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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江湖-亡命天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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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青衣蒙面人却不慌不忙,凛然大喝道:“你们两人今天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话声未落,一个前扑,越过单行鹄,抢入石室之中。

单行鹄未见那人出手,原认为自己一举之下必可将他立制手下,不料那人竟然虚若无物,连衣袂也没碰到一下。

同时,那人横身而过之际,一股寒气逼了过来,只觉凉彻骨髓,单行鹄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

单行鹄大为骇异,霍然转身看时,青衣蒙面人已到了石室中央。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他自出道以来,折服了无数武林高手,使他觉得武林之中几乎没有值得自己一顾的人物,日月山葫芦峡一战,虽然身负重伤,但却坑杀了九十三名各大门派选拔出来的一流高手。

天龙僧、无名叟虽然先后使他尝到了挫败的滋味,但却是在他身负重伤之后,而且他有深切的自信,只要稍息几日,连三个月的时间都不要,他就能使自己的武功高出两人之上!

然而现在,使他一颗心又受了重重的一击,一个看来不屑一顾的人物,竟然从容地避开了自己的两记精猛之招,世上的能人难道真的如此之多么?

他目注着立于室中的青衣蒙面人的背影,心中暗忖:“这人若非武功高得不可思议,就是一个幽灵。”

他本不信鬼神之说,但此刻却不由有些信了起来,在荒山乱冢的地下石室之中,这事也就更增加了几分可能性!

忖思之间,只听无名叟忽以传音入密道:“来人不是弱者,你我要小心应付!”

言下之意,显然是要单行鹄切勿鲁莽,听他的主意行动。

青衣蒙面人巍立石室中央,顾视了瑟缩欲死的司徒巧一眼,道:“十年为仆,这就是你的酬报么?”

声调冷凛如冰,不掺一丝感情,但单行鹄却更加肯定了他是一个女人,声音略带苍老,年纪约在四旬左右。

无名叟巍立在虎皮坐椅之前,微笑道:“老朽已算是宽厚的了,否则……”

青衣蒙面人面对着两名绝世高手,却象面对着两名顽童一般,不待无名叟把话说完,声调嘶哑地冷冷一笑道:“否则怎样?”

“否则要将他丢入腐尸洞中,让他慢慢溃烂而死!”

蒙面妇人格格一笑道:“好主意,老身就要这样处置你这老狗……”

不待话落,蓦然衣袖一振,一股冷风打了出去。

但她那一记冷凛的掌力并非拍向无名叟,却是向瑟缩欲死的司徒巧扫去!

原来那是一记回旋掌力,但见刺耳的狂风起处,司徒巧的身子立刻被卷了起来,像一团肉球般向室门外射去!

同时她沉喝道:“红儿,接住!”

单行鹄又惊又怒,右掌电掣一挥,向凌空卷起的司徒巧拍去,一股黑茫茫的掌力立刻激射而出。

但听一声娇叱,单行鹄顿感眼前一花,一股暗劲由石室门外封了过来,将他的掌力完全化解了开去。

司徒巧的身子丝毫未受阻挡地平飞而出,落到了石室之外。

原来石室外不知何时又来了一红一黄两条人影,那条红影接住了司徒巧的身子,黄影则封住了单行鹄的掌力。

单行鹄不禁又怔了一怔。

一红一黄,看来是两名年轻少女,但两人同样的厚纱掩面,看不出面目。使单行鹄吃惊的不但是二女像蒙面妇人一样的出神入化的轻功身法,而是那黄衣少文竟能封得住他的一掌!

无可置疑的,二女也是“淳于世家”中人。

单行鹄既惊且怒,探手拔剑,攻了出去!

但见剑锋上五彩光华不停激射,向二女搂头盖顶罩去。

那红衣少女右肋下挟了一个司徒巧,看来该是动转不灵,难以应战,但实则却大谬不然。

只见她左臂转动如风与黄衣少女同时以掌指应战,两人指影纵横,飒飒生风,单行鹄的剑招完全被封挡了起来。

单行鹄一连数招,未能攻出室门之外,不由勃然大怒,蓦然一声虎吼,剑招大变,一片龙吟般的刺耳之声随之而起。

两名蒙面少女有些抵挡不住了,身形不住后移,手中指法也已大变。

单行鹄振声一笑,剑招又复一变。

这一来剑招更凌厉了,二女立刻被笼罩于漫天彩虹之中,像被罩入了网中的两条人鱼。

单行鹄狂笑不绝,剑招一招狠似一招,他不相信凭两个蒙面的少女就能阻得住他的攻势。

二女虽是面部深掩,看不出神态表情,但显然也因单行鹄的威势而大为吃惊,相持不久,那名黄衣少女忽然一声尖叫,肩头上一缕鲜血透衣而出,她已中了单行鹄一剑。

于是,二女立刻陷入危急之中。

进入室中的蒙面青衣妇人已与无名叟动手打了起来,两人的打法更是怪异,只见青衣妇人十指如戟,指尖上发射着缕缕的黑气,有尺许长短,一伸一缩,分取无名叟周身大穴。

无名叟则双掌翻飞,掌心中各有一片白雾射了出来,封堵青衣妇人十指所激射的黑气,每一接触,都发出一阵阵飒飒之声。

表而看来,两人是势均力敌之势,一时难分高低。

青衣妇人一面与无名叟拼力对搏,一面并没忘记了红黄二女与单行鹄之战,见二女陷于危急之中,立刻放声大喝道:“还不快用‘白癫掌’,等待何时?”

二女似乎略一犹豫,终于扬掌一振,各自掌心中射出一团白蒙蒙的雾气。

那雾气似乎未用内力催逼,一离掌心,立刻飘然四散。

单行鹄并未在意,但耳际间却传来了无名叟焦灼的喊声“快退!那掌风不能沾到一丝一点!”

声调急迫,与他的冷漠之态完全不同,虽然这是一件极力严重的大事,单行鹄微微一惊,左掌急挥,一片长墙般的掌力封了出去,把二女逼得退了两步,然后一式惊龙回失,手中长剑彩虹疾射,向青衣妇人背后刺去!

青衣妇人功力虽然又奇又高,但单行鹄的威势实在太大了,逼得她不得不把身子侧了一侧,让开单行鹄的剑锋。

单行鹄大喊一声,一连三剑又相继出手!

青衣妇人嘶哑着喉咙格格一笑,突然一纵身扑了上来。

单行鹄长剑一挥洒出一片光幕,硬封硬挡。

但青衣妇人的武功实在太出人想像了,单行鹄的剑招虽然精奇,但仍然封挡不住!只见她身形晃动之间,已经退入了剑光圈内,同时双掌扬处,两蓬白茫茫的雾气撒了出来。

无名叟微微有些喘吁,在单行鹄出手攻向青衣妇人时,略略借机调息了一下,见青衣妇人出手打出那蓬白茫茫的雾气,立刻振声大叫道:“小心!那掌力万万接近不得!”

单行鹄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立刻弃剑出掌,两记五行神掌同时出手,无名叟也从旁打出了两记红蒙蒙的掌力。

一时石室中掌风呼啸,五彩闪烁,同时热浪灼人,青衣妇人所发出的“白癫掌”力在一阵丝丝尖啸中完全消逝无踪。

青衣妇人也被震得踉跄出了三四步远。

单行鹄趁着她一退之际,俯身向地下一抓,只听一阵咔咔之声起处,硬把地面上的巨石抓出了两个大洞,两把碎石已握在掌中。

显然他要以金沙掌出手。

青衣妇人被单行鹄、无名叟两人合声之力震得一退,似是怔了一怔,随即发出一串嘶声大笑,道:“看你们还能活上几时!”

不待话落,身形一转,有如一团黑烟,向石室外撞了出去。

两名蒙面少女仍然堵在石室门口,黄衣少女肩头被剑锋划破了一条半尺长的裂口,肌肤外露,血迹隐现。

红衣少女肋下仍然挟着司徒巧,见青衣妇人撞了出来,声如银铃般地叫道:“二婶,这一老一小就这样放过他们么?”

青衣妇人大笑道:“一个时辰之后,咱们再来收尸吧!”

大笑声中,当先沿着地道向外驰去。

两名蒙面少女随后赶了上去,三人身法诡异似魅,眨眼之间消失无影无踪。

单行鹄双掌中的石屑已灼成了金黄之色,但当他奋身欲追之际,却被无名叟轻轻一把拉了回来。

单行鹄望望空空的地道,颓然一叹,手中的两把金沙无力的撒了一地。

他傲骨壮志,又受到一次重大打击。

虽然他用长剑刺伤了黄衣少女,获得小胜,但却胜得很惨,对青衣妇人之战,更是迫得把长剑掷之于地,全力出掌,与无名叟合力拒敌,方才幸免被蒙面妇人所伤。

这实在是他以前做梦也不曾想到的事。

正在茫然忖思之间,只听无名叟慨然叹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现在你体验到了吧!”

单行鹄扳着脸道:“那‘白癫掌’究竟有多大威力,使前辈如此畏如蛇蝎!”

“只要掌力略沾肌肤,会使你染患上一种绝症,慢慢全身溃烂而死!”

单行鹄怔了一怔道:“可是那恶性麻疯?”

“一点不错,这种病目前世上尚无药可医!”

单行鹄长剑还入鞘中,黯然摇头道:“在下看来须重回贺兰山铁血峰先师庐墓之侧,苦守三年了!”

无名叟沉凝地一笑道:“以阁下的天赋才华,三年潜研,自可出类拔萃,堪称天下无敌,不过等到那时,只怕武林江湖间早已变了模样……”微微一顿,又道:“而且,若发觉我俩未死,‘淳于世家’必会倾全力对付我俩,岂能容你在贺兰山安居?”

单行鹄略一忖思,道:“以她们的奇门邪功,一旦发动,只怕会立刻席卷江湖,使武林动摇……”

无名叟接道:“依老朽估计,那三名女人不过是‘淳于世家’中的二三流人物,当世之中能与你我功力相当的并不太多,那结果自然不难想见。”

单行鹄双眉深蹙,忽地顿足道:“前辈珍重,在下要告辞了!”

说着就要举步离去。

无名叟淡然一笑道:“且慢!……”

单行鹄怔了一怔道:“前辈还有什么吩咐?”

无名叟苦笑道:“那青衣妇人离去之时曾说过什么?”

单行鹄皱眉道:“她似乎曾说要一个时辰之后回来收尸,但那不过是一句恐吓之言,前辈何必要放在心上?”

无名叟郑重地道:“那并不是恐吓之言,你我都已受了重伤!”

单行鹄仍是不信地道:“在下并无受伤之感,前辈为何要故出悚人听闻之言?”

无名叟轻轻叹道:“至邪极阴之功,往往伤人于无形之中,你何不运息一下试试?”

单行鹄半信半疑,记起那青衣妇人闯入室中之时,曾感到一阵激骨的寒意,难道说那时受了暗伤。

忖思之间,连忙动功调息,功力一匝,并未觉出异样,但他运行到第二匝时,却觉得“三焦”之处有一阵微微的刺痛。

那刺痛之感愈加严重了起来,宛如刀刺剑戮一般,额际间顿时滚下了一片豆大的汗珠。

无名叟淡淡地道:“如何?”

单行鹄喟然一叹道:“不错,这暗伤十分奇特,运功自疗,反而更加严重,想来果然是被她的至极阴之功所伤!”

无名叟颔首道:“老朽对搏之际,虽然已出全力,仍然比她稍逊一筹,看来同样的受了至邪极阴之伤。”

单行鹄苦笑道:“此种伤势前辈可知有何疗法?”无名叟摇头道:“阴邪之功多至十数种,不能运功而疗,只有用药物,但药物不能乱用,否则不但与伤势无益,还会有相反效果!”

“那么!……”

无名叟默然无语,却忽然慢慢转回身去,轻轻一拂,将那张巨大的虎皮坐椅推到了四五尺外。

但听一声轻响,地面上慢慢现出一个五尺见方的洞穴,一条倾斜的石阶向下伸展开去。

无名叟回首一笑道:“这是老叟独自之秘,白骨洞上上下下虽然也有数十人之多,但却没有一人知道这一条秘道!”

说话间,缓缓走了下去。

单行鹄亦相偕而下。

下面的建筑十分简陋,只有一条可容一人俯身而行的土路,想是无名叟独力挖掘之故。

那条土路只有两丈余长,尽头处是一间低矮窄小窑洞般的石室。

单行鹄不知无名叟在弄些什么把戏,定神向内看去,只见有一个白髯垂胸的老儿,正俯在一个小小的火炉之前,聚精会神地注视着烧煨的一支吊锅。

锅中不知煮了一些什么东西,散发着一股股的呛人气味。

那老者对两人进入石室之事视如不见,目光连转动也不曾转动一下,无名叟不去惊动于他,也注视着锅中出神。

单行鹄借机细细打量,只见室中四壁木架上堆满各种各样干枯了的花朵,成捆的草根树皮,还有一笼一笼的毒蛇毒虫,与数不清的瓶瓶罐罐,把一间低矮的小屋堆得满坑满谷。

单行鹄眉头微皱,悄声道:“这位可是藜薇子?”

无名叟也悄声道:“正是,这是任何人都不知的事,就以跟我十年的司徒巧而论,也只知道藜薇子早在老朽初到之时,已将他杀害,殊不知我俩早已约好,在此配练一种药物,只可惜十多年来……”

单行鹄接口道:“配练一种药物,也要耗上这多的年月么?”

无名叟摇头苦笑道:“纵然耗上了十多年的时光,现在仍没有配制成功!”

配制的是什么药物,要这等耗时费力!“

“治疗恶性麻疯之药!”

“啊!……”

单行鹄跳起来叫道:“你们两位这等苦心孤诣,虚耗上十多年的时光,去为一个祸害武林的世家配炼疗疾之药,这……未免太过于荒唐了吧!”

无名叟微吁一声道:“须知‘淳于世家’原在括苍山中,扬名于百年之前,当时颇有侠名,也做过几件轰轰烈烈有益武林的大事。但武林之中本来就是一个互相猜忌的世界,‘淳于世家’成名之后,立刻遭到了无数人的嫉忌不满。于是,目标俱都指向‘淳于世家’。”

“不论‘淳于世家’中人的武功如何精湛,终于在天下若干群雄面前倒了下来,‘淳于世家’中妇女被人奸淫,老弱被人残杀,该说是武林中的一大惨事。

“其后,漏网的‘淳于世家’中人避开了强敌的追杀,逃入了雁荡山中,但更为不幸的事也相继接踵而来,那就是他们家人都患上了这种怪病,而且子子孙孙历代相传,百余年来几乎无一幸免。

“虽然‘淳于世家’一直在不幸之中延续,但在武功方面却日新月异,有了很大的进步。于是,当他们觉得足以横扫武林,席卷江湖的今日,就不甘永远匿居在雁荡山中了……”

单行鹄听得颇为动情,忍不住接口道:“如此说来,他们是要报复当年他们祖先的仇恨了?”

无名叟叹口气道:

“这也十分难说,若说报仇,当年行凶逞蛮的武林人物,早已先后凋谢,而且当时混乱之中,‘淳于世家’老一辈的人物多被诛戮殆尽,也不见得后辈就曾知道仇人的姓名。自然他们心中都有一股愤恨不平之气,加上病魔的胁迫,使他们都有一种嫉恨人类的心理,也许他们要把江湖武林中人都杀光,也许他们要把这种无药可医的恶性麻疯传播给所有的武林人物,眼下他们凭恃着绝世的武功,收罗了无数的羽翼爪牙,已经散布于天下各大门派之中,至于真正的用意企图,却是十分难以猜测的。……”

单行鹄吃惊地道:“一旦‘淳于世家’大肆蠢动,江湖中岂非立时就是一场血腥大劫!”无名叟皱眉道:“‘淳于世家’中似乎有一个稳健老练之人在操纵着一切,因为就他们所作所为看来,一切都是缓慢渐进,非常有计划地展开行动,否则,‘淳于世家’如果纵情盲动,只怕江湖中早已面目全非了!”

单行鹄道:“也许那‘淳于世家’的主人是个懂事明理之人,可以和他见面谈判……”

无名叟频频摇头道:“须知这种计划的行动,比盲动还要可怕!”

单行鹄道:“以前辈看来,有什么较好的办法?来阻止‘淳于世家’的危祸江湖?”

无名叟淡然伸手一指道:“炼药!”

“给他们医病示恩?”

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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