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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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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采臣抬头仰望,是有苦自己知。心说:我都叫你夏侯兄了,你上去都不知带我一起上去吗?你独自上去,干什么?喝风吗?这古代剑客就是春天里的两条虫,蠢蛋!看不出,我没有内功吗?好在我有蜘蛛精。
    不对!他好聪明,我若让就这么上去,那更是无法推脱比剑了。
    宁采臣慢慢在桌前取了酒壶,并几个杯子。看到十三娘,他走了过去。
    “姑娘有礼,小生有请了。不知姑娘可否带小生上去?”
    没想到,绝对是没想到。
    来到这娇滴滴的美人跟前,他竟提出了这等要求。
    说了这么多,又摆出一副大高手的样子教训,到头来还是需要别人送上去?
    郁闷,极度郁闷!
    十三娘也是愣了一下,山中女子可不会在乎什么“男女授手不亲”。一抓宁采臣腰带,便上了楼顶。
    这楼顶开阔,视野极好,更重要的是,这里不会有人围观。
    只是看着如此美丽的女子带上一男子,不少色中恶鬼都是恨不能被十三娘抓在手中的是他们。
    特别是初上楼瓦,站立不稳,十三娘还抱了他一下。
    现代社会高楼不少,但宁采臣还没试过站在瓦上往下看。
    瓦房顶本就倾斜,从上往下看,又没有任何护栏,看上去,倒还真的很危险。
    宁采臣没有行险,他坐在了瓦上,二话不说,先饮了一杯水酒。定定神,又给夏侯剑倒了一杯。
    “我不喝酒。”他的表情一直没变过,不满、愤怒、高兴……全都没有。只有在谈到剑时,才会精芒直冒。
    宁采臣说:“一个江湖豪客连酒都不喝,又算得什么江湖豪客?”
    他还是面无表情道:“我不喝酒。酒会让我的剑不稳。”
    好吧!这是一个剑痴。与其劝他喝酒,不如我自己喝好了。
    一杯连着一杯。
    夏侯剑静静等着,一动不动,仿佛他有无穷的耐心,一点儿也没有激宁采臣开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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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瘟疫
    这样的人是极为不好对付的,因为他对自己有着极强的信心。如果你说的没有道理,是不可能打动他的。
    宁采臣想了一下,说:“于我看来,世间之剑分五。一为剑戏,借剑之名,行玩乐之事。像我们书生便是如此。实为下乘。”
    夏侯剑想了书生之剑,点头称是。他自然是看不起那些拿剑显摆的人。
    与此同时,他对宁采臣的剑意也在减消。
    宁采臣都说书生剑是下乘了,他这爱剑痴剑之人又怎么会自降身份,与之动手。
    修炼之人,无论修的是什么。对恶意都是分外敏感的。
    一道剑意总是顶着自己,总是让人不愉快的。剑意一消,他的讲解便流畅起来:“二为剑技,工巧于兵,行本之法,是为中等;三为剑艺,技升为艺,动静之间,浑然天成,是为上乘;四为剑心,百转千折,随手成剑,不凝于物,莫碍于心;五为剑无,悟剑悟天下,道法自然,则处处有剑,处赶无剑。剑客以为然否?”
    根本不用问,不看他的脸色,这可是后世众人归纳总结而成。即使后世之人都会在初次听闻时,被忽悠瘸了,何况一古人。
    夏侯剑果然执弟子礼道:“相公之言,字字珠玑,在下今曰方知剑道。相公洞察分明,夏侯谢过相公授业解惑。”
    后世言论就是强大,高手又如何,还不是瘸了。
    宁采臣点点头,一副大宗师,天下事全在心中的模样。做戏做全套。
    人生啊!人生有时不是你想装13,而是生活逼得你装13。
    只是好景不长。
    “相公既如此知剑,想必剑道也是不凡。夏侯不才,若领教相公剑法。”
    这是个痴人,绕了半天,又转了回来。
    宁采臣看着手中的酒,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这人怎么这样?说了半天,还是要打。就是不看在我是读书人的面子上,也该看在我喝醉了的份上。
    宁采臣看看左右,一个痴人,一个是被他忽悠瘸的。
    这想瘸的不瘸,不想瘸的瘸了。
    这楼顶之上竟无一通情达理,观看细节之人。
    道一句:“你醉了!”能死啊!
    夏侯剑是一个说做就做之人,前后已三次,他不会再做通知。这一次,他直接拔剑相向。
    宁采臣立即以剑鞘相挡。
    夏侯剑皱了一下眉说:“宁相公还请出剑!”声音大是不满。
    如果我这剑鞘里装的是剑,不用你说,我也会用出剑。你武功再高,还能高过仙剑不成?问题是我这里装的不是剑,而是把伞,雨伞。
    夏侯剑嘴上说着,手上再不留情,他要逼宁采臣出剑。
    只是这一剑他却刺歪了。
    不要怀疑,十三娘没有出手,她已被宁采臣忽悠瘸了,也想看看宁采臣的剑法。更何况宁采臣刚才阻挡夏侯剑的分明也是剑法。
    是夏侯剑挥不出剑,他额上出汗,面色死灰。人更是倒在瓦上,直溜溜往下滚去。
    “快救人!”
    宁采臣的话,蜘蛛精是不想救,十三娘是听到已来不及了。
    “砰。”
    身子直挺挺从楼上掉下。
    “快带我下去!”
    下去后,宁采臣更是立即找人用桌子架了夏侯剑去白素贞的医馆。
    三层楼上掉下来,宁采臣不知这时代的医术如何,但他知道白素贞是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至于左玉郎在夏侯剑掉下来的瞬间,便本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逃了。
    到了白素贞的医馆,却发现不知何时这里面已多了不少的客人,不,病人。
    夏侯剑由白素贞带去治疗。宁采臣却在想:是我想错了吗?这中医也不再注重年龄,而注重美女了吗?
    宁采臣说:“生意不错啊!”
    白素贞安置好夏侯剑,一脸严肃道:“我倒希望没有生意。宁公子,这很可能是瘟疫。”
    什么?
    古代最可怕的是什么?
    不是战争,也不是灾荒。最可怕是瘟疫。
    战争、灾荒之下总有人活,但是瘟疫,却几乎必死。
    “怎么会起瘟疫,又没有战争……”宁采臣表情很严肃,却突然说不下去了。
    白素贞说:“看来宁公子也想到了。各种邪气又哪里比得上地府。你那送来的朋友,身体已没有大碍,但他同样染上了瘟疫。”
    宁采臣说:“用柴胡、艾草、石膏,不能治吗?”
    白素贞说:“想不到宁相公也是懂医的。”
    “不,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艾草、石膏都是后世之方,这时代有没有,宁采臣不知道,只得假借于书。
    好在白素贞没有追问,反而摇摇头道:“不行。这五疫之气来自地府,单单是人间之药,恐怕是平息不了这里瘟疫。”
    那怎么办?
    宁采臣在问。京城也有人在问。
    不同的是郑贵妃问的是大皇子为什么没有死?
    同去的都统说:“回娘娘,据法元老和尚临死前说是龙气反噬。”
    听到龙气,这华容尊贵的女人身体一抖,愤怒道:“那他更要死!去,去金山寺去请他的师弟法海去。”
    “娘娘,那里我也去了。法海和尚闭关,不问世事。”
    “那你不会派兵逼他出来。”
    “娘娘,我派了。可那和尚说,争储之事本就是师兄做错了,真命之人,又岂能灭得。”
    “他是怎么知道的?”郑贵妃花容失色。
    再得宠,杀的是皇子也是通天大事。十五年前那一夜,她几乎没让任何人知道。
    莫非世上真有真命?
    她不敢轻举妄动了。
    法海没有去吗?不,他去了,他不仅去了,还落脚于杭州西湖灵隐寺内。
    站于石台观此地龙脉。
    太弱了,龙气反噬,只是灭杀师兄,却连本宗气运都未波及。
    “佛祖,炎黄气运将尽了吗?还会不会有人皇出?若果炎黄气运灭绝,那这天下又将是何人之天下?法海所做所为,又有何意义?”
    法海的质问,就是佛祖也回答不出。
    “法海。天地大劫,天机混乱,是结束,也是开端。混乱红尘,己身不渡,何以渡人。”如来叹息。
    法海:“佛祖,那法海所为是对是错?莫非要像师兄那样,镇压妖魔,增加法力?”
    佛祖:“痴儿,痴儿。上一世你便为妖所误,盗去本命舍利,从而错失果位。因果不解,业障不息。”
    如来没有说他对,也没有说他错,只是让他自己选。
    可是他真的很难选。特别是看到由于他师兄,使得五疫之气充斥杭州,而妖怪们却忙着救人。
    他的心,静不下来。
    不悟前生,法力再高,也不过是一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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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各方行动
    又一周结束,新的一周来临,努力进步中……感谢莋莪洎己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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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是起了瘟疫,地方上的三皇祖师会也忙乱起来。
    祭拜地皇神农,召集众位医家已求解决之道。
    白素贞是没人请的,她虽然医术高超,但终归是个女子。更何况她也不是三皇祖师会成员。
    三皇祖师会祭拜神农,毕竟他是第一个用柴胡医治瘟疫的大夫,更是人族之祖。只是人祖此时,自身难保。
    三皇不出人皇洞,便不沾因果。
    但因果之外,还有气运。
    每当人族大乱,先坏的便是龙脉气运,不是大瘟便是大疫。龙脉气运中也人皇气运,这气运一变,三位人皇也是想助都助不得。
    不能下凡的他们,是改不了龙脉气运的。若这时还出手,便是逆天而行。
    人皇洞既是尊贵所在,又何尝不是限制牢笼。
    不出事,动不了;出事了,还是动不了。
    不过没有三皇祖师会,白素贞行事更方便,不用报备自己如何治病。
    宁采臣也把自己知道的都用上了,更从家中取来了银子。
    不过也好在这次取了银子,否则宁母看少了两千两银子,非急死不可。
    宁采臣自己取了银子,又叮嘱宁母注意事项。吃水,要用家中新打的井水;水要烧开,才能喝;家里全都洒上石灰……
    等等,只要想到的,全都叮嘱一遍。不仅家中,村中也是,叮嘱了村中三老。
    瘟疫是大事,三老自然不会反对。安排了专人,只要有人发病,立即送去白素贞的医馆。
    众人这么一忙活,宁母是以为宁采臣把银子用去了,因为她听说了宁采臣在白氏医馆舍药的事。
    而宁采臣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
    药散出去了,但是杭州城的病人却不仅没有减少,反而不断增多。
    而且很快便有“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
    整个杭州城又现鬼域之态。
    白素贞没有办法,宁采臣也没有办法。只能去求吕洞宾。
    宁采臣就不明白,人道之威,他不是没有见过;人道之广,他更是知之甚深。
    可为什么现在却演化诚仁道不敌鬼道。
    人道为道祖一尸化身,他是信的。
    天、地、人,三道并称,道祖本尊合了天道,那么能与天道并称的也只有道祖三尸。
    既然这其中有道祖在,却仍不敌鬼道,一定有什么是他所忽视的。
    宁采臣还没有想过,却一儒士拉了他就走。
    “你这人……你是吕祖?”
    “嘘,我现在就一落魄书生。”
    “你来了就好了。”吕洞宾不仅是神仙,他还有医术的仙职。这是宁采臣实在没有办法后,打听到的。
    “这事,我来也没用。走,带你去看场好戏。”
    由于有三皇祖师会牵头,府县点头,杭州城内外是有不少人募捐的。很有几分一方有难,四方支持的架式。
    这么多人慷慨解囊相助,场面是很感情。但是人道不敌鬼道的事实,只能让人更加失望伤感。
    这类景像,宁采臣并不想看,因为他已看得多了。他只想知道:“吕祖,为什么不行?”
    他这有医术仙位的仙人都不行,那么谁还行?
    吕洞宾没有回答,而是指向运河,说:“你看河中那女子。”
    运河上,距岸十米左右,有一渔舟,渔舟上一老翁艹桨,二八芳华女子亭亭玉立于舟中。舟上有布帆,风吹不动。上书:怜一城疾苦,愿以女儿身筹资,投铜钱中奴者,结为夫妻。
    宁采臣说是不想再看,还是看了。“真是女姓英豪,竟不惜己身。单这一点便远强于某位神仙。”
    吕洞宾苦笑:“不过是老手段了,世人却仍是趋之若鹜。”又感慨道,“一个小小的手段,便引渡万千信徒。果然是慈航最渡人。”
    他在说什么?又意有何指?
    吕洞宾说:“你可想救这一城百姓?”
    “自然是想的!”宁采臣有想意气。不想,来找他干什么?
    虽然凡人都想与神贴近。可大劫之中,一知后世大致走向的凡人,是绝不想成为众神的焦点的。
    “如果想救,就听我的。给,用这枚铜钱丢她。”吕洞宾变出一铜钱。
    宁采臣接过钱。“大唐甬宝?还是个假币?”
    吕洞宾:“那是当然。投钱便是投信仰,投欲望。收集信仰以渡大劫,大家都这么做。这没什么。道家杀妖取内丹,佛家镇压得愿力。本大仙可是道家,又岂能助她?”
    宁采臣说:“道家杀妖取内丹,佛家不过是镇压。听上去,这佛比道好?”
    吕洞宾叹息:“世人皆如此。一个杀死,一个永世镇压,谁好谁坏?不是自己,又有几人说的清,理的明?好了,你只要投中她,我就告诉你医病办法。”
    “等一等!”宁采臣想起来了。“这位不是南海观世音吧?”
    这吕洞宾除了与白牡丹有纠缠外,另一个便是这南海观世音了。
    后世书上有记载,这观世音集资造桥,使的便是让人投钱的这一招。而破坏者正是这吕洞宾,吕祖,吕大神仙。
    “等等,这佛道之争,我可不参与进去。”
    好家伙,佛道大战啊!
    他还没活够呢?
    走人道,没有散去一身浩然正气,成为吕洞宾的徒弟,便是表明立场了。师父都没拜,却成了冲锋急先锋。那才是真的傻蛋。
    “什么佛道之争?这佛本是道。再说就是大劫,也还有一二百年,现在不过是准备期。”
    “真的?”宁采臣想相信他。但是上一个丢中观音的被做成了石像,做了一对能看不能吃的夫妻。
    神仙的信誉似乎也不那么好。
    宁采臣不信,吕洞宾很无辜,小声道:“告诉你个秘密,我与她做对,根本就不是什么佛道之争。是衣服之争。我与他都爱红装胜男装。这叫冤家路窄。”
    “真的?”
    还别说,还真有这可能。一个喜欢变女人,一个直接变女人。可不是冤家路窄吗?
    吕洞宾是开玩笑的,但他发现他的玩笑竟然真有人信了,这就不那么好笑了。“啪。”
    吕洞宾伸手一拍宁采臣的手,那铜钱直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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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不着调
    “你……”宁采臣是不满的。老实说,他绝对没有做好得罪观音菩萨的准备。
    虽然传说中,这观音菩萨人很好。但是拜托……
    那是传说。
    真实如何,除了与他们同地位神,人是不知道的。
    不说别的,单是这镇压妖魔,佛门说法是慈悲。但如果不是吕洞宾挑破,谁又知道这镇压的妖魔会成为佛门的伽蓝护法,是既收获了法力战力,又收获了念力。
    吕洞宾说:“这不怪我,谁你真的相信我喜欢女扮男装。”
    “那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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