕秃头,暗暗叫道:“我的娘,这一遭大约是完蛋了!”

于是,他倒身向一簇桂花丛中一钻,滚了进去。

慧凡禅师也于段云程是相热之人,当下一拉单行鹄道:“老衲空自急出一身冷汗,料不到来的却是帮手!”

说话之间,走了出来。

段云程见到慧凡禅师,连忙深施一礼,恭谨地叫道:“老禅师!久违了!”

原来他在慧凡禅师面前一向以晚辈自居,那道理十分明显,慧凡禅师已经百〇一岁,而段云程只不过是五旬左右的人。

单行鹄心中十分为难,不知走出来相见的好,或是根本不理不睬,因为一旦被段云程揭穿身份,立时就是一场难看。

正当为难之际,只听河洛钓叟申公常叫道:“段云程,此时此地,你无端闯来此处,是为了何事?”

话说得老气横秋,原来他同样的比段云程大了四五十岁,虽是相熟之人,但也以前辈自居。

段云程神情黯淡,喟然一叹道:“在下……最近倒了大霉!”

“倒了大霉?”

申公常莫名其妙地一笑道:“可以说一说吗?”

段云程神情沮丧地道:“在下委实无暇细说,总之,在下目前急于要找两个人……”

目光向慧凡禅师一转,道:“不知宝刹之中,日内有否闲人到此?”

慧凡禅师不解地道:“段施主要找的是什么人?”

段云程苦笑道:“一个是年约二十的年轻人,姓单,名行鹄……”

慧凡禅师讶然道:“单行鹄?名字没错吗?”

段云程双目神光激射,道:“名字怎会有错,莫非老禅师见过他吗?”

慧凡禅师怔了一怔,摇摇头道:“没有……不知段施主找他何事?”

段云程苦笑一声道:“既不在此,请恕在下没有时间多担搁,不向老禅师细说原因了……在下所找的另外一个人也是一位出家的僧人,名为四不!……”

慧凡禅师又吃了一惊道:“四不大师?……”

但他一语未完,却听一旁的河洛钓叟申公常接口大笑道:“段云程,你要找的什么四不和尚,可是邋邋遢遢,又脏又臭的一个野和尚吗?”

段云程闻言大喜,不觉跳起来叫道:“申前辈见过这和尚吗?”

申公常大笑道:“老朽打一个哑迷,你自己去猜吧!”

段云程忙道:“请老前辈指教!”

段云程大喜道:“这样说那野和尚是在灵石寺中!”

申公常把头转了开去,冷笑无语,原来他对四不和尚甚为不满,既有仇家找上门来,自然会毫不迟疑地把他掀了出来。

天南毒圣段云程连忙再度转向慧凡禅师道:“老禅师能把这和尚的藏匿之处见示吗?”

慧凡禅师碍于单行鹄之面,一时大为作难,皱眉良就,方道:“段施主找四不大师的用意是……”

段云程恨恨地道:“这野和尚把老夫害得惨透了,找到这家伙,至少把他两条狗腿打掉……”

慧凡禅师苦笑道:“段施主与四不大师是如何结下的仇恨?”

他因四不和尚既不敢挺身而出,自己又不便把他藏匿之处说了出来,只好借谈话来拖延时间!

段云程在慧凡禅师等人面前似乎不便发作,一时也是焦灼异常,只好耐着性子说道:“在下只能约略地告诉老禅师一点,由于这野和尚之故,不但害了小女一条性命,也差点把在下害死,这和尚不守清规,又善于偷盗,诚属佛门败类,既在宝刹之中,老禅师何必如此庇护他?……”

申公常也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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