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春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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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表演。”于是灵机一动想要进行时装模特表演了，和李段乾商议了一下。便开始走起了模特的猫步，扭动着身子，在场地中间走了两三个来回，并且还搔手弄姿，令周围的人贻笑大方，不能自制，直到眼泪和鼻子混合起来，方才为止。这时李段乾随后，冯才骅也跟上，曹彪等等像得到什么指点一样，纷纷登台亮相。两人或三人一组纷纷登台献艺，并且装扮奇特，打扮不一。曹彪头上扣着一个饭盆子，李段乾头上包着一个手巾，冯才骅则挽起了裤腿。文憬则随手就抄起了崔晓霞放卫生纸的小包，挎在身上大显身手，赢得了台下一片掌声和喝彩。之后其他人主动去脱别人身上流行样式的衣服，自己穿在身上，艾耀伟则负责照相，这时宏国还故意在照相机前显露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有的在相机前扭几下腰，伸几下腿脚。样式翻新，别具一格。接着品悝便从李宫手中，抢过话筒，主持起节目来“下面请大家欣赏，时装模特表演。有请著名的农民时装模特表演队上场，”于是人越来越多，耀伟，曹彪，晓文，瑞雨。等等，在教室里摆成了一队，样式颇令人感到新鲜，场面异常精彩。甚至外班的胡良等人也争抢着参加进来，总而言之，乡下人倍感为自己挣足了面子，而只有张昊穑以及张龚祝鼐等受到了冷落。

　　近来一段时间，天气似乎没有阴郁过，太阳卖力的不得了，从早晨到中午悬挂在天上不停的创造着能量，放射着暖光，大地似乎大有春晖到来之势。倘若今年的冬天就这样过去，地球可是真正的“温室效应”到家了。

　　看来考试真的迫在眉睫了　，星期六下午学校各个班级都召开了考前整风会议，在会议上钱主任和张书记着重强调和声明说“一定要严格惩罚偷抄者，一经发现从重处罚。”总之张书记作为考点监视，声色俱厉，那肥胖的脸蛋说话时暴的青筋突起；如刺猬似的令人看来毛骨悚然。考试，作为一种选拔人才的方式，在中国延续了三四千年的历史。考和试其实在古代是两码的事，首先对人进行学问测试，然后再试用一下。这也是对人才的一种充分利用的方式，有些人空会纸上谈兵，一到平时应用，则什么也不行。而中国的教育弊端正是于此，光考不试，教育的学者们，也空会听信一面之词。以至于为了应付考试，考试作弊屡屡暴光。于是教育的精英们一味的高呼制止作弊，这其实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最无能最愚蠢的方法。如今的市场经济，人们的生活好了，但是大多数人的精神生活低下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们到土地庙烧几烛香，希望多拉几个顾客；卖菜的多耍几次小秤，希望多赚几个小钱；贪官们多开几次会议，希望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总之，性质是一样的。

　　上午，等他们上现代汉语课的时候，老师也是谆谆教导，千万别抄，倘若偷抄一旦被监视逮着，那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不及也。

　　还有早先给他们上英语课的老师也说：“考试千万别抄，倘若我监场，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因为那是我一生最痛恨的事情。“

　　甚至包括上一届的学生会的人，也危言耸听的教育别人，可是当考试真正的到来的时候，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总之，就这样考前紧张的气氛别人们被愈渲染愈热烈，人们不得不临阵磨枪了，不快也光吗，清晨很早就会有人起床背英语单词。晚上直到深夜，依然在和尚诵经般的背诵政治以及古代汉语。

　　星期三下午，考试进入实战阶段，政治课程提前开考，地点在本班教室。人们一听，松了一口气。因为毕竟环境熟悉，没有陌生的感觉。开考后，每个人起初都规规矩矩，气氛确实有点森严。后来呢？却大相径庭。翻书声唏唏梭梭，哗哗啦啦不断。而老师真可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睁着的眼睛看路，闭着的眼睛早已经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呢？如今班里的气氛令人感到有点紧张，但又令人感到可笑。领导们先前在考务会议的上的精彩演讲，在这里却变得有点夸大其词虚张声势了。果然应了俗语“各行其事，各述其职”的话语。

　　清晨醒来，人们发现，雪依然在继续的下着，可是很少已经有人在去谈论它了，因为今天上午的英语考试是大多数人最挠头的事情。郓涛早就和文憬打好招呼，考试时一定要帮忙，再加上考试他们挨着，一个第二，一个第三。于是等到考试结束的时候，他们每个人自然松了一口气。可是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发现小黑板上却写着，

　　通报

　　中文二班白宏国，因为考试偷抄作弊，被老师发现，鉴于认错态度良好，对自己所做的行为感到忏悔不已。只对其进行通报批评。希望大家以后一定要引以为戒。

　　中文系办公室

　　某年12月26日

　　还未看完，但见宏国的同桌余丕球幸灾乐祸的说道：“我看他就是活该，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这真是自食恶果。看来他英语肯定过不了关了，那就有人垫底了，我就能过了。”说完，余丕球兴高采烈的走了，而文憬和郓涛只是替宏国感到难过。

　　就这样在这大雪纷纷的天气里，他们考完了试，文憬回宿舍后，由于怀念薛莲，有感于窗外雪花飘零，风急雪紧，触景生情，于是做一首题《雪》词，以表怀念：

　　千蒸万冻孕霜花，待到冬寒三九时，飘飘扬扬洒下来。色尽白，态最娇，舞风幻影疑醉态。

　　刹时天地换一色，玉树琼花成胜景，西岭娇梅独黯然。自逊色，香飘逸，悠悠风尘几万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一　张郓涛三站街头为乞食　好心人指点工作有着落
开端

　　一

　　张郓涛三站街头为乞食

　　好心人指点工作有着落

　　这一段时间对郓涛来说，总觉着有许多事情要记，主要的原因怕是因为接连而来的感情波折，使他的内心遭受重大的挫折和打击。感情上的创伤有两种方法可以医治，一是时间，一是倾诉。这其中，时间是最好的药方，然而在他认为，良药苦口，这期间，难免给自己许多的折磨。只怕当时光都冲淡的时候，他自己也将变成另外一个人。还是选择倾诉，说给谁听呢，给沥青？给文憬？给俊杰？给建梅？在他认为他们都是很好的听众。但他又感到自己拙于口舌，况且现在还没有开学，他们都不在他的身边，宿舍里就他独自一个人，伴着暖气片里哗哗的水声，他把宿舍里的东西整理一番找到不知道去年是谁吸剩下的半截烟头。他叼在嘴里却并不急着去点燃，怅然的坐下，翻开了刚买来的这个新本子，在他感到却并没有一点新的感觉，许许多多的旧事纷纷奔涌而来。竟然不知道该往上面写点什么了。他愣了片刻，点燃那截烟，却不去吸；他茫茫然看那一缕一缕的薄烟飘过发际，消散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他知道他不能给自己找借口拖延，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握好这难得的宁静，去整理自己那奔腾而纷繁的心情。他只能在笔尖触动纸面的沙沙声中求得平静。然后在平静中，合起寒假期间不痛快的回忆，忘记昨天的喜怒哀乐，以崭新的面孔来面对现实。

　　烟已经太潮，还没有燃尽，自己就已经熄灭了，毕竟过了一年了。

　　傍晚时分，他匆匆吃了一点东西，走出校门，走上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的街道。在路口，他感到茫然无措，虽说中午时候他还提前出来探了一下路，找了一下感受，但是此刻还是难以举步。他将面临一个崭新的开始，向往与退缩交织着。但最终他还是起步了，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喃喃的练习着普通话，是的，普通话，这已不仅仅是为了交际，更重要的是他想用普通话塑造一个敢想敢干永不退缩的自己。他低下头看看表，已走了大约十分钟的路了。而路旁也早已移过几家饭店。他所以当时没有止步，一来走出的路还不远，时间尚在他计划所用　的时间之内，二来每起止步的念头，总有一丝胆怯和不安来作怪。于是他感到自己又过于迁就自己：再走几步吧，下一家一定进去。现在计划走的时间已经用完，没有借口再走下去了，于是回转身，他不再容自己多想，径自走进一家饭店：饭店里客人不多，服务员见他在门口发愣，很热情的招呼了他：“吃点啥？”

　　“噢！我，噢！不”他迟疑着，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原先拟好的开场白：你们这儿，用人吗　。于是他赶忙说到：“你们这儿用人吗？”这下子该服务员发愣了，服务员稍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道：“这……”

　　这时老板出来了，很直接很简便的说，“我们这儿不用人。”老板感觉自己的话语似乎又不够婉转，又加上一句；“去别处看看吧！”他一听如蒙大赦，赶忙退了出来。这对他来说，首战不利，但是全身而退也是值得庆祝的，于是他便安慰自己到，条条小路通饭店，心情竟也感到舒畅了许多。

　　一回生，二回熟，迈进第二家饭店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很平静了。一进门，又是服务员，他先下口为强到：“请问，你们经理在吗？”服务员向里喊“姐…”应声出来一位女老板，年近四十岁左右，面善，郓涛向前走两步，道“这位大姐，你们这儿用钟点工吗？是这样的，我是荥酾的学生，想在您这儿找份活儿干。”听完他自报家门道明来意之后，那位女老板道“我这儿不忙”

　　又补充到：“一般大点的饭店都不用钟点工，你往南直走，十字路口那道东西街有小饭铺，钟点工比较好找。”女老板把郓涛送到门口，又道：“自食其力，好样的。”女老板也许不知道，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赞赏，却给了他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二战失利，但他心里却并不沮丧，一来他得了那位女老板的好心指点与善意夸奖。二来他感到自己战胜了一路的胆怯，很是自豪，依言南行，没几步，见路旁有一家买瓷器的门市正在收摊。于是他心下忽动，何不试一试，郓涛便凑过去，搬起了一个坛子，一边搭讪：“这位大哥，您需要帮忙吗？”那人一见，显然是吃了一惊。待回过神，忙奔过来，接过坛子，连声到：“不用，不用，”那神情显然是把他当成一个流浪仔了。“哼，流浪仔就流浪仔，见过这么文质彬彬的流浪汉吗？”郓涛的内心显然有点受到伤害的替自己鸣不平了。

　　三战未果，徘徊街头，已是华灯初上了，此刻他想到家人定是刚开始吃晚饭，炉旺灯柔，该是多么温暖啊！但是此时此刻在他认为却不是想家的时候。他命令自己必须得坚持找下去，因为他感到如果不能给自己一个问心无愧的开始的话，日后的很多事事情情都很容易半途而废，走下去吧，郓涛，不到最后千万不要放弃，他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打气，脚步也快了许多。

　　很快他走到了那位女老板所指的十字路口。稍停一下，向东走，不多远，路旁就出现了几家露天的小吃店。再走几步，见一所在灯火闪耀中隐约可见‘亨利’小吃几个字。于是他快步上前，坦明来意。

二　文憬写就祭鱼文　子宓前来理丧事
二

　　文憬写就祭鱼文

　　子宓前来理丧事

　　就在他找好工作的第二天，学校便开学了，在亨利小吃店当钟点工，既不耽误学习，而且还能增加经济收入。这着实引来了不少人的羡慕。而对于他这几天来的心情而言可想而知了

　　显然郓涛的心情好，带动着整个415宿舍，也日夜不停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原因大多是在家过年，衣食无忧。于是来到学校后，趁着余兴，大家照样的寻欢作乐。

　　可是对于文憬来说却并不感到怎么的快乐，原因是开学的时候，他是晚上到学校的，等他回到宿舍时，发觉宿舍的气氛异常冷清。等向桌子上的鱼缸内望去，发现两条金鱼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死去。看来皆是因为去年光顾着自己回家，忘了给人交代鱼了。于是心情显得有点低落，江红宽慰到；“不怕，留着鱼缸在，不怕没鱼养。”

　　文憬听后，不做理会，伤感之余，但又一时兴起，为了表达自己的哀思，作了一篇《祭鱼文》。并且当着江红和郓涛的面，念了起来。

　　鱼，吾之友也，自识汝以来，年约半月有奇。汝生前吾不知汝来自何方，汝死吾又不知汝将魂归何处，汝自跟吾以来，汝水靠吾换，汝食靠吾加，吾知“士为知己者死”之人生格言。然吾待汝不周，待吾归来看汝之时，汝已命归黄泉矣，呜呼哀哉！

　　汝伴吾半载，虽无一言半词相诉。然吾知汝已为心腹矣！吾食什物，汝亦食之；从不挑剔。吾三日未尝与汝换水，汝亦静悄无声，混沌过日而已。汝知吾劳累，早出晚归，无暇顾及。每当归来看汝之时，汝又趁兴起舞，以解吾烦。呜呼！汝今死去，吾亦无聊，生之知己都已经离我而去，惟独吾苟且偷生，以塞人生之责耳。

　　刚念完，郓涛听后，大为不满，便大声的坐在床头说道“什么生之知己都已离你而去，我们离开了吗？看来你真希望我们都死去。”

　　正说着，宏国回来了，目睹着桌子上横陈的两条死鱼，不由大吃一惊。于是江红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来迟了，我们刚给这鱼开完追悼会。”宏国听后，不由明白了过来，于是也提议道：“我们要向它鞠躬。”说着，便弯腰深深的鞠了躬，接着又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因为这么多天来，你给我们带来多少无穷无尽的欢乐呀，我真是有点舍不得，你走了为什么也不招呼一声呢？”文憬听后感到这真是有点意思，于是趁热招呼道：“好，现在诸位节哀顺便，鱼死不能复活，死鱼是哭不成活鱼的，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现在为了表达我们对鱼的崇敬和钦佩之情，我决定我们现在成立一个治丧委员会，为我们最亲密的朋友举行最隆重的葬礼仪式。现在我宣布，治丧委员会，名誉主席，成子宓，主任张郓涛，委员，白宏国，王文憬，刘江红，牟俊杰，余丕球。”

　　江红提议到“那我们还得通知死者生前的亲朋好友，让他们来吊孝。”

　　郓涛忍俊不禁的说道“对，现在，我们就派江红去通知死者的家属，成子宓以及余丕球前来吊孝。让他们做好吊唁准备，尤其让他们准备好祭品。”

　　“那我们应该准备一个灵堂。”宏国提议道

　　“灵堂就准备在我的桌子上算了，然后我们再在上面写一副挽联；这样才显得隆重一些。”

　　于是文憬灵机一动赶紧拿笔伸纸，写到“行走在江河，坐卧靠人间。”就在文憬刚刚写好之后，不久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接着成子宓在门外高声叫道：“快开门呀，我来致哀了，呜呜。”随后便是假装哭泣的声音。宏国赶紧开了门迎接，成子宓用手捂着眼，故意大吼道：“鱼呀，我的鱼呀，你怎么让他们把你糟蹋成这个样子了呢？早知这样，你当初还不如让我把你给油炸了呢？”成子宓刚说完，宿舍的人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来。

三　　闹别扭同舍人生嫌隙　失恋人写就失恋诗
三

　　闹别扭同舍人生嫌隙　失恋人写就失恋诗

　　一个星期过去了，郓涛忙于自己的工作，早出晚归，课业也拉下了。在别人都恭维郓涛找到工作的时候，而文憬则警告似的提醒到：“郓涛，我不是羡慕你找到了工作，而是要提醒你不要舍本逐末，不要因小失大。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