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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战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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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吃奶时的劲用上吧,笨蛋脑袋!”
  这样的声音开始响亮了起来,似乎只要骂上两句就可以打发他们一天的疲劳,至于骂的是谁,并不太重要。
  奥乌的脸已经涨得跟血乎乎的猪肝一个颜色。他掂起脚尖费尽力气争取来的机会,当然不是为了换回笨蛋的称号。
  “住口,住口!你这狗狼养的!”奥乌向齐朗大声咒骂着,尽管他知道齐朗其实根本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狠狠地轮起了剑,毫无章法地攻了上来!


'正文 第011章 混战过后'

  之前的四个小时训练对奥乌来说都是白费工夫,因为齐朗看到他的剑已经失去了准头,要是一个醉汉轮起一把木剑的话,也会是这样的效果。
  但那同样不好对付。尤其是奥乌其实并没有喝醉,他只是因为愤怒而变得疯狂。而且他的力量大得惊人,要是结结实实地挨上一下,齐朗相信自己的骨头一定会被打碎。
  如果仍然像之前那样一味防守的话,齐朗很清楚自己支持不了几下。那真是太难了!要准确地挡住雨点一样的进攻,同时还要确保自己的木剑避免正面迎上那强大的力量,这对于最好的武师而言,都是很难做到的,何况齐朗也才只训练了四个小时——除了他刚刚记事时被那位伟大的、受人尊敬的剑师训练的那一年外,只有这刚刚发生的四个小时了。
  其实齐朗也记不大清楚了。关于过去的一切,包括那遥远的东方故里,都已在他在脑海中被挤压涂改,除了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最后只剩下一场血淋淋的战役。尽管那些片段偶尔还会跳出来,隐约地带给他很温馨、很美好的感觉,但在那场疯狂的灾难的冲击下,一切都更像是虚幻的影像,在血雾中一点一点地变淡,直至卑微地躲藏在记忆的最灰暗的角落里……
  但记忆这东西很奇怪,有一些真的会像刻在骨头里一样,你不必去深究它是真是假,它只是突然迸发出来,像本能一样告诉你该如何去选择。
  就像齐朗现在一样。他开始改变策略——进攻!
  撤步,横着闪身,挑开对手的剑身,出剑挺刺!
  如果齐朗手中拿的是菲利克斯的那把圣光剑的话,在奥乌肋骨那里已经多了一个血乎乎的窟窿!
  “噢!你这狗娘养的!”但奥乌并没有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他只是很愤怒地大骂了一声,一个转身又冲了上来。
  因为齐朗手里拿的只是一柄木剑。
  再来一次!
  同样灵巧地避开了奥乌的一次不并成功的上劈,拿剑梢把那粗壮的身子轻轻地往前一带,再反过来双手一削。这次齐朗击中了奥乌那满是粗毛的小腿!
  “啊!你在替我搔痒吗?”奥乌还是毫发无损地杀了回来!
  周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安静了下来。
  菲利克斯们都惊呆了!他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置信。他们原以为奥乌可以像厨师长对付鸡笼里的白毛鸡那样,轻轻地把那个东方小子拎过来,在喉咙上割一刀,然后就拍拍手去准备热水了。齐朗之前挡住了奥乌两剑,那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发生了奇迹,但他们还是坚信,齐朗不会一直运气那么好。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齐朗很清晰地用剑击中了奥乌,两次,三次……十次!也就是说,那个东方小子已经干掉了十多个像奥乌这样强大的敌人,尽管他用的方法与奎尔中尉所传授的很不一样,但在战场上,没有人会在乎你用的是什么样的办法,只要你把锋利的剑刃划过敌人的身体,让鲜血流出来,你就是胜利者。
  在这群小伙子看来,这场令人大开眼界的一对一对练已经有结果了,他们现在只等着奎尔在三分钟到来的时候,宣布训练结束,然后很失望地大喊:“齐朗下士,你做得棒极了。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优秀的新兵!”
  但奎尔并没有喊停,看起来世界上并不存在合适的手表能够带到他那粗壮的手臂上,而且他很明显对齐朗没有丝毫的认同,因为这时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那双牛眼甚至已经瞪得有些发红了。
  “三分钟已经过了,奎尔中尉。”人群中传来了一个并不很响亮的声音,当菲利克斯等人瞪着怪罪的眼睛四下里寻找时,他们看到古尔夫很小心地把袖子放了下去,胆战心惊地低下了头。
  但奎尔对这声音充耳不闻。他的脸还在严重地扭曲着,仿佛齐朗击中奥乌的每一剑,也在同时划在了他脸上的伤疤上。
  这时场上的局面开始出现了转机!
  奥乌已经不再去计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剑了,甚至把奎尔中尉之前双手握剑的严令都抛到了一边,只用一只手在身后拖着木剑,另一只手则在想尽办法要捉住齐朗的领子。他就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土的犀牛,不管身上挨了多少下攻击,只想着要给对手来一脑袋。
  用这招对付齐朗的确很有效,因为谁在和怎么也打不死的僵尸作战时,最终都会变得不知所措的。
  齐朗到底被奥乌扯住了衣角,尽管在那之前,他的木剑两次砍在了奥乌的手臂上,但不屈不挠的奥乌还是得手了!于是,两人的木剑都变成了碍手的家伙,而不得不被抛在了地上。
  正像奥乌之前所炫耀的那样,他的拳头的确威力不俗,那种力度恐怕连木板都能打碎。齐朗很幸运地躲开了自己的鼻子,但他的左眼已经乌青了,好在他的拳头也还在了奥乌的右眼上,只不过威力要小了很多。
  “噢!揍他,揍他!”下士们又开始兴奋地喊了起来。哄笑声,口哨声,伴着两人拳头乒乒乓乓的互殴声,吵得谁也听不到自己嘴里到底发出了什么样的动静!
  “我说停止了!”
  当齐朗终于感受不到奥乌的重拳砸在自己的身上时,他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而在他的对面,他第一次看到奥乌竟然也像一只小猫一样,被揪着颈毛提了起来。
  扑通!
  奎尔把他们两人一左一右地扔在了地面上,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严厉,或许还多了些公正。
  “禁闭!”奎尔用不容质疑的口气大喊着,其实他真的用不着喊这么大声,因为四周已经恢复了安静,“你们两人都得关禁闭!因为你们违抗了我的命令,在我喊停的时候,仍然在向着对方发动残暴的攻击!”
  天知道奎尔什么时候喊过停手!在那种情况下,齐朗很确定自己和奥乌一样,听到的都只是对方拳头砸过来的声音。但是他强迫自己不去和奎尔争辩,估计那样的结果只会换来更加严厉的处罚。
  奎尔大概是把时间耽误了,并没有讲评两人在刚才的剑术对练中的表现,而是匆匆地结束了这一天的训练,同时很得意地宣布了两人的处罚结果:禁闭三天!那意味着齐朗与奥乌将错过这一年中最值得期待的三天假期——圣王祭。那是卢曼帝国最盛大的节日,据说帝国的第一任国王亨利一世就是在那一天登上王座的。
  齐朗与奥乌的晚饭是在黑漆漆的禁闭室里享用的,等端上来的时候,牛排都已经凉了,而且份量也比正常情况下少了不少。齐朗听到隔壁的奥乌在吃饭时一直哼哼唧唧的,看来自己的拳头也给了他不小的苦头。不过齐朗觉得自己显然受伤更加严重些,他的腮帮子比左眼肿得还要高,但那些痛苦还不至于让他发出那些软弱的呻吟声。
  “你该庆幸他们没把我们关在一起!”这是奥乌在哼过几声后时不时会传过来的挑衅,“否则他们在第三天开门的时候,将不得不给你准备好裹尸布!”
  但齐朗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奥乌,他还在总结着这一天训练过后的得失:射箭的确是一团糟,不过梅姬少尉却不知怎么认同了自己的潜力;剑术训练应该比自己预期得好一些,虽然奎尔那一套已经被证明并不适用于自己的特点,但至少在格斗时,自己还是能够表现出一定的战斗力;自己该尽可能地避免和奥乌这样的壮汉肉搏,尤其不能被他抓住衣服!
  齐朗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结束了第一天的训练,同时他在睡梦中还在祈祷着,希望节日的气氛别让那些送餐的老兄们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你们两个出来吧!”一大早,一个尖刻的声音伴着哗啦哗啦的开锁声,把齐朗和奥乌吵醒了。
  “齐朗下士,奥乌下士,你们分开些站!”来人是奥特朗上士,他大概还没有完全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因为他的那双金鱼眼看起来水肿得更严重了。
  “我早就知道你们俩是大麻烦,我早就知道!”奥特朗摆出一副士官的模样开始了训话,“你们如果敢在训练之外再动手的话,就是多迪姆中尉也救不了你们!他实在是太仁慈了,是啊,‘没有人应该在圣王祭这几天受到处罚’。但浑小子们,你们绝对应该是个例外!”
  看来奥特朗是被派来解救他们俩的,但齐朗与奥乌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激,因为他们都清楚地记得,那个招人厌弃的室友都是拜他所赐。
  “你们在听我说话吗?”奥特朗强行把齐朗和奥乌的眼神拉回到自己身上,“看看你们的样子,就像刚刚参加了一场世界大战。真威风啊,是吧?不过我得遗憾地通知你们俩,你们错过了下士们露营的机会。他们昨晚就出发了,羡慕吧?白查军还有不少女兵也接到了邀请呢,想想吧,那些漂亮的姑娘……但是你们只能待在镇子里,准备好随时向我报到!”


'正文 第012章 古尔夫说漏嘴了'

  奥特朗的这番恐吓还是挺有效的,因为齐朗看到奥乌虽然还是气哼哼的,但整整一天,他都没有过来找自己的麻烦。当然,他大概在医务室那里也耽误了太长的时间。
  但齐朗并不想只因为这一点儿小伤就去劳烦军医艾登的大驾,一想到可能要面对鄙夷的目光,和怪腔怪调的话语,他宁愿像一匹孤独的狼一样,自己静静地待着,用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自己的伤口。
  然而第二天一早,他的孤独还是被骚扰了。那位名叫古尔夫的初阶勇士不请自来了,他偷偷摸摸地在三十一号帐篷门口绕了好半天,确认奥乌并没有在里面后,才清了清嗓子,准确地喊出了齐朗的名字。
  “嗨,你好,齐朗。”古尔夫并没有穿着下士常规的粗麻袍子,而是换上了一身休闲一些的打扮,褐色短斗篷配着一条紧身裤,看起来很精神,但那应该是他爸爸猎户老哈里的衣物,因为斗篷短了些,而裤子则瘦了些。
  “你好,古尔夫下士。”齐朗的左眼还没有消肿,他只能侧过来一些,才能认清楚眼前这人究竟是谁,“我以为你们都去黑森林露营了……”
  “黑森林?得了吧,那就是我的家。我宁愿选择待在镇子里过节。”古尔夫那布满雀斑的鼻尖上沁出了些汗珠,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放松,但齐朗总觉得他好像有点紧张。
  “好吧……”齐朗想轻轻地点点头,但脸上的肿胀容不得那么剧烈的运动,“那么……你是来找我的?”
  “嘿,对,就是这么回事。”古尔夫把双手在裤子边上蹭了一蹭,“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你那一箭是怎么射的……”
  齐朗觉得自己的肿脸肯定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如果你是来羞辱我的话,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他扭头就要走回自己的帐篷里。
  “嘿,兄弟,我没那意思。”古尔夫一把拉住了齐朗,“我是说,我们都是卢曼帝国骄傲的士兵,不是吗?我们应该是一块并肩战斗的朋友呀。”
  “朋友”这个词对于齐朗来说已经是很遥远很陌生的了,自从他成为了一个奴隶,被卖到这卢曼帝国,那个词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此刻从古尔夫的薄嘴唇里吐出这么两个字来,齐朗还真一时没能反应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站住了脚步:“你真的这么认为?”
  “是真的,我向上帝起誓!”古尔夫撒开了手,向天空举起了三根手指。
  “你不必那样做。”齐朗试着想像古尔夫一样真诚地笑一笑,但那实在是太困难了,“好吧,古尔夫,我该……我该请你进去坐一坐?”
  “别这么客气了,那里面都一样,除非是前十号的帐篷。”古尔夫看起来已经没那么紧张了,他的肩膀也不再紧缩着,这使得齐朗能够更清楚地看出他原本的身形:比自己稍微壮实一些,但同其他人比起来还得说是偏瘦的,个头和自己也差不太多,真不知道这位很普通的小伙子怎么会抢先一步成为了初阶勇士。
  “走吧,兄弟,我们去埃翠河边坐一坐吧,那没什么人……呃,我是说那里很安静。”古尔夫小心地建议着。
  齐朗怎么会拒绝呢,在这样的环境里得到一个兄弟,对于他来说,那简直比让奎尔闭嘴还要难得。
  “我第一次看到箭能横着拐弯,那真是太奇妙了,兄弟,你怎么做到的?”路程还没走到一半,古尔夫已经忍不住旧话重提了,“就算老哈里——也就是我爸爸,他是这里最好的猎手,当然,我怀疑他是自吹自擂——他也做不到那一点。”
  “那是个意外……”齐朗解释了半天,却始终无法令古尔夫收回他怀疑的眼神,只能无奈地跑回帐篷里,把那枝他还没来得及砸烂的箭送到他的眼前,“看吧,就是它,就在尾巴那里。我的箭出了毛病,所以它偏得很离谱。”
  但古尔夫并没有感到泄气,同样他也并没有因此收回要和齐朗做朋友的想法,他仍然兴高采烈地和齐朗坐在河边的碎石头上,一边仔细地打量着那枝多了条白尾巴的箭,一边告诉齐朗一些菲利克斯等人的丑事,比如他知道菲利克斯一直在盯着他的表妹乔安娜,也就是威廉少校的亲生女儿,但乔安娜其实根本不甩他。
  “我听说,你已经是初阶勇士了。”齐朗等古尔夫的嘴歇了下来,终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呃……是啊,那一箭,呵呵。”古尔夫的脸红了一下,很不自然地拿手比划了一下,就像在展示射箭一样。
  齐朗还在等待着古尔夫的进一步解释,却发现他正在很尴尬地看着自己:“怎么了?我说错了?”
  古尔夫长出了一口气说:“看来你是真不清楚。刚才……我还以为你在取笑我呢。”
  齐朗发觉自己这个新结识的朋友总是爱吞吞吐吐的,弄得自己好像就是个傻瓜一样,这使他心里颇有些不痛快:“你怎么会这样想?是你说的,我们是朋友!”
  “哦,你发火了?真对不起。”古尔夫又开始紧张了,“你可能没在意,但是……说实在的,你那一箭比我的快多了。你知道,他们很怀疑你……”
  “怀疑我?”齐朗开始认真起来了,“怀疑我什么?”
  “他们……怀疑你是殉道者。”古尔夫的额角都已经见汗了,“你知道,就是东方的那些……殉道者。”
  “殉道者?什么是殉道者?”齐朗越发地莫名其妙起来。
  “你别急,齐朗。”古尔夫的语速开始加快,看来他真的不想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把新交的一个朋友给断送了,“我昨天凑巧听到梅姬少尉和奎尔中尉的谈话,他们俩是这么议论的。”
  “你怎么听到的?”这个问题齐朗其实不想问的,但他在脑子里飞速搜索着“殉道者”这个新名词之余,完全出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
  古尔夫这时的脸有点儿红,他又结巴了起来:“哦……这不重要。奎尔认为你很奇怪,谁知道呢……反正他是那么说的,他说你的几剑有可能达到了中阶勇士的技巧,哦……不过力道差了很多。”
  齐朗知道这里面古尔夫肯定隐去了许多难听的话,但他根本不在乎,他只想迫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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