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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仙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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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你是来杀我的吗?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躲不掉的,我从来都知道。。。呵呵。。。”平草堂苦笑着,这一天迟早都是要来的,十六年了,已经很久了。
“草堂兄,掌门请你回去。”
“掌门。。。这些年来好吗?”平草堂心中激起千层浪。
黑羽想起了辰飞云,像是入了冰窖,不寒而栗。片刻,说道:“草堂兄,你去了自然会知道的。”
平草堂沉默了,他抬头看着头上的这片星光,喃喃道:“十六年了。。。十六年了。。。 ”
“爹?外面发生了什么?”红豆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红豆,别出来,快回屋里去。”平草堂命令道。可是,红豆已经出现在了黑羽的眼前。红豆看着这个闯进自己家的黑衣人,惊道:“你是谁?爹,他是谁?”
黑羽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少女,淡淡的笑了。红豆被看得心里发毛,她向平草堂的身后躲去。黑羽那淡淡的笑,很快消失,说道:“草堂兄,这就是你和那个女人的女儿吧,确有她娘当年的姿色。”
平草堂将红豆护在身后,毅然说道:“黑羽,你要找的是我,跟我女儿无关,放过她吧,我跟你回去。”红豆奇道:“爹,你们再说什么啊?”平草堂将两手按在女儿的肩膀上,说道:“红豆,什么也别问,乖乖回屋里去,爹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可是,爹。。。”红豆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平草堂坚毅的眼神,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屋。看着女儿进了屋,平草堂转过身来面对黑羽,双眼中透着伤感。黑羽看着平草堂,没有任何表情。“黑羽,我跟你回去,放过我女儿。”黑羽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掌门有令,草堂兄及家人,全部都要带回凤山。草堂兄,请恕小弟无能为力。”
“黑羽,算我求你,我的过错就让我一人来承担,跟孩子无关。”平草堂恳求道。黑羽沉默了,这次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坚持道:“对不起,草堂兄,请恕小弟难以从命。”
平草堂闭上眼睛,说道:“看来,我们只有动手了,黑羽,看来我只有打败你,我们父女才有一线生机,对不起了。”
平草堂告了声得罪便一掌向黑羽击去,黑羽眼中现出复杂的神情,但时间不允许他想那么多。他起身迎向平草堂,举掌跟平草堂印在一起。两掌相击,发出“啪”的一声,平草堂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黑羽脚下如磐石,纹丝不动:“草堂兄,不要让小弟难做,跟我回去吧。”
平草堂什么话也没有说,脚下生风,举掌向黑羽印去。黑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此。。。草堂兄,得罪了。”说着,身形一闪,避开了平草堂的这一掌,一个加速移到他身后,向平草堂的各处穴道拍去。平草堂欲转身挡下黑羽拍向自己各处穴道的掌,但终究还是慢了,被黑羽拍中膻中穴,昏死过去。
“爹!”红豆在屋里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当她看到平草堂倒下,便冲了出来,但还没等冲到平草堂身前便被黑羽点晕过去。恰在这时,十三个黑衣人纷纷落在院中,黑羽看着倒在地上的平草堂父女,对着身后的众黑衣人淡淡道:“都解决了吗?”一黑衣人恭敬答道:“禀护法,都解决了,一个不剩。”
黑羽转身向众黑衣人说道:“将他们带回凤山。”说完便头也不会地离开了院子。众黑衣人带上平草堂父女,紧紧地跟在黑羽的身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火光映红了这片天空,整个渔村除了烈火烧得木头“噼啪”作响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众山之巅下的这个渔村,死一样的宁静。
第八章,泪痕
众山之巅下。
就在黑羽一众黑衣人进入渔村的同时,奕歌举剑向风行子刺去,用的正是《风行剑法》翔式剑招。风行子侧身避开奕歌刺向肩膀的一剑,一掌向奕歌腰间击去。奕歌回剑削向风行子的劲掌,风行子变掌为抓想要抓住奕歌手中的剑。奕歌挽开剑花,使风行子无法抓住长剑。风行子叫了声好,纵身飞向奕歌身后,转身提掌便击。只见奕歌手中的风行剑以一种美妙的轨迹,挂着怪异的弧线向奕歌身后的风行子削去。谁知风行子身形再变,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瞬间移至奕歌身侧,抬起一脚,踢向奕歌。一个也是临危不乱,趁剑招还未用老,用一个变式挡住了风行子的这一脚。两人你一招我一招,来来往往,林间满是他们激斗的身影。百招之后,风行子趁奕歌回剑不及,一掌拍下了一个手中的剑。风行子哈哈笑道:“小子不错,呵呵,有进步。”奕歌拾起地上的风行剑,耍了个剑花,还剑入鞘:“多谢师傅夸奖,都是师傅教导有方,呵呵。”
风行子捋着白花花的胡子瞪了奕歌一眼,“小子不要得意,只不过有些进步而以,还差得很远呢。你刚才那招‘观局生死’,应该是的再老一些,使老一些,我就不得不回掌低档,那你就可以变一招‘余霞成绮’,攻我膻中,我向后一退,你再使招‘云兴霞蔚’攻我太渊。。。”风行子边比划着便说。将奕歌的不足全部指出,加以更正。奕歌用心得听着风行子的指点,暗暗记在心里。等风行子说完了,便自己练了起来,边上不时传来风行子“再快点儿”“那一步再大一些”“加点劲儿”等呼喝声。
就在弈歌一招“落花未满”剑锋遥指远方的渔村时,他发现渔村里隐隐现出红色的光,一闪一闪的。弈歌停了下来,转身对风行子急道:“师傅,你看,村子里似乎着火了。。。”风行子顺着弈歌手指的方向望去,远处的渔村里那红色正在快速的从一个点变成通红的一片。弈歌这时已经向村子的方向飞奔,他边跑边想:村子一定出事了,村子一定出事了。。。不要有事啊。。。红豆。。。爷爷。。。
见到弈歌渐渐远去的身影,风行子想也不想的追了过去。他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仅仅是预感。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村口,只见不大的渔村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弈歌顶着火光向村子里冲去,风行子紧随其后。
“张大伯!张大伯!小虎子!。。。顾大娘。。。邵叔叔。。。”弈歌看着这些躺在地上死去多时的乡亲们,一声一声的呼唤着他们,可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回应他,死人是不可能做出回应的。弈歌猛地站起身子向家里奔去,只留下风行子和他眼中的不安。风行子走到一具尸体前,探了探他的脉,很显然已经死去多时。风行子将目光移向尸体的胸腹,打开胸口处的衣服,一道黑色的掌印赫然映入眼帘,风行子怒喝道:“哼!嗜血黑心掌!又是这十三只臭虫!往生派的黑影军团。。。辰飞云。。。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渔村究竟有什么,能够吸引到你呢?”风行子还在思索着,远处传来了弈歌撕心裂肺的呼喊:“爷爷!!!!!!!”风行子离开了尸体快速向弈歌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天亮了,弈歌跪在一座座坟前,机械的将手中的纸钱向面前的火盆中递去,脸上挂满泪痕。整个渔村七十三口人,弈歌的面前有七十一座简陋的墓碑,昨晚他和风行子找了整晚也没有找到平家父女。弈歌的心已经碎了,爷爷离他而去,红豆又下落不明,他感到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黯淡下来。弈歌就这么不听的将手中的纸钱放进火盆里,嘴中喃喃的说:“爷爷。。。你好好睡吧,安心得睡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一定会。。。。大家都安息吧。。。。我不会让你们枉死的!”弈歌那含满泪水的眼睛透着坚毅,也露出一丝凶狠,但都掩盖不了他眼中那欲择人而嗜的杀意。弈歌对这这七十一座坟墓拜了三拜,转身向村口走去。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背负了太多,承担了太多,渐渐远去的是他沉重的身影。一阵风吹过,将坟前的纸钱吹的漫天飞舞,弈歌的身影消失在了尽头。
风行子傲立村头,一口一口灌着酒,身在江湖的他早已习惯了面对死亡,死,并不可怕。或许,弈歌慢慢会明白这个道理。想要成为高手,思想一定要超越生与死,无生无死,生既是死,死也是生。没有了生与死也就没有了任何顾虑,只有手中的剑,变幻莫测的招式和敌人。早晚有一天,弈歌会明白的,他会占到这个位置上来,风行子相信,弈歌可以的。
远处,弈歌背着风行剑和一个小包袱,一步一步的走来,每一步都好像下定了决心,重重的踩在土地上。坚毅的脸上是一道道泪痕,突然间,风行子发现,经历了这场惨剧的弈歌成熟了,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孩子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杀气。风行子喝了口酒,摇了摇头,拍了拍走到身前的弈歌的肩膀,说道:“弈歌啊,人总是会死得,生老病死乃是自然知道,没有死哪有生啊。。。你要看开点儿,为师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放心好了,往生派辰飞云,老夫定要会会你。。。”弈歌听到往生派的名字,严重充斥着浓浓的杀意:“往生派,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辰飞云我上天入地也要将你碎尸万段!”风行子摇了摇头,叹道:“弈歌啊,先随为师回逍遥宗再说吧。我们走。。。”弈歌点了点头,爷爷死了,红豆又生死不明,他只能回逍遥宗,他要练好武功,杀上凤山,杀上往生派。弈歌抬头看了看前方的路,清晨的阳光照在前方的林间,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有的依然是暗无天日的阴冷。难道这就是弈歌的路?弈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紧紧跟随着风行子,一老一少两个背影慢慢消失在晨曦中。。。
与此同时,往生派掌门辰飞云的书房。
辰飞云一身青袍,松松散散,但却有一份怪异,好像幽冥的魔鬼。他背对着黑羽,用手上的白布擦拭着手中的刀。刀是一种单刃的砍杀兵器,它由刀身和刀柄构成,刀身较长,脊厚刃薄,适于劈砍。辰飞云手上的这把刀一看就不是凡品,通体黄金打造,刀锋中透着血红,好像熊熊燃烧的烈火。没错,这把便是往生派开派老祖仇志的爱刀——魔刀“烈火”。这把刀自仇志以来便被视为往生派掌门之物,只有往生派的掌门才有资格得到这把刀,魔刀“烈火”,象征着往生派最高的权威与地位。黑羽盯着辰飞云手中的“烈火”,然后把头低下。辰飞云抚着爱刀,用他那特有的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人带来了吗?”冷冷的话语仿佛将周围的空气冻结住了,使黑羽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启禀掌门,人已经带来了,平草堂已经在门外了。”辰飞云停下了擦刀的动作,片刻,冷冷说道:“带进来。。。”黑羽领命将平草堂带了进来,平草堂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不能言语。辰飞云向黑羽命令道:“给他将穴道解了。”黑羽立刻在平草堂身上拍打两下,解了穴道。平草堂穴道一解,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掌门。。。”辰飞云并不转身,只是将手中的魔刀“烈火”放在了面前的纯金刀架上。“草堂啊。。。十六年了吧。。。你过得可好啊?”平草堂将头深深地低下,眼中充满了愧疚,他并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回答我!”辰飞云蓦然转身,如他声音一样冰冷的脸庞,用可以冰封一切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辰飞云,自三十三岁接任往生派掌门,三十多年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曾经最喜欢的徒弟——平草堂。
平草堂没有抬起头,依旧将头深深低下,怯怯道:“掌门。。。我。。。”“够了!”辰飞云将他的话打断,浑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这一下子就将平草堂压得喘不动气。“这十六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嗯?”辰飞云喘了口怒气,续道:“这十六年来,我一闭眼就能看见怡儿,口吐鲜血,倒在我的怀里。。。为什么?草堂,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伤害怡儿?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背叛我,背叛怡儿,背叛整个往生派?你告诉我!”
平草堂没有回答,他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起往昔的一幕一幕。。。 
第九章,往事
平草堂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思绪随着时间的倒退逐渐清晰起来。
凤山上有一个大水潭,潭边繁花似锦,潭水清澈见底,透过潭水你可以看见水底的游鱼。一个二十多岁的穿青衣的男子在潭边一拳一式的练着功夫,每一拳击出都猎猎有风声,一看就知道是威力奇大的招数。青衣男子练了个把时辰,脸上透着红光,最后一拳击出,拳中涌出火热的气劲,将潭边的一棵一抱粗的大树生生震断,枝叶纷飞,落花翩翩。青衣男子收拳,调息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拳,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丝微笑。这时一个穿紫衣的女子从天而降,穿梭在落叶飞花中,样子美极了。青衣男子看着紫衣女子,向前迎去。
“怡儿,你来了?”青衣男子笑着去牵紫衣女子的手。紫衣女子把手一抽,反手一巴掌打在青衣男子迎来的那只手上,嗔道:“真不长进,就知道占我便宜。”青衣男子“哎哟”一声收回了那只手,笑道:“谁敢占我们辰大小姐的便宜啊。。。呵呵,好怡儿,这么好来看我啊,你可让我想死了。”辰怡白了青衣男子一眼,从怀里拿出一只酒壶递给他:“想我?我看你是想你的宝贝吧。我爹罚你在这里练功三个月,知道你这么长时间没酒喝,一定想疯了吧?”青衣男子一见酒壶,眼中放出奇光,立马接过酒壶咕嘟咕嘟喝了起来。辰怡叫道:“你慢点儿喝,急什么啊,看你没出息的那样儿。”青衣男子一口气喝完壶中的酒,大叫一声好酒,哈哈大笑起来:“过瘾啊,过瘾!这几十天一滴酒也没喝到,憋死我了,谢谢你啊,怡儿。”说着再次向辰怡的手抓去,辰怡这次没有把手向后抽回来,任青衣男子轻轻牵起了她的手。辰怡满面绯红,将头歪向一边,一脸娇羞使她本就如花的美貌更添风情。青衣男子眼见佳人羞涩,情不自禁的将她揽在怀里,辰怡在青衣男子的怀里挣扎了两下,便老老实实得靠在了青衣男子的胸膛。青衣男子怀抱佳人,动情地说:“怡儿,你对我真好,我平草堂一生一世也不会有负于你。。。如我有负于你,便叫我。。。”辰怡将纤指轻轻印在平草堂的唇间,封住了他的未完的话语,轻轻说道:“平大哥,我不许你说下去了,只要你对我好,怡儿就很幸福了。”辰怡将纤指收回,将头深深埋进平草堂怀里,续道:“平大哥,答应怡儿,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吗?”平草堂将辰怡搂的更紧了,深情答道:“怡儿,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接着是两片唇深深地吻在一起。
画面在这一刻定格, 时光流转,潭边的花草枝叶快速的消失,淡出了画面。
这里是正道武林中有名的静心山庄。自山庄的创始人难尼开创静心山庄以来,山庄从不收男弟子,山庄里几十个弟子,十几个佣人,没有一个是男人,全部是清一色的女人。这也成为了正道武林的一道风景。虽说恒山派,夜色庵等也是女子门派,但她们都是佛家弟子,简单说她们都是尼姑,并不像静心山庄的女弟子个个貌美如花,犹如天仙,而且都是俗家弟子,更是引得无数武林俊杰上门提亲,却也成就了不少神仙眷侣。
深夜,静心山庄大门紧闭,园中***点点。一条黑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快速穿梭在静心山庄外部岗哨之间的空隙,片刻他便闪过所有外部岗哨,一个跟头跃进园中。这黑色的身影在落地的瞬间躲进一处假山后面,来回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捕捉着空气中的每一丝风声。在等到一组巡查的女弟子从视线范围内消失片刻后,黑影快速窜到回廊中,以最快的速度向庄主的书房移去。这人便是平草堂,他奉掌门辰飞云之命来静心山庄偷取一样东西——静心山庄第四代庄主琼瑶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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