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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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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柏言沿着墙壁小心翼翼的走着,前方不远处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尉柏言屏息继续前行了几步,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几乎同时放慢了脚步。
  尉柏言不是警察,不能配枪。如果两人针锋相对,显然他并不占优势。或许,对方就是认定这一点,才会在三人中选中更可能与他碰面的路。脚步声越来越近,面前的空气骤然浮动,尉柏言一把扯过那人的手臂,捂住那人的嘴。
  “唔?”小周一看是尉柏言,便不再挣扎。
  尉柏言放开他,小周正要说话,不远处突然传来易拉罐的撞击声。两人闻声都是一怔,旋即急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很大的空屋。屋内有两个窗洞,月光洒进来,一个瘦高的人影就站在他们前方不远处。
  “不许动!”小周立刻举起枪。
  黑暗中,那人居然真的纹丝不动。却有稚嫩的童声传来,是变声器。
  “Sean W,很高兴认识你。我很欣赏你,但现在还不是我们见面的时机……”
  “他……”小周想要说话,却见尉柏言极轻微的摇了摇头。
  那人显然没有理睬他们的出现,也没有回应小周。是录音!
  “不过,我不喜欢你在这件事中搅局。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逼我对你下手。你知道,我不想。Sean W,期待着与你的正面交锋。”
  录音戛然而止,尉柏言静默的靠近那人,却不小心踢到了脚下的易拉罐。易拉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人身后突然蹿出一个人,并迅速向窗边跑去。
  “站住!”小周立刻朝那人的方向开了几枪,却都被他躲过。
  那人纵身一跃,从窗洞跳了下去。老楼这一侧竟正对着一片树林。那人平稳落地后,急速躲进树林中,瞬间不见了踪迹。
  “靠!就这么让他跑了!”小周狠狠踢了下墙。
  尉柏言没有继续纠结嫌疑人逃脱的事,而是开始沿着墙壁四处摸索。
  “你在干嘛?”小周回过神来,看向尉柏言。
  “找开关。”
  指腹碰到光滑处,尉柏言轻轻一按,屋内顿时一片光明。尉柏言只捂住双眼数秒,便抬头看向天花板。果然如他所想,新换的灯。对方既然想要传递给他信息,又怎会让他看不清现场?
  屋内只有一个一人高未经涂色的蜡像,地面上散落着很多易拉罐。
  “蜡像!”小周惊呼道,“不会里面又有个人吧!”
  尉柏言将那蜡像仔细打量了一番,淡然的答道:“放心,不是。”
  小周松了口气。‘摄影师’一案实在是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或许说是阴影更为贴切。
  厉沉循着光亮来到房间时,尉柏言正站在蜡像旁拿着一个易拉罐出了神。
  “尉柏言,你出来办案还随身带着自己的蜡像?”厉沉指着蜡像说道,语气中不无惊讶。
  尉柏言一怔,几步走到蜡像正前方。的确是他!而且雕刻的极为相像!蜡像没有涂色,他又是站在蜡像正后方,竟没注意到这一点。
  “这一地易拉罐怎么回事?”厉沉俯身拾起一个,凑近嗅了嗅,“染料?”
  小周也拾起一个,还未站直身体,便有暗红色的液体从易拉罐中流出,洒了他一裤裆。离远看上去就像是……大姨妈造访。
  “卧槽!这罐居然是开封的!”小周两只手指捻着易拉罐,看着自己的裤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厉沉眸色一沉,拉开易拉罐,用手指沾了一些,旋即看向尉柏言,“也是暗红色。”
  小周正准备再次尝试,却被尉柏言制止了。
  “不用看了,都是暗红色。”尉柏言的脸色阴沉,他打开自己手中的易拉罐,将罐内的液体从蜡像头部倒下去。白色的蜡人瞬间如被人砸破了头颅,满身是‘血’。
  “人体内的血液大概是体重的7%~8%,我的体重是88公斤。那么体内的血液就是6160~7040毫升。这屋内共有二十二个一模一样的易拉罐,其中一个是不满的。每一个的容量是330毫升,一共是6930~7260毫升。如果我没猜错,小周的那罐应该有110毫升……”
  “他这是在……”厉沉思忖了片刻,看向尉柏言,眼底的情绪极为复杂。
  “放光我身上的血。”尉柏言嘴角微微勾起,“好一个强迫症晚期患者。”
  “他一早就知道我们在楼下蹲守,那么他为什么要出现?”厉沉想起在车上的一幕。那人明明已经看到了他们,却依然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走了。他一定事先就知道他们在,才会如此淡然。
  “误导我们。”尉柏言抬眸看向厉沉,眸色暗沉,“这辆车根本就不是他的。他的出现包括引我们来这个房间,不过是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虽然并未看到他的脸,但从形态和敏捷度上看,今天出现的人和当天开车撞我的人是同一个人。
  这一连串案件的幕后策划者是一个强迫症晚期患者,那么他对自己作品的要求一定很高。由是,在选择执行的人也会极为谨慎,这个执行者必定也是强迫症患者,甚至在某些方面表现出一定的偏执,比如驾驶的车。
  当时他虽迫不得已用自己的车撞了我,但那辆车是08年的老款,他保养的非常好,甚至和新车并无两样。说明他非常喜欢那辆车,这样的人一般不会轻易换车。今天却突然开一辆SUV出现在我们视野中,难道不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他是想把‘摄影师’一案的罪名揽到自己身上?”厉沉的脸色一沉,语气中不乏冰冷。
  “对。所谓的举报极可能也是他一手策划的陷阱,为的就是误导我们。”尉柏言突然想起那天他在摄像机中看到的一幕。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情景即是凶案现场。不同的是,照片中竟有虞伊研的身影!并且摄像机上显示的拍摄时间正是案发时间!而他发现这张照片时,摄影机上显示的时间却与正常时间没有半分偏差。虽然还不能弄清凶手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但显然这一举动是想将这一切嫁祸给虞伊研。
  一个强迫症患者,一个偏执狂,一个电脑高手。既然已经完美的将一切嫁祸给虞伊研,为什么偏
  执狂又要替他顶罪?难道说……
  ————————————
  虞伊研隐约听到屋内有脚步声,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屋内没有开灯,借着月光她发现IT的病床上已空无一人。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她的心中陡然升腾起一丝不安。
  洗手间突然传来流水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听来竟有些让人觉得慎得慌。她慢慢挪着步子,流水声越来越清晰,她的心也渐渐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流水声骤然消失。门里门外寂静一片,这种寂静让人极度不安。虞伊研咬了咬下唇朝洗手间走去,一只手伸进口袋准备掏枪。就在手要触碰到门把手时,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黑影从门里闪出,那人利落的夺过她手中的枪,反身扼住她的喉咙。
  那人力道极大,尽管她已奋力挣扎,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被扼住喉咙,她无法呼喊,只能任凭窒息所带来的恐惧,一寸一寸的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空气开始越来越稀薄,她紧咬着下唇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只感觉到嘴角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就在她几乎认命的时候,那人突然放开她。
  虞伊研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那人竟也不逃,而是静默的站在一旁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她痛苦的喘息。
  “你是谁?”虞伊研吃力的问出这句话,只觉得喉咙似有刀尖在划一般,疼痛难忍。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慢慢举起枪,对准了她的头。
  黑暗中传来极为深沉沙哑的声音,“你们亏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到十二点我也是蛮拼的,这个案子想要完结还得几章。相信我,我也想早点完结了……因为推理真的快把茶茶的脑细胞烧光了……


☆、另一个你

  这是走廊最尽头的房间,走廊里人来人往,却几乎没有人会靠近这个角落。深夜,不会有人知道就在一门之隔的病房内,虞伊研正走在生死的边缘,稍一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就算死,至少也让我死个明白。”虞伊研的语气极为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到了逃无可逃,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时候,她反而变得越发冷静。拖延时间或许还有一丝希望,也是唯一的希望。
  黑暗中,她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空气似乎在一点点凝结。那人没有动作,更没有言语,仿佛一切都已静止,却又随时可能爆发。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开了口,声音沙哑至极:“我是你。”
  “什么?”虞伊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他是我?
  那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很飘渺,“我是你内心的自己,另一个你。不被你熟知,却又真实存在的你。”
  “我是另一个你。”
  “真实存在。”
  “我是你内心的自己。”
  “另一个你。”
  ……
  一时间所有的话杂乱的在脑海中涌现,耳边每次出现一个声音,身体就感受一次从内部撕裂的痛楚。仿佛有一只猛兽在体内冲撞撕咬,它要逃出这幅躯壳,不惜一切代价。心脏在加速跳动,带动着她体内的全部血液涌上大脑。
  她猛然站起身,一把搬过身旁的床头柜,朝那人砸了过去。
  床头柜穿过那人狠狠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那人却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
  她紧紧的靠在墙壁上,被汗水打湿的衣衫小心翼翼的包裹着颤抖的身躯。
  她拼尽全力嘶吼着:“你撒谎!你不是我!你不是我!”
  那人一步步靠近她,声音带着某种莫名的磁性,细腻的扰乱着她的思绪。“你杀不了我,因为我来自你的内心。”
  虞伊研能感觉到双眼很热,视线也有些模糊。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的张开,冷风从其中侵入身体。她好冷,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那人靠近了,不知是哪来的光亮,她竟看清了那人的脸。另一个陌生的自己,面容极为狰狞,就在离她的脸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处,诡异的笑着。
  “啊!”虞伊研大喊一声,疯狂的夺过‘自己’的枪,扣动扳机,将枪口指向‘自己’。
  ————————————
  漆黑的夜空骤然亮如白昼,旋即大朵大朵的绽放着从没有过的绚烂。珍妮弗整个人一怔,手中的酒杯在那一声声的闷响中跌落在地。喉咙中涌上一丝极轻微的呜咽,脸上已是泪海一片。
  “还喜欢吗?”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此刻却隐匿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恩。”珍妮弗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强压住声音中的颤抖,“我很喜欢,谢谢你,唐。”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你一定喜欢。”
  “恩?是什么?”珍妮弗以为如此已是他口中惊喜的全部,全然没想过他还准备了第二份礼物。
  “它已经躺在你的邮箱中了。”唐的声音依然沉稳。
  珍妮弗打开电脑,果然有一封新邮件,但发件人并不是唐。她将信将疑的点开,电脑屏幕上出现
  一段在夜视的情况下拍摄的录像。
  珍妮弗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录像中的主角是谁。她慢慢在床边坐下,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你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珍妮弗的内心深处已是柔软一片。他对她如此用心,再要求任何事都是她太过贪心。
  “身死容易,也是最轻的惩罚。我更喜欢从精神上击垮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乐趣所在。相信你也是这么想。”唐的嘴角微微勾起。珍妮弗,你想要的我会尽全力给你,还会给你更多。“My Jennifer,生日快乐。”
  珍妮弗听着那一声祝福,仿佛心头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极轻的回应着:“谢谢……我的唐。”
  说完这一句,她不等电话那边回应,便匆匆挂断了。感受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她终于说出了心尖尖上的话,终于。
  远在欧洲某个相隔甚远的国家,唐静默的敛起心头那轻微的震惊,看着手机被挂断的界面。这是第一次有人挂断他的电话,他居然感到心头暖暖的。不经意间已有笑容在嘴角绽放,My Jennifer,我该如何待你,让我如此炙热的爱着又温暖我的人。
  ————————————
  尉柏言打开门,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深深叹了口气,抬手开了灯。医院警局两头跑,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身体上疲惫睡一觉会好许多,心上的累才真的难以排遣。他扯下领带,又将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走进了浴室。
  一只手抵在墙壁上,他垂着头。热水从头顶洒下,顺着他的肌肉曲线一路滑落。半晌后,他抬手将被打湿的短发撩起。双眸却依然无神,回忆在心底的冲刷,让他的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那天是俞子默十八岁的生日。她一个人浓妆艳抹光着脚从酒吧里走出来,恰好被他遇到。她酒醉,拒绝他的靠近。他只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才发现她赤裸的双足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或许是那些伤口太过狰狞,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了。将她安祥地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他才走到另一边上了车。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家?我没有家……早就没有了……没有了。”她的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比划着,“现在是个这么大的……笼子。”
  他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你看着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俞子默竟然真的不闹了,漆黑的双眸罩上了一层水雾。
  “我不想回去……我不想看见俞胤祥那张老脸!更不想看见林语芹和俞晴忻的臭脸!”
  “小时候……我们家有这么长一个棍子,你知道是用来干嘛的吗?”她用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个长度,“是用来打我和我妈的!”
  “你知道吗?我妈……临死前问我想不想和她永远在一起。”她的眼泪已经如同绝了堤的洪水一般泛滥成灾,“到现在我还会梦到她追问我,这个梦跟了我十三年,整整十三年!”
  “尉柏言,你知道没有父母的童年有多昏暗吗?”她突然侧过身来,扯过他的手,“你知道吗!”
  他侧眸看向她,她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你们这些人,怎么会懂!”
  她这个人平时拒人千里,极力伪装,却在酒醉后暴露了内心所有的柔软和委屈。不过是一个受过伤将自己小心翼翼封装好的女孩。
  最后,他竟真的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将她送到酒店,细致的为她处理脚上的伤口。那一晚,她躺在他的怀里。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脚放在浴缸中,轻轻摩挲她的脚掌。她还在昏睡,却在他怀里动了动咯咯的笑了。那笑没有半分伪装,带着特有的甜。让他深陷其中,无限回味,再走不出来。
  洁白的床单上,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去,亮起又暗下去。如是反复了几次,才没了动静。
  一条洁白的浴巾包裹着下半身,精瘦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尉柏言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来,坐在床边那一刻,手机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五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均来自李易尘。
  “看电视。”三个简单的字映入眼帘。
  尉柏言眸色微沉,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听筒中便传来等待接听的声音。
  “你在干嘛?怎么不接电话?!”李易尘的声音很不稳,甚至可以说气喘吁吁。
  “怎么了?”
  “怎么了?!你看了电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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