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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掠娇妻(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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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呀……”婉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推,将男人推一个趔趄,婉儿抬腿往外跑去。
“还想跑?”男人一把抓住婉儿乌黑的秀发,向后一扯,婉儿疼得忙用双手按着头发。
男人向四处搜寻着,蓦地将婉儿推倒在地,大步走了出去。旋即,男人拿着一副shou铐走了进来。他一把拽过婉儿的一只手伸进铐中,然后拖着她来到暖气管子下面,身材高大的他,轻易的就把shou铐绕过管子,又铐住婉儿的另一只手。
“不要呀……”婉儿无助的哭叫着,却只能是无力的晃动一下身体。
男人举起了皮带,狠狠的抽了下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婉儿的喉咙,婉儿白玉般的娇躯上立时出现一条血红的鞭印。
疯狂的男人不停的舞动着皮带,每一下都让婉儿痛不欲生。婉儿不停的惨叫着,瞬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绽。娇生惯养的婉儿哪受过这种酷刑,想也想不到这种酷刑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她完全被吓傻了,能做到的就是不断的开口求饶。
“不要打了……我错了……啊……呜呜……”
“啊……救命呀……啊……救命呀……”
“我再也不敢了……啊……疼……啊……”
已经进入疯狂状态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婉儿的求饶,此时,强烈的愤怒和报复的欲望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他象一只嗜血的野兽,在皮带和婉儿那柔嫩皮肤的碰撞声中,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在婉儿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疯狂的男人发出狂傲的笑声,回荡在这小小的浴室中。
终于,在男人疯狂的舞动下,婉儿晕死过去了。
罗鹤鸣接了一盆冷水,毫不怜惜的泼向晕死过去的婉儿。婉儿被冷水一激,悠悠醒来。
罗鹤鸣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舒服吗?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婉儿无力的摇摇头,泪水如开闸的洪水渲泻而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鸣鸣……”
“放过你?哈哈,这辈子你是别想我放过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明白吗?”男人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再次扬起手里的皮带。
“你……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婉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诅咒他。
婉儿再一次晕死过去了。
罗鹤鸣喘着粗气靠在墙上,疯狂的怒火渐渐消退,正常的思维慢慢的回到他的头脑里。看到眼前血人一般的婉儿,他愕然。
“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会这么残忍?”他喃喃自语,一脸迷茫。
下一秒,他快速放下婉儿,将婉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婉儿,婉儿,你醒醒,你醒醒啊。”
“怎么办?婉儿,不要吓我,婉儿,醒醒啊。”
“冯妈,冯妈。”罗鹤鸣将婉儿放到床上,打开门,疯了一般的呼喊。
已经睡下了的冯妈和冯叔还的杜雨,听到罗鹤鸣如此惊慌的呼喊都急忙跑了出来。
“少爷,怎么了?”
“冯妈,婉儿要死了,怎么办?婉儿要死了,怎么办?”罗鹤鸣拉着冯妈,惊慌的说。
“少爷,你别急,慢慢说,婉儿怎么了?”看着惊慌失措的罗鹤鸣,冯妈也紧张起来。
“都是我不好,婉儿要死了,冯妈,怎么办?都是我不好,婉儿要死了。”罗鹤鸣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急切的想找一个依靠。
杜雨象明白了什么似的,急急忙忙冲进房间,冯妈和罗叔也跟着冲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目瞪口呆。
浑身是血的婉儿,毫无生息的躺在那里,身无寸缕,却看不到一块好的地方。
“天啊……”冯妈惊呼一声,马上转身让杜雨和冯叔出去,然后让杜雨去请医生。此时的冯妈异常镇静,她给婉儿盖上被,又转过身安慰呆立在一旁的罗鹤鸣:“少爷,别着急,一会医生就来了,你先下楼去歇会。”她将罗鹤鸣推出门,又打来水帮婉儿清理伤口。
“唉,可怜的孩子,你不要怪少爷,少爷是控制不住自己,你不要怪少爷呀。”两行浊泪顺着冯妈的脸滴到婉儿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医生很快就来了,她仔细的检查了婉儿的伤口,又给伤口上了药。
“孙医生,怎么样?要紧吗?”冯妈一脸的担心。
“不要紧,都是皮外伤。”这位孙晓非医生是罗家在本市找的家庭医生,平时也就看看头疼脑热的,但罗家给的丰厚报酬却相当可观。近半年来,他经常出入罗家,而病人只有一个,就是面前这个叫陈婉儿的女孩子。每次她来看病时,虽然伤势有轻有重,但婉儿都是清醒的,这次婉儿的伤势让她大吃一惊。她不知道婉儿和罗鹤鸣的关系,以为是他的妻子,她不禁暗暗同情起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了。
孙医生看看屋里没有别人在,就悄声对冯妈说:“冯妈,我虽说是个外人,但我是个医生,我建议让罗先生去看看心理医生,这样下去,我看迟早会出人命的。”
冯妈一怔,璇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孙医生,谢谢你了,我们家的事出去千万不可乱说,我家少爷就是脾气不太好,唉。”
“冯妈,这是典型的家庭暴力行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呀,再这样下去,弄不好要吃官司的。”
“以后我会看着我家少爷的,你放心。”
冯妈如此的态度,孙晓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她收拾了药箱,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婉儿,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一楼客厅,罗鹤鸣忙站起来,语气里满是急切的问:“孙医生,她怎么样?”
孙晓非郑重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说:“罗先生,令夫人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如果再这样下去,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罗鹤鸣愣住了,他被这句话吓住了,半年来,婉儿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他的心里,许多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想起她,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的任性和倔强,想她的冷艳和妩媚。他想宠她,想疼她,想爱她,可是他放不下架子,放不下男人的自尊。当婉儿挑战他的尊严时,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总能想起七年前的伤害和七年来他所受的痛苦,那一切,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他要报复,他要让她付出代价,他折磨她,殴打她,甚至强奸她。从她痛苦的惨叫声中,他获得渲泄的舒畅,报复的快感,还有激起强烈的欲望。可每次事后,他都后悔,他都发誓下次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可是他对婉儿的越来越重视,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难以控制的怒火。
孙医生见他怔怔的样子,也没敢多说什么,只好暗自叹了口气,临出门时她留下一句:“明天我来换药。”
罗鹤鸣回到卧室,看着躺在床上的婉儿,看着婉儿那苍白的小脸,看着婉儿那满身伤痕,看着婉儿在昏迷中还蹙紧的眉头,心如刀绞。此时,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他真是无脸再见婉儿,婉儿的心里该有多恨他呀,他这么残忍,这么无情,怎么配拥有婉儿?
他猛地抓起自己的外套,转身走下楼。
“冯妈,好好照顾她。”他吩咐冯妈。
“少爷,你去哪?”冯妈急急的问。
罗鹤鸣没有回答,径直走了出去。
当婉儿醒来时,浑身象是被刀割一般火辣辣的疼。
“唔……”她呻yin着,费力的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小姐,你可算是醒啦,太好了。”冯妈激动的抹了抹眼角。
“给我点水,我口渴。”婉儿虚弱的说。
“好,好,我这就去倒。”冯妈欣喜的走出去。
婉儿艰难的抬了抬胳膊,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这一折腾,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的直往回吸气。
不一会,冯妈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上面是一杯蜂蜜水和一碗粥。
“小姐,来,把蜂蜜水喝了,再喝点粥。”冯妈亲切的说。
婉儿接过水杯,手腕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冯妈心痛的掉起了眼泪。见婉儿喝了水,她端起了粥碗:“小姐,我喂你吃吧。”
婉儿一愣,随即冷冷的拒绝道:“不用,我没那么娇贵。”
对冯妈,她倒没有什么成见,只是她对这个家实在是厌恶之极,再加上这个家里的人对罗鹤鸣是听之任之,任凭他胡作非为,所以婉儿对冯妈他们充满了不满和不屑。
冯妈知道婉儿心中的不满,只好流着泪将粥碗递过去。
婉儿忍着痛将粥喝了,她知道这个家里如果她自己不照顾好自己,那就只有等死了,她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她还要报仇,她要让罗鹤鸣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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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 医生的建议
门外,冯叔敲了敲门,说孙医生来了。
孙医生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我来换药。”孙晓非对婉儿说。
“冯妈,你先出去吧。”婉儿将粥碗递给冯妈,虽然她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但她还是不想让人看见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明显的疏离使冯妈有些黯然,她默默的收拾了下,走了出去。
虽然和孙医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自从进到这个家门,浑身是伤已是家常便饭,每次都是这个孙医生来家里医治,甚至连下面受伤,也是她看,所以婉儿在她面前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时的尴尬和羞涩。
孙晓非轻轻的帮婉儿脱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痕。婉儿缓缓的躺下去,闭上了忧郁的双眼。曾经是多么娇嫩白晰的身体,如今连她自己都不敢多看一眼,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带给她的。婉儿的心在抽搐,她暗暗发誓:罗鹤鸣,我一定要报复的,这笔帐我会加倍算回来的!
当凉凉的药棉贴上婉儿的身体时,婉儿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孙晓非的手的轻柔而温暖的,她一手拿着镊子夹着药棉在婉儿的伤口上轻轻的擦拭着,一手轻轻的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因为伤痕大都在前身,所以婉儿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因为疼痛不时的皱下眉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显得那么孤单和无助。
“婉儿。”孙晓非轻轻叫她。
婉儿睁开狭长的双眸,疑惑的看着孙晓非。虽然她们接触了很多次,但从没有正面交谈过,婉儿不知道孙晓非想要说什么。
“婉儿,你没有家人吗?为什么你每次受伤,都没有见到你自己的家人在呢?”
婉儿的眼神暗淡下去,她微垂眼帘,眼里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你是不是被他们囚禁的?要不要我帮你通知你的家人?”孙晓非继续说。
婉儿睁开雾蒙蒙的双眸,头一次仔细打量起坐在她面前的孙晓非。没有任何修饰的圆脸白白净净,一双明亮的双眼闪着灵气,小巧的鼻子圆润秀挺,红润的双唇不薄不厚,及耳的秀发干净利落。
见婉儿怔怔的盯着自己,孙晓非以为婉儿是不信任她,于是,她又说:“婉儿,虽然我是罗家的家庭医生,罗给我的报酬也是丰厚的,但是,我首先是个医生,不能为了钱丧失了自己的良心。”
“婉儿,虽然我们不是很熟,但这半年来我所看到的真的不能让我无动于衷,这是典型的家庭暴力,你可以告他的,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为你出证据,你的诊断书我都留着呢,而且,我也不介意为你出庭作证。”
婉儿惊讶孙晓非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她没想到一个医生竟然有这个胆量。
孙晓非见婉儿还是没有说话,以为婉儿有顾虑,她又劝慰道:“婉儿,你看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你离开这里也会有很好的前途在等着你,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看你的伤一次比一次严重,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死在这里。”
婉儿哭了,自从陷进罗鹤鸣的魔爪里,她有种从没有过的孤独感,为了不连累家人,她不敢向家人求助,她把所有的痛苦都独自吞在肚子里,独自忍受着罗鹤鸣残忍和狠毒,每天她都生活在无尽的恐惧里。如今,终于有个人能帮她说话了,终于有个人能体会她的苦了,所有的委屈和屈辱一下子都涌上心头,婉儿终于哭出来了,放肆的哭出来了。
孙晓非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心疼的拍拍她,她已经坚信,婉儿是被迫的,她决定要帮助这个可怜的女孩摆脱困境。
敲门声响起,冯妈走了进来。她看见婉儿哭的象个泪人似的,忙问“怎么了?”
“上药时伤口疼,没事。”孙晓非说,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在抽泣的婉儿。
“明天我再来,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不要让伤口抻开,否则会留下疤痕的。”她对冯妈交待着,也是说给婉儿听的。
“我想睡会。”孙医生走后,婉儿对冯妈说,兀自钻进被窝闭上了红肿的双眼。
当婉儿睡醒时,已经是晚上了,罗鹤鸣没有回来,婉儿也没问。让婉儿感到奇怪的是,罗鹤鸣一宿都没回来。
第二天早上,冯妈将早饭送到婉儿面前,站在那吱吱唔唔的象是有话要说。
“冯妈,你有什么事吗?”婉儿只得开口询问。
“小姐,少爷都两宿没回来了。”见婉儿没什么反应,冯妈接着说:“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无论有什么事,无论多晚,少爷都会回家的,我担心……”
“冯妈,他是一个成年人,做什么事他自己清楚,你不要瞎担心了。”婉儿淡淡的口吻说。
“可是……”冯妈又想说什么,婉儿打断了她:“冯妈,他不回来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去忙吧。”
冯妈没想到婉儿这么直接的表明自己的态度,怔了一下,神情黯然的退了出去。
一连半个多月,罗鹤鸣都没有回来,婉儿过得倒也自在,身上的伤大部分的黑痂已经脱落了,露出粉嫩的新肉。而且,她和孙晓非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
孙晓非这些天每天都来,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关心婉儿,这让婉儿很感动。
“婉儿,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这药是特效去疤药,我看过不了多久,你就和以前一样漂亮了。”看着婉儿逐渐愈合的伤势,做为医生的孙晓非感到很欣慰。
“晓非姐,真不知道怎么谢你,遇见你真是我的福气呢,呵呵。”婉儿娇笑着,毕竟在这个家里,婉儿是孤独的。这些天有了孙晓非的陪伴,从心情上婉儿就变得开朗不少。
“看你说的,我这个人特相信缘分,象我们八杆子打不着的人能成为朋友,就是我们有缘。”孙晓非起身将房门锁上,又坐在婉儿身边,轻声问:“你的事想怎么办?”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走一步看一步了。”婉儿垂下眼帘,无奈的将两根手指绕来绕去。
“这些天他都没回来?”
“是。”
“婉儿,你告诉我,你对罗先生到底爱多少。”孙晓非想了一想,低声问婉儿。
“爱?哈哈,晓非姐,我恨不得杀了他,我怎么会爱他?”婉儿笑得有些凄厉。
“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他?”孙晓非奇怪了,看婉儿的样子也不象为了钱就把自己卖了的人呀。
“晓非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我只是他的情妇,只是我这个情妇是被他抢来的。”婉儿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容却比喝了黄连水还要苦涩。
“啊?”孙晓非吃惊的睁大双眼,“原来你们……”
“晓非姐,你是不是以为我特下贱,特无耻呀,做人家的情妇还做成这个样子。”婉儿自嘲似的说。“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没有办法,我做梦都想离开他。”
“真没想到,婉儿,那你想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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