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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生日快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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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不由自主的微笑:那是,他所见过的赢得最漂亮的一仗。那以後几乎所有声音都倒向了他这一边,因为“照片中所传达的爱与支持”。
“说起来,当时你的那位议员叔叔也站出来维护你了吧?之前你还和他关系那麽僵。”
“是啊,连我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与他和解的一天。”对於牙的感叹,宁次似乎也觉得很有意思一样的微微挑眉。
“所以你还真是遇到了很神奇的人啊。”
“……这麽说起来的话…宁次,你们已经在一起十年了?”牙突然有些惊讶,眨了眨眼。
“没错。”
“……”牙一时仿佛不知道说什麽好一样的,稍微愣神,“了不起。”
宁次看了一下手表,舒出一口气:“我得走了,还要打电话。”
“还说我模范……”牙似乎终於找到了报复的机会,“有什麽悄悄话非说不可啊?”
“怎麽,你想听?”挑起一边眉毛,宁次玩味的看着牙,眼中狡黠的光亮闪动。
“……谁,谁会想听啊?!走吧走吧,我和鹿丸再待会儿。”
鹿丸好笑的看着牙一觉得窘就会涨红的脸,对宁次摆了摆手:“等他回来我们再聚。”
“好。晚安了,两位。”
牙看着宁次修长精干的身体消失在酒吧的门後,转过头对鹿丸一脸不可思议:“宁次这家夥……如果是我的话,肯定做不到。”
“所以你不是宁次。”鹿丸微斜了眼睛,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穿着睡袍靠在床头,宁次舒服的半闭起眼睛听着电话里提示音,两声响过以後电话接通。
“鸣人。”线条优雅的唇勾出舒心的幅度,宁次的音色低沈圆润轻轻敲击在耳膜,“今天好吗?工作进行得还顺利吧,计划没有变动的话後天就要回来了,可不要舍不得走哦。”
电话那端浅浅的呼吸声,微微的笑意。
宁次放松地握着电话悠悠闲闲的讲起来这一天的生活,说到一个多小时以前与牙和鹿丸的会面的时候不禁的低笑出来,那两个人从很早开始就意外的合他的心意。
“鹿丸满想见你,等你回来以後让他请客吃寿司吧,那家店你不是一直都想再去一次?”宁次微眯了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锺,“鸣人,我很想你。……晚安。”
电话那头安静的等待了大约半分锺,终於轻轻的道了一句“拜拜”。
清浅而略有些沙哑的音色。宁次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满足地仰起头抵在墙上,闭起眼睛。
在冷静理性的检察官日向宁次看来,漩涡鸣人是一个让他有些无能为力没有办法的存在。某天公园里的偶遇,接下来一起生活的十年。宁次有些难以想象,如果那天下午他没有走过去和那个扬着大大笑容给荡秋千的小孩子拍照的金发人冒昧而唐突的打招呼的话,他现在的生活会是怎样。
所以当他站在机场明亮的大厅里看着那个金发人背着大大的背包东张西望然後咧出笑容向他小跑着过来的时候,终於觉得异常的安心:2个星期,还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neji。”金发的摄影师微仰着脸认真叫出他的名字,清澈见底的湛蓝眼眸笑意满满。
“我好想你,鸣人。”把并算不上结实身体拥进怀里,宁次满足的低语,闭起眼睛。
木叶丸推着推车站在後面,觉得一些不好意思:虽然见惯了这样的分别和重逢,但是每一次都还是难以做到直视。或许是两个人太自然了,旁人会觉得光是看着都是一种打扰。
然後他所尊敬锺爱的前辈转过身来向他笑着招手,他看着身材高挑的黑发检察官取下金发前辈身上的背包提在手上,陪他们一起走出机场大厅。宁次把背包放进车後座,打开车後箱把鸣人的拖箱放进去,直起身子和木叶丸简单的握手。
“多谢你照顾他。”
“哪、哪里,我是在跟着前辈学习,当然应该的……”年轻的摄影助理几分紧张。
宁次微笑,身边的金发人笑眯了眼睛摆了摆手:“拜拜。”
“走吧。”揽过鸣人的肩,宁次为他打开车门,然後绕到另一边坐到驾驶位上,平稳的发动银色VOLVO。
从机场到两人的家有将近半小时的车程,宁次断断续续的和鸣人说话,金发人偏着头微笑着看宁次,偶尔笑弯了腰。下午5点半的天空在夏天里还依然明亮着,阳光却已经不再灼热,稍微带着些温度的风从打开的车窗灌进来,混着树叶和青草被晒过之後的干爽味道。
鸣人一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有换就非常兴奋的直接跑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宁次放好箱子和背包进来的时候,鸣人正一脸满意的关上冰箱门站起身,见到宁次就扬起灿烂的笑容。
「你真的买了羊肉回来啊?今天晚上就来做吧,我带了不少香料。」
宁次轻笑,有些着迷一样的看着金发人的动作,不置可否。
「对了,还有干酪,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似乎有些犹豫,鸣人稍微皱眉。
“鸣人。”轻快的走到恋人身前,抚上小麦色的清秀脸颊流连不去,“今天还是去吃拉面,想不想吃?”
鸣人有些惊讶一样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笑着摇头。
「拉面随时都可以吃嘛,而且你又不很喜欢……」鸣人咧嘴,「今天刚回来,我想在家里和你一起做来吃。」
“好。”轻轻握住纤细灵巧的手指到唇边轻吻,“就这样。”
“嗯。”因为手被握住而无法动作,鸣人点头,轻微发声。
宁次满足的吻上薄薄的漂亮的唇,珍惜的捧住线条清秀的脸:他的恋人漩涡鸣人,听不见,也说不出。
宁次想,十年以前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规律的整齐生活有一天会突然变了样子,更不要说和同是男性的人共同生活。但是当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竟然完全是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没有任何不适感或者转变期。
当那天下午在公园的斜阳里那个金发的年轻摄影师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头的时候,他的世界就全部褪色成了灿烂的金和清澈的蓝。他拉过鸣人的手在他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那以後又过了多久,鸣人终於在他的坚持下笑着仰起头,略微有些吃力但是异常认真地念出他的名字。
“N…E…J…I。”
如今宁次觉得那或许是一个太过言情小说化的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煽情桥段,但是那个时候理智冷静的年轻检察官却的确是稍微颤抖着有些想流泪的冲动。
鸣人一直没有借助现代科技获得听力的意愿,无声的世界在那个灵动洒脱的性格和敏锐洞彻的眼睛里有着常人所无法捕获的奇妙瞬间和存在,所以他会选择做摄影师而且在职业上取得成功,也是自然的事情:有的人不是用耳朵听,而是用心去感受的。
鸣人能读懂唇语,只要是正常语速发音清晰的人,都可以用说的和他交流,然後他在随身带的小本子上写下回答,在国外的时候记事本就更加重要。
宁次自然学习了手语,那个时候每天晚上和鸣人嘻嘻哈哈的坐在地板上练习比划的时光,鸣人大笑的样子和神采飞扬的湛蓝色眼眸,宁次总是很着迷。
但是,宁次从来不会亲自用到手语。有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精干修长的手指有些好笑的勾起唇角:算了,它们动起来肯定不如鸣人纤细的手指那麽充满美感。
事情真正的原因在於,鸣人微笑着和他说:「宁次,你的声音肯定很好听。」
略有些冰凉温度的指尖仿佛有些不确定一样的抚上坚毅淡定的唇角,带着些留恋的轻轻勾勒喉结的轮廓,鸣人满足一样的叹息,继而把头靠在宁次肩头,闭起眼睛。
鸣人是听不见的,宁次当然知道。宁次的声音也的确很好听,低沈温润,沁人心脾的舒心润肺,深沈而坚定,如流水一般的润滑无痕。宁次觉得,鸣人对於他来说是一个神奇的特别的存在,就像很早以前就认识一样的,知根知底的丝丝入扣。
所以宁次从来都是用说的,然後看着鸣人用手语回答。鸣人外出工作的时候,宁次总是在当地时间晚上8点锺给鸣人打电话,讲半个小时,然後等着鸣人在约定的时间过去後挂断电话。就像他需要鸣人一样的,宁次知道鸣人也需要他。
除了之前那段轰轰烈烈的由案子带出的骚动和炒作以外,宁次和鸣人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静,两人有各自喜爱而且擅长的工作,经济状况也算是宽裕,十年的时光,过起来可以很快。
就像现在宁次享受的呼吸着金色短发上清淡的洗发水香味拥着略有些瘦削的肩,逐字逐句地念出Discovery频道节目的字幕,鸣人勾着笑容头靠在宁次颈窝安静的盯着电视机屏幕一样的,平淡简单,但是却窝心的满足。
或许就像牙说的,身为正常人而且是同性却和鸣人生活了十年,宁次很了不起。但是宁次觉得,如果他和鸣人分开了却还能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那才真是了不起的怪谈。
宁次38岁生日的时候鸣人做了一顿丰富的大餐,晚上两个人洗过澡靠在床上聊天。
“10年啊,我居然都快40岁了。”宁次仿佛觉得很有意思一样的感叹,“以後还有好几个10年要过,到时候我们都要赋闲在家了。”
鸣人咧嘴,眨了眨眼睛:「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你觉得我以後退了休去干什麽?播音员如何?”宁次轻笑,一半认真一半玩笑。
「很好啊,你的声音那麽好听。」鸣人赞同的点头,突然饶有兴致的眯起眼,「但是我觉得他们会请你去做大学教授,也很适合你。」
“是吗?那也的确是可以考虑看看。”
「到时候我就专门给你拍照,做成最後一本影集叫《夕阳红》,然後我就退休。」鸣人笑眯了眼睛打趣,「以後我就只给你拍照。」
“那本摄影集的名字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宁次仿佛有些为难的假意皱起眉,“这太具有误导和指向性了。”
「我觉得很好啊。」鸣人笑嘻嘻的卷着宁次乌黑的长发末端玩耍,一脸趣味。
“鸣人。”宁次握住不安分的手指把鸣人拉近到身前,捧住小麦色的清秀脸颊,“你可要记得你说过到时候就只给我拍照。”
鸣人直直的望进宁次深邃的瞳孔,微笑了表情点头。
“不管以後还有多少个10年,请你都要和我在一起。”宁次放低了声音几乎是在低喃,圆润深沈的音色在醇厚的夜色里若有若无的飘荡,空气中清淡的暗香流转,温柔如水。
鸣人清澈见底的湛蓝色眼眸笑意满满,手指轻轻抓住宁次的手掌。
“嗯。”
一切都只需要一个音而已。打开紧闭的双臂的,仅仅只是一个词,一个声音。
聪明如鹿丸的人也觉得,听不见的鸣人却依靠着声音和宁次相连,实在是很奇妙的事情。
但是当事人却丝毫不觉得有何异常。虽然听不见,但是我知道,那是你的声音在陪伴我。
这就足够了,your voice。
Every touch; a temptation。 And for every sense; a sensation。
Love is a miracle。
铝锅里浅黄色的浓稠半固半液的汤底咕嘟咕嘟在火上煮得正欢,微微有些说不清的甜中带辛的味道在砖石结构的小厨房里飘荡。厨房里虽算不上狼藉但也相当杂乱,厚木头边框的窗户大开着,外面的世界正是大好的下午时光,绿树红花阳光灿烂。
“……我这次第几千次和你说这些东西很恶心?”
蹲在厨房的洗手台上显得倒胃口一样的抽了抽鼻子,精干黑色短发野性英俊面庞结实身体的青年红棕色眼睛里全是不满,颧骨位置上血红的倒三角刺青醒目夸张。
“要你管!不喜欢就不要吃,笨狗。”虽然稍微有些疑惑,金发蓬乱双手抱在胸前盯着铝锅的年轻男子依然立刻嘴硬的顶回去,湛蓝色的眼眸奇怪的眨了眨:免费派送的新口味咖喱,难道是骗人的?不会吧,那家店明明那麽有声望……
“谁会要吃这种方便食品?!白痴!就是这种东西吃多了你才越来越笨!”
“你找死啊!”蓝眸愤怒的转过去,龇牙咧嘴。
“哼。”轻巧的跳下地舒展修长精悍的身体,“要不是当时一时失足和你定下契约,我才懒得管你。”
“哦?”金色的眉毛挑起,“还真是理直气壮啊,好像平时不是我在照顾你一样!?”
“那麽请容我提醒你一下,你已经欠了两个月房租没交了,露宿街头本大爷可不接受。”
“…狗不睡在外面你还想睡在哪里?”
夏天的味道带着草木的干燥,空气里星星火点,红棕色和湛蓝色毫不收敛的怒目相视,剑拔弩张,雪白的犬齿清晰可见,凶狠嗜血。
突然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浓浓烟雾灰尘毫无预兆的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对视,铝锅被打翻在地的沈闷声响和蔓延开的味道明确无误的宣布了本次进食可能性的完全终结,小小的厨房终於可以毫无愧疚的冠名为杯盘狼藉尸横遍野。
“你个混蛋!总算被我找到了!!”
“咳咳!…搞什麽……”连连咳嗽着挥手驱散充满整个狭小空间的烟雾和灰尘,金发青年直起身子眯着眼睛转过头去,完全不明所以的惊讶神情。原本棕黄色泽醇厚的木框窗应该存在的位置触目惊心的光裸着赤红色砖块残骸的大洞,金发人痛心疾首:不是吧!?这得要付给房东多少赔偿金啊?!
“混蛋…是谁…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咬牙切齿的低头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几个音,金色刘海略略投下阴影的湛蓝色眼眸充满深仇大恨的重新抬起来,危险的眯起透过尚未散尽的烟尘审视窗口的高大身影。
高大结实的中年男子粗犷的穿着深灰色粗布坎肩黑色半膝裤皮草绑腿,深黑色短发褐色眼瞳,手臂上血红图腾和因为背光而罩上阴影的面孔,力量和攻击性都全开。
这个人…是…?!湛蓝色由疑惑转向不确定最後猛然醒悟一样的,下一秒锺金发人暴怒的转过头去,提高了略带沙哑的声音怒吼。
“臭狗!!你又给我找麻…烦……?”
出离愤怒的责难突然减弱为犹疑动摇的疑问,收尾的时候完全就是草草了事气势全无。
他所认为的罪魁祸首此刻脸上挂着完全不输於他的疑惑不解神色,红棕色三白眼瞳里充满纯天然的不明就里。
哎哎?金发的大好青年漩涡鸣人一头雾水:这是什麽状况?…莫非是…寻仇找错人了?!转回头重新审视脚踏在厨房炉灶和窗墙废墟上的彪形大汉,鸣人觉得世道如此不公。
“我说,大叔…”尽量显得缓和些,“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就算是误会也得把这笔赔偿金给他付了!天晓得他最近的经济状况有多麽紧张!!
“怎麽可能错,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一样认得出来!”重低音的沈闷音色,回荡在小厨房里几乎是巨大的心脏负荷。金发青年翻了个白眼:化成灰啊…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我说啊,我不记得我有…”强忍住脾气,鸣人一脸无语:这人脑子坏掉了吗?
“犬冢家的小子,这次你别想跑!”高大的男人向前大迈一步,脚下碎砖残片不堪巨大的力量稀里哗啦的碎得万劫不复,小铝锅被踢得更远些,浅黄色汤汁洒满一地。
“……”
湛蓝色平滑如镜的转回去,冷冰冰的看不出情绪:“犬、冢、牙。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然而“犬冢家的小子”只是皱紧了眉头眯起眼睛,精干的脸上完全的不耐烦。
“臭狗!别人都找到头上来了,你再装不认识也没用了!!”对这个反应深刻的不满,鸣人抬手指着唐突的入侵者转过身子去朝牙怒吼,肩头微微抖动,“你是白痴啊!?”
“罗嗦!我说不认识就不认识,还想怎麽样啊?”红棕色眼瞳火花隐隐,犬齿漂亮。
“怎麽可能不认识!都叫得这麽清楚了,你聋了啊?!”干脆的整个转过身去背对着闯入者,鸣人蓬乱的短短金发因为愤怒而稍微有些飞舞,“弄成这个样子你要我赔多少钱啊!”
“你自己修一修就可以了事,干什麽这麽大惊小怪的。”
“废话!你以为房东警告我们多少次了?!这次肯定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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