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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枕(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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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有见地。” 我问:“要是有个男人很爱你,但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也愿意。”
  “杀人,放火怎么了?杀人放火就是坏人啊!”
  我喝水,对这个问题我有权保持缄默。
  她坐直身体,无比坚定地对我说:“我觉得韩濯晨就是最值得爱的男人,要是他爱我……”
  我一口水全部喷她脸上,一滴都没浪费!
  “韩芊芜!!!”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拿出纸巾帮她擦着脸上的水,这真的不能怪我,她的话没吓死我。“你说谁?韩濯晨?!”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
  “你认识他?”我只知道他带我上街的时候,总有无聊的人跟他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比如今天早上,但我从来不知道他这么出名。
  “你别跟我说你不认识。”
  “我……”我摇头,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认识!”
  这次她的眼神更鄙视。“你一天都知道什么啊!”
  我就是知道的太多,才从来不敢跟人说我认识他那种人,怕人家把我跟他当成一类人。
  “他长得超级的帅啊!”
  帅?!想起那张脸,我勉强同意。
  她擦擦口水,继续说:“听说他以前混黑道的时候,黑道上谁听见他的名字都发抖,得罪他的人晚上都不敢睡觉……”
  想起爸爸看见他时的表情,我同意。
  “现在他退隐江湖……还是没人敢惹呢。”
  “亲爱的同桌,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不多,我才看过三百多本……不过,我觉得他要是活在古代肯定是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是作恶多端邪教魔头。”我好心更正。
  “去!没法跟你沟通!”
  我低头,自我反省。
  韩濯晨,想起这个名字,又是什么胃口也没有,将碗里的粥搅到凉了……
  ***********************************************************************
  下午上课的时候,下腹阵阵抽痛,才猛然想起今天是15号,是某事例行来折磨我的日子。
  冷汗淋漓地忍着痛苦等到下课,晚饭都没吃,一个人趴在床上,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
  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就是痛的时候,这个时候咬牙忍着生不如死的痛,真的好想念妈妈的手,好想她过来抱抱我,对我说:“下次千万不要吃冷东西了。”
  “妈妈!我好想你……爸爸,哥哥,我好想你们……”热泪滑落冰冷的脸颊时,我只能将脸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对自己说:你要坚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楼下开门声,听见韩濯晨问:“芊芊回来了吗?”
  我咬牙想挣扎着起来去跟他打个招呼,因为浑身无力而放弃。
  我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停止在我床边。
  接着,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拉开我蒙着头的被子,帮我拨开散乱在脸上的头发。
  他的动作轻若无力,似乎是怕吵醒我。
  我以为他会离开,可他坐在我的床边,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
  “芊芊?怎么了?”他摸摸我脸上的眼泪,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就是……”我咬着嘴唇,没好意思跟他说清楚。
  “你是不是病了?怎么没跟人说!”
  他有点惊慌地将昏黄的灯光调亮,把我从温暖的被子里抱出来,额头贴上我的额头……
  小时候发烧时,他就常常这样试我的体温,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此刻……他的额头滚烫如火,他的唇如此的贴近,近的我一开口就会碰触到。
  我不敢说话,连呼吸都不敢。
  冰冷的手心沁出汗水。
  等他放开我,我都快窒息而亡了,大口大口地喘气给麻痹的大脑补充氧气。
  “我去叫医生。”
  “不用。”我拉住他的袖子,“我没事。”
  “你的脸色很不好,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腰痛。”看见他一副搞不懂怎么回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表情,我只好红着脸对他说:“女孩子都会有的那几天,痛一天就会好的。”
  “喔!”他牵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点浅浅的笑意:“很疼吗?”
  “还好,我想喝水。”喝不喝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被他用那种欣喜、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浑身都在发烧。
  “好,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
  我听见脚步凌乱的声音,听见金属器皿撞击的声音。
  额头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衣服上还染着他身上的酒气……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他每天对我冷漠以对,非打即骂,也不希望他对我这么好,好得让我觉得心都在颤抖。
  他回来的时候,端着杯温热的果汁,还拿了一片止痛药。
  我喝了药,热流让下腹的胀痛缓和了一些。
  有人说女人这几天最是多愁善感,竟然是真的,心如铁石的我竟也被他感动得落了几滴热泪。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躺上我的床,搂着我的肩膀,让我的头可以枕在他跳动的心口。
  “因为你让我有种安全感,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他抚摸着我的脸,如水的目光闪着溺死人的温柔:“我喜欢你的单纯和善良,我尽我所能给你守护,希望你能不沾染这个世界的肮脏,永远保持着你的这份纯洁。”
  “哦!”他的心跳声真好听,沉稳而坚定,可我更想它停止跳动。
  “芊芊,我真的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我只相信你一个人,因为你在我身边长大,你是最懂我的女人,也是唯一不会欺骗我,背叛我的女人。”
  我感觉他的用词有点怪异,偏又想不出哪个词奇怪。
  “如果我背叛你呢?”我问。
  他把手放在我的下腹上,笑着吻吻我的脸:“不会的。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口。”
  “真的吗?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他笑了,似乎听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
  “傻丫头,你要就给你好了……”
  我当然不会白痴地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但下腹的疼痛在他灼热的手心里逐渐缓解,我的眼泪悄悄滑落,湿了他的衬衫。
  他身上的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样,让人迷惑,让人觉得安稳。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很快便睡得香甜,连梦里都是光明和温暖。
  我梦见自己和很多人坐在一起吃饭,有我的家人,有韩濯晨,还有小景,大家吃得好开心……
  我跟爸爸说:“爸爸,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见你不要我了,你可千万别不要我……”
  爸爸摸着我的头说:“真傻……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梦里,爸爸的声音很好听,像韩濯晨的声音一样温柔而婉转。
  从梦中醒来时天还没亮,韩濯晨已经不在了。
  摸摸连余温都消失的枕头,我的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
  说什么相信我,到底还是不会睡在我身边。
  他这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亏心事,生性多疑,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害他,无论去哪里都一定要有保镖跟随,就连晚上睡觉房门外都要有保镖轮流保护他,否则他根本睡不着。
  我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反正他从不会带女人回家过夜,也不会留宿在任何女人身边,无论多晚,他都一定要回家。
  他的枕上永远只睡着他一个人,枕下必然放着枪。
  我想,这大概就是他三十二岁还不结婚的原因,哪有女人会受得了跟丈夫缠绵过后,还要分房睡?!
  胡思乱想时,感觉饥肠辘辘才想起自己晚上没有吃饭,爬起来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刚下了半层楼梯,就听见楼下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说话。
  又向下走了两节楼梯,才看见说话的人。
  他穿的衣服不仅肥大,而且破烂,上面满是灰尘和油污,还特随意地靠在白色的沙发上蹭来蹭去。他的头发很短,像是刚刚才续了头发。黑瘦的脸上有一双睁不开的三角眼,扁平的鼻子,厚厚的嘴唇边挂着讨好的笑,一看就是典型的坏人长相。
  “阿昭,当初你要的钱我一分都没少给,你的要求我也都满足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韩濯晨的声音带着点笑意,记忆中他用这种声音说话的时候,就代表他即将被激怒。
  “晨哥,我要不是被那婊 子骗了,我也不会求您,您就看在我这些年在监狱里受罪的份上,也不能眼瞅着我饿死街头吧。”
  “不想饿死街头就回监狱里吃免费的牢饭。”
  “晨哥!”叫阿昭的男人眯起眼睛,目光奸滑毕露:“您这儿享尽荣华富贵的,也不差我这点小钱,何必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真把我逼到绝路,让人知道我是替您顶罪,对您也不好……”
  “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没别的意思……您可千万别多心。”他干笑两声,闪烁的目光扫过客厅一件件价值不菲的陈设,落在我的身上时突然停滞住,笑容变得异常猥琐。
  原本背对着我的韩濯晨看到他怪异的表情,立刻转头。“芊芊?吵醒你了?”
  “不是,我……有点饿,下楼弄点吃的。”
  “哟!”阿昭赶紧起身,谄媚地给我鞠躬:“是大嫂吧,大嫂真是年轻漂亮。”
  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眼睛有毛病,难道看不见我身上的学生装,尽管看上去有点衣衫不整。
  韩濯晨脸色明显不悦,对我说:“你先上楼,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弄吃的上去。”
  “哦。”
  我上楼的时候,听见韩濯晨说:“我给你一百万是让你在监狱里给我好好呆着,你还敢跑出来找我?!我要不是念你帮大哥做过两年事,早打断你的腿了,你还得寸进尺!”
  “我这不也是走投无路嘛。”
  “滚!”韩濯晨沉声说:“再不滚,我让你爬着出去!”
  两秒钟后我听见关门声,接着听见他和一个保镖说:“他如果再敢踏进这个门,给我打折他的腿,扔在监狱门口。”
  “是!”
  听见他这么说,还以为他脾气变好了,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三天后,当他在我面前发疯一样把阿昭打死,我才明白,恶魔就是恶魔,到什么时候都脱不了嗜血的本性。
  那是我一生都没再回忆过的一个雨天,我撑着雨伞从学校走出来。
  一辆山地车在我身边停下,我抬眼,看见岳磊帅气地甩甩滴水的短发,说:“韩芊芜,你家在哪?我送你吧。”
  “不用,一会儿有人会来接我。”低头看看表,才四点半。
  刚才韩濯晨打过电话,说今天下雨,他要亲自来学校接我。我搞不懂下雨和他亲自来接有什么联系,也无从拒绝。
  平时都是五点放学,今天放学早了点,估计要等上一阵。
  “那……这么大的雨,我陪你找个避雨的地方等吧。”岳磊的手指撩过头发,露出大男孩那种带点叛逆帅气的脸。
  在男女生最容易产生好感的初中时代,早恋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我一直不接受他的追求,不是对他没有好感,而是我实在没有闲情逸致陪他玩这种没有结果的游戏。
  “不用了,他很快就会到。”
  我刚说完就有一台破得该报废的吉普车停在我面前,车后门很快打开。
  我正好奇韩濯晨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概念式的风格,一个陌生男人冲出来,捂住我刚要呼救的嘴,将我拖到车里。
  挂在车拉手上的短裙硬生生被撕破,露出白皙的大腿。
  “快点开车!”
  我拼命地敲着车窗,绝望地望着车窗,望着雨中的岳磊拼命地蹬着他的山地车,可惜他还是被越丢越远,再也看不见。
  腿上一凉,我低头正看见一双手伸到我的裙下,捏着我的大腿,我毫不犹豫,挥手一巴掌打过去。
  绑架我的男人没想到我会动手,硬生生挨了我一个耳光……
  不过,等我被他两个耳光扇得眼前漆黑,我才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表现的柔弱顺从一点。
  眼前刚恢复了点光明,又感觉那双恶心的手伸向我的脸。
  我受惊地缩了一下身体,顺手抓起身下的书包砸过去:“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自尽。”
  “你还敢威胁我。”说着他又一巴掌打下来,这一下比刚刚还重,嘴唇被牙齿硌出了血,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刀疤,我说你下手轻点。”开车的绑匪见他又伸手扯我的头发,叫住他:“你看这细皮嫩肉的,能抗得住你这么打吗?你要是不小心打死了,咱跟谁要钱去?”
  “老子好久没碰女人了,就喜欢这性子烈的,先玩够了再说。”
  “你先打电话要钱吧!正事办完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我忍着痛,拼命对他们点头:“你们可以给我爸爸打电话……他很疼我,只要你们别伤害我,要多少钱他都会给。”
  虽然我也不是很肯定自己在韩濯晨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可这个时候谦虚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忍着脸上的痛,不停地说:“他很有钱的,他也很疼我,你们要是不伤害我,让他干什么都行!”
  “这就对了,乖一点。”他摸摸我的脸,捏着我的下巴问:“你有没有电话?打给你爸爸!”
  “有,有!”我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快速拨通韩濯晨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接通了,里面传来韩濯晨的声音。
  “芊芊,你下课了?这边堵车了,你先回教室等我。”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听来竟是那么的美好,本来能忍受的痛苦,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怎么都忍不住了,全都化成眼泪奔腾而出。
  “爸爸……”我还没来的及说话,电话被刀疤抢走。
  “你女儿现在在我手上,你要是想她活命的话就别耍花样,照我说的做!”
  电话那边静默了几秒,那几秒钟,比一个世纪都漫长。
  “你想怎么样?”韩濯晨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颤音:“你现在把我女儿送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说话算话。”
  “你当我白痴啊!”刀疤一阵奸笑,脸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凸起在脸上,面目更显得狰狞恐怖:“我给你一个小时,你先准备五百万现金。”
  “你给我地址,我五分钟就让人把钱送过去。”
  “算你上道。长寿路155号前面的垃圾桶,五分钟后我拿不到钱,你就别想再见到你女儿。”
  “好!”
  我正想骂韩濯晨两句:你白痴啊?你平时不是挺狠的,现在怎么不说:“你要是敢碰我女儿一下就打断你的腿。”
  你不懂吓唬人啊!
  看见刀疤要挂电话,我决定先挑最重要的说。
  所以我用最大的力气尖叫:“岳磊,岳磊!!!”
  刀疤这下子被我激怒了,顺手拿了个黑乎乎的东西塞住我的嘴,抓着我挣扎的手将我的双臂绑在背后,接着他就开始搜我的身,见什么都没有,就把我的手表扯下来,连同手机和书包全都从车窗丢出去。
  我的心彻底冷了,早知道他们连全球定位系统都知道,我就不要那么配合把手机交出去。现在我只能指望韩濯晨能明白我的意思,早点找到岳磊,问出绑架我的人的体貌特征或者车牌号。
  我不知道他找到绑匪下落会需要多少时间,我只能期望他能把这一切在我死之前做完。
  “阿昭说这小丫头家里人有钱又胆小怕事,我怎么听着她爸爸的声音阴森森的,一点也听不出害怕来。”刀疤有点担忧地问开车的司机。
  阿昭?原来那个坏蛋!
  敢惹韩濯晨的果然不是泛泛之辈,难怪韩濯晨这回没发狠,估计是摸不清绑匪的目的,怕激怒了他们,我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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