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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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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移动。胳膊累的恨不得能割掉。在她再一次置换手臂的时候,嘴chún冻的发青的陆诏xiǎo声唤道:“放开我吧。”
    这种悲情的标准台词,叶明净压根就不愿làng费力气回答。现在放开,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带。半途而废算比最初就放弃要更糟糕。她做不来这种事。继续的一点一点向海岸移动。
    岂料陆诏开始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她的手臂:“放下我,你自己游上去。不然我们都会没命的。”
    “别动”叶明净狠狠的骂他,“你能不能行行好别添luàn了看在我卖死卖活的份上”
    陆诏不动了。半晌后,他好似自言自语的开始唠叨:“放开我你会轻松很多的。若不是我连累,你和他早就能坐着xiǎo船安全的往大夏走了。是我害了你们。你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在命陨在这里。都不会被人知晓,放开我吧……”跟蛊huò人心的魔鬼一般滔滔不绝。
    叶明净第一次发现,陆诏还有“话唠”这种隐藏特质。从各方面阐述带着他游上岸是一件多不明智的事。其内容比苦情大戏还要煽情。也不嫌累。就在这断断续续的台词配乐中,叶明净手臂机械麻木的划动。那漫长没有尽头的终点终于靠近了。她的脚在触到海滩的一刹那,紧绷的神经霎时放松,全身上下便再也找不出一丁点儿力气,软软的随着lànghuā扑倒在地。
    然后就感觉有人将她拖上了岸。眼前浮现陆诏焦急的脸:“澹宁、澹宁”
    叶明净睁开眼。看见陆诏顶着一头湿漉漉长发裹着脸,在星月光下和鬼魅差不了多少。很好,还有一个人有行动力。她心情放松,扯动脸皮笑了笑:“还有一句苦情必备台词你忘说了:好好养大我们的孩子……”这句话她憋了一路了。好容易有机会说了。只可惜还没来得观赏一下自己幽默感造成的效果,她眼前就黑了。
    其实在耗尽力气下的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嗓mén,只声若蚊呐。陆诏看见叶明净在笑,嘴chún在动,偏偏海làng声大。说话声听不太清。只模模糊糊听见“还有……苦情……你……”几个词。心急之下将耳朵贴了上去,于是听到了清晰的最后半句:养大我们的孩子。
    然后叶明净就光荣的昏倒了。
    陆诏慌luàn试探她的鼻息,又趴在xiōng口上倾听。直到耳畔传来缓慢的心跳声,才松了口气。忙忙碌碌的搬动她:“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们会看到早早长大。”他坚定的发誓。
    叶明净在朦胧中感受到了身侧有源源不断的热度。这热度温暖了她冰冷的身体。于是不停的朝那热度源挤过去,想要更多的温暖。
    身旁的热源动了动,随后更加紧密的包裹住了她。身体上下都传来温暖的感觉。真好。
    叶明净mímí糊糊的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视线的,是一堆燃烧的篝火。火堆并不大,柴火也不多。几件衣服架在一旁的石头上正被热气熏着,冒出淡淡白烟。自己的怀里好像有一个很大、很热的……人??
    叶明净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猛然推开怀里的人。仔细一看,脸sè立时很不好。
    她和陆诏正躺在一层浅浅的干草上。两人都没穿衣服,赤/luǒ而对。自己如同八爪鱼一样正抱着他不撒手。
    “醒了?”陆诏抓过她再度抱紧,“别动。这里干柴很少。好容易才生了这么一点儿火堆。衣服还没干。你会着凉的。两个人要暖和些。”
    叶明净嘴角chōu了chōu。环顾四周,发现他们身处的是一个环形石头堆,不但海风吹不到。躺在这里也同样看不见外面。
    陆诏伸手,取过一包在火堆旁熏热的干饼,有些抱歉:“没有找到水,先将就着吃吧。”
    叶明净认出那是他们放在包裹里的干粮,便毫无异义的吞吃了下去。虽然有些干噎,但热乎乎的食物一下肚,身上便立时感觉好了许多。
    整个过程中,陆诏一直在抱着她。叶明净有些诧异。吃完食物后,推了推他:“让我看看衣服干了没。”
    陆诏没有动:“还要等一会儿。”话音一落,就wěn上了她,双手在她身体上温柔而坚定的游移抚mō。
    叶明净大吃一惊,用力别过脸。靠这人疯了不成?都这样的境地了,还有心思干这个
    陆诏不理会她的挣扎,固执的将她压在身下……
    叶明净反抗了一会儿,消耗了不少力气。过了片刻也就算了,任由他全程做完。
    陆诏结束的tǐng快。做完之后紧紧抱着她,恋恋不舍的一遍又一遍wěn着她的chún。
    叶明净用力推开他,这回推开了。气愤的冲向火堆边的衣服,手指刚碰上半干的中衣,颈后就传来巨痛。再度昏倒前只听见了一句话:“澹宁,一定要活着回去。”
    再一次醒来,叶明净第一件事就是环顾四周。
    没有看见任何人。身边只有高大的石头。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干透的。很暖和。身旁有个包裹。包裹里是她亲手收拾的干粮、银子、火折子等等。身上的衣服是内领里藏了银票的那一件。
    坐起身,她取出干粮,却发现这几乎是两人份的,银子也是。也就是说,另一个包裹里的大部分物品都在她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叶明净嚼着干巴巴的大饼。皱着眉头思索。陆诏在搞什么鬼?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
    她想了起来。陆诏生了一堆火。
    伸出头探过大石头。举目一眺。果然,这里是一片怪石嶙峋的茫茫荒滩。一边可以看见海,另一边一眼望不到头。
    生了火,就会有烟。在这样一目了然的荒滩上,袅袅升空的烟是最明显不过的标志。
    若是有人发现不对,寻烟而来。以这里和海盗渔村的距离。来的人绝不会是善类。
    现在再想想,那时火堆旁烤着的衣服全是自己的。没有一件是陆诏的。
    那么陆诏在哪里?
    叶明净想了想。陆诏就算有些力气,也不可能将她搬动的太远。于是在自己现在的位置坐了标记。呈放shè状的四处搜寻。
    三面查探下来。她终于在往岸上方一段路程处找到了。
    不多的木材已经烧完,余温犹存。被踢的七零八落。干草散落,依稀可以看见上面有各sè的脚印。其中有几个还向左、右、上三个方向延伸了出去。叶明净几乎可以想象。有人顺着这三个方向搜索过。
    可惜他们没有想到。狡猾的陆诏会把人藏在靠近大海方向的石头缝里。并且距离相当远。若是陆诏存心骗他们只有他一个人的话,这些人也不会搜的有多仔细。
    叶明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毅然转头离开。
    陆诏,其实你不必如此的。真的,我并不惧怕死亡,死过一次后就知道了。活着才是最艰难。
    难道你聪明的大脑就没有想过,你独自一人回去后,会因为叶初阳的年幼得到多大的利益吗?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说起来,两世为人,叶明净受到的各类教育不少。偏偏都没有“野外生存”这一项。
    她只知道自己要避开人。至于后面该怎么做,完全没有主意。
    还是先找点水喝吧。mō了mō几乎冒烟的嗓子。大海最让人沮丧的就是这一点。空有一汪洋的水,却半分不能解渴。
    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她朝着南边的方向行走。一边寻找着水源。
    远离海岸走了很久,终于看见了树木。再接着走,眼前出现三三两两的茅屋——
    夜深人静的时候……
第两百五十七章遇险(下)
    第两百五十七章遇险(下)
    一连几户人家都养了狗,叶明净大呼倒霉。遮遮掩掩半天,总算找到一户没养狗的房子。观察了许久。确认了没有人,她翻过篱笆,溜进院子,直奔水缸。
    一连灌下三大瓢水,叶明净才舒缓了一口气。取出皮囊将其灌满。
    放下水瓢,她蹑手蹑脚的打算再度翻过篱笆,离开这里。
    这时,远远的路尽头出现了两个xiǎo黑影。叶明净一惊,猫腰在院中转了转,发现了一堆稻草。
    要说这稻草,堆起来也是有讲究的。端端正正就像个xiǎo房子。叶明净快手快脚的nòng了个不大的dòng,勉强爬进去后又将dòng口补好。忐忑不安的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听声音是两个男人。这两人边走边用当地方言说着话。和鞑靼官方语系有明显的区别,叶明净只能听懂几个大概的词,什么“好手、犯事、入伙”之类。
    屋里有了人,她一动也不敢动。只怕被发现。
    又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后外面响起轻缓的脚步声,步履轻盈,带着文静细致。不像那些男子一般粗鲁。
    再之后,她前方的稻草被chōu掉了。亮光投shè进来。一个nv人的脸出现在光亮中,恰恰好和她直直对视。
    叶明净瞪大了眼睛。那nv子也瞪大了眼睛。两人对视一会儿,nv子快手快脚的又将稻草塞了回去。从草堆上方抱了一捆稻草回到屋子里。
    之后是长久的等待。叶明净可以听见厨房里的锅碗碰撞声,鼻尖传来饭菜的香味。
    很久以后,稻草堆被拨开,一个nv子的手臂伸了进来。往里面塞进两个馒头和半碗菜。
    叶明净吃了。不多时,那nv子过来收了碗。又递进来一碗水。叶明净趁机问:“这位姐姐,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方便一下?”
    她说的是官方汉语。她在赌。因为之前的惊鸿对视间,她看出此nv子的汉人血统非常明显,走路间又很文静。和鞑靼人或是hún血的nv子不一样。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响起nv子轻柔的声音:“略等一等。”
    是大夏官话,带着不明显的山东口音。
    叶明净长长的出了口气。
    安心端坐在稻草中,开始打坐调息。
    稻草堆被再度拨开时,天已经黑了。nv子举着油灯给她照路。等她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又领着她来到厨房,端出饭食和汤水。
    叶明净道了谢。舀了一瓢水洗干净手。端起碗吃了个干净。
    那nv子等她吃完了,方xiǎo声问:“姑娘可是夏人?怎会到了此处?”
    叶明净半真半假的道:“我是长安人士。于一年前跟随夫君北上探亲。不料遇上了战luàn,之后便一直颠沛流离。后来与夫君失散,又遇上了人贩子,将我卖给了一个客商。那客商是来往海上做走sī生意的。正好贩卖了一批货物至辽东。回程时买了我,跟着他坐船南下。不料途遇风làng,船翻人亡。我偷跑了出来,想着这里离大夏也不远了。说不定能回到故土。”
    她这一番谎话,编的有许多破绽。谁料那nv子却毫不怀疑,长吁短叹:“妹妹好生命苦。妾身也是夏人。就住在边境的渔村中。鞑靼海匪于五年前乘船越境,屠杀了我们满村的男子。妾身的父兄都死在他们刀下。像妾身这般的nv子便被抢走贩卖。妾身就算回到故土,也没有家了。”
    叶明净吃惊的道:“鞑靼人竟如此放肆,咱们大夏不是有靖海军么,怎么都不管的吗?”
    nv子苦笑:“妹妹,朝廷的军队哪里管得了我们xiǎo渔村的死活。靖海军早有明令,边境五百里不得有民众居住。他们不会过问这些的。”
    叶明净面sè沮丧,又问:“姐姐,若是我想回去,不知可有办法?”
    nv子道:“你走不掉的。这里大多是匪徒。看见大夏人就杀,nv子或抢或卖。”
    叶明净奇道:“我听那客商说,鞑靼有不少走sī海港。他就是在那里雇到船的,怎么这里会如此luàn?”
    nv子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听说往北至辽东走,是有几个海港会和大夏人做生意。不过这里的渔村可不一样,都是凶残之辈,生平最恨夏人。”
    叶明净想了想:“我要回去。敢问姐姐,若是走路,需要几天时间?”
    nv子咋舌:“你走不到边境的。三天的路程。这一路不光有军队还有匪徒。真要想回去……就只能走到边境后从水里游过去。”她咬了咬chún,“妹妹,你长得这般漂亮,若是被人捉住只怕会卖给那些匪徒头目。那般一来,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叶明净沉默了。过了片刻,强笑道寒暄:“对了,说这么多话还没问姐姐叫什么呢?真是失礼。”
    nv子说自己父亲姓沈,xiǎo名珠娘。
    “沈姐姐,这屋里的两个男人刚刚都在说些什么?”叶明净随口问了一句。
    沈珠娘有些厌恶:“还不是些打打杀杀的事。说是从大夏过来了一批新来的人。个个都是好手。他们想拉那些人入伙。”
    叶明净眼睛一亮:“大夏过来的人?”
    沈珠娘正了脸sè劝她:“那些都是在大夏犯了事的亡命之徒。妹妹,我原先也想过,好歹都是夏人,说不定还能照应些。可那些人,比鞑靼人还要狠。他们在大夏已无容身之地。对着我们毫不手软。我有个好姐妹就是跟了一个大夏过来的男子,结果又被那人亲手给卖了。”
    叶明净想了想,又问:“可说了这回大约新过来了多少人?”
    沈珠娘知道的不少:“听他们喝酒时说,约有一百多人。附近好几个村子的老大都得到了消息,据说都要抢着收那些人。”
    一百多人?叶明净沉yín。一百多罪犯集体叛逃或许有可能。可一百多人个个是好手就不容易了。大夏不是鞑靼,全民皆兵。即使是罪犯,那也是良莠不齐的。
    她道:“沈姐姐,你能不能打听到那一百多新来的人在哪里。我想偷偷去瞧一瞧。”
    沈珠娘知道她是心有不甘,遂叹了口气:“不用打听,都传遍了。往南走,再一个村子就是他们暂时的落脚点。妹妹,你可要想清楚。他们能放话给几个村子的老大,定是做好了在此地长期居住的打算。他们,已经不当自己是夏人了。”
    “没关系。我会xiǎo心些不让他们发现的。”叶明净仔细想过了。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和那批人联系上。这一百多好手,绝对是有来历的。在大夏能养出一百多鞑靼海匪都佩服的好手。就一定是出自某一个势力。这般的人逃到鞑靼,那一定是得罪了另一方势力才会造成的后果。无论他们得罪了谁,叶明净自信都能摆平。给这一百多人锦绣前程。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她只要给出一个除nv帝之外的有分量的身份,就有和其谈判的资本。
    沈珠娘见她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再多劝。找了几件旧衣服给她换上,又给包了些干粮。叶明净稍稍眯了两个时辰,于天不亮时,向着南边的另一个村落走去。
    寂静的路上少见行人。她用锅底灰涂抹了脸,腰部和肩背部都塞了棉huā和布条,看着就是个身材臃肿的本地fùnv。头上还包了头巾,拎着篮子像是走亲戚一般。
    叶明净脚步匆匆,就怕遇上人问话。好在遇见的寥寥几拨人都是骑马飞奔,看都没看她一眼。
    时近中午,她看看四下无人。在路边找了个石头坐下,从篮子里取出食物准备吃午饭。
    突然,她颈后汗máo一竖。若有察觉,猛然回身。随后倒吸一口凉气。一个méng脸的男人如鬼魅一般没有任何声响的站在她身后。
    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叶明净máo骨悚然。惶恐间又觉着身形有些眼熟。没等她多想,那男子便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其拖到树林里。低声道:“我问你几句话。你老实回答,我便不杀你。”
    叶明净的眼睛瞬间瞪大。靠半生不熟的鞑靼话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的声音太耳熟了,熟到不能再熟。她眼中立刻就留下泪来。
    男子纳闷:“你哭什么?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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