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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坏天使的眼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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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当局者迷吗?我自己一点意识都没有……
佐藤秋没有说什么,沉默片刻,她忽然伸手抬起我的右手。
“你右手受过伤?”眉,微蹙,她看着我手背上那些刺目的痕迹,神情有些严肃。
胸口,咯噔一跳,恍然回忆起之前医生的诊断,我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见我半天没吭声,佐藤秋的眼,掠过一丝了然,幽幽地,她叹了口气,松开了我,如是问:“医生怎么说?”
“他说……手掌骨裂,伤及了神经……以后恐怕不适合再做剧烈运动……”虽然拉小提琴并不是什么“剧烈运动”,但是,如果长时间练习、拉曲,对我而言,还真是太过勉强——不过,我不想认输——即使小提琴并不是我唯一的擅长。
“不适合再做剧烈运动?”佐藤秋的眉头蹙得更紧,我知道,她一定是考虑到我每天的练习量了——毕竟,再有天赋的人,也不可能轻松到每天只拉一首曲子就能成功的……何况,我根本就不是天才——如今取得的那一点自信全是我从5岁开始,每天起早摸黑,春去秋来,坚持一天练足7个小时,一点一点,咬牙堆积出来的……可以说,在我练习过的所有乐器中,我花在小提琴上的时间,是最最多的——这,也是我执拗地不愿割舍小提琴而另谋其他出路的真正原因。
如果……早知道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我还有机会继续触碰小提琴;如果……早知道在这个新生的空间我还有热情继续我未完成的梦想……那么当初,即使拼劲所有,我也决计不会为了尽快摆脱那根本就不该属于我的麻烦,而冲动到用我的右手作为获取重生的代价……
想到这儿,无意识地,我垂眸再度望向我那伤痕累累的右手,脑海,浮起羽鸟梦和百合野那两张无辜的脸庞,目光,不由得再度转冷。
沉默中,琴房的门,被推开。
本能地敛去眸底的阴狠,我直觉地偏头看去。
是忍足侑士。
依旧幽蓝飘逸的发,依旧暗藏锋芒的眼,依旧……令人琢磨不透。
“侑士?”看到忍足,佐藤秋显得有些惊讶。
我当然知道她在惊讶什么。毕竟,今天在来这里之前,羽鸟国宏有“特意”告诉过我,今天晚上在迹部家,有一场宣布迹部和北森订婚的酒宴——说实话,乍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是松了好大一口气,毕竟,当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我“答应”迹部的那场赌约便没有了“用武之地”——可以的话,我还真希望和冰帝那些人老死不相往来,相见如同陌路。
“你没有去参加迹部的订婚仪式吗?”
佐藤秋的疑问正巧也是我的疑问。迹部是他们网球部的部长,北森是他们网球部的经理,无论从哪一方面看,忍足他们这些正选,都应该出席才对……莫非……那是闪电订婚?宴会提前结束?
“订婚仪式?”忍足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低低地加深了唇边的弧度。
“怎么了?”佐藤秋奇怪地看着他,一头雾水。
“抱歉,老师,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刚刚宴会上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
是我的错觉吗?当忍足提到“有趣”二字的时候,他的目光,有若有似无地往我身上飘来。
“有趣的事?”佐藤秋不解。
忍足没有再接话,漫不经心的表情,摆明不想多提的样子。
佐藤秋倒也不再纠缠,只是顺势问了下凤和北森待会儿会不会赶过来云云。
“滋滋……滋滋……”
还未听到忍足的回答,口袋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歉然地对他们一笑,我匆匆打了声招呼,拿着还在震个不停的手机,举步小跑到了门外。
按下接听键,还未等我开口说点什么,手机那头便传来静雅那特有的拔尖嗓音。
“喂?小离,你现在在哪里?!”
将手机拿离耳朵一臂远,我还能清楚地听见静雅在那头略显激动的话语。
“我现在在东京的老师这里学习小提琴啊?怎么了?”小心翼翼地将手机贴上耳朵,我如是道,有点奇怪静雅这个时间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东京?那……那你现在那边有没有电……”静雅急切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屏幕突然一黑——自动关机。
真是……
纳闷地瞪着手里已经完全变暗的手机,我不死心地按了好几次开机键,但,每次都是在还没进入桌面的情况下直接来了“bye…bye”二字。
我囧了。
无语问苍天……
叹口气,思忖片刻,我转身回到琴室。
虽然有点好奇静雅未完的话,不过,想到那丫头之前为了几个偶像明星的绯闻而半夜里挖我起来嚼舌根的“前科”,我也没多加在意。
“小离!”见我重新回到琴室,佐藤秋示意地向我招了招手。
我提步向她走近。
“小离,明天你有时间吗?”
“嗯,有啊。”
“那太好了,是这样的,侑士他们家的医院最近正好新聘了一位脾气古怪的骨科权威,说他脾气怪,是因为他看诊的时间不定,不过,侑士说他明天有看诊,所以,我想……如果你明天有空的话,可以过去看看……”话说到这里,佐藤秋稍稍顿了顿,看我的眼神,有着凝重和认真的光芒:“对于一个真心想要拉小提琴的人来说,无论是右手还是左手,都是她的生命,成功,除了天赋外,还需要双倍的努力来辅助,而付出努力的前提是,你必须有一双足以克服重重艰难的双手……所以,小离……可以的话,不要放弃任何一次可以治愈右手的机会……如果你渴望站在世界的舞台上,你的右手……容不得半点瑕疵……”
“佐藤老师……”我不知该说什么——虽然被人看穿的感觉很不好,但是,不得不说的是,佐藤秋的每一句话,都彻彻底底地命中了我的红心。
世界的舞台……对我而言,是致命的诱惑,也是我……唯一想要去追逐的梦想……
是野心吗?我承认——在这个世界,我没有欧阳寺也没有莫晓,所以,我没有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城堡,也没有可以任我呼风唤雨的阿拉丁神灯,我有的,只是属于“羽鸟离”的平凡——可惜的是,我不想要平凡,更不想一直对着我讨厌的人卑躬屈膝、忍气吞声!我不是个有耐性的人,即使眼前的现实逼得我不得不低头,我也不可能真的安于现状……我会尽我所有的努力,纵然放弃一切,我都要为我的灵魂、我的生命,认认真真地追逐一次独有的精彩!
所以,就算不想再和冰帝那些人扯上关系,但,我还是点点头,接受了佐藤秋的提议——当羽翼还未丰满,我不会傻傻地滥用自己的坚持。
第六十七章 晴天霹雳
星期六的天气很好,阳光渲染,白云涌动,偶尔有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淡淡的舒爽。
因为羽鸟梦还在住院的关系,今天一早,羽鸟馨子便提着做好的便当出了门——该庆幸吗?昨晚回来的时候,我的漠然让这个名义上是我母亲的女子,懦弱地选择却步,没有试图的交谈,只有浅浅的愧疚溢满眼眶。
摇摇头,甩去满心的郁闷,我径自坐在玄关处,换上外出的鞋——原本昨晚和佐藤秋通过电话的羽鸟国宏答应今天陪我一起去医院的,但,可惜的是,早上从迹部家来的一通加班电话扼杀了他的承诺……不过,好在,他有记得给我一张提款卡,让我自己去医院看诊。
踏出羽鸟家的大门,扫开心底的压抑,我从口袋里拿出佐藤秋抄给我的地址,思索着往车站的方向走去。
然而,刚刚来到一处转弯口,一抹意外的身影印入眼帘。
幽蓝如夜的及肩长发,隐藏锋芒的椭圆形眼镜……
是忍足侑士!
此刻,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服,懒洋洋地倚靠在身后那辆张扬的红色敞篷车上,嘴角微勾,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
脚下,一顿,犹豫中,他的目光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唇,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他挑眉迎向我,淡淡地直起身子:“我等你很久了。”
我没有说什么。
淡然,提步。
忍足绅士地拉开前座的车门。
客套地说了声谢谢,上车、入座,三缄其口。
忍足莞尔,不以为意地摸摸鼻子,坐上驾驶座。
抬手、打档、踩油门,一气呵成。
两旁的景物向后退去,迎面而来的风吹乱了我的发丝。
“你似乎并不意外?”驶上第一个路口,红灯,等待中,忍足偏头转向我,挑眉,忍不住打破沉默。
“意外?”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意外什么?”是意外他未成年开车还是意外他的出现?如果是前者,说实话,我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在这个现实的世界,只要有钱,未成年人无照驾车并没有任何的稀奇之处……但是,如果是后者,或许,我是有点小疑问的——毕竟,昨晚佐藤秋提议让他今天陪我的时候,我记得他有用要参加关东大赛一说,婉言拒绝了……不过,疑问归疑问,却还构不成值得我意外的元素——反反复复是人类的天性,他出现也好,不出现也罢,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充其量也不过是替我节省了一点无足轻重的时间而已。
许是从我没有刻意掩饰的眼眸里读懂了什么,忍足若有似无地弯了弯嘴角,幽幽叹息:“羽鸟离,你真的是变了很多。”
“……”
“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变,都不可能将过去的影子抛弃得像你这般彻底……以前的你,胆小、自卑,懦弱、寡言,唯一能引起你激动的,便是迹部的比赛;现在的你,强势、自信,聪明、淡定,即使比之从前那张整天心事重重的脸多了许多的表情,但,那样的表情,却让人探不出任何的真实……”
“你在暗示我虚伪?”心,冷笑,带刺的嘲弄溢出唇间——是厌烦了吗?我没有心情去了解自己和羽鸟离的差别在哪里……我就是我,就算顶上羽鸟离的名字、接受她所有的喜怒哀乐也不代表我会真的让自己变成她!那个“羽鸟离”早就已经是过去式——在我揭开所有真相后。
“不过,虚伪又如何?真实又如何?在这个世界,谁又能真正地大声告诉别人他自始自终只用过一张面具示人?”眉,上扬,我抬眼对上忍足藏在镜片后带着探究的眸,似笑非笑:“我不否认我的虚伪,这个世界,不是我能掌控的,既然环境无法迁就我,那么,除了改变自己适应环境外,忍足君,你认为我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么?”
“因为没有第二条路,所以,你选择抛弃过去的自己?”抬手,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忍足的嘴角,讳莫如深。
我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这不是抛弃而是醒悟……醒悟曾经的心软只不过是一次愚蠢的多管闲事,如果你也像我一样体验过‘失忆’,如果你也和我一样经历过‘黑夜’,那么当曾经的记忆被翻开,你就会明白‘白昼’究竟是怎样珍贵的存在。”
“……”忍足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表情里,我明白,他听懂了我的意有所指。
绿灯跳转,忍足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两旁的景物再度往后退去。
接下来的一路,我们谁也没再说过话。
☆☆☆ ☆☆☆ ☆☆☆ ☆☆☆
车子在熟悉的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望着沐浴在阳光下“东京综合病院”几个烫金大字,我有片刻的愣忡。
忍足家开的……竟是这家医院?!
居然……又是这家医院……
幸村……羽鸟梦……
想起印象里那两个同在这里的人影,我的脚下,不由得一顿。
“怎么了?”恍惚间,低沉好听的醇厚嗓音拂过耳畔,是适才独自去停车场的忍足。
神,稍敛,我掩去眸底的异样,没有说话。
见状,忍足的镜片在阳光下闪了闪,不过,他并未再追问什么,只是幽幽地留下一句“走吧”,语毕,率先往医院里走去。
思绪,平静,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拂开莫名的涟漪,我提步紧随其后。
熟门熟路地,忍足带着我在偌大的医院里,信步而行,迎面碰上的几个医生护士,在见到忍足后,无一例外地,都会恭敬地喊他一声“忍足少爷”,点头问好——那种感觉很像以前念小学时,大家碰到敬畏老师时的情景。
“侑士!”心不在焉地拐过一条走廊,有点耳熟的女声,突兀地划破空际。
竟是北森!
“你怎么在这儿?今天你们不是应该有比赛的么?”见到忍足,北森显得相当惊讶。
“呵,因为上次我和岳人的双打输给了青学,所以监督罚我们停赛两次,好好反省……不过,今天的对手不强,交给泷他们几个替补也可以搞定。”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忍足轻描淡写的话底,有一丝隐约的无奈和遗憾,接着,话锋一转,他扯开了话题:“你呢?这个时间你不去现场加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是来看一个朋友的……”北森示意地抬了抬手里的百合,笑,但,我感觉得到,她笑中的牵强。
“加油……”北森喃喃,是自嘲也是苦涩:“你认为现在的他……还需要我的加油么?”
闻言,忍足沉默,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压抑,直到……
“羽鸟离?!”似是不经意的一瞥,北森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被忍足挡在身后的我,一扫之前脆弱,她又是我记忆里那个骄傲、高贵的大小姐:“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质问地再度转向忍足。
简单扼要地,忍足把佐藤秋要我去治手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北森没有说话,眼神复杂地,她看着我,目光中,有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良久,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举步靠近我,双眸紧紧锁着我的眼,一字一句,坚定地道:“羽鸟离!我不会放水!不管你的右手能不能治好,我都不会认输!更不会放手!我一定会赢你!”
“呵,我试目以待。”虽然我并不是很清楚她究竟要和我比什么,但是,心底的骄傲,迫使我不得不接下她的“战书”——在我的字典里,可没有“退缩”和“逃兵”这几个字样。
北森没有再说什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和忍足打过招呼后,举步,渐行渐远。
望着她消失在楼梯上的身影,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跟上她,看看她口中来探望的那个“朋友”究竟是谁……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迹部会选择你当他‘游戏’的对象了……”怔忡中,耳边,吹过忍足隐含一丝深意的话语。
我直觉地收拢心神,偏眸向他看去。
但,他却没有回应我询问的眼神,只是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如是道:“快走吧!我们已经迟到五分钟了。”话落,不再看我,举步便走。
心,纳闷,但,又不知疑惑来自何方。
叹气,失笑。
是杞人忧天吧?现在的心情……
☆☆☆ ☆☆☆ ☆☆☆ ☆☆☆
不修边幅的黑色头发,宛如圣诞老公公的白、不,是灰胡子……皱巴巴、早已看不清原来颜色的医生大褂——望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已有80多岁,实际上只有60岁的……呃,老爷爷,我的嘴角有半秒的抽搐。
这个人……就是佐藤秋口中那个“骨科权威”?
不会吧……
“你们迟到了!”大大咧咧地岔开着双腿坐上一旁放着一大堆病例资料的桌面,老人瞪着一双被刘海遮去大半的灰色眸子,语气十分不满。
“抱歉,路上有些塞车。”这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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