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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春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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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后,薛莲为了表白自己的爱慕之意。他们在学校的操场上漫步时,便把自己经常使用的一块手绢送给了文憬。
等回到宿舍后,文憬拿出来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上面还写着一句话,“真心相待,白头偕老。”他看后,内心激动自不必说。但是激动过后,却又倍感烦恼,烦恼的是他将怎样来回报薛莲对他的真心的爱。对于这份真挚的感情,他究竟应该怎样对待。于是一晚上,思来想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直到温家庄的鸡子开始鸣叫,他才蒙蒙胧胧睡去。
第二天上午,郓涛将自己写好的一首诗,带有那种玩世不恭的虚浮口气朝文憬说道:“写给你死后的诗。”文憬接住一看,只见上面写到:“百年之后,文憬必死,长歌当哭,寄我哀思。”
延年何须灵芝草
庆功不必万户侯
千载江流无声去
古来酌就一杯愁
文憬看完后,心头感到异样的烦闷,尤其当看到‘死’这个字眼的时候,有一种悲哀但又欲哭无泪的感觉压抑在他的胸口。的确他们都还很年轻,便过早的开始为死做准备了。然而文憬却又强颜欢笑的说道:“我死后,还有人为我写一首诗,倘若你死后,墓碑高竖,冷风凄凉,冢草萋萋,悲凉难当,鼠蛇掏穴,甚是不宁。”两人相视,哈哈的笑了两声,又自觉没趣。郓涛亦是翻开书看了起来。而这时候文憬则内心感到异常的烦闷无聊,尤其当回想到昨天晚上薛莲赠送他的那一方手帕,他更是感到心头压力巨大。于是走上讲台拿起粉笔,看到干净的黑板后,不由感到内心有千言万语需要向人倾诉一般。于是在上面写到:
独置空堂,满目凄凉,听风呼呼,有鸟在唱。
春将来焉,君将若何,百花盛开,千树竟昌。
昨宵梦中,我思太长,有女贻我,手帕一张。
此为何意,我心彷徨,我本草莽,有口无肠。
念汝惠赠,心甚迷茫,人生在世,路途渺茫。
狂风疾雨,样样要尝,让汝同行,我心何畅,
春将来矣,汝将若何,独卧寝帐,长夜无响。
醒来之时,涕泣沾裳。
于是又在下面写到:回赠郓涛
家事国事聚心头
披肝沥胆空忧愁
世事如此太艰辛
还需沧浪放扁舟
薛莲看完后,脸色怃然的绯红起来,而周美芳摘下耳机则说到:“那个女的是不是我呀?我昨天晚上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给了你一条洁白的布子。告诉你说;‘去上吊吧!”说罢别人都哈哈大笑。而文憬则接住说道:“其实我后半夜还做了一个梦,好像你给我的不是白布条,而是红布条。你应该好好想想,应该是一个红的,我牵着这头,你拉着那头。像牵着一头老黄牛一样把你牵到了屠宰场。”别人听后,微笑不语。而唯独薛莲,脸色怃然,感到自己坐立不安了。正当文憬和周美芳说笑之际。蓦然间郓涛用手捅了捅他,就在他回过头来的那一刹那,薛莲早已嘭的一声,碰上门气愤的走出去了。于是郓涛提议到:“出去看看。”而他则说道:“看什么看,有老黄牛,我已经够幸福了。”文憬脱口而出到。谁知薛莲根本没有走,不过在门外暗自垂泪,听到这话更是气愤不已,于是猛然一脚踹开了门,双眼直视着文憬。而周美芳以及郓涛等人见后,都默笑不语。文憬尴尬的变了脸色,不由自主的朝门口走去。而这时薛莲则扭转身子,不予理睬的走开了。他便赶紧在后面小跑起来大喊到:“薛莲。”而这时周美芳却幸灾乐祸的说道:“你看他,又像狗腿子一样了。”
文憬在后面追,薛莲在前面泪流满面的跑,终于在楼梯口追上了,于是他一把拽住了薛莲的肩膀,向后一用力,由于用力气过猛的缘故,一拉,险些把薛莲摔在地上,不过却扭伤了脚脖子。文憬一看情况不妙,便赶紧用手扶助了她。而薛莲却气愤的说道:“你走开,谁希罕你呀?”谁知她刚一迈步,哎吆一声险些跌倒在地。于是抱怨的说道:“都怪你。”文憬便用手轻抱着她,抱到了楼外的台阶上,帮她按摩了起来。而且一边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冷落在那儿和别人乱开玩笑。其实我开玩笑,你也是听到的,其实也没什么?”
“你黑板上写的什么臭诗呢?独卧寝帐,长夜无响,醒来之时,涕泣沾裳。还说什么,让汝同行,我心何畅。既然不愿意让我和你在一起,你就直说,犯不着写一些臭诗让人来笑话。”似乎此时薛莲真的感觉自己受到抛弃一般,伤心的痛哭流涕了。总而言之,薛莲感到自己像受人愚弄一样,感到气愤不已了。这时,文憬则哑口无言了,屈膝蹲在薛莲的身边连连解释着。然而不久薛莲试了一下脚,不甚疼了,于是便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此时教室里成子宓由于受到了温如萍无端的责骂,内心里扫兴了许多。本想冲她大吼大叫几声,为自己出口气。但是当身子稍微耸了一耸,便又坐下去了。只能自认倒霉的说道:“我今天惹谁了,谁也敢拿我出气,哼!”之后又是气呼呼的遐思。
温如萍在自己心绪冷静之后,根本没有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不过回想刚才的这一幕,自己确实有点放纵,因为毕竟惹子宓生气了,内心也颇不自在起来,于是在考虑着如何能够宛转这种局面。蓦然间,灵机一动她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于是在纸上挥诗立就到;
神经不神经
看看子宓兄
人本就恶心
还要自做情
注;刚才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自作多情,我还没时间和你生气呢?
子宓接住一看咕哝了一声,面无表情的递给了郓涛,郓涛接住一看,于是也颇诗兴大发的替子宓鸣不平到:
神经不神经
看看温如萍
人本就恶心
还要自做情
换一个名字,矛头便朝向了相反的方向。子宓接住一看,爽快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于是开心的说道:“这叫什么,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8223;温如萼听后,扭头说到:“怎么样,我写的不错吧?连郓涛文憬都写不出我这么好的诗来。”
“你自己看吧!”子宓说着,便把纸条递了回来,温如萍接住一看,大叫到:“你这头狗熊,我和你没玩,成子宓。”说着便站起来,想要和他打架。成子宓则赶紧说道:“这不是我写的,你打干什么呢?这是……”还泡说完,郓涛则说道:“让我先出去,你们再慢慢开战,&;#63408;&;#55080;你什么也先别说。”随之郓涛向外走去。而子宓在温如萍暄武力恐吓下,用手护着自己的头说,“你先别打我,等郓涛走了,我再告诉你怎么一回事。”一会儿,郓涛刚出去,子宓便说道:“那是郓涛替我抱打不平写的,你以为我有那么大本事吗?”总之,温如萍大失所望的说道:“原来张郓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我一直敬佩他,没想到他也会你成子宓同流合污。”
艾耀伟这几天来心情恶劣至极了,整日了课也不上,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一边喝上一点酒,一边复习着专接本的书籍。祝鼐有时出去上网,和孟萌在一起,依然是通宵达旦,白天则呼呼大睡。的确孟萌茫然间和张昊穑关系疏远以后,她又从祝鼐身上看到了爱情的光芒。而祝鼐也自从和薛莲不相往来以后,心情倍感伤痛之际,无疑从孟萌这儿得到暂时的心里安慰。于是从此以后二人说话办事越发显得比别人亲近了许多。耀伟看在眼里,也只能叹在心头,如今走了一个昊穑又来了一个祝鼐,除了让自己触目伤怀外,他一无所获。于是在宿舍里每天弄强舞棒的,学习擒拿格斗,有时心情极坏之时,动不动便拿宿舍的门子出气,以至于崭新的门面被踢了一个大窟窿。有时摔自己饭盆子,缸子以及杌子等等,凡是能摔的他都敢摔。宿舍地面肮脏不堪,墙角里堆着一堆垃圾,书桌和杌子在地面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床铺除了庄酆和张龚的被叠起外,他和祝鼐的则胡乱的堆在床边。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赶快毕业,尽早离开这个令他感到厌恶并且给他带来痛苦的地方。
星期四上午放学时分,系办的黑板报上,写出了一则消息,曰;
通报表扬
我系2001届李百同学,在刻苦学习之余,还时时不倦的钻研学术问题。他的两首诗《七月,是一块黑色的锅底》以及《夏天像一只飞机》在国家级大型文学刊物《两性月刊》发表,特此通知,予以表扬。
中文系
李百原来和潘长国是同舍,长果历来对李百那种造作的妇人之态,倍感厌恶。但是如今李百发表了诗歌以后,每日甘心效劳,骑车接送李百,甚是逢迎。如今当余丕球听说李百改了名字以后便发表了一首诗,于是自己竞相仿效起来,希冀以此能够给自己带来好运。
中午,大多数人由于不愿意回公寓楼,以免受长途劳碌奔波之苦。于是便都齐聚004宿舍,等文憬刚进门的那一刻,就听到郓涛说:“有些人写作用笔名,总认为名字能给自己带来好运 。因此人们都开始改名了,也就像余秃驴给自己改名一样。改什么丕球叫立友,叫什么不一样。”原来郓涛和李百是高中同学,李百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原名叫李佐碧,后来改了这个名字。目的显而易见,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像李白一样,写出千古传诵的诗篇来。后来在一次诗歌大赛上,李百以每首诗二百元的价钱,终于在这家杂志社上捞到了一个不显眼的版面,从此名声大噪。
正当众人谈论的热火朝天之时。不久正好,立友来了,光科说到:“说秃驴,秃驴就到。”
“驴,听说你改名字了,不叫驴了。”文憬带有那种揶揄的口吻说着。
“怎么啦!蛋文憬,蛋作家,你改名了,你原来就叫‘驴’”余立友故意胡搅蛮缠的说着。这时郓涛躺在床上故意喊到:“立友,你今天上午干什么去了呢?”立友听到后笑嘻嘻的说道:“郓涛哥哥,我向你汇报汇报今天上午的工作情况。”还没说完,文憬便故意没事找事般的说道:“你真他娘的改名换姓了,大丈夫立不改名,坐不改姓。你这个可好,要不爽利你撵着我姓王算了。”刚说完,立友憋紫了脸骂到:“不理你这头驴了。”随后和郓涛兴致勃勃的谈论起一件重大的新闻来。还是上次外语系那名遭到强暴的女生,最近经过立友调查,发现这名女生遭到了*。并且是民工*,如今民工撤走,事情不了了之。立友还没说完,翟风感到立友是在编故事糊拢孩子了,于是插嘴到:“你别*瞎说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是学校保卫科的人*的。学校就能把好事往自己脸上贴,把坏事往别人身上推。”然而也有人接着说:“据说那女的当时不同意,是保卫科的人用电棒恐吓,那女的才同意干的。”总之,究竟是谁*以及怎样*的,一时众说纷纭,议论不已。
不久宏国来了,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等别人说完后,他显得有点激动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今天去听英语课,那老师可有名望了,人家自我介绍说,‘我是一位中国相当有名气的人的学生。’而且人家还不好意思说,欲说还羞般的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是钱中书女儿的学生’。”宏国不说则已,一说立刻招来立友的反对。说到:“钱中书的女儿怎么啦!唉!不显丢人,还善于启齿。那你没有说,你爹是北京人的后代,你娘是元谋人的后代,你是炎黄大帝的子孙。”余立友似乎想从刚才的晦气中寻找心理平衡般的说着。
而光科则也说到:“就是吗?人们不是长说吗。龙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是名人,你儿子,你女儿,至少也可以藉你的光来照路。”
“就是吗?龙生龙,凤生凤,老五的儿子会打洞。”文憬这时故意歪曲意思的笑嘻嘻的说到。
而宏国听后,认乺佗人一定又在嘲笑他盲目崇拜了,于是辭驳到:“别那样,保不住,钱中书的女&;#47935;也是一个英语专家呢,人家英语好暄呢?你们根本不理解我的话。”
就在这时众人停止了争论,不久翟风用电刮胡子刀,在知知的刮着自己的胡子。江红看后,于是说道:“你那儿有胡子吗?”
“正因为有,才刮呢,没有还不刮呢?”
一会儿,光科走来,颇有点自信炫耀的说道:“你那?还叫胡子,我的才叫真正的胡子呢!”顺势用手在自己那毛茸茸的脸庞上摩挲了一下。
此时一班的人看后,恍然醒悟般佩服的说道:“吁!对!你那才叫真正的胡子呢?”
接着老五用手指着翟风手中的刮胡子刀说道:“就是吗?我别的没什么,但是说到胡子我不能不自豪,就你这小机器,刮我的脸功率太小了,不能用。”
“那你得用3伏电。”翟风说到。
“什么三伏,平时用这个,一刮就不转了?老五后来改用刀片,谁知一张脸得用一个,两张脸得用一包。后来爽利一看不行了,于是便接上220伏火电,那样刮起来才顶事。”文憬连忙帮助解说着。
“就是吗?你们算什么,敢和我比胡子。谁要是敢和我比胡子,那可真是关爷门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大斧。班门弄斧的不想活了,也忒自不量力了。”
“哈哈哈哈!”众人听后,看到光科那副自鸣得意,手舞足蹈的样子,不仅都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八 周美芳因考胆怯 李段乾幸灾乐祸
十八
周美芳因考胆怯
李段乾幸灾乐祸
转眼间,又要考试了,刚开始几天,小黑板上,又像往常一样,杀鸡敬猴般的拿住了几个,以儆效尤。
自从文憬和薛莲那天因为生气而分别之后,他没有去主动的找她,正好他感觉可以给自己一个难得的清静时机。加上他感觉即使现在薛莲生气,他也有办法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好如初。然而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过着那种时而惬意,时而悲凉的生活。惬意的是,他的另一部小说终于开始了,并且进展顺利,自认为能够打破传统的格局,独树一帜。悲凉的是,长久不见薛莲想念深切,虽说他知道她忙于升本。但是思念之情却有增无减。尤其有时晚上做梦,梦见了她,正在和别人亲昵,而他自己只能干巴巴的眼馋着急。有时他梦见自己给她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似乎他总是把他们的关系定位在即不远也不近,说起来有点牵强附会的地步。的确所有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似乎罪责都在他的身上,显然他们开始谈恋爱了,然而三年将尽,他却依然不知道她的生日,逢年过节的,他没有送给过她任何具有象征意义的礼物。尤其当他想到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和杨芳华以及胡沥青等人的关系后,他感到自己更是对不住薛莲。总之他平日里忙碌的只知道写一些东西,而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进展,却很少过问。
上午考形式逻辑,考场混乱,目不忍睹。监考老师也只是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那些什么也不会的同学创造无限良机。就连一向以威严而著称于世的钱主任,到考场内例行性的巡视了一下,便打道回府了。考完后,文憬迎头在门口撞见了周美芳,她依然一副憔悴的形容。对人也是时好时坏,忽冷忽热。今日见了文憬又是亲又是热,倘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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