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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十九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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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相信?”
张百鹤不知所已,道:“难道你知道那藏宝图的下落?”
我道:“我哪里会知道?但贵派的仇百鸣似乎知晓。”我心里却想:“仇百鸣?嘿嘿,他早已轮回去了,甚么也不知道。”
张百鹤惊道:“你见过我的仇师弟?”
我淡然的道:“当然。”
接着,我将仇百鸣的相貌描述了一番,看张百鹤的神sè显然是有些相信了。
张百鹤道:“你在何处见到仇百鸣的?我大半个月前,忽然接到伴梅庄二庄主凌子丰的快信,说“笔落惊风”韩孟远隐居兰溪,需合力对付,便派他带着人手前去,谁知从此杳无音讯。”
我继续胡扯道:“贵派仇百鸣与海沙帮、武夷剑派、铁叉会合力,将那韩孟远杀得七零八落,一直追到兰溪的秋泥岒,我当时便在那里盘桓。”
张百鹤道:“后来怎么样了?”他两眼放光,想必是垂涎宝藏已久所致。
我道:“其实那韩孟远是假冒的!”
张百鹤道:“啊?竟有人冒充他?”他满脸疑惑,又仿佛颇为失望。
我心里暗笑:“其实张百鹤也不拈量一下自己的本事,就算真的有宝藏,哪里轮得到他?”
我口上却道:“那韩孟远见众人追杀甚急,直逃到秋泥岒的崖边,走投无路。他拔腿想跳,但那崖也有几十丈。于是他转过身来,说他自己是假冒的。”
张百鹤道:“这…这未免太离谱了?”
我道:“贵派仇百鸣与海沙帮、武夷剑派、铁叉会等人当然不信,那韩孟远没有办法,就脱得赤条条的,还把衣服抖得‘哗哗’作响,表明身上的确没有甚么藏宝图。”
曲小简一直看我演戏,却见我越说越玄,最后扯到韩孟远山穷水尽,竟至脱光衣服,以证清白,可谓胡说八道之极,不禁“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不打紧,却是露馅了!
张百鹤本就半信半疑,觉得我的话渐渐流于胡诌。此时,听到曲小简的笑声,更怀疑我在耍他,顿时大怒,伸右手一把抓来。还等我没反应过来,我的手腕已被张百鹤扣住,如同套在铁箍里,急却间挣脱不得。
我大惊失sè,心中暗暗叫苦。曲小简抽出凝水剑便要动手。
此时,我低头一看,发现恰好张百鹤握在我手腕的列缺、经渠两穴,那正是手太yīn肺经所在,便自然想起那怪老头传授的虚实神功,或者说是伪劣的吸星移气术。
我转忧为喜,随即运起虚实神功,此招果然有效,立时便将张百鹤的内力吸了进来,经我的手太yīn肺经、足太yīn脾经迅速发散,向膻中气海归集。
张百鹤初时觉得有些不对劲,等他确证异常之时,他的内力早已损失了一成;他想运气挣脱,却臂上酥软无力,反而泄出得更加猛烈,他的手竟象粘在我的腕上。
张百鹤的五个属下甚是奇怪,瞧见掌门人的脸sè青白变换不定,便上前来拉扯。这下可好,他们六个的内力合在一起,如洪水决堤,猛地灌入我的丹田,迅速郁积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膨胀yù裂。
我叫道:“你们快放手!”可是这六个雁荡派的高手象一串沉默的田鸡,却哪里动弹得了?曲小简也惊在当地。
我抱怨自己容量有限,正痛苦万状之际,大脚趾的隐白穴忽然一阵清凉,郁积的内力从该处飞快倾泻而出,我胸腹间的压力顿减。
再过了一小会儿,那这六个雁荡派的混蛋先后瘫倒在地,口味白沫。
天呐!我竟然将他们的内力给吸光了。
不,准确的说,应当是转移走了!因为我惊奇的发现,我的丹田依旧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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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遇毒】………
曲小简真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好师姐,对我的身体状况颇为关心,她道:“师弟,你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道:“没事!只是又试了一番新学的神功。”
曲小简嘻嘻一笑,知道我说的“神功”是指怪老头传授的所谓的虚实神功。天知道那是一门甚么武功?反正我使用了两次,效果还凑合。
此时,张百鹤卧倒在地上,如同一滩新鲜出炉的牛屎。他不甘寂寞,始终嘶哑着嗓子,在嘀咕着什么,却吐字含糊,难以分辩。
我见他内力殆尽,毫无气力的样子,不可能再搞甚么小动作,就大着胆子,凑近去听个详细。
只听张百鹤嘟哝道:“吸星移气妖…妖法……”看来他虽是小帮会的掌门,却非井底之蛙,还算识一点货。但他醒悟得也太晚了!
少林寺的三个只擅长念经**的僧人,慧澄、觉观、觉佑,却不知道我武功里的玄妙。他们迅速包扎好伤口,随后对我连连称谢。
慧澄道:“多谢张少侠仗义相救!”
我摆出侠士风范,强装成熟的口吻道:“行侠仗义乃我辈分内之事,何须言谢?晚辈名唤胡望曦,适才说自己姓张,却是骗他们的言语,还望原宥。”
慧澄道:“原来少侠姓胡,真是机智过人。”
我谦逊道:“过奖。”
慧澄道:“胡少侠,这位女施主如何称呼?”他指着曲小简。
我道:“她是我曲师姐。”曲小简嫣然一笑,算作回应。
慧澄道:“恕小僧眼拙,请教两位的门派出处及尊师名讳?将来好登门道谢!”他毕竟是文僧,估计念经很厉害,武功却不甚jīng通。
我便看着曲小简的脸sè,揣摩她的意思。却见曲师姐顽皮的眨一眨眼,我立即明白了。
于是,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们现今有事在身,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我与曲小简一齐转身,便匆匆的走出林子。
然而,等我们出来一看,却傻眼了,那两匹马本来系在一棵大树之下,现在竟踪影全无!
难道这么短的时间,跳出老虎或豺狼将马儿吃了?可是现场并无血迹和残骸,之前也没有听见它们嘶鸣。抑或那两匹马一起私奔了?可是它们都是公的,有甚么好奔的?
我与曲小简正纳闷着,忽然头顶上传来异样的声响,同时有水滴落下。
我们仰头看去,发现两匹马居然立在树枝上。那水滴不知是马尿,还是马汗。我大为惊奇,它们何时自学成材,竟学会爬树?真可谓神马也!
再仔细看时,那两匹马却是僵直的站着,象泥塑一般,一动不动,莫非它们忽然中邪了?
曲小简向四周环顾,朗声说道:“何方高人?还请现身相见!”她显然有一些江湖经验,知道现今有高手到来。
可是周围仍是寂静无声,就连屁都没有一个。
曲小简等了一小会儿,忽然飞身跃起,跳到树枝之上,如同小鸟那样灵巧。她伸手在马背上轻轻一拍,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颇为惊恐。
我道:“师姐,怎么了?”
曲小简道:“我们的马都死了!”
我道:“怎么死的?发瘟了么?”
曲小简啐道:“师弟,你就会乱说话!甚么发瘟了?它们象是被毒死的。”
我道:“我们赶快回林子里去,少林寺的三位和尚,还有雁荡派的六个人是不是也出意外了?”
曲小简答应道:“好!”于是,她飘然而下,拉起我就跑。
我拼命轮动两腿,也跟不上曲师姐的速度。我喘气道:“师姐…慢…慢一点……”
曲小简见我实在狼狈,便放慢脚步,饶是如此,我也累得够呛。
※※※※※※
我们回到林中,远远的看见少林寺的三位和尚,以及雁荡派的六个人都在原地,便暂时放下心来。
我叫道:“慧澄大师,你可曾见到有陌生人来此?”
慧澄大师背对着我,并不言语,他的两个师侄觉观、觉佑都站在那里双手合十。难道这三位和尚竟如此用功?又因地制宜,在默念经咒?
曲小简道:“咦,有些不太对劲!”
我道:“是不太对劲,都在念经。”
曲小简道:“傻瓜,他们都站着不动,你没有看见么?”
我道:“难道他们也中毒了?!”
我与曲小简来到近前,果然这三位和尚面sè红润,却神情木然,象是熟睡了一般,在那里晒着太阳,默默的罚站。
我伸手去他们的鼻子下面一探,连气都没有了,竟是死了!那雁荡派的六个人也是同样的状态。
我十分惊悚,左顾右盼,如同白rì见鬼。
曲小简道:“此地有使毒的大行家到了!”
我问道:“究竟是谁?”
曲小简道:“这种致人僵毙而面sè如生的毒,我却第一次遇见,所以看不出来。”
我道:“你仔细想一想。”
曲小简道:“其实江湖上擅长用毒的高手不多,最出名的有:终南山毒星孔仃、云南九毒教教主蓝无影、月牙主人萧寒山。”
正在此时,只听身后一个陌生声音道:“你说的都不是!”
我们回过头去,见一人赫然出现在眼前。那人身材修长,全身都包裹着白布里面,头脸亦不例外。时值炎夏,他竟不怕热?不过这套装束也真够奇特的!
那白衣人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居然是淡蓝sè,仿佛是悠远的天空。莫非他是胡人?怪不得说汉话不太流利。
我有些慌张,道:“你?你是…”
曲小简却抱拳行礼,道:“请教前辈大名?”
那白衣人道:“不用问我是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曲小简道:“愿闻其详。”
那白衣人却对我冷冰冰的道:“你所使的是甚么武功?”
我很无辜的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那白衣人冷笑道:“嘿嘿,你用甚么武功,自己竟会不知?”
我道:“好象是虚实神功。”我给他逼得没办法,先说一些实话,视情况而动。
那白衣人道:“虚实神功?”
我道:“没错,传授我这门武功的人是这样说的。”
那白衣人道:“传授你武功的人到底是谁?”
我道:“那人是一位老先生,神秘之极,也没有透露姓名。”
那白衣人道:“那老人怎生模样?”
我又些不耐烦,道:“他脸上没半分表情,具体相貌也不好描述,太费事了。”
那白衣人道:“我奉劝你,还是说实话,要不然他们九个人,以及你们的两匹马都活不转了!”
我惊道:“那九个人,还有那两匹马原来都没死!”
那白衣人道:“暂时没有死,我只是下了毒药。但是你不说实话,他们统统的要死!”
我灵机一动,道:“好罢,我将传授我武功的人画出来,你看看便知。省得我费了口舌,你还嫌说得不清楚。”
那白衣人道:“可以。”
于是,我拿出宝贝画筒,又开始展现我的艺术创作才能。
我才画了几笔,曲小简忽然对白衣人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那白衣人道:“哦?你已猜到?”
曲小简忽然道:“你是西域的独耳神医胡玲耶!是一位女子。”
那白衣人淡淡的道:“你终于说对了!”
我呆在当地,看着那白衣人。心想:“独耳神医胡玲耶,天下竟有这样古怪的名字?她居然是女子?擅长用毒的人还会是神医?真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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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累赘】………
独耳神医胡玲耶的突然出现令我吃惊,我从未想过遇见一位西域女子,而且还是传说中的神医!先不论她的名字如何独特、医术如何神奇,单说下毒罢,就奇怪的要命!搞得人与畜生都变成雕像似的,一动不动,甚是恐怖。
此外,她号称独耳神医,亦令我浮想联翩,难道她仅有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或因幼时调皮,被狗咬掉了?
我心里虽纳闷,手上却不敢怠慢。不就是画一幅肖像么?这个简单,只需线条式的勾勒,加之我与那怪老头也相处了好些时辰,记忆还算深刻,不费多少功夫,就大功告成。
独耳神医胡玲耶端详着我的大作,暂时保持沉默,没有吱声。她整个人包裹在白布里,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我心中有些忐忑,偷偷看一下曲小简师姐,见她的神情还挺放松,这令我感到放心了不少。
胡玲耶道:“传授你武功的老先生,就是这副长相?”
我使劲点头,象啄食的小鸡一般,说道:“是的,他的尊容大抵如此,不过脸上从来就没表情。”
我又唯恐胡玲耶疑心太重,补充道:“你要相信我的绘画水平,我家可是世代画师。”
胡玲耶问道:“他脸上并无表情??”
我道:“难道是他戴了人皮面具?”其实这是曲师姐的之前判断,曾讲与我听,我现在正好拿出来应付。
胡玲耶道:“或有此种可能。”
我搔了搔后脑勺,这是习惯的动作,心中幻想着人皮面具的制作工艺。
胡玲耶却问道:“他的眼珠甚么颜sè?”
我道:“自然黑sè的,没有你眼珠好看!”
说实在的,我也觉得她的淡蓝sè眸子瞧起来很有内涵,美观耐看。可惜自己老爹不是胡人,因而生不出来。
胡玲耶此时口气略为转和,似乎有点受用。看来女子无论年龄大小,只要赞美她的相貌或身体某些特征,总是不会错的。
只听她道:“那位老先生为甚么要传授你武功?”
于是我添油加醋的将那怪老头的事迹叙述了一遍。因为我与曲小简帮助了他三次,所以他觉得亏欠人情,就硬逼着我学他的武功,不学还真不行。最后,他竟然找来yín贼肖癸,意图非礼曲小简,我迫于无奈,只好学了所谓的虚实神功,将肖癸打败。
最后,我还特别提道:“那怪老头在市镇上到处闯祸,换取挨打,是我此生遇见的第一怪人。”
胡玲耶自言自语道:“挨打?难道…是…”她便沉吟不语,若有所思。
我道:“其实我也是受骗者,他说这武功可以吸取他人内力,但好象不是那么回事,我吸了两次,结果现在仍是甚么内力也没有,白忙活了。唉…”说罢我仰天长叹,心中涌起上当受骗的失落感,颇为悲愤。
胡玲耶却没有闲空,来理会我的丰富多变的情绪。她出手如电,伸袖在我手腕迅速拂过,我便感觉臂上陡震,似乎给麻了一下。
胡玲耶道:“你果然没内力!”
我道:“不仅内力半点没有,武功也是今天才学的!”我说了这话,才觉得自己多嘴。
胡玲耶道:“你跟谁学的?!”
我道:“我师姐。”边说边指着身边的曲小简。
胡玲耶问道:“小姑娘,你姓甚么?是哪个门派的?如何猜测到我的来历?”
曲小简道:“我姓俞,爹爹是洛阳神武镖局总镖头俞彬,不算甚么门派,他是我的师弟胡望曦。至于姐姐你的来历,皆因你装束特异,恰好听爹爹曾说起过,所以胡乱猜测,没想到给蒙对了。”
我知道曲师姐是在撒谎,但见她脸sè如往常一样,又颇擅长临机应变,倒真有些佩服她。
胡玲耶道:“你们两个少年男女,不待在镖局,独自来江南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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