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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而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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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晓头一偏:“我问心无愧。”
        “这我相信,我理解你们的感情,也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和感受。你们最近走得是不是过于近了,‘曾经恋人’这个挡箭牌不能成为暧昧的借口……”
        “暧昧?”徐晓声音提高了八度,委屈中带着气恼:“你都理解、明白了还说这样的话?”
        “我觉得你是在用他的标准要求我,这会干扰到你的判断和我们的感情。”
        “这只能产明你对我不够好,你心虚了,你怕我作对比。”
        “但这并不说明你对我的感情就不如他深……”
        徐晓一挥手:“这个问题就不要在说了,我吵不动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徐晓不配合,顾为安叹口气,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正好上了热菜,帮她拿过筷子:“吃饭吧。”
        食欲早就飞了,两人吃的都不和胃口。
        徐晓看着碗里的莹白米粒出神:“人不是光有米就行的,没有调料怎么下饭?”
        顾为安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他看一眼号码,挂断,对徐晓说:“调料有很多种,辛甘酸苦咸,我们慢慢找到彼此都喜欢的味道,多沟通,多互相体谅……”
        手机又响了,他无奈的接起,一边看徐晓的表情一边对答:“嗯、嗯、知道了,我马上儿过去,现在有事儿……嗯,知道了……”
        徐晓放下筷子:“你有事儿?”
        “明天出门去跑招标公司审批的事情,许多资料还得准备,有个顾客的笔记本得走之前修好。” 
      顾为安说得小心翼翼。
        顿时索然无味了,徐晓变得“体谅”:“那你忙去吧。”
        “吃完饭再走,不着急。”
        徐晓难过了:“一星期没见面,你安排今晚吃饭是想在走之前把事情说清楚,安心的去办事儿,对吧?”
        “晓晓,不要想得太多,你过于敏感了。”顾为安觉得头疼。
        徐晓怅然了,难道真的是相爱容易相处难?
        “我以为和你在一起会很开心,你那么优秀、成熟、勤奋、有才气、还很豁达,我不明白怎么变成了这样?你不愿我比较你和刘晖远,可我能不比吗,越比越心寒……”
        “我没变,徐晓,只是站得角度不一样体会也就不一样,我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过完春节我就不忙了,不是说好了一劳永逸起去旅游;我将功折罪弥补你。”
        “是吗?”徐晓喃喃的,眼里摆明不相信。
        顾为安去握她的手,很坚定:“会的……”
        话音被手机铃声打断,很重要电话:是他拜托帮忙联系招标公司审批的人,肯定

是说明天出门要注意的事情,顾为安为难的看着手机。
        徐晓淡淡的:“你接电话吧。”
        他忙接起,餐厅里有些杂音,听不清楚,他起身去了角落里。
        远远看着打电话的顾为安,徐晓叹口气,留下几乎没动的饭菜,起身走了。
        回座位的顾为安吓了一跳,忙追出去,可哪里有人影,打徐晓电话,关机了,只好发了几条安慰短信,赶回店里。
        小李子见他回来,如获救星,推他到电脑前:“快,老大,你再不回来就忙不完了,明天的火车可不等人……”
        徐晓应该是打车回家或者宿舍了,过几天他回来好好赔罪道歉,再买份礼物哄哄就好了。这样想着,他也就放心了。



爱情的寿命




  已近年尾,时时会听到零星的鞭炮声,这提醒了徐晓,自她上大学以后,每年家里的爆竹都是她负责采购和销毁。
        她喜欢买鞭炮,因为买的时候方便拿,在楼区里放起来,叮铃桄榔的,回音都像是能震碎玻璃,好气势,那个喜庆。
        原以为今年能和顾为安一起去买炮,他开着车,能多买些,再选些花炮、礼花弹什么的,除夕晚上两人一起把夜空炸得像绣花被面,可那晚半途而散的晚餐后,徐晓觉得那已经是一个奢望。赌着三分气,她周末穿的厚厚的,独自出了宿舍,去买炮。
        在站台边等车,徐晓意兴阑珊的四下张望着,就看见刘晖远的车缓缓的开过来,

不禁幽幽的叹气:不会总是么巧的,有心人和有情人似乎总是阴差阳错,世界就是这么爱开玩笑。
        “去哪儿,我送你。”
        徐晓没动,笑笑,明知故问:“不用,车快来了,最近怎么总是遇到你。”
        “我天天耗在办公室,你每天住宿舍,可不就总见了?”刘晖远说的轻松。
        后面的公交车要进站了,按着气喇叭猛催刘晖远的车让道,刘晖远却没听到似的,那样子徐晓不上车,他就不开走。徐晓无奈,只得拉开了车门。
        车里很暖和,徐晓穿摘掉围巾、帽子、手套,乱七八糟的扔在后座。刘晖远看一眼,嘴角微微牵动,他的车好久没有么凌乱了,以前车里总有她的东西和零食散乱着。
        “去哪里?”
        “买炮。”
        “炮?鞭炮?”刘晖远反应了一下才明白。
        “对,鞭炮。”徐晓说得很用力,似乎这样一来,那些还没到手的鞭炮已经把顾为安的嚣张和傲慢给炸走了。
        “我陪你去。” 刘晖远来了兴致,他已经忘记了最后一次亲手放炮时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结果,大丰收。各式各样的鞭炮、花炮装满了车,刘晖远意犹未尽,还要买。徐晓惴惴的看着满满的后备箱:“一车火药,你再买我不坐你的车了。”
        刘晖远却不理会她:“一会儿找个地方把它都放了。老板,要那个最大的……”
        箱“炸药”被拉到河边的空旷地,悉数放完……
        徐晓坐在旁边的地上看着刘晖远一个人疯。可惜了,耀眼的太阳下,烟火哪里有绚烂的味道。
        烟花终究是烟花,转瞬即逝,声、光而已。刘晖远看着一地的纸屑、灰烬,心情瞬间灰败。挺拔的背影映衬在冰封的河面和冬季苍凉的空下,有丝萧瑟的味道。
        “晓晓,我看得出,你和他在一起也没多么开心,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吗?”刘晖远的声音空荡荡的。 
        “有得有失吧,每个人、每件事都不尽完美,我现在挺好的,你也要向前看。”徐晓把语气尽量的放得轻快、朝气。
        刘晖远用力掐灭手中的烟:“如果忘不了,怎么办?”
        “没有忘不了的事情,等你回了北京,美女如云应接不暇,这个小城你都会忘在脑后的。”
        “回了北京……”刘晖远喃喃的重复着,想起了书柜顶层的那枚订婚戒指,其实,他还有什么资格在里和徐晓些?
        “走吧。”也不管徐晓愿不愿意,他过去拉了她的手拽她起来上了车。徐晓见他铁青的脸,没敢使劲儿挣扎,老老实实的任由他牵着。
        再一次的拒绝刘晖远,依旧是毫不犹豫,徐晓被自己吓到了:原来,她没有想象中的贪财和势力;原来,她对顾为安的依恋已至如此。同时,她也害怕了:顾为安,你不要辜负我。否则,我真的可以后悔到去投江了。
        算算日子,顾为安走了一个多星期,没打回过电话,是去办重要的事,肯定很忙。徐晓赌气没联系他,心里却是殷殷的盼着那个讨厌的家伙回来,请她吃饭、赔不是,猜想着他会用什么方式哄自己开心。这回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易的饶过他,一定要他牢记教训,看他还敢冷落自己不?于是又有些相思的甜蜜。
        可徐晓没见到他的人,也没接到他的电话,却见到那辆尾号577的出租版捷达,停

在商场门口。
        他回来了?不会,应该是小李开着送货。徐晓执拗的站在街边的人行道上等着。半个小时后,有人开走那辆车,开车的人最熟悉不过了顾为安。
        徐晓立刻打店里的固定电话,接起的是小李子:“嫂子啊,老大不在你就不过来了?太不够意思了,不想我们?他这会儿不在,出去看新的店面去了。”
        “他走这几天你辛苦了。”
        “就是嘛,三天呢,里里外外全靠我招呼着。晚上的庆功宴你会来吧,我们准备把老大灌醉,你得买单啊,我们要吃穷你俩。”
        徐晓笑嘻嘻的:“庆功宴怎么能寒碜人?紧着贵的来。”
        “那我可不敢,招标公司能批下来,功劳最大的还是老大和张海……”
        剩下的话徐晓没认真听,不过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走了三天,那回来至少也有三天了,招标公司也批下来了,看来事情办的挺顺,今天晚上要聚餐……
        站在穿梭来往的闹事街头,徐晓唇角丝丝冷笑,茫然的目光不知停在哪里:她和顾为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李没乱说,顾为安回来三天了,招标公司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伙计们为事儿辛苦了几个月,又是年底,请大家海吃一顿。他自己则忙着找店面,筹备新公司的各项事宜,打算过完春节就开业。还得与几个合作公司结些银子,回笼资金。因是年底,都打渔筛网的上班,办不了大的事儿都要等半天的人,他也无奈。
        既然忙得不可开交,索性没有联系徐晓,就让她以为自己没回来吧,不然又说自己忽略她,女孩子总是介意这些。
        晚上聚餐一落座,小李子四处望:“徐晓呢,怎么还没来?”
        顾为安的心“噗通”多跳了一下:“你见她了?”
        “上午打电话还晚上的聚餐也来,难道怕咱们宰她?小气。”
        坏了!顾为安放下筷子就给徐晓打电话,可是关机了。
        魂不守舍的陪着众人吃饭喝酒,熬到散场;顾为安就奔徐晓家,家里黑着灯没人。

于是又往开发区的宿舍奔,也没人,办公室里没有灯光,想必也不在。能去哪儿呢?这回麻烦了。顾为安挫败的在车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夜已深寒,只得发动车子回去。
        车灯闪亮,晃过一个异常熟悉的人影,他急忙停车仔细看,果然是徐晓。远远的在树旁看自己,不知站了多久,穿了黑色大衣,如果不是车灯照到,夜色里根本发现不了她,表情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这平静让顾为安害怕了。
        他忙下车走过去,故意忽略她的异样,笑呵呵的:“生气了?我特意跑来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就解释不联系她的原因。
        徐晓双手环胸望向一旁,摆明了不想听,最后干脆打断了他:“我刚才在宿舍,听见你敲门,不想开,见了面也不过是听解释而已,然后闹儿小情绪,最后不了了之。这个循环已经好多次了,怪没意思的。今天,我用了一天的时间问自己:你我就这么走下去,最终会是什么结果?”
        “会是什么结果?”顾为安敛住笑容,心里有些紧张。
        徐晓没理他,继续自说自话:“从我记事儿起我爸妈就各过各的,幸好他们都讲道理,从不吵架,可我受够了那种面和神离、却还要凑合在起的虚伪和冰冷。家里吃饭的时候只有碗筷的声音,平时只有电视的声音,一个在家,另一个肯定不在,我都盼着他们离婚。可他们当年多相爱啊,妈想吃桃子,爸三伏天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专程去给她买最水灵的。爱情真是底下寿命最短的东西,不管怎样,都是冷清收场。我很喜欢你,从没有过的喜欢,莉莉也说,和你过一辈子都会幸福。可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你这么快就开始冷落我?难道我真的那么乏味?”
        顾为安仿佛能看到生活在冰冷家庭中的徐晓,聪慧、敏感的观察着父母。内心泛

起阵阵怜惜,去握她的手:“我们不会那样的,我向你保证。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尽管说,我改。”
        徐晓摇头:“我说过好多次了,可改不爷。结婚的时候都是满怀憧憬的,可离婚的人却越来越多。我很奇怪,像你看人做事这么透彻的人,既然如此不在意我,当初为什么要追我?还是到了该结婚的年龄,要找个简单的女孩子结婚完成任务?正好我不太讨厌,又这么好追,只是很快就乏味了。”
        这话很解气,却伤感情,顾为安听得很不舒服:“何必么说,我也是真心对待你。”
        “你对以前的女友也这样?对了,你们是事业伙伴,和我自然不一样。是我错了,不够体谅,还总是抱怨你,不明白自己的分量,太自以为是了。”
        话里有刻薄的味道,顾为安皱起了眉:“徐晓,人和人不能比,你这是在钻牛角尖。”
        “当然要比,不比较怎么知道是不是真心?你足够在意我吗?”
        顾为安警惕的看徐晓:“你是不是又被刘晖远的虚情假意迷了眼睛?”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那是虚情假意,也比你这冷冰冰的刀枪不入强。”
        顾为安冷笑,果然刘晖远是她心中永远拔不掉的钉子:“你就喜欢他那样的表面功夫。”
        徐晓和他杠到底:“对,我就喜欢被人惦记着、想着、关心着,如果连表面功夫都不做,那还谈什么感情?至少在这一点晖远比你强百倍。” 
      
        “你为什么总是把这些和感情联系在一起?狼想吃羊的时候才会献媚讨好,牧羊犬却不会那样做,你说,谁才是对羊负责的人?”
        “那谁才是想得到羊的人?狗吗?它只是尽责而已,它真的关心羊吗?如果只是

为了忠于职守,安个报警器岂不是更省心?我要的感情要实实在在能看得到、摸得到,你给的吗了?”
        
注定是最大的输家




  顾为安知道,如果谈话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谈崩,得缓冲一下:“徐晓,咱们冷静一下,各自都好好想想。今天夜深了,你早儿休息,明天我来找你。”
        “我没什么好想的,你明天也不用来找我,我也很忙,没时间接待你。”徐晓头也不回的进了宿舍楼。
        顾为安无奈的摇摇头,上车,心里踏实了点儿:她还在生气,只要生气、肯和他吵架就说明感情还在,心里还有他。他最害怕的其实是她开始时的样子:平静的近乎冷漠,那才要命。这回确实怪他自己,看来得小心一阵子了。
        只是,刘晖远根貌似深情的刺儿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顾为安学乖巧了,早晚都会记着给徐晓发短信、打电话,能推的应酬尽量推,偶尔也会接她一起去吃饭,这些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代价是夜夜点灯到凌晨。可徐晓对他依旧带搭不理的,笑得次数五个指头就能数过来。顾为安头疼:还要怎么样?他真的尽力了。
        这“尽力”在徐晓看来却完全是在走过场、在应负她:约会的时候心不在焉的不停看手机时间;电话一叫他人就没影了;两人吃顿便饭都要带着笔记本,狼吞虎咽的吃完就对着电脑忙,当她透明的……
        这样的约会怎么会融洽?两人都疲惫。的
        徐晓悲哀的想,当爱成了负累,怎么办?
        刘晖远几没见徐晓吓了一跳:“你是不是病了?气色这么差。”
        “过年要穿漂亮衣服,减肥呢。”徐晓打哈哈,更难过了:刘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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