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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载酒少年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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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办法了?”

    “等着看。”

    “那现在呢?”

    现在。。。。。。他们到底还是溜进了一户人家。即使已经无需躲避赌场的人,少年心性到底还是闲不住的。仗着武功高,他们轻松的混进了一个权贵之家。而且是这黎国最有权势最显赫的一家。

    黎家。

    这几年的科举是连着举行的而非三年一次,今年的魁首被黎家的一个庶子夺去了。但是那个叫做黎笙的状元爷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整整一年都没有在朝廷里露过面。而别人不知道,颜央却是清楚得很。

    “庄山到底还是黎家的家业,那个黎笙说不定就是他们选的掌门。”说话时,三人已经在黎家的院子里逛了起来。如今下着大雪,这花园自然没有下人会过来。

    “他们家不是最重视嫡庶之分吗?我记得那个黎笙是庶出的,而且是青楼女子所生。”

    “黎公每次的决定都不按常理。”颜央对自己的老师还算是了解。

    正说着话,三人的脚步却出奇一致的停了下来,因为他们都看到了站在湖边的那个人。如今是寒冬腊月,这园子里的湖水却没有结冰,任由大雪洋洋洒洒的落在上面然后很快融化。而湖边那个人与他们相仿的年纪,裹着厚厚的狐裘披风,半散着长发,粉雕玉琢的一张脸愣是看不出男女来。

    看穿着打扮不是下人,但是这黎家的子孙众多,三人都没能认出这是黎家的谁。

    “你们是谁啊?”最后反倒是那个人先向他们发问了。

    本就没打算躲藏的三人如同走在自己家一样悠闲的靠近了他,只是越靠近也越困惑,等到走到面前的时候,尔雅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了自己哥哥一句,“男的女的?”

    虽然他问的很小声,黎笙还是听到了。未及动怒,那边的秦陵也小声答了一句,“女扮男装吧。”

    未发一言的颜央及时拉着身边的两人闪开飞来的暗器。

    而气急败坏的黎笙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连他们的身份名字也不问了,只是一言不合罢了,四个人就这样打在了一处。期间,也不知是谁打中了旁边的假山,碎石接连滚落下来。闪避时,三人都没注意到身后的黎笙,等到颜央察觉时,黎笙已经被他们撞下了水。

    罪魁祸首是谁不重要。下着大雪又没有结冰,这寒冬的湖水可谓冰冷彻骨。顾不得黎府的下人们已经闻声赶来,颜央还是先拽了湖里的黎笙一把将他捞上岸才匆匆离开了黎府。而仅仅是双手触碰到那湖水,颜央就不知养了多久才养好冻伤。

    后来,三人都知道了那日的少年到底是谁。颜央则从自己老师那里听说了另一件事,黎府花园里的湖并没有通着别处,而且与寻常的水不同,无论水面还是水下比天气最冷时结的冰还要冷,本是准备好用来做别的事的。却没想到。。。。。。

    “那孩子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黎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带着遗憾。

    而从老师的表情来看,颜央知道黎笙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即使,一次不小心,他们就毁了那个少年的一生。

    寒气侵体,五脏六腑各处关节都受了多多少少的损伤。无法习武,身体的痛苦伴随终生直至死亡。

    他这一辈子都完了。

    “算了,反正是我先跟你们动手的。”再次相见时,已是第二年的冬天,黎公子坐在温香软玉中间,蛮不在乎的冲着他们摆了摆手。

    “我会还你。”颜央说的平淡,但是听着的人却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又不是。。。。。。”尽管那日的情况有些混乱,黎笙却知道不小心将自己撞下水的并不是他,但看着他的表情,便识相的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转而问道,“怎么还?”

    “赔给你。”

    赔给你一辈子,一个全新的人生。

    “那我就等着看咯。”这时候的黎笙还不知道面前的少年会怎样做,更是不算相信他的话。“现在先留下来玩玩?”

    年少轻狂,从不在乎醉生梦死。

    因为年纪还小,颜央又一向保护弟弟不让他接触这些荒唐事。最后,顾尔雅被所有人排除在外,一个人站在码头上眼看着那艘画舫越走越远。而那船舱里的场景,即使他看不到,也能想到是怎样的荒唐。美人美酒,酣歌恒舞。

    “你怎么留下了?”同样站在岸边的施锦瞥了他一眼,脸色冷的能结冰。

    看着这个阴阳怪气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顾尔雅不难想到他是在监视这些需要防备的世家子弟们,所以故作天真的笑着答道,“我哥哥不让我跟着,不如你去抓了他们回来。”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施锦面无表情的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一路拖了回去,直到拖回未央街的颜府前,把他扔进府里才放下心离开。

    “雪天路滑,别在外面乱跑了。”走之前,施大人还不忘对着被自己送回家的少年交代一句。

    又多了一个把他当小孩子看待的人,等到那身影走远,顾尔雅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四五年左右的时间过去了。

    颜央轻轻松松夺了那庄山掌门之位,黎家上下震怒。而那一夜,刚巧有一伙不长眼的山贼劫走了长陵公主。客栈里的三人同时听到了这两个消息。黎笙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你没必要。。。。。。”

    “我说过,我会还给你。。。。。。”算了算时间,颜央知道林和希等人就要来这边了,淡淡的说完之后,便离开了客栈,顺便拍了拍秦陵的肩,“公主那边,还是你去吧。”

    叹了口气,虽然自己也对他的另一个决定感到不值得,明白前因后果的秦陵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能说一句,“放心吧。”

    被独自留下的黎笙微垂下眼眸,坐在那里很久很久。

    “你知道庄山吗?”那一夜,他对着那个善良而纯真的少女这样问道。

    “庄山是什么?”秦商敲了敲已经蹲麻的双腿,干脆坐在了地上听他说。

    “谁也不知道庄山在哪里,极有可能在津京,也有可能就在安京。”黎笙神神秘秘的看了她一眼,“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里尽是些妖魔鬼怪。”

    “什么啊?”她对他说的这些感到很是莫名其妙。

    “有机会的话,你会看到的。”说完,他也像是蹲麻了腿一般,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全身的骨节都如同被浸在冰水一般疼的锥心,这一次,他却没有多大的感觉。而且他也没有告诉那个少女,庄山的掌门是要终生为庄山而活。虽然手握滔天权力,接位时双膝却要生生钉入钢针,既限制了身体的活动,也有将其终身禁锢在那高位之上的意思,悲凉直至孤老。

    而现在,庄山的掌门不是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算是提前更新了。

    这就是年少时的那些事情。。。。。。其实,文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与缺陷,他们每个人都复杂的可以,有些事也有很多大家不知道的前因后果。【年少时发生的事情远不止这些,未来的番外中也许会提到】

    总之,绝对无法单纯的判断一些事情的对错和遗憾,作为看客,只有感慨。

    毕竟,这个文是所有人的少年事,少年时。绝对不是一个很单纯的故事。
第81章 逼不得已
    “颜央。。。。。。”低声唤出这两个字之后,秦商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而颜央只是站起身朝着她这边走近了两步,没有走到她近前,也不算离得太远;一个绝妙的距离。

    “你怎么回来了?”虽然心知他总有一天会回来;但是她并没有想过竟然这么快,这么突然。

    “因为老师说我欺师灭祖;将我赶出师门;我无家可归了。”他笑着解释了一句;语气很是轻松;一听就是开玩笑。

    不过庄山内斗确实是事实。秦商听黎笙说过;颜央的师父是黎家的真正掌权者,也是有国公之位,连皇帝都要尊称其“黎公”的人。而这次,自己的学生抢了黎家的家业,黎公自然是震怒不已;三年前便与颜央决裂。

    “为什么一定要抢走那个位置。”秦商还记得当年黎笙百般不愿继承掌门之位的事情;也知道继承这个位置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自是很难理解颜央的举动。宁肯放弃人生,也要与人争斗吗?

    “那是个很复杂的故事。”对此,颜央回答的很是轻描淡写。

    三年未见,他的容貌除了更加精雕细琢之外,几乎没有变化,但却让人觉得他这个人变了好多好多。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变化,想来,庄山的日子一定没有多么愉快。

    到底是何苦呢。。。。。。

    “我先回房了。”既然颜央也住在这里,想来这府邸也一直有人居住打扫,沉默了一会儿后,秦商就自顾自的走回自己原本的房间。

    事实上,这么多的事情堆积在一起堆了三年,他们本该好好谈一谈才对。但真的见了面,她却连一件事都想不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唯有暂时避开,等到平复好心情再去面对。

    几乎是在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一瞬,顾尔雅适时的伸出手拽住了颜央的一只胳膊。也正是得益于他这像是拎东西的一扶,颜央才不至于双膝一软倒在地上。

    “我真是烦透你了。”把自己表哥“甩”在椅子上之后,顾尔雅才收回手,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了他一眼。

    颜央倒是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捏着膝盖的骨头来缓解痛苦。庄山的掌门是要终生为庄山而活。虽然手握滔天权力,接位时双膝却要生生钉入钢针,既限制了身体的活动,也有将其终身禁锢在那高位之上的意思,悲凉直至孤老。他的两个膝盖各自钉入了三枚特殊的钢针,能站起来走动是个极限,但也要为此付出相当大的痛苦。

    “怎么没瞒过去?”本来想跟着秦商回屋的顾尔雅走了几步后,还是没忍住扭过头问了一句。

    “那些元老们看得太紧了,做不得假。”当初接位的时候,颜央不是没有想过瞒着庄山的几个元老在腿上作假。但是那些人已经精明了一世,又怎么会容许这种事的发生。“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起码还能站起来走走。”

    “你。。。。。。小心一些吧。”只要一想到这些事情最开始的起因,顾尔雅停顿了一下,还是放轻了语气。

    年少时胡闹过头,他们的无心之举毁了另一个人的一生,如今却要颜央一个人来偿还。他就算再厌恶面前这个人,到底还是说不清心里的滋味。

    “你们说什么了?”还在屋子里发呆的秦商看到他推门进来,不由好奇。

    “表哥表弟叙叙旧。”顾尔雅随口答道。

    秦商撇了撇嘴,她可是知道,这世上任何一对表兄弟的叙旧都能称得上叙旧,惟独这一对兄弟,别说叙旧了,不闹到你死我活就算好的。

    “怎么?不信吗?”他竟然笑了笑,“我对他顶多是厌恶而已,想看他倒霉,却没想过让他去死。有谁想杀他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帮他杀了他的敌人。”

    “那你杀。。。。。。那你逼死了他父亲。。。。。。他知道吗?”虽然心知这件事很是曲折,秦商却也一直很是不解。

    “莲及告诉你的事情 ;,有一些偏差。颜央跟颜轻歌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还要差,我也至多不过是在颜轻歌死前气了他一下,又不是真的杀了他。”说到这儿,他瞥了一眼房外,“更重要的是,我不是好人,颜央更不是什么好人。”

    “有时候,我真的弄不懂你们。”

    “懂我就行了,没必要懂他。”

    顾尔雅说完之后就走到她的床前,不知按了什么机关,那床竟然自己往外移动了几寸,他走到靠墙的那一侧,伸手拿了样东西出来冲着她晃了晃,“看。”

    “你什么时候在我房间藏的东西?”在看那东西之前,她对这一点很是诧异。

    “这个屋子在成为你的住处之前,是我的房间。”他平静的告知了她这个事实。“这里原本是颜府,我在颜府住了十一年,都是在这个屋子。你来了之后,我本以为你会住在颜央的房间,谁知道。。。。。。”

    “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反问,表情比她还要不解。

    “你。。。。。。你。。。。。。”她想了半天反驳的话都没想出来,干脆抢了他手里那个东西拿过来看。

    那是一块令牌,可以拿着它出入皇宫或天牢无阻,有如皇帝亲临。这种令牌,全天下也不过三块而已。

    “什么时候弄来的?”现在这个时期,有了这个令牌可以称得上有如神助,秦商相信眼前这个人一定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天,才早就做了准备。

    “之前叫你父皇给我的,就当是你的嫁妆。不过这东西我拿着也没用,我是给你要的。”示意她收好这东西之后,顾尔雅才抬起头看向她,“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问你什么?”

    “颜央。”

    “刚刚不是已经。。。。。”

    “你要问的应该不是我和他。”

    “太多想问的,反倒想不出问什么了。”说话的时候,她也对自己的平静感到很是诧异。

    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本以为她会对颜央这个名字敏感到听都听不得。但是如今谈起这些事,除了平淡还是平淡。也许是三年的时光冲淡了一切,也许是她根本无法怨恨那个人。尽管再不想承认,她对颜央的感觉,这一生都上升不到恨的程度。

    至今为止,她经历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没有他,她便没有现在的一切。他几乎可以称得上她的整个青春,她又怎么会怨恨自己的青春年少。

    但若说不恨不怨,又剩下什么感情?爱情?她曾经对他那懵懂的迷恋并不是爱,何况早已被现实磨得一干二净。

    唯剩平淡。

    亦或是,平等。

    现在的她对他无恨无怨,也没有近乎卑微的仰望。她可以用最平静最平等的心态与态度和他相处,没有惶惶不安,不必相逢如陌路,而是像两个相熟已久的熟人那样平心静气的相处。

    只要一想到这里,她神情间表现出的释怀让顾尔雅吓了一跳。

    “你想到什么了?”他见她一副想通了的表情,很是困惑。

    “走吧,出去看看。”黎笙他们几人是走在后面的,稍稍减了一些纠结的秦商站起身准备去接他们。只是就在她一脸笑容的推开门时,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画面。

    落后的几人已经到了院子里,黎笙蹲在颜央的面前反复摸着后者的膝盖,两人靠的很近,说话时几乎时挨着彼此的耳朵。

    “咣。”她从房间里面把门关上,然后转身靠住门,脸上的笑容早已僵住,“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啊,怪不得他们两个连喜欢的姑娘都没有。”

    “别关门啊!开门开门,你给我出来,你想到什么了你说清楚!”意识到她误解了什么的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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