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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春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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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

  就这首《朋友别哭》的歌曲,差点把文憬听的掉下眼泪来。

  星期二是钱主任的《当代文学史》,当钱主任一走进教室后发现班里人稀少了许多,就像播种的地里没有长出几棵庄稼来一样,因此对于钱主任这位勤恳的‘农民’来说。起初看后,不由生气。但是为了不影响讲课,她只能强忍着,目不斜视的开始自己的‘时事评论’。因为今天他们要重点学习谌容的〈人到中年〉。于是钱主任甚有感慨的说道:“的确,现在社会真正能干的,却得不到回报,凡是那些拍马逢迎,人浮于事的人,过的还挺滋润。不过自从〈人到中年〉。发表以后,社会便逐渐的关注起这个问题。不过目前形势依然严峻。就拿咱们学校来说,有八百多名教职工。而真正站在讲台上的只有四百多位老师。什么组织部啦!后勤部,学生部啦!等等后备机构,相反不仅不能提高效益反而拖后退。真正你有正经事要办,学校几十部车就轮不到你用。今天送领导回家,明天领导开会。光开会,不干实事,社会还能发展吗?……”

  下课以后,钱主任将班里人少的情况告诉了赵老师,赵老师听后,也感到气愤,于是来到班里清查人数。许多人没有来,部分有理由,多半是生病。最后只剩下两个,李晓和未建梅不知所向。郓涛此时本想替未建梅挡一挡,说她生病回家了。可是他内心里明白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她的男朋友王润来了,他们去外面风花雪月去了。郓涛想到这里内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种夹杂着嫉妒夹杂着幸灾乐祸的念头搅和在他的脑子里。因为他感到未建梅是一个善于玩弄别人感情的女孩,于是他内心里想到:“哼!我才不替你遮掩呢?让老苗逮住你正好,训你一顿,活该。”

  未建梅带着她的男朋友来八运公司已经两次了,他们的到来,给郓涛的心头带来了起起伏伏的微澜,一方面他为这位异姓妹妹把他当成自家人,而感到欣慰,好象他觉着自己真的长大了在这异地的八运招待自己的亲戚,有一种自豪有一种满足;另一方面,他们的欢乐更加衬托出了他的孤单来了,让他很有点顾影自怜的感觉。使他总觉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抢走了他的一些快乐。可是从内心上说,他感到自己并不太恨他,这时他的心情可以说是既高兴,又伤心。

  胡沥青自从和郓涛分手后,起初几天还时时拜访他们的班级,她的目的不过最明了了。那就是想看看郓涛是否真的另有新欢,张素霞是否真的和他在一起。然而经过她几天细致的观察之后。她发现事情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郓涛不过依旧孤身一人,不过她们班的女生大都对郓涛似乎抱有同情之心。再加上这时胡沥青经常和文憬谈天说地,起初文憬感到还适应,但是时间久了,他害怕伤害郓涛的感情,于是故意躲着胡沥青,胡沥青似乎也有所察觉。从那以后,她几乎很少去他们班里玩耍了。

  可是对于郓涛来说,好久不见沥青的身影。又使他感到自己的心头空荡荡的。他感到他还是怀念她的,他内心里强烈的预感到,他迫切想要去看看她。了解一下她的近况。总之,几天不见,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他真的害怕自己把她忘记;也许他更担心她是否真的把自己已经完全的遗忘了。可是他又担心到万一她现在生活的非常幸福,她找到了另一个男朋友。自己看后难道心情会很舒服吗,这不是自取羞辱吗?可是万一她生活的和自己一样,孤苦伶仃呢?和自己一样多愁善感呢?

  总之为了满足自己对她的牵挂,以及为了不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感情冲击。最终他感觉还是选择打电话的方式询问一下,比较合理。于是他急匆匆的走下楼来,走到电话厅边,拨通了她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她的母亲,却说她“没有回家。”此时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在八运的对过,路边打电话的,向东望去,便能看见美术系灯火辉煌的教学楼。此刻他感到,这个曾经耗去他许多感情的女孩定在那个角落里伤心吗?也许;也很可能正和另一个人欢笑呢。总之以上两种他多猜想的结果都不是他所想要的。任意其中的一种情况,都会让他感到难过的。此时此刻,他非常想去看看她,但是他没有去。

二十三 互争论只为乞丐衣食 写诗词但因感情所困
二十三

  互争论只为乞丐衣食

  写诗词但因感情所困

  冬天到了,天气如往年一样,一天凛冽一天。文憬每天照样一有时间便去八运处打字,要么无聊的寻欢作乐,消磨时间。总之在学校里只要一看到书,看到日记,他便立刻感到许许多多烦琐的还未料理的事情充溢在他的心头,压迫着他自己如同哲人一般的深思熟虑起来,事情在他内心翻腾,翻来覆去,完全无着落,正所谓无故寻愁觅恨。

  总之自从打字那天起,也就是深秋时分,天气虽不甚冷。然而随着马路旁桐实的坠落,落叶的飘零,到处呈现出一片灰暗的景象时。在八运和荥酾这段路途间,路北盖起了一座三层的毛坯楼房,只不过还未加工修整。说是楼房,只要稍加思索一下牛棚或者羊圈的模样,甚至往比牛棚和羊圈还要次的地方想一想。就这样一个没有门窗,前面以及房框里堆满了废土以及各色垃圾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主人’的踪迹,他住在底层,究竟住在底层的什么位置,谁也不看不清楚。因为透过房子不加装饰的窗户,往里望似乎还有套间。总之,房屋的主人,在文憬上午路过的时候,他就坐在那宽大的窗户口子上,满脸很腻腻的脏东西,细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一直垂到胸前。上身穿着不成型的褴褛的衣衫。下身却只是简单的几条碎布被缠在身上,依然裸露着红紫的小腿。文憬每天路过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一直坐在那儿,怀里抱着一个废弃的画板,而他却当作珍宝似的搂在怀里。不时的机械的用另一只手在上面“沙沙”摩擦着。一天,两天,三天,每次见到时,总是那个样子。

  天冷了,树叶被冷风从枝头上剥落了下来。以至于文憬星期天早晨去八运时,鼻子被冻的红红的。一路上,小腿像贴着冰块似的吸人骨髓。天的确冷了,随着天气渐渐的冷固下来,每次路过乞丐的寓所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瞅上一眼,每次看后,他内心都会感到异常的难受,他想到:“天冷了,雪还没有下,像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冻死的。”他顾虑着,担心着。由于每次见到那没衣没食的乞丐的原因,他走进八运那同样没有生火的房间后,神情总是显得冷峻、严肃、不苟言笑。一般情况下,他很少主动和别人打招呼。总之每想起那个乞丐,他就会思索道:“他没有家,冬天到了他还没有袄,甚至连遮体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开水和食物了。”每当他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将来有钱了,他也许会拯救他的,那时世间又会多了一条生命。然而他又思索到:“他也许是精神病,也许患有癫痫病,拯救了又怎样呢?”总之他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力不从心了。由是内心感到无可奈何愁苦不已了。于是只能每天在寒风中满含同情的瞥上一眼那位在冷风中正颤抖不已的人。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太阳这个唯一能给世界上无家可归的人们以温暖和光明的东西,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偷偷的沉落下去了。

  文憬和郓涛在校门口,买了两块钱馒头,打点好后,去八运了。一路上由于胃里食物消化殆尽的缘故,他们都浑身上下瑟瑟发着抖。其实治愈这种帕金森式的症状,最好是热乎乎的吃上一顿饱饭。这一次他们又路过了乞丐的寓所,文憬遥远的便开始张望那个窗台了,发现没人了,刹那间心头一惊,一种不可告人的伤感的预知爬升在了他的脑海里:“他死了?”总之走近后,回头仔细审视,在房间里垃圾堆的另一侧,周围堆满了污渍的脏布以及废旧棉絮。中间还是他在那儿,只不过转移阵地罢了。他衣装依旧,手虽说依然在画板上不停的抖动着,然而看那浑身瑟缩的样子,是在周身的带动下,手才机械的运做着的。总之看到后,文憬的内心里更加感到悲凉至极,有时他恨不得盼望他立刻死去,因为这种状况会令每一位旁观者心情低落,伤感不已的。于是他像发布命令式告诉郓涛到:“给他两个馒头吧!”

  “你以为给了他,他就活了吗?”郓涛因饥饿而感到有点生气了。

  “不给他,他就活了吗?”他咆哮般的向他嚷道,显然他有点出离愤怒了。

  这时郓涛却又心平气和讲大道理般的说道:“其实像人家这种人不食嗟来之食,人家是有骨气,人家是有自尊的。你给了他,他还会不好意思的,拒绝的。即使接受了,他的内心里也会过意不去了。”总之文憬感到自己是没有时间和他争论的,生怕迟几分钟那人会立刻死去一般,于是便赶紧从袋子里掏出三个馒头来,给他送了过去,乞丐见到馒头后,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工作’。转而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文憬一眼,而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当第二天文憬再次经过他的寓所时,这次他真的发现他不在那儿了,也许他在里屋呢,他推测到。

  第三天也没有看见他的踪影,第四天也一样,……慢慢的他似乎消失了。文憬的心情也似乎变的轻松了,虽说他不知道他的处境如何。但是他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忧心忡忡从那儿经过了,慢慢的他也终于把他给遗忘了。

  第二天晚上,415宿舍刚装上一个插销,这是郓涛中午时回来买的。因为他们宿舍的碰锁坏了,然而管理员却不给修理。于是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买插销了。安装之后,这样别人就不能不打招呼轻易进门了于是宏国说到:“哼!装上这个也好,省得不好意思让人进来,却又不好意思给他们开门。这样他们也别来咱们宿舍耍威风了。”并且还警告文憬到:“往常咱们宿舍的人都是你招的,你小子最不老实。别以后乱给别人开门呀?”宏国一副不愠不怒的样子,只不过发着牢骚而已。

  晚上他们插了门,静静的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的看起了书来,由于江红和郓涛都搬出去住了,于是他们便索性每人一个书桌。就在他们专心致志的在灯下看书时。蓦然“笃!笃!”有人敲门的声音。这时候他们彼此心灰意赖的互相看了一眼,没有理会它。

  “笃!笃!笃!”声音比先前更大更急促了,然而门外的人却就是一言不发。于是文憬大声的向门外询问到:“谁呀?谁在敲门呀?有事吗?”询问之后,依然没有人回答,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之后便是异常的静寂。稍等片刻声音便又响起,“笃!笃!笃!笃!”

  接着便是一阵尖利的蛮横的令人听起来倍感厌恶的叫声。“开开门,我找东西。”他们听后,内心早已气愤不已,依然姿势如初般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书。因为听声音他们知道外面敲门的是白诗礼,而对于白诗礼,他们之间的仇恨也许从第一次值周期间,便开始加深了。这时他们两人同时感到,如果给他开门,那样的话一定会委屈自己的,只有不理他,他们才能寻求到心理上的平衡。可是不久敲门的声音依然不断,喊声依然此起彼伏着。扰乱着他们就是想看书也看不下去了。

  不久宏国用无可奈何的鄙视眼神看了文憬一眼,而后不情愿的去给他开门了。白诗礼一进门,便故意用他那种嚣张的口气,来掩饰他因被拒门外而显出的尴尬神色。进门后,文憬依旧头也不回的看着自己的书。像什么也没有顾及到似的,表面上一副坦然的神色,其实在他的内心里早已对他条件反射般的深恶痛绝了。宏国同样如此,要么背转身子,不理会他,要么说话时眼角斜视,眼皮下沉。白诗礼走进宿舍后,虽说他感受到了人们对他的那种漠然视之置之不理的冷淡态度,然而他依然显出十足的威风,且毫无赧色的的大声说道:“张郓涛,那盒子彩笔,是班费买来的,我用用。”

  “郓涛不在,你等他来了,你再来吧!”宏国说完后,没有理睬他,而白诗礼却置之不理般的未经允许,便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嘣!”的一声将郓涛的壁橱给撬开了,翻箱捣柜找到之后,便又合上厨子,而后强盗般的带风而去。在这过程中气氛凝固了,全都镇静了一般。可是不久“嘭!”的一声,门被异常剧烈的踹了一脚。惊吓的他们直打寒颤,震的窗户以及门头上的玻璃嗡嗡直响。白诗礼走后,宏国愤怒的不可遏抑了,像受人羞辱般的,声音低沉但却有力的说道:“他妈的,简直就是强盗,强盗,以后就再也别想来我们宿舍了。”

  而文憬看到这种情况后,也是感到愤怒不已,但是转念一想。往常郓涛总是和白诗礼情好日密。如今也好让郓涛真正的了解一下他的庐山真面目。

  第二天宏国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郓涛,郓涛内心不悦的说道:“他不是有一盒吗?”随之,眉梢一弯,内心千丝万缕的困惑,令他感到非常难过,于是他自言自语到;“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曾经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夸奖过他呢,说他是最值得信赖的人,中文二班最靠得住的人。没想到好几天不见面,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总之刹那间一种可怕的感觉掠过了他的心头。随着他恋爱的失败,他感觉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慢慢的背叛他了,甚至包括未建梅。显然他不敢想了。而白诗礼呢?每天除了和女生们一起嬉笑逞能外,似乎他早已把郓涛忘记了。也许他害怕郓涛失恋的晦气会感染了他,也让他的生活痛苦起来。

  因为前次不久,文憬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偷喝了杜舒的水,而遭到杜舒的臭骂,文憬曾在心里赌注过,以后再也不理杜燕了。可是最近几天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如先前一般了。现在让他回忆起他们之间究竟是如何化仇为友重归于好的,恐怕连他自己有说不清楚了,星期二的上午第四节课,他们又互相较量了一堂课英语单词。杜燕将单词写在纸上,而后传过来让文憬猜测这是什么意思。当有矛盾或不理解时,那时他们的话又肆无忌惮的说了出来。

  “‘double…faced’是什么意思吗?”

  “是两张脸,”文憬糊里糊涂的说道。

  “不是,是二皮脸,昨天老师刚讲的。”她用稚嫩的语言帮助他纠正着错误。

  “是不是口是心非的意思呀?”

  “你就是二皮脸。”

  “你才是二皮脸,你简直是三皮脸了。”

  “你脸那么大。”

  “哈哈……”

  “哈哈……”

  总之他们的关系又恢复如初了,就像春天到来一般,即使再顽固的冰山也有被融化掉的一天,因为气温升高,天气变暖了。

  下午无课,班内人员寥寥可数,惟有郓涛在黑板上写着“兼叚苍苍,白露为霜,……”文憬走进教室后,发现薛莲和祝鼐坐在后排的位置上亲密的交谈着,看着他们的亲热之状。他不仅想到了自己一年来依然形单影只,在孤苦无依的奋斗着,于是内心不免感伤。这时正好是初冬季节,天气虽不甚冷,然冷风吹动窗幔,飘摇起伏,尘土横飞。可谓触景生情,感伤不已。于是他见郓涛在那儿写着什么,自己也颇有感触的走上讲台,写到:

  昨宵冷风凄凄,今晨寒霜凝滞,处处寒烟衰草

  苍穹恢恢,鸷鸟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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