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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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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虞,你可以……老实一会吗?”尉柏言的嗓音有些沙哑。
  “你没睡啊,那怎么不回答我?”
  “我在背大悲咒。”尉柏言声音清冷。
  “青……青黛,你想吃什么?”埃利奥特站在阳台的栅栏边,低声下气地问道。
  与他恰恰相反,栅栏里的大公鸡倒是神气的很。
  埃利奥特从小就怕这种带翅膀的动物,如今不仅要和它好好相处,还要伺候它。他拿着吴云霞给他的清单,感觉自己的脑袋比地球还大了三倍。一只公鸡,要这么供着?他百思而不得其解。
  “埃利奥特,一上午了,你和它相处的怎么样?”尉柏言手里端了杯咖啡,走了过来。
  “神啊,杀了我吧!她给了我一个清单,上面写着早中晚分别喂什么。”埃利奥特一脸苦恼状。
  “挺好的,总比她不告诉你清单,让你自己猜该给它喂了什么好。”尉柏言喝了口咖啡。
  “但是早餐中餐晚餐各有六个选择,她跟我说要我自己跟青黛沟通。这算什么?六六大顺吗?”埃利奥特突然眼睛放光,“SeanW,我向你咨询个事。”
  “你说。”
  “早上的时候你听见鸡鸣没?”
  “听见了。”
  “那这明明是只公鸡,为什么起这么女性化的名字?”
  尉柏言回头看了眼,方圆五米之内没有吴云霞的影子,才开了口,但声音很小,“这只笨鸡是一个人送给她,是炖了吃肉的货色。你别看她这个人很毒舌,但她心地很善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不舍得杀了它,反而养了起来。当时她以为这是只母鸡,所以就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噗!”埃利奥特忍不住笑出了声,“公鸡母鸡怎么会分不清?她不会曾经还等着青黛下个蛋给她吧?”
  “对!我就是准备等它给我下个蛋,我好做蛋羹呢!”吴云霞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埃利奥特觉得自己犯了大忌,就快被拉上刑场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尉柏言,期望尉柏言能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尉柏言这个人虽然一般不会见死不救,但是如果救他会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指了指身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朝埃利奥特伸出了大拇指。最重要的是,他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
  “唐,你找我?”珍妮弗推门走进来。
  彼时唐正在画国画,他只是稍稍抬眸看了她一眼,便再次全身心投入创作中。
  珍妮弗走到他身边,开始熟练的为他研墨。他一身唐装在画上挥笔,她一身旗袍立于一旁为他研墨。这正是在过去的数个春秋中,两人最常做的事。这一次,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茶。”唐依旧在宣纸上挥笔作画,却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
  珍妮弗闻言,俯身端过一杯茶,送至唐面前。唐抬手间,竟将茶水打翻。有几滴茶水落在宣纸上,本已接近完工的画瞬间就花了。珍妮弗深知唐对画和字最为钟爱,尤其是自己的作品,决不允许有任何污渍。因此,连忙从一旁抽出些纸巾来,只是那纸巾还未落在宣纸上,她的手便被他握在了手心。
  “真可惜了,这么好的画就花了。”珍妮弗看着那幅画,心生不忍。
  “可它已经花了,即便用纸巾擦拭,也再回不到从前。”唐没有顾及画,而是转身看向珍妮弗,双眸深邃,不悲不喜。
  珍妮弗只觉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再抬眸间,唐的眼底竟有几分难以捕捉的哀伤。
  她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痛楚,勉强说着:“一幅画而已,唐您大可不必那么在意。”
  唐的眉峰一挑,“是啊,一幅画而已,我大可不必在意。”
  他的大手轻抚她的脸颊,“可若是舍不得,又该如何?”
  珍妮弗浑身一僵,怔怔的看着他,再不敢言语。
  “J,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唐一把拽过珍妮弗,双唇在她耳边流连着,“凡是碰过的地方,都该被去除。”
  珍妮弗的心狠狠的下沉,碰过的地方……
  她此刻就像一个玩偶般任人摆布,必须温顺,绝对服从。
  “MyJennifer,告诉我,他都碰过你哪里?”那声音依旧魅惑,但珍妮弗却听得胆战心惊。
  ————————————
  第三天,虞伊研听见了鸣笛声。
  第五天,虞伊研听见了挪椅子的声音。
  第七天,虞伊研听见了第一句“二狗子”。
  到了第十天,虞伊研的听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她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拽着尉柏言到处逛,不为别的,就为听不同的声音。尉柏言竟也爱上了骑着单车载她到处逛的感觉。听着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所有声音都好奇又喜欢。仿佛时间倒退回五年前,他带着她找失去的童年。一架单车,两个人,这样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有些事,只有她自己知道。随着她听力的渐渐好转,曾经丢失的记忆也在慢慢复苏。残破的童年,进入组织后的一切一切。当一切终于在脑海中清晰起来,她沉默了。他正,她邪,要如何在一起?
  像是察觉到她的变化,这天夜里,两人依旧像以往一样相拥着,却都没能入眠。
  “小鱼,你爱我吗?”
  虽然知道他还没睡,但当尉伯言的话从头顶传来时,她还是一惊。
  “爱。”虞伊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我也爱你。”尉柏言浅吻了下她的额头,“你不要想太多,你只要深深记住上面的话就够了。”
  虞伊研默默向他怀里蹭了蹭,两人拥得更紧,像是要把彼此融入身体中,再不分离。
  ————————————
  不得不说吴云霞真的很有医德,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没有对埃利奥特实施一揽子摧残计划。直到埃利奥特拆绷带那天的到来。
  “恭喜你,你已经完全康复了。”吴云霞把拆下来的绷带丢进垃圾桶,皮笑肉不笑着。
  “那……那个……吴云霞,我觉得我这里还有淤青,还没算完全康复……”埃利奥特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
  “如果淤青都算伤,医院的人数至少可以翻三倍。那么……所有的医院都得扩建,不然病房都不够了!”吴云霞敛了笑,语气更加冰冷,“二狗子,鉴于你之前已经打破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两次。所以我决定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从今天开始你要对我唯命是从。”
  埃利奥特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二狗子,这就是你做的咖啡?”吴云霞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你想甜死我?”
  埃利奥特笔直地站在一旁,“你平时喝咖啡从来不加糖,你不觉得太苦了吗?”
  “什么叫做唯命是从?我有让你参与我的生活了吗?我有问过你的意见吗?”吴云霞虽然是仰视着他,但气势却一点都没受影响。
  不知为何,埃利奥特有些恼怒,“你需要改变!你需要新的元素注入你的生活!一成不变只会让人停步不前!”
  “我喜欢白开水的生活,我喜欢一成不变。碍着你什么事了?是耽误你喝水了?耽误你呼吸了?还是耽误你细胞生长了?”吴云霞觉得很莫名其妙,他凭什么要求她改变?
  “你真是不可理喻!”埃利奥特一把拽下身上的围裙,砸在地板上。
  吴云霞猛然站起身,双眼瞪着他,“你不要忘了,是我收留你,我也可以把你扫地出门!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你以为你是谁?陈胜还是吴广?还搞起义呢!哼!真是可笑!”
  此刻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埃利奥特的目光落在她一双水润丰腴的唇上,久久不能移开,她说的话他居然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喂!”吴云霞修长的手指戳了一下埃利奥特的胸口,“我和你说话呢!”
  埃利奥特胸口微微一疼,他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
  吴云霞眉头紧皱,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力量不足,她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你……你放开我!”
  埃利奥特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胸膛不再平稳,他一用力,吴云霞整个身体就朝他跌了过来。
  “你……你……你变态!你……无耻!放开我!”仿佛是被烧坏了大脑中的语言功能区,吴云霞平生第一次舌头打结。
  埃利奥特一把搂过她的腰,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
  吴云霞没料到埃利奥特会如此放肆,在她腐朽的脑袋瓜里,亲吻是相处已久的恋人,在绝对浪漫的氛围下才会走的一步棋。她双手抵在他起伏有力的胸膛,不住地推搡,却毫无用处。他的吻很温柔,仿佛融入了太久的渴望,此刻得以圆满。他时而轻轻舔她的唇瓣,时而轻轻吮吸。双唇在他的呵护下麻酥酥的,她整个身体也如同通过电了一般,内心深处痒痒的仿佛有什么情感要迸发而出。
  他吻得尽情,反而贪得无厌渴求更多。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探了进去。吴云霞浑身一
  僵,回过神来。她本还有些沉醉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
  “唔……”埃利奥特捂住嘴,后退了几步。
  吴云霞此时的脸像红透的苹果,她瞪了他一眼,捂着嘴跑回了房间。
  尉柏言和虞伊研回来的时候,埃利奥特正站在客厅里,嘴上还有血迹。
  “你吃了人了?”虞伊研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番。
  “喂!我三观正常,举止文雅,那里像会吃人的样?”埃利奥特别过脸去。
  尉柏言走过来,很自然地把手搭在虞伊研肩膀上,“他这明显是被人吃了。”
  埃利奥特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微垂也不说话,一脸幸福洋溢春暖花开的模样。
  “不过,看他这样,应该是他主动出击,然后光荣负伤。”尉柏言一脸的不屑。都流血了还无限自豪的样!想当初他吃定虞伊研的时候,哪里受过半点战伤!
  “我呸!什么负伤,这叫胜利的曙光!”埃利奥特微抬着下巴,向面前的两个人展示自己嘴角的血迹。
  “我只看到了血光,是不是胜利还要再观察观察,再做定夺。”虞伊研朝尉柏言递了个眼色,两个人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一定会胜利的!你们等着瞧吧!哼!”埃利奥特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甜的有什么不好?”
  他放下咖啡杯,唇齿间还藏匿着她的香甜,嘴角微微勾起,“总有一天,你会适应,甚至爱上这种味道。”
  洗手间里,吴云霞第十次漱口。口中的血腥味早已散去,她想去除的是那种清新的男人气息。这是她的初吻,就这么被一个洋鬼子给抢了去,她心有不甘。但是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她的脸又渐渐烫了起来。她居然默许他吻了她那么久!她一定是脑子被烧断路了!恩,一定是!
  吴云霞一放松趴到床上,甩掉了两只拖鞋,伸手抓住被角,一翻身把自己包了进去。过了一会,她又扒开被子探出头来,旋即又把脑袋埋了进去。如此折腾了几番,她扒开被子坐直了身体。
  “混蛋二狗子!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隔壁房间里一片静谧,埃利奥特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突然打了个喷嚏。
  “柏言,你觉得他们俩能成吗?”虞伊研向他怀里蹭了蹭。
  “不知道。吴云霞这样的女人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中的极品,从来都冷冰的像块石头。如果埃利奥特真能感化她,也算是为祖国做了贡献,挽救了一名未来的大龄剩女。”尉柏言把下巴抵在她头顶。
  虞伊研睡觉一直不老实,今天又因为和尉柏言聊天,睡前时间长了一倍,所以多翻了好几个身。
  “我倒觉得如果埃利奥特能改变她腐朽的思想,才真的是挽救了一枝祖国的花朵。”虞伊研又把头向他靠了靠,抵在他肩膀上。良久,没有人回应。
  “柏言?睡着了吗?”虞伊研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
  “小虞,你可以……老实一会吗?”尉柏言的嗓音有些沙哑。
  “你没睡啊,那怎么不回答我?”
  “我在背大悲咒。”尉柏言声音清冷。
  作者有话要说:  大悲咒诶,你们懂茶茶的意思了么?捂脸离开……


☆、青黛与狗

  女人修长的手指架在绿色的桌面上,嘴角擒着笑,她慢慢俯下身。玲珑的曲线令方圆数米之内的男人都垂涎三尺,却不能引起唐半分注意。她一记长杆,斜对角的黑球旋转着进了球洞。
  “一杆清台,147分。”女人抬起球杆,拿起chalk擦了擦。她用余光看了眼唐,嘴角的笑容彰显着得意。
  唐本还靠在墙上,现下抬眸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向台前。
  女人看着他渐渐走近,走到她面前又突然转了个弯俯身去捡球。她脸上的笑容只凝滞了片刻,旋即转回身静默的看着唐。
  唐把球码好,俯身将球杆架在指间。
  女人嘴角噙着笑,她虽没见过唐打球,但她对自己的球技还是很自信的。毕竟,即便是唐,超过满分也并不容易。只是随后,她便再也笑不出来。
  唐的球技可以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根本不是她所能企及的。她今天能打出单杆满分的成绩,多半还是靠运气。看着眼前的男人专注的模样,不得不说她有些动心。旋即她便无奈的笑了笑,退一万步讲,他们也不可能。
  “我靠!单杆155分!这还是人吗?”旁观的胖子惊呼道。
  唐起身眸光疏离的看向那人,后者立刻住了嘴。
  女人静默的向唐走去,白皙修长的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抬眸看向他。她穿着恨天高,几乎拉平了两人的身高。此刻,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我输了,任凭你处置。”女人漂亮的眉毛一挑,红唇微微勾起,娇媚至极。
  唐目光疏离的看着女人,抬手掐住女人的下巴。这个在旁人看来极为暧昧的动作,却只有女人知道唐用了多大的力道。
  “杰西卡,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说过,我不需要女人。”唐丢下这句话,松开手迈开长腿从女人身旁经过。
  “我哪里比不过珍妮弗?她甚至背叛了你!”杰西卡高抬着下巴,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在你问那句话的时候,你就输了。”唐迅速转回身,扼住了杰西卡的喉咙,薄唇送至她的耳边,“记住,以后绝不许再提及那件事!尼禄可是很久没有进食了,我睡眠沉,丝毫不介意再听一晚惨叫声。”
  杰西卡默默的咽了咽口水,被松开的一刹那,她单手拄在桌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有时间多想想如何找到他们,也就不至于承诺三天,过了十几天依然毫无进展。”唐丢下这句话走了出去。
  尼禄是唐养的雄狮,是每一个BOL背叛者的最终归宿。她曾亲眼见过朝夕相处的同伴被丢进笼子中,当时血腥残暴的场面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从没想过唐居然如此专一,即便珍妮弗背叛了他,他都不曾再找过其他女人。不过,有些事可以从长计议。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她杰西卡爬不上的床。
  ————————————
  闻鸡起舞说的绝对是吴云霞。每天青黛一开嗓,她就起床跳减肥操。她倒是无所谓,毕竟她一无不良嗜好,而且是早睡早起的三好青年。
  但这对于埃利奥特而言就比较残忍,要知道他没事的时候自然醒的时间向来是下午。所以当埃利奥特又听到那熟悉的节奏时,他哀嚎着把脑袋压在了枕头下。结果仅仅坚持了不到十分钟,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吴云霞的早操时间一般是半个小时,虽不长却足够吵醒所有正常人。第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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