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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不愿为爱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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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要午睡的呀,扰人好梦犹如谋财害命啊。”
“还午睡,是下午睡吧?快出来陪我聊聊天。”
林玉清醒了几分,却还是窝在床上不想动,懒懒地说:“呀,你这个大忙人倒有空想起找我聊天了,真让我感动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对我说呀?是考上博了还是相到亲了?”
“好啦,少贫了,快出来,光谷园。”
林玉这才留意到娟子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似乎有些伤心,于是小心地问:“怎么了,真出什么事了?”
娟子说:“电话里说不清,出来再跟你说吧。”
光谷园的天台上,只有娟子和林玉两人。向上望去,天空灰蒙蒙的让人沮丧;向下望去,高高的距离让人眩晕。
娟子把一罐苹果啤猛灌下几口,林玉一把夺下来:“你不是有胃病,不能喝这些东西吗?”
娟子扔下罐子,问:“林玉,你还记得刘景吗?”
“当然记得。”两年前刘景跳楼那件事,是林玉亲历过的,“他怎么了?”
娟子说:“当年那件事之后,他就去了海南,听说工作一直都不怎么好。现在金融危机,他也失业了。昨天他回来了,到师大找到我,要我给他经济补偿。”
“啊?什么?”林玉一时没听明白。
“他说跟我在一起四年,又为我伤心了两年,加起来我浪费了他六年,按一年两万算,要我赔偿他十二万精神和经济补偿费。”娟子语气平静地说着,眼角却是一片湿气。
“他、他……”林玉磕巴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闻听此言的震惊。
娟子说:“我答应他了。我跟他约定了,两年之内,我给他十二万,从此两不相欠。”
林玉哭笑不得:“你还真理他呀?”
娟子说:“就算是我欠他吧。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两家的父母都住的很近,当年已经闹的我父母几乎把我赶出家门,我不想他再闹出什么事来。”
林玉叹了口气,说:“就你现在的工资,又要考博,两年去哪儿弄十二万,不吃不喝呀?那也不够呀。”
娟子仰头望着天空,使劲眨眨眼,把泪水强咽下去:“办法慢慢想吧。明天就要考博了,可是我现在,哪有精神去考?你说,他为什么要赶在今天来找我谈这些,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呀?”
天空中一架飞机飞过,留下一道惨白的长长气痕。林玉缓缓地说:“其实当年你跟刘景那些事之后,我心里一直还是有些向着刘景的,可是现在……”
娟子把头俯在林玉的肩上,埋头哽咽道:“林玉,你说我怎么会遇上那样的人呀。我认识他那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呢?我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第63节 将断的红线
更新时间2015…1…1 19:47:51 字数:2441
子言给林玉打电话:“林玉,你什么时候回滨海来玩呀,我都想死你了。”
林玉哈哈笑道:“我正在考虑,说不定我还得回滨海去找工作呢。”
子言说:“真的呀,太好了,赶快回来吧,滨海移动欢迎你。在江城白非又不陪你,有什么好玩的,还是滨海的朋友多吧。”
林玉问:“子言,你跟乐名,进展的怎么样了呀。”
子言不好意思了:“没怎样啊,先做做普通朋友呗。”
林玉不满道:“还普通朋友?我可要看不下去了啊。哎,你这古灵精怪的,怎么也变得磨磨唧唧起来了。”
子言说:“对了,乐名说过几天要去江城,说是哪个同学结婚。他告诉你了吗?”
林玉说:“我不知道啊,好多同学我都失去联系了。我要是碰到他了,一定替你好好说说他。”
子言问:“那你跟白非呢?还好吗?”
“还好吧。”
还好……吧。
这句话,林玉在心里说的那么不确定。
天越来越冷了,窗台上的那盆钻石玫瑰开的越来越少了。
林玉坐在窗边,揪下一朵花,再一片一片地揪花瓣。窗外,树叶大片大片地凋零,一片萧索秋愁,让人难有好心情。
爱情,的确不能当饭吃。
不上班的日子,让林玉的生活越来越失去了章法,不仅为找工作而发愁,也为银行卡上日渐变少的数字而焦虑,更为这样离群索居的生活而痛苦。
这段时间林玉一直在思索,也许年后,她就应该返回滨海去上班。可是如果离开了江城,或许就意味着跟白非将彻底结束了。
她在这矛盾痛苦中纠结着,只要白非给她一点点未来一点点希望,她还是能够克服一切,放弃一切,坚定不移地留在他身边。然而……
周末,白非早早地做完了实验,早早地回来陪林玉。
白非一进门,只说了句好累,脱了鞋子就倒在床上,拿起林玉买回的一本文学杂志翻看着。
林玉按下白非的书:“白非,你都一个星期没跟我说过话了,陪我聊聊天嘛。”
白非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好累啊,不想说话,让我休息一会儿。”
读博到底有多忙有多累?白非跟林玉的电话越来越少了,通话的内容几乎只剩下了:在忙,好累,晚安。总计不会超过三句话,每句不会超过十个字。周末回来陪林玉,也变成了一个程式:进门,脱鞋,倒床上看书,多一句话也不说。白非总是说做实验太累了没力气说话,想静静地看会儿书休息一下。林玉分明记得,之前在电话里,白非说正在跟同学打游戏。
林玉松开手,白非继续看书。林玉坐在床边呆呆地看了白非一会儿,白非如同冰人的样子,让林玉感觉仿佛不认识他了,仿佛白非就是一个有着相同外表的陌生人。林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忍不住地怀疑,她放弃一切回到江城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这个时候,林玉就总是禁不住地会想到方尖尖。白非这种冰冷,好像是不敢对她好,不敢让她开心,仿佛对她好了,让她开心了,就是对他与方尖尖感情的背叛。林玉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可扼制地在脑海里闪现出这些近乎荒唐的念头。
到底是她没有放下,还是白非没有放下?
林玉坐在电脑前胡乱地点着网页,越看越心情烦躁。
林玉从电脑前起身,又坐到白非身边,说:“白非,我们出去吃夜宵好不好。”
白非嗯了一声,没表示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依然纹丝不动地继续看着书。
“嗯什么呀,是好还是不好?”
白非还是不动,连嗯也没有了。
林玉拖着白非的胳膊:“起来嘛。”
白非把书一拍:“烦死了。”
林玉吓了一跳,吓的从床边跳起来,朝后退好几步远离了白非,又惊又怒,又悲又气:“你……”
几秒钟内,林玉的脑子里千回百转,一场应该即将呈现的疯吵甚至疯打的画面,都在脑子里如幻灯片般播放出来。然而终于,她还是把眼中的泪水咽了回去,把心中的狂怒压了下去,把嘴边的话语吞了进去。
林玉抱起一只枕头,倒在沙发上和衣睡下。在白非看不到的方向,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两行无声的泪水湿透了枕头。
白非依然保持着姿势翻着书,只是书上的字没再看进去。
约摸过了三五分钟,林玉听到了白非放下书的声音。白非的话音传来:“林玉,你想弄的今天晚上都没法儿睡觉是不是?”
林玉在心里狂喊:过往神灵啊,天雷滚滚啊。白非,这是我的错吗?白非,你说这话的时候敢摸摸你的良心吗?白非,你不怕五雷轰顶吗?
白非,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你做很多事都是在故意找茬,你是在故意找茬逼我离开你。这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的直觉?
白非,我说过我会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你,可是我不会真的那样做的。你不用害怕我会粘着你,不用你开口,很快我就会离开。我只想多留下一点对你的记忆,多留下一点我们开心的日子,所以我不跟你生气,无论多么生气,我都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就算是吵架,我也告诉自己不要真的生气。
白非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干燥的空气中,林玉的泪水很快也干了,只剩下眼角浅浅的泪痕。
然后白非下了床,走到沙发边,把林玉抱到了床上。
“老婆,生气了?”
林玉不理他。
“好了,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不好?”白非拿起林玉的手朝自己的脸上拍了几下。
林玉使劲儿抽回手,从床头拿过黄绒小狗,对着小狗说:“小黄毛,我不跟白非说话,我跟你说话,你知道吗,白非是个大坏蛋。”
白非嘻皮笑脸地说:“对,白非就是个大坏蛋。”
“小黄毛,你知道吗,白非天天都不理我,还说我烦死了,他是不是很讨厌?”
白非点着头:“对,白非最讨厌了。”
“小黄毛,你跟白非说,叫他滚到沙发上去睡觉。”
白非夺过小黄毛扔到一边:“我滚了,谁给老婆焐手焐脚呢?”
耳边是白非的甜言蜜语,林玉的心中却苦涩又疼痛。白非,在我越来越承认我是爱你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越来越不可能有结局了。
中国的传说里,如果两个人的脚被月老拴上了红线,那么隔山隔海隔仇隔恨都分不开;如果没有这根线,那么爱的死去活来掏心掏肺也会分开。林玉觉得就被这根线牵引着,让她失去了判断力,让她失去了自己。可是这根线似乎越来越细了,只要轻轻一触碰就要断裂了。
林玉在心里说:白非,我们这盘围棋快要下完了,因为我的白子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弱了。
林玉在心里说:白非,我把每天都当作我们能在一起的最后一天,我害怕哪一天我们就突然分开了,我只愿我们能多一点开心。
第64节 平安之夜
更新时间2015…1…2 17:18:06 字数:2956
“林玉,你在哪里?”
“我在酒吧。”林玉的身边是一片嘈杂。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大声点儿。”电话那头喊道。
“我说,我在酒吧。”林玉走到一个稍微安静点儿的地方,也对着电话喊道,“乐名,你在哪儿呢?”
电话这头儿,乐名皱起了眉头:“林玉,你是不是喝醉了?你跟谁去了酒吧?”
“没谁啊,就我一个人。”
“林玉,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去?告诉我,你在哪个酒吧?”
“就在咱们师大外面,那个叫什么来着?哦,蓝月酒吧。”林玉颠三倒四地说着,“乐名,子言说你要到江城来,你什么时候来呀?”
林玉没有听到乐名的回答,手机被挂断了。
林玉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电话没有再响起。林玉放下手机,继续端起一只酒杯,琥珀色的液体随着酒杯的旋转激起一个小漩涡。
一个男人走过来:“同学,要不要一起跳个舞?”
“不跳。谁是你同学呀?”林玉醉意朦胧地说。
“那,美女,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不喝。谁认识你呀?”
林玉脚下虚浮地往外走,那个男人跟出来:“美女,你去哪,我送你?”
“哪儿都不去。谁要你送呀?”林玉讨厌地拍掉那人搭在她胳膊上的手。
一辆小车在酒吧外面停下,乐名透过车窗正好看到了林玉在门口跟一个陌生男人争扯,乐名赶紧上前一拳头将那人撞开,拉着林玉上了车。
林玉醉意含糊地问:“乐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这谁的车呀?还挂着这么漂亮的彩带。”
乐名简短地说:“邹天今天结婚。我借了他的一辆婚车。”
林玉笑了:“邹天也结婚了,好多同学都结婚了。乐名,你怎么还不结婚呀?子言多好呀。”
乐名脸上现出恼怒之色,沉默了一会,才说:“林玉,你怎么一个人跑去喝酒,还醉成这样子。你是不是经常这样?”
“才不是,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原来喝醉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以后我绝对不喝酒了,我发誓。”林玉笑的醉眼迷离,摇下车窗,寒夜的刺骨空气猛地吹进来,乐名坐在前排也禁不住缩了下脖子。
“知道就好,一个女孩子喝成这样,多不好。”
“乐名,你也觉得我很不好了是不是?我知道,白非成天都说,说我做饭不好吃,衣服穿的不好看,脾气不好,对他的同学不好,还说我不好好找工作。乐名,我长这么大,怎么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有这么多不好呢?”林玉咬牙说着,烦躁地捶着乐名的座椅后背。
乐名把车停在江边,回过身抓住林玉的手腕,面含愠怒地说:“林玉,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的自信呢?你的清高呢?你的冷静呢?你的果断呢?你现在完全失去了自己你知不知道。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这到底是何苦?”
林玉把手腕挣脱出来,喊道:“乐名,你也冲我发火?白非现在跟我一见面就冲我发火。你们凭什么都冲我发火。”
乐名口气温软下来:“林玉,我不是对你生气,你知道我是……”
林玉打开车门下了车,张开双臂迎着凛凛寒风往江滩边上走去。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江滩竟突然热闹起来,路灯全都亮着,还悬挂了不少灯笼彩球。
林玉好奇地问:“乐名,今天江滩怎么像过节似的?”
乐名平淡地说:“你忘了吗,今天是平安夜。”
林玉失神地一笑:“原来今天是平安夜了。”
一个抱着花的小女孩跑过来,一把抱住乐名的腿:“哥哥,你女朋友好漂亮,买枝玫瑰花送给姐姐吧。”
林玉听到小女孩的话,愣愣地望着小女孩,然后呵呵傻笑了两声。乐名掏出钱递给小女孩,从小女孩手中接过一支红玫瑰。
乐名看着手中那枝已经半凋的玫瑰,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送给林玉,林玉就一把从乐名手中夺过来,笑道:“乐名,也只有你会为我花十块钱买枝花,如果是白非,你知道他会怎样吗?他一定会说:浪费钱。”林玉的笑容里漫起浓浓的忧伤。
乐名轻声劝道:“林玉,他不会那样的,你别乱想。”
林玉固执地说:“他会的。以前他不会,可是现在他就会,他不是不舍得花钱,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存心想气我,你知道他为什么想气我吗?”
林玉揪着花瓣一片片丢入滚滚的江水中,花瓣转瞬就消失无踪了。
花自飘零水自流。
“乐名,我真希望你是我哥。有时候我也真希望白非是我哥,那样我就不会有期盼,不会有失望,不会有伤心。你知道吗?我不爱他的时候他要我做女朋友,我爱上了他,他又要我当他是哥。我在他身边,他就赶我走。我躲开了他,逃的远远的,他又要把我骗回来。”
林玉手中的花瓣揪完了,把光秃秃的花枝远远地抛进江水中,冲着江面喊道:“乐名,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忽冷忽热时远时近反反复复地折腾我呢?我的心里好混乱,我觉得我快要疯掉了。乐名,你告诉我,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乐名抬起手伸向林玉的肩头,悬在半空停顿了好一会儿,还是收回了手,说:“林玉,有什么心事都别自己担着,回去跟他好好谈谈吧。今天是平安夜,这么晚不回去,说不定他正担心着。”
林玉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担心?看看我的手机,多安静。”
乐名将林玉送到楼下,林玉抬头朝窗口望了一眼,竟看见屋里的灯光亮着。林玉心里疑惑了一下,莫非是出门的时候忘了关灯。
林玉跟乐名告别,上楼打开门,竟看见白非躺在床上睡着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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