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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的情人2之魅惑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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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对我这么冷淡?在伦敦就可以,在这里就不行?你发什么脾气嘛?”菲碧气呼呼的发起娇嗔。

  贺岂凡皱紧了眉,“我想,我们该出发了,有话等回来再说,可以吗?”

  “我不管!你现在就把话说清楚。”

  他们还在纠缠时,门突然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贺先生?您在吗?”

  门外是画廊派来的人,应该是靳总监吧!

  贺岂凡只想脱身,没有多加思考就挣脱蛇样美人的纠缠,把门拉开。

  结果门一开,门里门外,双方都愣住。

  邵静心一张令贺岂凡熟悉又陌生的清丽脸蛋,上了薄薄的妆,一袭贴身的水蓝色亮缎细肩带小礼服,配上白色蕾丝披肩,冰肌玉肤,美得叫贺岂凡屏息。

  居然……会是她!

  因为父母坚持要她亲自去请,才够诚意,所以不得不来饭店迎宾的邵静心,虽然拖了艺术总监靳连东作陪,不过,在看到贺岂凡时,她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只因为他俊美得令人心跳加速,还有……他唇上的一抹斑驳艳红。

  “讨厌,又要补口红。”后面一个喷火美人儿,一面用手指抚着唇,一面细声抱怨着,抬头发现门口的人也吓一跳。

  四人尴尬的瞪着对方,好半晌,都没人开口。

  “我们派车来接各位,不知道贺先生准备好了吗?”还是靳连东机警,打破沉寂,否则身旁主子跟对面这个帅哥,还不知道要互瞪多久?

  “嗯!麻烦您了,我父亲呢?”

  “已经过去了,两位请。”

  一行人向电梯移动时,气氛沉默得诡异。

  邵静心只在一开始看了他大约两秒,再来,视线完全不与他交会,说话也都对着菲碧,把贺岂凡当作隐形人似的。

  电梯迟迟不来。

  “住得还不错,食物也很棒,只是天气很闷热啊!”菲碧很热情的回应邵静心的客气寒喧,对这个安静的清秀佳人有着不错的印象。

  以菲碧一个公关特助的身分,跟太多类似职位的人打过交道,邵静心是最没有架子的一个。

  “那就好,晚上酒会的食物也都很美味,请你们好好享用……”

  “叮”的一声,电梯终于打开,靳连东侧身,想让贵宾先走。

  不料贺岂凡却毫不客气的大步走进去,然后伸手把邵静心拉进电梯。

  “你们两位再等一下,抱歉。”他坚定而不容质疑的命令。

  菲碧与靳连东,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在他们面前关上!

  大吃一惊的邵静心,一进电梯就退到角落,看着贺岂凡毫不犹豫的拨开按钮板上一个铁片盖子,按下按钮,电梯马上轰然暂停。

  “你做什么?不要乱按!”她失声说。

  贺岂凡冷笑,“我是建筑师,你猜我处理过多少建物的电梯?”

  他一面说,一面逼近,高大的身影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在她面前矗立。

  “你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要不要我提醒你,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嗯?‘唐珊珊’?”他一手撑住电梯墙板,一手握住面前人儿尖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邵静心咬住下唇,用力得唇儿都发白,一直想挣脱下巴的箝制。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贺岂凡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想狠狠掐死她,或是狠狠吻住她的冲动,他一个字一个字,像从齿缝中进出来的说:“解释一下,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要骗我?”

  邵静心还是不肯抬头,不肯说话,只是用—双水眸看着他的胸口。

  “不说是吗?”贺岂凡冷冷的问,俯低身子,靠在她敏感的耳际低声威胁,“我知道要怎样让你说实话,你记不记得我用过什么方法?”

  那样暧昧的语气,让邵静心光裸的肩颈起了鸡皮疙瘩,她发现自己开始微微颤抖,可是还是咬紧了唇,不肯答腔。

  “说!要不然我要吻你了。”他的语气仿佛是在宣告什么酷刑,坚定得令人发冷。

  当他含怒的薄唇靠过来,温热的气息也和她略急的呼吸交织时,邵静心猛然转头,避开了这个即将发生的热吻。

  贺岂凡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这么愤怒又无计可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现在要闪躲,未免太晚了,如果你不认识我,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反应,邵小姐,你不要再装了!”他在她耳际,魔鬼般的低声说。

  “贺先生不像强人所难的人。”她巧妙的闪躲着话题,娇柔嗓音无情的继续抗拒,“还有,如果不太麻烦的话,贺先生似乎应该整理一下仪容,这是个好机会。”

  他看着她,眼神闪烁不解。

  邵静心挣脱了他的箝制,从随身的晚宴包里掏出补妆用的小粉镜,递给了贺岂凡,要他自己看。

  趁他在看的时候,她迅速移到按钮板前,重新启动了电梯。

  贺岂凡在镜中看见自己唇上的一抹唇印,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粗话。

  可恶的菲碧!

  待他用力擦净唇膏的痕迹时,电梯已经到了楼下。

  邵静心简直像逃命似的冲出电梯,往人来人往的大厅快步走去,完全不理会贵宾还在身后。

  望着她娇娜窈窕的背影,贺岂凡握紧手上的小粉镜,一股闷气无处可发。

  


  展览开幕,先是记者会,然后是酒会。

  贺岂凡周旋在出资者、媒体、贵宾等人中间,接受大家的赞美与问候。

  他天生的好相貌,加上温文优雅的谈吐举止,俨然是会场中最受瞩目的人物。

  另一端,那个翩然问候着所有嘉宾,整晚都挂着甜美微笑的女子,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不接近,好像他周身半径十公尺之内有地雷似的。

  很好,看样子她是铁了心要这样玩下去。

  贺岂凡没有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执拗,他只是无法接受,为什么邵静心这么急于抹灭一切?甚至想把他贺岂凡当作空气一般。

  她身旁,那个一身皮衣的狂野男子又出现了,加上亦步亦趋的靳连东,还有个长相端正,却一脸胡碴的男子,几个人相谈甚欢,好像很熟稔的样子。

  望着那张灿烂笑靥,贺岂凡愤怒得几乎要放声狂吼起来。

  她对他那么冷淡疏远,而他们明明曾经分享过最私密的体温与韵律!

  那些男人……难道比他还要亲密吗?

  “儿子,别喝太多,小心头痛,明天下午就要回英国了,你不想在飞机上闹宿醉吧?”

  贺父走了过来,不动声色的接过儿子手上的香槟。

  贺岂凡耸耸肩,没有搭腔,视线依然锁着会场另一端的那抹水蓝色身影。

  随着儿子仿佛要烧穿人的视线,贺父也发觉了他在看什么。

  从前几天西华饭店的晚宴开始,到后来贺岂凡的失常,贺父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老是懒洋洋、仿佛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儿子,跟那个娇滴滴的玉人儿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两人在空气间爆发的火花,简直要烧到所有人身上。

  他只要按兵不动,一定有好戏可看。

  喜欢取笑自己的儿子,这显然不是太好的习惯,不过儿子鲜少有机会让他取笑,贺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隔岸观火有什么不对。

  “爸。”果然,贺岂凡开口了,“我明天不回伦敦。”

  “哦?”当爸的挑起一边略灰白的英眉,“你不回伦敦?”

  “我想多留几天。”贺岂凡清清喉咙,不太自在的说。

  “那,事务所的事情怎么办?”

  “我有年假吧?工作这么多年来,我什么时候放过长假?就这么一次,不为过吧?”贺岂凡看了他老爸一眼。

  “是可以,不过,你留下来做什么?”贺父饶富兴味的打量儿子。

  贺岂凡的回答是耸耸肩,不肯说。

  “那……把菲碧也留下来,让她多待几天,反正她是你的特助。”

  “我不需要她!”他简洁却带点怒气的回答,迅速劈过去。

  想到下午她搞出来的飞机,贺岂凡就火大。

  奇怪的是,平常菲碧动手动脚,他也没这么生气,今天却……

  她其实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宴会会场的,门口警卫为难地,要看邀请函,她请他们去找日本男人、找主人来对质都没用,他们认定她是来找麻烦的。

  已经疲倦到无法思考,她哭了,幸亏旁边有迟到的客人帮忙,她才得以顺利重新进入庄园。

  那个客人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这是唯一的印象。

  然后,她遍寻不获日本男人,连她的皮包都不见了,无暇顾及正在进行的宴会,她发了狂似的寻找,最后,让她在图书室的长窗外,找到了日本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正在携手谈心。

  情况当然非常丑陋,邵静心这辈子第一次失控到这种地步,她尖叫起来,扑上去要拉开那两人,可不但没拉开,反而还挨了日本男人一个巴掌。

  她才知道,原来日本男人跟她的朋友莉拉,也是交情匪浅的密友。

  最可笑的是,他们演出全武行之后,日本男人竟带着莉拉忿忿的离去开她的车。

  他在生气,他在焦虑,他很明显的,被那个美得令人难忘的女孩儿迷住,却毫不自知。

  这样的贺岂凡,反而让他父亲更放心了。

  “我会定时跟你们联络,有事的话,打我的漫游手机找我。”应酬完另一批大人物,贺岂凡不忘低声对父亲说明,不过眼睛已经钉牢角落那抹水蓝色身影,完全移不开了。

  贺父忍不住又要取笑儿子,“你在跟我讲话吗?还是跟门边的邵小姐,隔着二十公尺和中间的五十个人心灵喊话?”

  贺岂凡一震,看了他老爸一眼,面无表情。

  “快去吧!她好像要出去了。”

  不再多说,贺岂凡抛下笑得诡异的父亲,匆忙追了过去。

  宴会正热闹,邵静心应酬完了一轮后,觑空偷溜回自己办公室松口气,顺便看看有没有传真或电邮需要处理。

  她已经微醺,不过只到脸蛋略略发热的程度而已,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她从门边的小桌上捡起一叠今天的邮件,一面看,一面开门进去。

  然后,她坐在自己皮制的办公椅上,翻看邮件,专心读着。

  里面有几张明信片,是关慎知这次去欧洲取材拍照,顺手寄回来的。

  这个粗中有细的男人,总会找到最古怪、最奇特的当地明信片,写上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寄回画廊。

  像她手上这张,是义大利某个古妓院遗迹照片做成的明信片,关慎知在后面写,“照片拍得不够好,可能摄影师分心,没有现场演出,亦是一憾。”害得她忍不住笑出来。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低沉的男性嗓音在门边突然响起。

  邵静心还在翻看有没有别的明信片,头也没抬,笑着回答,“你从欧洲寄回来的明信片啊!大摄影师,真是服了你,不知道杨助理看过没有……”

  对方一阵沉默。

  “我不记得曾经寄过明信片给你,而且,我是建筑师,不是摄影师。”

  邵静心闻言大吃一惊,手一抖,一叠信全跌落桌面。

  她抬头,只见门框框着一个高大身影,优闲的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又来了!又是他!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为什么要这样咄咄逼人?

  人都不能犯错吗?这就是所谓的一失足、千古恨!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邵静心的嗓音居然开始颤抖,脸上笑意消失殆尽,只能无助的问,“贺先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是真的很苦恼。

  在台灯光线映射下,如玉般的小脸从刚刚的闲适愉悦,转成惊慌而愤怒,邵静心一直往后退,像要跳窗逃走似的。

  贺岂凡决定改变方式,来软的。

  “我们不能好好谈一谈吗?”他低沉的嗓音,飘荡在办公室安静的空间,但得到的回答是猛烈的摇头。

  贺岂凡灼灼的目光,始终锁在那张清丽的小脸上,研究着。

  虽然不甘愿,也只得慢慢接受了清楚的讯息——

  她当然认识、记得他,只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跟他相认。


  贺岂凡,剑桥大学毕业,英国贺氏建筑集团的小开,刚过三十岁,目前是贺氏建筑师事务所的主持人。

  没有亲密固定的女友,但一直是伦敦社交界的黄金单身汉,交往对象包括各名媛淑女,最近听说与特助菲碧·洪非常亲密。

  这个青年才俊,本来该在预定时间内返回伦敦,继续他忙碌紧张的菁英生涯的。

  但此刻,却在邵家出现。

  “贺先生,有什么需要,请不用客气,说一声就是。”邵父要去公司前,还特别在早餐桌上对贺岂凡说,“招待不周的话,也请多见谅。”

  “哪里。”贺岂凡有礼的回应,“您太客气了,还请我到府上作客,真是太麻烦各位了。”

  “不会不会,贺先生想多留几天,我们当然要尽点地主之谊,这是我们的荣幸。”高雅美丽的邵太太也很温柔的说。

  邵静心则是低着头,暗暗咬住下唇,半个字都不想搭腔。

  她父母……做得也太明显了!

  就没看过一向忙得昏天暗地的爸妈,对谁这么殷慰过,往来的客户、业主、朋友那么多,也不乏高官贵人,干嘛对这个贺岂凡如此特殊?还邀请到家里小住。

  别人不说,她这个做女儿的,难道会不知道父母心里打什么主意?

  不过真是可惜,这个男人她非但不能碰,还必须远远逃开。

  用餐完毕,邵家父母要出门上班、忙公事。

  邵静心已经决定了,她今天画廊下班之后,就直接到市区的大厦去住,绝对不要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

  “静心,你陪贺先生去走走吧!展览下午再过去就可以了。”瞧瞧她母亲多么宽容,多么和气。邵静心暗暗发怒,却只能不动声色。

  平常,多赖几分钟的床,就被母亲威胁不给她吃早饭,现在……居然说可以晚点去上班!

  “我还是要去画廊……”

  “没关系,不要麻烦邵小姐……”

  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的回绝了,然后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

  邵静心在那双仿佛燃烧着温和火焰的眼眸注视中瑟缩,她立刻转开视线。

  “那你们自己说好了,静心,记住,不要怠慢客人喔!”

  母亲交代完毕,便出门去了,只剩帮佣的太太在另一边收拾,偌大的厨房,顿时只剩不肯们两人相对。

  贺岂凡学乖了,不再多问,只是抱胸斜倚在墙边,安静的看着她。

  逼急了,她会在不注意的时候逃掉,逃得无影无踪,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那我先走了。”邵静心不敢多留,低着头想离开厨房。

  “我陪你过去画廊怎么样?”他低低的询问。

  “啊?”她讶异抬头,明眸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

  贺岂凡低声笑了,“这么惊讶吗?我反正也没事做,台北又不熟,加上没有人陪我去走走……”

  稳住,绝对不能失态,邵静心不停告诉自己。

  可是……被他盯着看时,那种从身体内部涌起的热潮,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这个占据过她的身体和心灵的男人……

  “我来帮贺先生找导游或地陪,绝对令您满意。”她说,一面打算离开。

  贺岂凡紧盯着面前的人儿。

  从在台北重遇以来,在人前,她就是这个样子。

  柔顺、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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