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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神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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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方成雀愤怒加感慨的时候,那一队巡夜的士兵又唱着战歌回来了,看来他们是真的喝醉了;方成雀忙丢下砖头,向工棚跑去,刚跑一半,他又赶紧回头,去拿那个番薯!
  黑暗中,一双蓝荧荧的眼睛正盯着他,方成雀慌不择路,一脚绊倒在地上,这时,那蓝眼睛便张开了满是獠牙的大嘴,向着方成雀猛扑过来;方成雀一翻身,只见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朝着他的脖子咬过来,吓得他连忙伸手去挡!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声“狺狺”的犬吠,这个恐怖的庞然大物被人一把摁进泥土里,用拳头打死了;那人转过脸来,原来还是屠夫大山!
  方成雀忙道谢,大山却不甚领情,只说:“我早说过,你的恩情,我迟早会还的!”
  方成雀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要谢谢你啊!”
  这一声犬吠把巡夜的已经引了过来,大山说道:“你先进去——”
  方成雀问:“那你怎么办呢?”
  大山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就说我肚子饿了,借条狗来垫垫!”
  方成雀见这人虽然冷漠加暴力,但也有趣得紧,便笑了笑,说:“那你自己小心!”一个人溜了回去。
  小奴还没有睡下,见方成雀终于回来了,就拉着他问:“怎么这么久?出什么事了吗?”
  方成雀刚说完没有,外面只听大山和巡夜的吵嚷起来;小奴还要问,方成雀便把番薯拿出来,香味顷刻间飘满了这间工棚,小奴使劲嗅了嗅,说:“真香!你就为去偷这个呀?要流口水了……”
  方成雀笑着点点头,和她一人一半分着吃,然后他们听到的就不是打呼声了,而是磨牙咂嘴的声音,估计今天晚上人人都要做个好梦了!


 第三十二章 大灾难

  第三十二章大灾难
  第二天,方成雀又把他新发现的情况和福海以及小刀说了,可是这两父子对他的话根本无动于衷,说道:“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干,趁早走人,不要整天造这些谣,到时候连累我们!”
  方成雀哑然无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些人说,当然,他的影响力远不及龙敬王,人微言轻,谁又会相信他呢?
  大山因为昨夜屠狗一案,被人绑在营地的中间打了半天,皮肉都打开了;方成雀真想去帮帮他,但这些人除了看笑话,连一点同情的目光都舍不得给!
  他站在高高的堤岸之上,望着下面将要竣工的运河,真像一天沉睡千年的巨蟒,黑人和大象还在丛林中不断地伐木开道,从这里远眺过去,方成雀已经可以看到巨蟒的另一段,那是凤凰城的役工在挖掘的,两条运河就要合拢,不知道巨蟒会不会动起来?
  十月的十五号,方成雀一整天都展转不安,他以为这一天会发生什么事,譬如丛林里起火,譬如天上下大暴雨,但是除了天气有点转凉,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三六五”灾星动,有。,忌水忌火……难道是他太敏感了?杞人忧天?
  这里的河床已经挖到龙敬王要求的深度和宽度,并且继续向前推进,眼看就要和北方的凤凰城碰头的,!
  这一天早上,照例一起床之后,吃完早饭,大家便扛着工具下河了;天空十分晴朗,但是太阳还没有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神圣的表情,因为,今天是龙敬王选来祭祀的日子!
  从卯时开始,身穿素服的男侍们就不断往最北边的土堤上摆放祭祀的供品,河床上已经没有什么监工了,大家都开始偷懒,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窃窃地议论着!
  有人说这是用来祭河神的,也有人说这是用来祭河妖的,但不管怎么样,这场祭祀的规模都很大,也相当隆重;辰时一过,锣鼓宣天,鞭炮齐鸣,龙敬王穿得十分郑重,缓步走到祭祀台前,先洗手洗脸,然后向堤坝下面洒水,跟着向天祷告!
  一时,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人们纷纷揣测这诡异的现象是什么征兆,可就在这时,堤坝上有祝神司大喊:“河神到!”
  龙敬王带头跪拜了下来,堤坝上的卫兵、祭祀、官员、也都跟着跪下来叩拜;河床上的这些役工见了,岂敢还站着,都纷纷跪下来,头想捣葱似的,边拜边喊:“河神保佑,河神保佑……”
  方成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福海一把拉着跪了下来,但他没有叩头,而是仰头望着天上;几丝毛毛细雨落了下来,他展眼一看,龙敬王已经由几个侍卫扶着离开了堤坝!
  一群奇装异服的人跑了上去,迎着细雨跳大神,他们的动作即僵硬又呆板,表情即恐怖又诡异;乌云滚滚的天空中开始有雷声作响,但人们似乎都听不见,只管跪在地上欣赏这种最原始的舞蹈,怀着图腾般的崇敬,时不时地还大声呼喊:“好——”
  方成雀每听到这一声呼喊,他的心就紧张得一悚,他看见细雨像银箭一样射下来,他听见周围的泥土在簌簌地掉落,高亢的回音在河床的两壁上来回地震动,仿佛巨人走路的声音!
  方成雀的担忧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他拉拉福海的膀子,希望跟他说两句话,可福海正看得津津有味,哪有工夫理会他;他又拉拉小刀的膀子,让他站起来,但小刀一甩手,就将方成雀推开了。
  方成雀倒在地上,觉得这些人都着魔了,这时,小奴忽然拽了拽他,脸色白得吓人;方成雀忙问道:“小奴,你怎么了?”
  小奴指着下身,说:“不知道它怎么就来了,好痛啊!”
  方成雀见她的裤子上隐隐有血迹,知道这是月经来了,忙扶着小奴,问道:“你不是说这个月十五就来了吗?”
  小奴咬着牙关说道:“本来都是很准时的,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十五的时候没有来,一直拖到今天……”
  方成雀见她疼得牙齿直打颤,也不忍心再追问她了,慢慢地把她扶起来,说:“你的荷包呢,还有没有草了?”
  小奴摇摇头,说:“放棚子里了——”
  方成雀又急又乱,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越忙事情就越多的呢?”
  他看了看周围,民工们都跪在地上虔诚地祷告,而监工们也都不知跑哪里去了,死就死了吧,大不了像屠夫一样,挨一顿鞭子揍;方成雀架起小奴,说:“走,我先送你回去!”
  两人刚爬到了河堤的半坡,就听到“轰隆”一声,天空中打了个大闪,这闪电不是在他们的头上打的,而是在北边;方成雀心绪不宁,抬头朝北方看过去,只见天地之间,一片混沌未开,巨大的闪电从天上一直劈到地上,凶猛的飓风把河堤两岸的大树连根拔起。
  一片来自北方的树叶飞过来割伤了方成雀的眼睛,他险些没有站稳,疏松的泥土随着大地的颤抖而滚落到河床上,方成雀望着下面还跪着的工人,想大声喊些什么,但是声音梗塞在他的喉咙里,他喊不出来!
  小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之情,忽然问道:“那是什么?”
  方成雀颤颤地抬起头来,只见北边的河道里忽然冲出来一条白色的“蟒蛇”,它张牙舞爪地奔腾,无坚不摧,吞噬着所有生命;方成雀的瞳孔在渐渐放大,他用尽平生所有的力量大声呐喊:“快跑,洪水来了——”
  喊完之后,他拉着小奴的手,拼命地往岸上爬,可是这条运河被他们挖得太深了,太宽了,方成雀怎么爬也爬不到最上面;凶猛的洪水很快冲破了脆弱的堤坝,把下面的十万役工的生命就这样带走了!
  方成雀还在很努力很努力地爬,可小奴的身体太虚弱了,怎么也爬不快;小奴含着眼泪说道:“公子,你放手吧……”
  方成雀回过头来,怒不可遏地大喊:“闭嘴!”
  洪水无情地涨了上来,很快就将他们两人淹没了,方成雀一只手紧紧地拉着小奴,一只手插在疏松的沙土里,对抗着急速流淌的洪水;他到此时终于什么都明白了,全都是假的,十万两黄金是假,每天这么多工钱也是假的,龙敬王的仁慈更是假的,他即需要有人替他挖河,又不想影响自己虚伪的名声,所以布下了这个骗局,最后放水淹死了十万役工,这就是所谓的最慈悲的领主


 第三十三章 同相病

  第三十三章同相病
  十一月的夜晚可真是冷啊,丛林里弥漫着雾气,河水里散发着死人的味道,方成雀被冻醒了,先是悚然一惊,像泥鳅似的,把头从沙浆中抬了起来,眼前是一弯平静的河水,惨白的月色照进里面,仿佛是光寒宫中的烛光!
  方成雀的脑袋里进了太多的沙子,变得有点迷糊,半天后,他才突然爬起来,着急地喊道:“小奴,小奴呢?”
  他急得把左手一甩,结果,他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小奴没放呢;方成雀见小奴的头发上也全是沙子,忙扑过去替她掸了掸,然后拍着她的脸,喊:“小奴,小奴,你听见我说话吗?你有没有事啊?”
  小奴静静地躺在方成雀的怀里,仿佛是睡着了,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方成雀颤颤巍巍地把手指伸过去,结果,小奴真的已经没有呼吸!
  方成雀吓得头乱摇,不停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小奴不会死!”
  他把小奴的身体从沙子里扒出来,这身体的确已经冰凉了,但方成雀毫不理会这些,他先要把小奴口鼻中的沙子清理出来,然后给她做人工呼吸,给她做心脏按摩,他不能让小奴的身体就这样冷下去;他先脱了小奴的湿衣服,跟着又脱了自己的衣服,两具差不多冰冷的身体贴在一起,到底能产生多少热量,谁也不知道,反正,在方成雀的心里,小奴还没有死,他也不会让小奴死掉的!
  河水中倒映出他们的身体,一样的白皙,一样的柔弱,是男人还是女人,这时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颗心靠得如此近,彼此的爱又离得如此远,怎能叫人不伤心呢?方成雀闭上眼睛,慢慢地流出泪水,泪水趟过他的脸颊,再趟过小奴的额头,依然带着最初的温暖不变!
  太阳照常升起的这个早晨,南方的丛林毕竟要比北方温暖一些,到了正午时候,阳光似乎更猛烈了,晒得河滩边的沙子像爆炒栗子似的又蹦又叫;小奴忽然“嗯”了一声,无力地抬起自己瘦弱的胳膊,然后在头上摸了摸,她的身体已经被太阳晒干了,也晒烫了,她努力想爬起来,但不知道是太虚弱还是太疲倦,她的手只撑在一个光滑柔软的物体上,但使不出力气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觉得自己休息够了,下决心似的一撑,结果那个活物终于蹦了起来,好象还是方成雀的声音;小奴忙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也看得清楚一点!
  只见方成雀赤身。地坐在河滩上,双手摁住胸口直喊疼;小奴正要尽奴婢的义务,伸手替方成雀揉一揉,可定睛一看,这是什么人?不对啊,他的胸口平坦结实,这不是男人吗?
  小奴吓得目瞪口呆,双手一推,叫道:“你是谁?”
  方成雀刚刚醒过来,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两个月以来的体力劳动,让他更加男性化了;他见小奴又受惊了,忙伸手去拉她,说:“小奴,不要害怕,是我呀!”
  哪知道小奴怕得就是他,两人此时都赤身。,小奴躲无可躲,藏无可藏,正要往河里跳;方成雀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喊道:“小奴,是我啊,我是方成雀,你不认识我啦?”
  小奴哽哽咽咽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方成雀又慢慢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结果小奴看了一下,又吓得捂住自己的脸,大哭大叫:“你骗人,你不是小姐……”
  方成雀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再看看小奴,总算明白了,他叹了口气,先找到衣服给小奴披上,接着自己也穿起来;他不敢放开小奴的手,是怕这个呆丫头又跳下河去!
  小奴哭哭啼啼的,方成雀实在不知道从哪里解释才好,最后他干脆跟小奴摊了牌,嚷道:“是是是,我不是什么小姐,我骗你,我该死!”
  小奴这才稍稍露出一点脸来,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怕方成雀已经不亚于怕鬼;方成雀跟着说道:“你不记得了吗?在挖河的那段时间,我曾跟你提过,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我其实,早就不是女儿之身了,我不想瞒你的,可这件事真的很难解释……”
  小奴像突然想起来了,失魂落魄地问道:“我爹爹呢?还有我哥哥……”
  方成雀不愿意直接说他们死了,就指指下游,有气无力地说道:“被水冲走了——”
  小奴一听,立马眼泪哗哗地哭起来,拉着方成雀的衣服喊:“你还我爹爹,你还我哥哥……”
  方成雀也不想多说什么,由她拉着,任她哭骂,只要小奴的心理稍稍好受一些;见她也哭得差不多了,声音渐渐变小,方成雀便拍了拍她的手,想再安慰她几句!
  不想,小奴像触电一样,一下把手甩开了,警觉地望着方成雀,像是在看一个无耻下流的采花大盗,满眼都是不信任;方成雀的心里难过极了,想不到他唯一亲近的人,居然此刻都不信任他了?
  方成雀痛心疾首地说道:“小奴,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不会再相信我,你甚至都不肯相信我是方成雀了吧?是啊,多可笑,连我自己都没法相信,我居然是男子之身?我应该早点把情况告诉你的,告诉你我怎么会沦落到这里,我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我爹爹也死了,我哥哥也死了,小奴,你知不知道?我孤零零一个人跑出来,谁也不认识,谁也不肯帮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怕吓到你呀——小奴,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还以为你也死了,你也要离开我,我不想失去你呀,你明不明白?我知道,我知道男女有别,我不应该脱你衣服的……”
  方成雀说到这里,声音都堵塞了,小奴望着他,忽然轻轻喊道:“公子!”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方成雀赶紧擦干眼泪,迫切地问道:“小奴,你不生我气了吗?”
  小奴还是有点愣头愣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不回答他了,只在他怀里躺着;方成雀怕小奴还在怀疑他说谎话,忙把那天晚上她们离开方府后,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地说了一遍,唯一没有说的就是裸魔栖月那一段!
  小奴听完后,到为方成雀担忧了半天,她从小伺候方成雀,跟她的爹爹哥哥比起来,似乎方成雀比较近一些,如果今天淹死的是方成雀,小奴指不定还要多伤心呢!
  方成雀见小奴已经慢慢接受了他现在的身份,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了下来,他看得出来,小奴跟她爹爹以及哥哥的感情不深,与其告诉她这是一场。,空自烦恼,不如就当是天灾,让它过去吧!
  小奴这次虽然也捡回了一条命,但月经失血,又被水泡了这么久,身体已经虚到了极点;方成雀见她阳光晒到的一面尚且红润,可背阴的一面白得吓人!
  他在小奴的额头上摸了摸,还有点发烫,知道这是不好的征兆,忙扶起小奴来,说道:“我们得离开这里了,赶快找个小镇什么的!”
  小奴几乎是完全靠在方成雀的身上,有点懒怠地问道:“哦,那这是什么地方呀?”
  方成雀抬起头来看了看,到处都是树林,哪里认的,便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我们也被水冲下来了!”
  小奴就说:“那我们能去哪里呢?不如在这里多晒一会儿,我觉得好冷!”
  方成雀心里一紧张,忙问道:“你下面还流血吗?”
  小奴虽然脆弱不堪,但却娇羞不能地说道:“公子,你现在不是女儿之身,就不要再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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