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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宛妃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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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眼,不是宫女吗,怎么叫她认起男人来,不过还别说,认真瞧起来,还真有些想像,不只像那个宫女,还像一个人,像谁呢?她皱眉思索着。“周班主!”清如凉凉地道:“这又是何人啊?你又做何解释?”“他是小的班里的一个小生,名叫石生。”周正垂着头像个斗败的公鸡,对于她后一个问题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了。而这时阿琳终于想起那个人像谁了,忙回道:“如主子,奴婢想起来了,他不止像那个宫女,而且还是当时在戏中演张生的人。”说到这里,原先一直不做声的荷衣突然冲上前来,跪泣道:“如贵人,民女愿意招认,这扇是奴婢的,琅房也是奴婢偷溜进去的,只是想看看这院外的皇宫是何模样,与他人无干,望如贵人明鉴!”她现在的样子与刚才完全不一,刚才还不肯承认,现在却又一古脑儿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莫非……怀疑的目光在几人面上扫过,终于被她看出些许蛛丝马迹,她莞尔一笑,扬眉道:“明鉴?好,如你所愿!常公公?”“奴才在,如贵人有何吩咐?”常喜被一波接一波的事看愣了神,而今听见清如叫他赶紧应声。清如指着石生与荷衣道:“他们二人与此事有着极大的牵连,我想将他二人带回宫中细审,烦劳公公替我禀明皇上,允许此事!”“喳,老奴这就去办,不过如贵人,除此之外是否应同时禀明皇上将这里封锁起来?”常喜瞅着那个破洞不无担心地建议。清如顺着他的目光,望而笑之:“不必了,反正他们也逃不出皇宫范围,常公公您快去吧,我在这里听您的消息。”“是!”说着常喜直奔院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越来越复杂,不知皇上会如何办。(1)荷衣蕙带绝纤尘:出自 唐诗人 李珣的《定风波》今天是真的累坏了,五千多字啊,想想就晕,下一次更新时间我也说不准,因为最近这两天突发状况很多,不过我会尽量早一点更新的
第十九章 一线天(3)
对宫中很多女人,甚至是皇后来说她们最羡慕的人应该就是承乾宫的董鄂皇贵妃了,她拥有她们梦寐一生的所有,十月临盆诞下龙子,皇上肯定会封她做太子的。可是董鄂香澜活得并不舒心,甚至可以说她是在惶惶不安中度日,树大招风,她知道自己实在太引人注目了,福临的爱灸烈如火,情深似海,这种不计后果的爱实在让她又喜又怕!董鄂香澜抚着圆滚滚的肚子暗自皱眉,原本就不怎么丰腴的她在怀孕后不仅没胖反倒更瘦了,下巴变得极尖,眼睛则显得更大了。倚在窗边望着庭院的缤纷正想的出神,一双有力的臂膀温柔地环上她的腰肢,有些扎人的胡渣在她脸上摩蹭着:“在想什么?”董鄂香澜回身拥住那个有着熟悉龙涎香味的人,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为什么不高兴了,告诉朕。”埋着的头摇了摇:“不是不高兴,只是有些怕!”“怕?有朕在你还怕什么?”福临奇怪地问。董鄂香澜起眼道:“就是因为皇上在我身边,所以才怕,现在的一切对香澜来说太幸福,太完美,我真怕,怕有朝一日会失去这个幸福,若真如此,那我一定会生不如死的。”“真是个傻瓜!”福临伸手在她的鼻梁处刮了一下,这是他们两人相处时再自然不过的动作,然却从来没有其他女人享有过。“朕说过,这一世朕只爱你一人,也只要你一个,朕贵为天子,无可避免的会拥有众多妃嫔,但在朕心中只容得下你一人,永远都不要和你分开,即使死了也一样。若有一日朕崩了,一定下旨要你陪葬!”一直低沉的声音在说到最后一句时,一变换成略带玩笑的口吻。听得他对自己如此重视,董鄂香澜不由笑了出来,顺着他的话道:“何须下旨,当您瞌上眼的那一刻,就是追随您之时,但是前提是您只许钦点我一人!”福临闻得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朕正是此意,太多了朕还怕就会不来呢,爱卿真不愧是朕的知心人!”原来的阴郁被这几句话冲淡了不少,董鄂香澜的脸上重又挂上唯美的笑意,两人靠在一起同看窗外风起云涌,枝摇花动的美景。在这里,福临完全成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好丈夫,完全不似朝堂上那位喜怒无常的少年君主,更不似妃子眼中有些冷的皇上。他们就如同人世间千千万万对平凡夫妻一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夜幕悄临,早有宫人在宫中摆上膳食皇上与皇贵妃享用,福临拉着董鄂香澜的手一道坐下,他笑言:“你现在可是一张口两人吃,多吃些,可别饿了朕的小阿哥。”董鄂香澜面有飞红,不依地嗔道:“皇上你就想着要小阿哥,从没想过要一个小格格,难道小格格不好吗?”福临握紧她的手道:“小格格固然是好,可是她不能当太子啊,而且太医也诊断了,你这胎就是个小阿哥,朕早已命大学士在为他拟名字了,朕要给他取一个最好的名字,至于香澜你要是喜欢女儿的话,咱们以后就生他十个八个好了。”董鄂香澜被他逗的笑意不止,假意不悦道:“皇上您当臣妾是猪不成,哪里有人生这么多的。”“朕是天子,朕说可以就是可以,朕不光要你一生陪伴于朕,还要咱们的孩子继承大清的江山社稷!”福临意气纷发指点江山的模样让董鄂香澜看痴了眼,幸福一下子涨满胸口,然一丝小小的忧虑却在同时爬上心头,他们真可以天长地久吗?身子日渐孱弱,虽说是因为有身子才会这样,可她却无法不去忧心,太幸福的人往往会遭天妒的,何况宫中忌讳她的人这么多,虽说现在她们一个个对自己都毕恭毕敬的,可她们是真的心服吗?看福临高兴的样子,她实在不忍扫他的兴,尽量用轻快的语气道:“皇上,如果我真生了女儿……”看福临皱眉不喜的模样忙又补充道:“是说如果嘛,又不是真的,如果是女儿,皇上您说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名字?让朕想想。”福临用银筷拨动着细瓷碗中莹白的米粒,连着想了几个都不甚合心意,在看到董鄂香澜期待的目光后他突然有了主意:“不如就用你的小名来给她做名字吧!”“我的小名?这怎么可以呢?”她不理解,福临却是越想越觉得合适,得意地道:“怎么不可以,孩子是爹娘生命的延续,女儿更是娘亲生命的延续,反正你的小名也只是小时候叫叫,现在除了朕也没什么人知道,何不就给女儿用,到时候,朕再封她为固伦公主,让她拥有最好的一切!”福临似乎忘了按祖宗法制,只有皇后所生的女儿才可以封做固伦公主,妃子所生至多只能被封为和硕公证,又或者他是记得的,只是不愿去遵守罢了。“皇上真赖皮,连想个名字都要偷懒,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只能这么着了!” 董鄂香澜对顺治近乎孩子气的说话,只能无奈的投降,她盛了碗鲜鲤汤端给福临,让他趁热腥气不浓时快喝。福临欣然接过,一口饮尽后咂舌道:“你待朕真好,阿……”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董鄂香澜捂住了口,只听她道:“皇上,您说过的,这个小名是留给咱们未来的女儿用的,希望从现在起,这个名字就只能叫她,皇上您可不能再用这个名字来唤臣妾了!”福临拉下她微凉的手捂在掌心:“好,不叫就不叫,朕心里知道就行了。”接着又略带责备地道:“你看你,手这么凉也不知道加件衣服,虽说现在天还热,但早晚还是有些凉,你身子不好,尤其是最近胎位不稳,更是要注意啊!湘远,去给你家主子取件披风来!”感受到福临关切的话,董鄂香澜虽不觉得冷,但也没有拒绝,湘远应了声,折回内屋手脚利索地从柜中找出件翻领石刻青丝披风:“主子,奴婢给您披上。”董鄂香澜点点头,让她为自己系好带子,然后道:“你伺候我一天了,叫上李全,你们两个都下去歇息吧,这里有其他人伺候就行了。”湘远笑了一下道:“奴婢不累,奴婢就留在这里陪着主子好了。”福临出声道:“你们主子心疼你们就下去歇了吧!”连皇上都这么说,湘远顺从地应了,在行礼谢恩后躬身退下,临出门的时候被急三火四赶来的常喜拦了一下,赶着觐见的常喜见湘远无甚大碍,道了声歉后又急急跑了进去,这一路还真是累坏了他。福临看到被自己派出去的常喜突然出现,心知他必是有事回禀,也就没有怪他不通报就闯进来的罪,果然不等他询问,常喜就将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清如要他转述的请求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至于皇贵妃也听到了那没关系,他知道皇上对这位皇贵妃宠爱的不得了,有时候连奏章都带到承乾宫去批,何况是这后宫之事。然董鄂香澜这一次却不像往常那般泰然若之,反有些走神,连勺中的洒出泰半也没发觉。听着常喜的回报,福临只沉难以定夺,这个女人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居然欲将人带回自己宫中,难道她不知这会影响到她的声誉吗?而且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想闯畅音阁后院,要不是他命常喜暗中留意她的举动,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动静来。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能查出这些来也着实不易,若是不允又不太好,况且他答应过皇额娘要让她好生查下去的,想着他别过脸问董鄂香澜:“香澜,你看这事如何是好?”董鄂香澜默默地放下汤勺,吸气捺下心头突然升起的烦恼,尽量以最平淡的语气道:“如贵人今日之事行得确有些鲁莽,但她也是助人心切,非为已身谋利所为,值得庆幸的是她这一行确查到了有用的线索。可见如贵人才智过人,她会提如此要求,必有其深意在里面,若皇上今日不允其请,只怕对夕贵人来说有所不公平,所以依臣妾之见,不妨就准其所奏,如后直不放心,可让常公公跟随看顾!”说到最后董鄂香澜忽有一股难以为继的气闷感,说完最后一句就再讲不出其他来了,清如……如贵人……她不过是福临众多妃子中的一个,而且福临还甚是讨厌她,为何自己只要一想到她就会不舒服呢!自入宫起,她就知道要与众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她从未想过要独占,她只要知道福临心中最爱的人是她就足够了,可是为什么这个清如会叫她如此不安,似她要来抢自己拥有的一切似的!是因为她不比自己差多少的容貌,还是因为她卓越的聪慧,又或是因为当初她看福临的那一眼,纯粹、灼人、不夹任何杂质的爱意?她在那边胡思乱想,那厢福临已经有了决定,当即下旨道:“准其所奏,至后日之前,允其将人押留重华宫,另着内务府调拨四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到其宫中协助看管!”这个话到底是不放心清如的安危,还是仅仅为了监视,福临自己也说不明白。常喜得了皇上口谕,躬身领命退下,急急往畅音阁赶去,如贵人还在那边等他回音呢,今天他这把老骨头可被折腾得够狠的!
第二十章 计与谋(1)
有了福临的许可,自是没有问题,清如很顺利地将石生与荷衣二人一并带回了重华宫,安置在一间无人居住的房中,随行跟来的四个太监则在门口守候。看一切安排稳妥,常喜告退离去,碧琳馆中只剩下清如等人,她们去的时候是四人,来时却只剩下三人,随后让阿琳回到了月凌宫中。一直在左顾右盼的子矜瞅了个空当问子佩去了哪里,为何一直没见她人,清如回了她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淡淡地道:“我安排了她去做一件事,想必很快就会带着消息回来了。”至于是什么事却是绝口不提。宫中传来的晚膳早已冰冷,清如宫中并没有设小厨房,子矜欲拿回御膳房去热一下,被清如叫住,冷热又怎样,反正也不是什么美味佳肴,就这样吃吧,她随意地夹了几口后就分下去给宫人们吃了,在吩咐给关押的两人送饭时特别叮嘱了要小心,路上提高警惕,万不可出事,当初日夕就是因为这个险些送了命。想到这儿,清如的眼神又冷了下来,这一次她说什么也要把幕后主使揪出来。又等了一个时辰,已是戌时三刻,平常这会儿清如早已歇下了,这会她却拿了本《孙子兵法》坐在堂中静静地看着,绵意几人在屋里候着,小福子等人则在院中守候,各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心中都知这一夜极是关键。又等了一会儿,一个人影从宫门处闪了进来,小福子伸手欲拦,待借月色瞧清人影是子佩后忙缩回了手,子佩疾步进到堂中,先向清如请了安。清如的眼睛终于从兵书上移开,她坐直了身问道:“如何?”子佩面有雀跃地回道:“小姐料得确实不错,奴婢在那边等到天黑,果然就有人从那小洞中钻了出来,瞧身形应是那周正,他换了身太监的衣服,奴婢怕被发现只能远远地跟着他,最后跟到了佟妃所在的咸福宫!”说到最后一句她稍稍压低了声,听到这里,戏班的幕后主使已是昭然欲示,听到的人都不由被这个秘密吓得不轻,清如手指一拢,合上了手中的书扔于案上,从容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果然是她!虽早有几分怀疑,但听得确切信息之时仍是震惊无比,借着前行几步稍稍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惊异,然疑虑却又相应的多了起来,佟妃何以要处心积虑陷害日夕,不论从哪方面看日夕都不可能对她产生威胁,难不成是她知道佟妃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光凭她一人猜测是解不开这些事的,只能等以后找机会问日夕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怎生让那两人把实情吐出来。佟妃得了周正的回报肯定已知晓今日之事,若被她抢了先机就什么都完了,在经过一阵苦思冥想之后,一个计划从脑中升起,并逐渐清晰起来,清如的目光复又落于案中的《孙子兵法》上,今天她就要用一用这先人在战场中想出来的兵法策略,虽无千军万马,刀枪棍棒,但这后宫从来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其残酷度未必会比真正的战场少。清如没发现自己现在笑的有多冷漠,她又想了一些这个计策可能带来的后果以及补救的方法后,她命子矜将小福子叫了进来,望着垂首待命的小福子道:“小福子,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没入宫前曾跟随一个和尚学过几天功夫的对吗?”“是。”小福子简洁地回答着。“好!”清如地向着踏了几步,神色郑重地道:“今晚,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此事干系重大,只许成功,若是不幸失败便会惹祸上身,所以你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决不可有所差池!”接着,她将想到的计策详细说了,又让子矜她们去打点相关事宜。小福子领命去了,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宫人们也散了,计划已经出台!一下子堂中只剩下清如孤零零一人,几支细细的红烛燃着豆大的火苗,将空荡荡的厅堂渲染成昏暗的色彩!清如抚着自己绷得有些不生动的脸,心底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寒意,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可怕,如此攻于心计,这还是她吗?清如的手慢慢拂过兵书封页,前尘往事,风过无痕,突然她自嘲地笑了起来,怪不得先前子矜她们会怕,连她自己都开始有些怕了!其实清如的转变并没有什么错,一旦踏入宫里这个大染缸就肯定会如此,佟妃、恪嫔等人入宫前未必就不是天真无邪的少女,没有心计的人是不可能在宫中生存下去的。石生与荷衣是同一戏班的,常在一起唱戏且年龄相近,不由互生情愫,所谓日久生情指的就是他们这样,现下两人心中都害怕极了,不知会面临怎么样的后果,桌上原封不动地摆着送来的食物。石生满脸懊恼地捶着自己的头:“我真是笨,当时要是不把折扇带在身上就不会遗失在那儿了,现在也就不会被人查到了,都怪我!都怪我!”他越敲越用力,看的荷衣心疼不已,抱住他的胳膊泣道:“石生哥不要这样了,我知道你是珍爱我送你的东西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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