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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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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息矜道:“二房的岑西屿年纪大了,良柏身为长子为父分忧。只是很多生意上的事还是需由那些老家人照应着。我瞧他倒是刚刚接手,手忙脚luàn的很。”
    齐绩连声道:“这有什么,他岑家那几条商道都是走惯了的。多熟悉熟悉就好了。年轻人就该出来多走动走动,这人头熟了,事就好办……呃?夫人?”
    他正滔滔不绝,突然发现周围有些怪异的安静,一转眼,看见福寿公主正对他怒目而视。
    齐绩讪讪的收了口,福寿公主才似笑似嗔的道:“你看你,人家息矜是来做客的。你拉着他干站在这里喋喋不休,像是待客的样子吗?”又转了笑脸对叶息矜,“好孩子,难为你想得周到,快过来入席吧。别和你姑父一般见识。”
    叶息观笑着又和叶明净见了礼,这才入席。气氛重新融洽起来。
    有了舞姬就不能làng费。福寿公主见大家都兴致勃勃,就善意的将原本准备的节目推后。让那几个西域舞姬先给大家lù一手。
    西域舞姬们有自带的乐师。手鼓、琵琶、月琴,还有各式各样叶明净不认识的乐器一一出现在几个中年乐师的手中。八个男子在急促的鼓声中上场,随着铿锵有力的节奏,摆动出阳刚的舞姿。
    叶明净惊喜连连。在现代,中国古典舞蹈中男xìng的出彩明显要低于nvxìng。从xiǎo男孩开始,他们情愿选择拉丁、国标、踢踏、街舞都不愿选民舞。理由是没前途。舞蹈这一艺术,在华夏文明的长河中,因为裹脚的陋习,截断了千年的时间。千年的苍白,不是几十年间就能弥补的。叶明净几乎是贪婪的将场中演员的动作收入眼底。这是真正的艺术。
    很快,八位nv子加了进来。力与柔、阳刚于娇媚、勃发与yòuhuò、十六位男nv合作的天衣无缝,视觉与听觉的享受无与伦比。
    叶息矜端着酒杯,在众人都被jīng彩的舞蹈吸引住时,用眼睛的余光悄悄观察叶明净。
    越看越心惊。那是一双纯粹的眼睛。纯粹的欣赏艺术、欣赏美。不带妒忌、不带贪婪、不带占有。
    人类对美好事物的占有几乎是本能。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人人都喜欢貌美的人、漂亮的衣服、jīng致的用品。那些表示不在乎的,无非是钱财、地位、能力等等一系列外因的影响。
    只要是人,都有弱点。十来岁的xiǎo孩应该是弱点最多的。哪怕她天才绝伦,因着年龄和阅历的关系,在世情方面,总是会有不足的。人对美的追求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在天真无邪的童年,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xiǎo孩子的表达最真实。喜欢就想要占有,或是想自己也变成那个样子。成年人拒yòuhuò于外,只不过是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压抑住了本xìng罢了。一旦条件成熟,这些yù望就会破土而出。
    你看场中的众人大多如此。男子直接、nv子含蓄。他叶息矜可以轻易的捕捉到人心底的yù望。偏偏就是这个叶明净,眼中没有一丝欣赏以外的念头。只是单纯的喜爱。让他想到了一位高僧曾经说过的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那位高僧无yù无求,已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难道叶明净xiǎoxiǎo年纪就无yù无求了?怎么可能?
    叶息矜感到了对手的难缠。他听说过,世间是有这样的人,对很多东西都提不起占有的yù/望,生xìng恬淡。这样的人yin*她自己犯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huā费数年去布置。而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时间。
    再看看她好胜心如何吧。实在没有漏dòng就只能兵行险招了。
    叶息矜果断的做出了决定。
    男nv合舞的舞蹈在急如飞雨的旋转中戛然而止,十六人摆出了一个漂亮的造型。席上的众人纷纷鼓掌。福寿公主作为主人,大方的赏赐了金银和丝帛。一边的管事将其记录,等着散席后统一发放赏赐。
    这时,叶明净才恍然,她应该第一个赏人的。结果太过沉浸于jīng彩的表演,竟将这茬儿给忘了。好在福寿公主身为她的姑母,抢先一步也不为过。
    剩下的五位nv子开始上场。先由两个男子在场中的草坪上铺了一块白sè的素缎,五位nv子脱掉鞋子,光着脚踩上了丝缎。脚踝处系着双层的银铃,走起路来非常吸引眼球。
    这五位nv子脱了最外一层的上衣,内里上衣短了一截,lù出低腰的长裙、肚脐、以及柔软纤细如同柳枝的半截细腰。在坐的少年儿郎们个个情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
    这一次,领先于音乐的是一段悠扬的清唱。一个nv子用娇柔的嗓音唱着陌生的语言。
    叶明净一听那个节奏就立刻兴奋了。竟然有这么多的微分音,那个节奏和旋律,分明就是前世的印度音乐。果然,就听萧炫轻声道:“这是从天竺传来的歌舞。岑家的路子果然宽。”
    男声终于加了进来,两人对唱了一会儿后,音乐响起。五个姑娘摇摆着柔软的腰肢,跳着yòuhuòxìng极强的舞蹈。手中作出繁复的手势,手脚间的银铃沙沙作响。四个男子跪坐在白缎的四角,间隙xìng的掀动白缎。那五个nv子就好似在海làng之上、又似在云间起舞一般。
    叶明净看的心满意足。这是她来到这个时代后看的最舒心的一场演出。这五人跳完后,她立刻给了赏赐。和福寿公主同样分量的金银与丝帛。
    下面的节目就有些乏味了。不少男子无心观看,纷纷走到叶息矜身边打听着什么。
    叶明净却看的津津有味。无论是汉代风格的踏歌舞、还是前朝的剑器行,以及对基本功要求很高的绿腰。她都看的有滋有味。表现特别好的舞者,她也会打赏。宴席上的众人都已经开始三三两两的各自聊天,就只有她还目不转睛的盯着表演。
    叶息矜开始怀疑,莫非她是歌舞爱好者?
    叶明净对目前的宴会非常满意,吃的好,看的好。周围的纷杂半点没影响到她。
    叶息矜注意到她只在巳时刚过的时候吃了足量的食物,其余时间只偶尔喝点水。零食xiǎo吃一点儿都没碰。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午时之后,大家休息了片刻。福寿公主带着几个年纪大的贵fù人去内室xiǎo憩。景乡侯也不胜酒力的去午睡了。约好一个时辰后在跑马场汇合。年轻的公子xiǎo姐们得到了一段放松的自由时间。
    叶明净起身。她午饭吃的较早,打算去马场跑几圈松松筋骨。杏儿递过披风:“公主,马场风大。”
    叶明净啼笑皆非:“杏儿,这种气温穿披风。你想热死我吗?”
    杏儿郁闷了,她平时都是这么伺候皇后娘娘的。nv人么,怎么能不注意保养呢。四月虽然阳光耀眼,风可是一点儿都不xiǎo的。还带着凉意呢骑马的话,风就更大了。好多人家的xiǎo姐都披个披风。公主才十一岁,这要是着凉生病了,她十条命都不够陪的。
    叶明净叹息一声。知道和她谈论“xiǎo孩要粗着养”这种理论是没用的。只得用命令的口气:“我说不用就不用。”
    杏儿不依不饶的将披风挽在手上,一路用控诉指责的目光招呼冯立、计都、滕队长等等……——
    正如meategg童鞋所说,某瞳又欠债了。爬走……
第七十一章较量(四)内含粉红60加更
    第七十一章较量(四)内含粉红60加更
    景乡侯府的跑马场丝毫不比正规的比赛场地逊sè。只是看台要少些,只有正对场地中央的一个方向搭建了三层的高台。布置的倒是非常舒适,遮阳棚、挡蚊蝇的细白纱、铺了锦缎的桌几、专mén伺候茶水的丫头,一样不缺。
    叶明净打定了主意要骑马,径直就去了马棚处。正好遇见由萧炫打头的一群人在那儿试马。其中有五个黑面孔特别扎眼。
    叶明净和他们打了招呼,说笑几句。其中江文道的嫡长子江鸿和叶明净最不熟,说起话来也就最拘谨。不过他的话也很少,一如另外两个江家人。
    而孙承和正另在一边嘲笑忙碌的萧曼:“你怎么黑成这样?还像个nv孩子吗?”
    萧曼出乎意料的没有争辩,也没有理睬他的话,手上动作不停的给自己的马绑上护tuǐ。
    没有回应,孙承和就有些没意思,讪讪的道:“你别急,我问过我娘了。娘说多敷珍珠粉就能再白回来,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些。”
    萧曼这回出声了:“不必。嫌我黑就别看好了。”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孙承和面sè有些涨红:“我不是嫌你,刚刚在宴席上,那些别府的xiǎo姐不是都在笑你黑么……”
    萧曼愣了愣,神sè有些复杂。转过头去绑马尾巴,背对着孙承和道:“你不是要骑马嘛,干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孙承和这才发现孙承嘉、孙承思几个都已经上了马,连呼:“对,对。我去了。一会儿看你们比赛。要把那个谢睦给打趴掉啊”
    他欢快的跑向自己的马匹,踩着马蹬,大tuǐ和手臂同时用力,利落的跨上马背,一抖缰绳,向几个熟人方向奔驰过去。
    叶明净看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飞凤的马棚。
    马场上跑马的nv孩子并不多,来参加宴会的nv子大多身着华服,十二幅的飘逸长裙。骑马甚为不便。而且因着天气热,各式蝉翼纱、烟罗帛等轻薄的面料也全都上了身,这些薄如蝉翼,轻如飞烟的衣料同样经不起马背上的折腾,于是大多数人就成淑nv状的坐在看台的凉棚下喝茶聊天。
    叶明净捡着人少的地方跑了几圈后,很巧的碰见了叶息矜。
    叶息矜骑的也是一匹优质良驹,个头高大,威风凛凛。加上骑士是一位年轻的翩翩公子。视觉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可惜越是漂亮的huā就越有毒。叶明净不无遗憾的打了个招呼:“息矜哥哥。”
    叶息矜回了声好,瞧了瞧她脚上的鹿皮靴子,还有身上的曲裾深衣,若有所思的道:“公主似乎很喜欢穿深衣。”基本上十次看见她,有八次穿的都是这一类服饰。头发也梳的很简单,只用珍珠和丝带缠绕,钗环什么的几乎看不见。
    叶明净笑了笑:“是呀,这样行动起来比较方便。况且,我的衣服上不是绣了凤纹么?不会有人认不出我的身份的。”
    叶息矜眼睛微微眯起。的确,哪怕看台上那些nv子的衣饰再华丽,叶明净单凭凤凰绣纹就比她们全都高贵。帝王家的气度,就是由种种独一无二的特权从xiǎo熏陶出来的。
    稀少才能代表珍贵。
    叶息矜继续聊天:“很少看见公主穿裙子呢。我有几个妹妹,时常会在一起谈论漂亮的衣料、华美的裙子。公主可是不喜欢?”
    叶明净笑着看他:“衣服最大的功用就在于保暖和行动方便。美丽只是附带。若是由着漂亮而舍弃了实用,就违背了穿衣的初衷。昔日赵灵武王在军队中推举‘胡服骑shè’,舍弃了华丽的宽袍大袖,大大提高的军队的战斗力。明净以为,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叶息矜哈哈一笑:“公主所言即是。只是今日是景乡侯府的宴会,又不是匈奴战场,公主就是穿了罗衣广袖又有何妨?”
    叶明净傲然一笑:“我既为公主,便无须仿效世间nv子,当由世间nv子仿效我才是。”
    叶息矜赞叹:“公主果然有皇家气势。”
    两人同骑了片刻,又有几个公子加了进来。大家一同疾驰,叶明净毫不吃力,控制马匹技巧娴熟。直到因为年幼力气耗尽才下马去看台休息。
    下马后,她拒绝了杏儿递来的披风:“……出了汗吹点凉风才舒服。我身体好的很。从xiǎo到大,你见我生过几次病?”声音说的很大,估计还没走远的叶息矜应该能听清楚。
    往看台走的时候,她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展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有主见、有毅力、能克己、受名师指导、身体好、有偏心的父皇和辅佐的一部分勋贵。这样一位竞争者要在短时间内除掉,应该只有釜底chōu薪一种办法了吧。
    从现在开始,她必须表现出足够的优秀,要让一部分持观望态度的人继续观望,想投靠叶息矜的人犹豫不决。
    迫使他按照她的计划走。
    走到看台,杏儿服shì她坐下。喝了一杯温水,拿了团扇扇风。
    陆谨在众位xiǎo姐们的推举下率先走过来搭讪:“公主,听说今天息矜公子要和萧世子比赛马球?”
    叶明净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薛洛也趁势走过来:“我五哥也参加的,这两天晒的和黑炭差不多。”
    又有几个xiǎo姐围了过来,说了几句今日的赛事后,其中一个用团扇掩了嘴笑:“薛五公子他们倒也罢了,竟然连萧曼都晒成了那样,真是好笑。”
    其余的几个nv孩子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叶明净有些纳闷。听刚刚的谈话,她们对萧炫还是很尊重的,怎么对萧曼这个靖海侯家的嫡nv反倒有隐隐的不屑?
    陆谨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悄声道:“萧曼的婚事不好。夫君没什么前途。”
    又有一个nv孩笑道:“对了,我听说是萧世子带着他们去威武马场训了几天,结果被那武成伯家的三郎给折腾成一脸黑皮。”
    一个nv孩咯咯的笑道:“说到顾三郎我倒是知道一件趣事。他最近在议婚,你们可知道?”
    “呀真的?”nv孩子们立刻兴致高昂,喳喳的响应,“快说来听听。”
    那nv孩道:“顾三郎今年十八了,按说早几年就该说亲。只是他是庶子,武成伯夫人挑了几个,武成伯都看不上。我听说今年岑家大房有意想嫁一个nv儿给他。只是武成伯没答应。”
    陆谨道:“可是像前几次一样,因着是庶nv,所以武成伯不喜?”
    nv孩压低声音道:“不是,这次是嫡nv。大房当家人岑西岚的嫡nv。”
    又有nv孩惊奇的道:“嫡nv?那总该成了吧。就算岑家是商家,大房当家人的嫡nv配他也足够了。”
    那nv孩撇撇嘴:“谁知道呢?武成伯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一点儿余地都没留。顾朗今年都十八了,这么挑挑拣拣。真不知道想找什么样的”
    几人又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都是嫡nv,这一类婚配与她们不相干,故而笑的有些幸灾乐祸。
    薛洛垂着头不吱声。她是庶nv。
    “对了。陆谨,听说你家大伯母带着陆诏又去了衡阳?”那群nv子笑了一会儿,又找了个话题:“家兄认识了一位从衡山书院来的学子,他说书院里杜教习的孀居妹妹再嫁了。我听着怎么好像说的是你大伯母啊?”
    陆谨脸sè铁青:“这里人太多了,我出去透会儿气。”
    薛洛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xiǎo声道:“我也去透透气。”追着陆谨跑了出去。
    “哼”那些nv孩见两人走了,更加肆无忌惮。有那么两三个谁家的xiǎo姐,争先恐后的对着叶明净说起陆家的新闻:“公主,你可知道。这东阳侯府近来名声可是响的很呢。xiǎo叔子娶了寡嫂,就和那胡地的蛮人一般……难怪去了衡阳……”
    叶明净努力面带笑容的倾听,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吐血。
    为什么她置身于一群nv孩中间,感觉比置身一群男孩子中间还要郁闷呢?这些话题到底有什么营养啊
    好容易熬到未时,睡足午觉的夫人大军来了。跑马的公子们回到了看台。有了长辈和异xìng的加入,各位xiǎo姐们收敛了许多。叶明净狂松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热血男儿们的马球比赛正式开始。
    两支队伍分别在身上罩了一层短袖粗绸外衫以示区分。叶息矜一队是红sè,萧炫一队是黄sè。景乡侯齐绩充当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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