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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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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远镖局愿意接沈寄的生意是因为她有言在先,一切以不上人命为上。她要的只是平安到达损些钱财无碍。一路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并不要镖师拿命去拼。反而他们一有生命危险,她就花钱消灾买命。而且,这一路的损失她也说了会偿付。
  到最后,代步的马车等也都‘送’人了。一行人有伤的,不好走路的,互相搀扶着前行,真正的丢掉包袱上路。这还多亏魏楹一连两月战斗在堤岸上声名远扬,而且他们现在算得上是去和南园县共度难关,要是换了别的官眷,怕是就要被掳上山去了。
  所以,最后一天的路程,沈寄是靠脚走过去的。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没有包小脚的好处了。她扶着魏大娘,玩笑的道:“好在那个时候你要给我包,我逃掉了,不然这会儿……”回头看一眼,除了阿玲其他丫头可都是缠了小脚的。尤其姹紫是严格按照合格通房来教养的。这个时候一个个都是欲哭无泪的。可是刚经历过差点被掳,就连士兵的战马都被劫走的经历,这个时候都恨不得手脚并用赶紧赶到县衙。所以,没有一个人申请想歇一歇。
  其实沈寄倒是觉得与其让那么多大男人陪着自己一行人慢慢走,还不如让他们各背负一个呢。可是,这里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她不敢干这样的事。那样,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方才那带头的士兵期期艾艾的过来问既然下人和镖师的损失她能承担,那他们的呢。别的都好说,可是丢了战马却是大罪,他们一个个都是穷当兵的,实在是无力赔偿。
  沈寄想想别人也都是因为自己出这趟公差,所以才落到如此田地。于是笑道:“那是当然的。劳动诸位辛苦走这一趟,也没什么好答谢。我家家底也不丰厚,只能等到家中重新送了钱财来,再让下人给各位一人送上二十两银子。”
  那人眼里一亮,“魏夫人客气了,您果然是爽快人。”
  你们是官匪一家亲么,说的话都一样。沈寄心头其实也在滴血,她这一路看来要花出去三千两银子了。差不多全副流动现银啊,好在固定资产都还在。
  最后,先走一步的人总算是弄来了几辆牛车,把女眷都用车拉着,这才在天黑的时候赶到了南园县衙。
  “总算是到家了!”沈寄进了分给魏楹的院子,这才揭下脸上已经满是灰尘泥土水渍的面纱。
  阿玲跟还有凝碧采蓝也都是过过苦日子的人,稍微歇一歇便各自散去院子里查看。这会儿,这就是一座空宅子,县衙留守的人把他们带到这里就走开了。
  姹紫已经累摊了,本来这里没她坐的位置,可沈寄看要是不让她坐下,她就只有躺着了,便自己去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还在喘气的魏大娘,一杯自己喝了。也不知道是哪天的水了,反正是冷冰冰的。可是他们身上带的水早就喝完了,喉咙里都快冒烟了。
  魏大娘道了谢一口喝干了,看看冷清清的屋子,还有炊烟不举的厨房,叹口气,“爷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管它呢,反正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
  阿玲过来说在厨房里找到了柴米油盐,现在已经在生火准备做饭了。让她们再等等,一边不屑的看了姹紫一眼。
  外头的小厮略歇了歇,就出去打听情况去了,还有两人往堤岸那边去。余下的在外头守着宅子。反正大件的东西全丢了,也不用他们搬抬,便各自找了活干,或打扫院子,或劈柴火。
  凝碧和采蓝在做饭,阿玲把沈寄剩下的随身衣物等往橱柜里放。姹紫看来看去,除了奶奶和老姨奶奶,真的只有自己是个闲人。可是她真的是没劲儿了,而且说起来她也是占了个通房的名分,沈寄没使唤她干活,她便没去找事做。只是勉强站起拿了茶壶道:“奶奶,凉水喝了不好,奴婢去厨房打点热水给您和老姨奶奶喝。再打点热水来你们好洗漱一下。”
  阿玲正好放好衣服出来,心道你倒真会找轻省又能露脸的活儿做。不过,沈寄在这里,哪有她出声的余地,只得默然又到厨房去帮着择菜。
  沈寄洗过脸进到一看就是魏楹在住的主卧躺下休息。这一路走过来,也把她累坏了。虽然以前过了不少苦日子,但是最近一两年还是已经习惯坐车了。她进屋前把魏大娘安置在了次卧,然后四个丫头,阿玲和凝碧一间,采蓝和姹紫一间,剩下就没屋了。估计魏楹也料到她会不听话的跑来,不会乖乖在离此五日路程的地方等着,除了主卧其他三个房间也都腾了出来。管孟刘準等人显见得是在打地铺了。其他的小厮也都暂且如此安排吧。好在,她一向不会把钱都放在一个地方,她中衣的内衬里还缝了几张银票。估计接下来的日子就要靠它们撑到京城送银子来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饭做好了,沈寄起来吃了,又问之前往堤岸去的人回来没有,结果回来了一个,叫了进来说另一个被魏楹留下干活了。这一个也只是回来说一声,说他知道她们已经平安到达了,让她们自己安排自己。还让家里的小厮吃了饭都出去干活。
  沈寄看看天色,都快黑尽了。
  “那爷吃什么?”
  “奴才想着奶奶定是要问的,于是问了管孟,他给奴才看了爷的干粮,是两个糯米团子。”
  只要有吃的就行,沈寄压低声音问:“在堤上看到知县大人没有?”怎么一直都没有听到知县大人身在堤上的消息。
  “没有,他压根没去。这种又苦又累的差事都丢给咱们爷了。”一边往旁边那栋明显高档一点的灯火通明的宅子一努嘴,“县大老爷在家呢。”
  一想到魏楹以后都要受制于这样的蠹虫,沈寄就火起。境内那么多百姓流离失所,他还能安心在家呆着。邑有流亡愧俸钱懂不懂啊?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啊。
  “堤上情形如何?”
  小厮摇头,“很不好,有些地段连日来都泡软了,小的在旁边听到有老者告诉爷,说是再这么下去,就要坏事了。”
  外头还在下着雨,今天一路走回来,都难受得要死,别说一直泡在水里了。自己倒是已经吃饱饭洗过澡换过衣裳了。可是魏楹,还有那些民夫一个个还都冒雨泡着呢。
  阿玲劝道:“奶奶,明儿再看看咱们能做什么吧。今天您就先歇一歇。走了多半天的路,反正奴婢是不行了。”
  沈寄点点头,她也快到到倒下的边沿了,“好,明天再说。咱们现在也是一团乱。”
  晚上睡得热呼呼的被窝里钻进来一个冰冰凉的身体贴到她身上。这会儿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时辰了。还好,没学大禹王三过家门而不入。看来情势也还没到十万火急的时候、
  沈寄翻个身,伸手摸过去解他的裤腰带。魏楹一惊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我、我累坏了。”
  沈寄含糊的嘟囔,“想到哪里去了,你洗过澡没有?我就是想摸摸看你大腿上还有腿毛没有。”
  魏楹笑了一声,“放心吧,还有剩。大禹没腿毛,可人家是治水十三年呢。”
  “你的裤子有点潮潮的,换了或者索性脱了吧,不然得风湿。”
  魏楹是真的累坏了,于是道:“你帮我脱吧。”说完就睡过去了。沈寄便坐起身子,扒拉下他的裤子搭在外头晾着。看他这个样子,也是完全顾不上洗澡这类事了。她自己也累得慌,于是把他的衣服裤子扒拉干净抱着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沈寄找出自己新给魏楹做的下过一次水的亵衣亵裤,中衣中裤出来,“你穿这身吧。”
  “嗯。”魏楹大大方方的就从被窝里出来遛鸟,一边感叹昨天被媳妇脱光了居然就只是抱着睡了一下,他比柳下惠还不如啊。
  “还不快穿上!”沈寄嗔道。
  “谁把我脱成这样的啊?”
  这会儿也顾不上计较谁敷衍自己安顿好了就来接人,结果根本没打算去接。也顾不上理会谁自作主张就跑来来,一路上遇到不少事情,昨天还差点被劫到山寨。魏楹知道的时候恼火极了,好在那些人还给他三分薄面。总之一句话,前事休提,先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
  魏楹把衣服穿好,然后坐到桌边吃早饭。这里可就只有一进院子,大厅里睡的是打地铺的小厮,饭桌就摆在了主卧外室。
  他低头夹菜扒饭,在堤上没什么时间去方便,所以水都喝得少,更别说喝粥了。于是早饭做的是干饭。抬起头看见沈寄穿上胡服出来,“你要干嘛?”
  “吃过早饭我跟你去堤上看看,有什么后勤工作可以做的。”沈寄端起饭来吃。
  魏楹蹙眉,“堤上没女人。”
  沈寄道:“我去了不就有了。再带上些人,将近缝补熬点姜汤,总是可以做的吧。你给我找个棚子呆着,也不存在抛头露面,这都不许么?”
  魏楹想了想,“也好,你就去吧。”吃完饭起身把之前出京时沈寄给他带的银子拿过来,给她做家用,还剩了两三百两。她身上的银钱都被抢光了,这些熬过这段时日等到京城再送钱财来也足够了。何况此地不必京城,一应生活所需并没有那么昂贵。
  沈寄笑嘻嘻的收下,然后进去拿了昨日脱下的中衣来。那是特地缝制的两层,又不敢下水,所以她里头还穿了一件贴身的,日日换洗。这一路而来,差点把她捂出了痱子。好在南下之后逐渐有雨,天气也凉快多了。
  魏楹看她把中衣拆开,从夹缝里掉出来好几张银票,数额还不小。一脸求表扬的样子看着自己,却是狠狠的瞪了她几眼,“就你花样多,也不想想万一别人连你一起劫了,这些小聪明有什么用。”这个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沈寄摸摸鼻子,“我也没想到世道竟然乱成这样了。不是说是太平盛世么?”
  魏楹叹了口气,“光和影总是共生共存的。反而因为那光亮,黑暗就被许多人忽视了。”
  沈寄把所有的银钱一并收好,想了想放在屋子里人走了不一定安全,便拿过去交给魏大娘保管。
  “你要去哪里?”魏大娘疑惑道。
  沈寄便说了。
  魏大娘皱皱眉头,哪有官家女眷去做这些事的。有心劝沈寄别去,可想想她的性子劝也没用。再说爷都答应了。
  “我就在棚子里呆着,主要是魏大哥在外头忙活,我什么都帮不上,就在家等着,这个滋味有点难受。”沈寄说完便用衣服同色的纱巾遮了脸,出去坐进魏楹的绿呢官轿一道往堤上去。
  “县丞大人来了!”一路都有人给让道,看来魏楹亲自上堤指挥的举动的确是很得民心。到了不能坐轿子的地方,沈寄便跟着魏楹下来,一路往堤上走。魏楹撑着伞,间或伸手拉她一把。他带个女眷上堤很稀奇,尤其后头还跟了几个丫鬟,一时许多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魏大人”有几个老者过来,朝魏楹作揖。
  “董老,何老,齐老,你们都到了。昨晚情形如何?”
  “雨下得小些了,有两次怕要决口的也提前堵住了,还好!这位是?”
  “这是内子,从京城来,昨晚到的。她说要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出力的。”
  几人疑惑的对视一眼,就看到沈寄蹲身一福,“董老,何老,齐老”
  那几个人忙道:“不敢不敢,魏夫人在上,受小老儿一拜。”
  沈寄侧身避过,“诸位都是水利上有专攻的人,小妇人不过出分力熬点姜汤缝补衣服,安敢受你们拜。”
  那几个人看她身后带着丫鬟小厮,一个个也都是方便干活的打扮,甚至她自己都是一身窄袖胡服,带着锅灶,姜坛还有一箩筐的粗瓷大碗,很快的便支起灶头开始干活,而年轻又礼贤下士的县丞大人已经开始巡视堤岸,便都跟了上去。
  堤上的民夫,甚至是士兵都好奇的多瞅了他们这边几眼,然后干活更加卖力起来。县丞大人说的对,这是保护家园,自己都不出力,难道指望旁人。这新来的县丞看着是个做事的,县丞夫人也挺有意思,居然还能想到来地上给他们熬姜汤补衣裳。


57 追随(2)

  一开始还只是那些士兵过来喝姜汤,一日大雨淋漓的又整日泡在水里虽然是夏天也有些让人受不了。如今情势比当初危急,魏楹同林校尉商量了调了一部分士兵也痛民夫一起劳作。至于林校尉,则率人去捉拿进南园县时劫沈寄等人的流寇去了。那些是南园县的流民,如果放任他们出去作乱,南园县的县令县丞还有林校尉这个刚调来的军方最高人物都有数不尽的麻烦。魏楹虽然觉得一味的剿灭不是很妥当,但此时治水是第一位的。有一位不做事的县令,他这个县丞如今便重做最高长官,也没精力去管林校尉要怎么处置。
  民夫之是被强征来的,一直被士兵驱赶压迫,直到魏楹和林校尉好好的沟通了一番情况才好些。林校尉和魏楹的状况差不多,都是得罪了人被贬来的。只不过魏楹得罪的是皇帝,直接贬了两级。而林校尉得罪了军中上峰,是原级平调。当然,是从油水很多的地方调到了这里。
  两人自然就有了不少共同语言。林校尉一开始很窝火,结果看到有人比他还倒霉,突然就平衡了。文官的地位比武官要高,所以正六品的编纂比正六品的校尉地位高。如今贬为县丞两人没有隶属关系,林校尉知道魏楹是今科探花,倒也不敢小视。再加上一起喝了几次酒,说了说心中苦闷和对未来的展望,两人都想做出些成绩离了这鬼地方,便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
  所以,之前魏楹和林校尉说不能对民夫一味驱赶,要恩威并施之类的话他才听得进去。眼见魏楹登高一呼,那些民夫对他比较信服。便由得他唱红脸,自己来唱白脸。当然,对于偷懒的人,魏楹的惩罚并不比他轻。他看了觉得这个年轻的文官,心其实颇冷硬,倒有几分杀伐决断的意味在里头。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满口酸文的书生好多了。于是,他在惺惺相惜之外又多了三分看重。
  昨日听手下说起魏楹的夫人,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林校尉在堤上笑着和魏楹说,等他缴费归来一定要上门讨碗酒喝,见识一下。
  魏楹对此不是太乐意,他媳妇儿又不是什么青楼的红倌人,是想见识就能见识的。从前翰林院那些同僚对家里私房菜十分好奇,对发明这些私房菜而且随时更新替换的人更好奇,也没有人提出过想见一见沈寄。这便是懂礼数。可是也知道跟这些当兵的没有那么多讲究。到时候上门招待他吃喝也就是了,哪有随便把女眷请出来的道理。
  这会儿见那些民夫虽然累了渴了却不敢靠近棚子,魏楹便挥手道:“让轮休的人都去喝一碗姜汤,湿掉衣服的如果带了替换的也可以到空着的棚子里换了,交给仆妇清洗。”
  管孟刘準还有县衙衙役一干人等立时把话传了下去,然后带头去喝姜汤换湿衣服,渐渐跟过去的人便多了。魏楹是让人把这些民夫分作了三班轮换,一班一个时辰。这样不至于把人累垮,回头在水里站都站不住直接就被激流冲走了。
  民夫都是自带干粮来干活的,便有人就这滚烫的姜汤吃干粮。换下的湿衣服在清水里漂过,便挂到竹竿上用火烤。天上还是下雨,只能这么办。衣服上用布条写着各自的名字,等到下一班换下来可以再拿去换上。
  沈寄带的人手不是太多,而且平时也不是粗使丫鬟,便让人同那些民夫说如果家中能有一个闲人,可以回去叫来一起帮着做事。一个人一天五个铜板。一个民夫一天有十五个铜板可以领,真正的廉价劳动力。所以给帮工定价就不能订高了。而这份钱还是在魏楹手里才能领到,其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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