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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予愿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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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把这个外国佬应付了就好,几句话,回的慢了不礼貌。”卢伊人独立又骄傲,一般做了决定别人都插不上话。
  车内气氛又僵了。
  到她家前再没有任何对话。
  卢伊人关上车门还扶着车盖透过车窗朝他挥手,放下是来还半蹲着,苦口婆心地说:“我希望这么多年你给我的陪伴都是免费的。如果想着有一天我会给你什么的话,还是离开吧。我觉得我可能这辈子都给不了。”
  赫方佐的面部有些扭曲,挣扎了半天诚恳真挚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姐弟恋,但是我没比你小多少,给我一次机会不行吗?我比你小,一生里陪你的时间肯定比比你大的人长,我还年轻,什么都可以学,真的可以。”
  他眼里全是光,卢伊人腿蹲得有点麻,心里更不是滋味,“你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变得完全符合我心目中男人的标准,可那个人不再是你,我没有权力这样做。我喜欢的人心里除了有我之外还得有他自己,你不变我不喜欢,变了我不可能喜欢。年龄也是一方面,但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赫方佐恨不得熄了火下车跟她说,可是他心里明白,挑明了就连送她回来都不可能了。他烦躁得揪揪头发,舒了口气说:“算我执迷不悟吧!我不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谁,因为他你从没有回应过我的热情,但是你没嫁前我不会死心的,哪怕一直帮着你瞎忙活我也一句怨言都没有。”
  不撞南墙不回头,卢伊人心里生着闷气,却也不再多费口舌。赫方佐跟她认识这么些年,是她的得力助手兼亲信。一是她不能过河拆桥踩了人就踹,二是配合默契了换人赶不上时机,她不能保证没人乘虚而入。再加上他任劳任怨随她打骂挑毛病她再精于算计铁石心肠也是心疼的。
  很早她看人就不看表面,不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而是习惯不看是人是鬼,力求将来全身而退。这里唯一的例外就是这段不知所起感情,他没有逼她,却让她无路可退。卢伊人站起身拍了拍车壳,打着哈哈轻松笑着说:“行了不说了,你赶快去吃饭吧,明天见。”
  赫方佐执意说:“我看着你上楼。”
  卢伊人微笑了一下就转身,再不看他脸上的表情。
  

  ☆、第三章

  密码输了两次都不对,这次又停在一半。卢伊人曲了手指,欲伸欲收,定下心神才重新输入,“咔哒”一声响,她舒了一口气,推门进去。行李箱放在门口,但她实在累得不行,懒得收拾,两手提着搬进卧室,然后拖着拖鞋进了洗手间,关门的一瞬一阵眩晕,扶着门把手才站稳。
  
  连夜坐飞机时差都还没倒过来就去了陆重淮的公司,没吃早餐坐在那一上午,下午又一直开着会,三餐连着一个星期都不怎么正常,现在难受的要命。困得只想睡觉,可饿的心里发慌。
  
  卢伊人撑在水池边上缓了一会,拿热毛巾把身上擦了又换了条内裤,脱了一身收胸紧臀的职业装,找了套休闲装,带了张卡,手机拿上就出了门。
  
  路上她给冯星辰打电话,问她出不出来吃饭,可是冯大小姐正在哄孩子睡觉,听她说回来了还去找了陆重淮还以为她开玩笑,大喇喇地说:“大美妞,这个笑话不好笑诶!”
  
  当年冯星辰还拿他俩当模范情侣抱怨自己情感上的不得志,风水轮流转,没想到卢伊人成了失意的人。两个人当初分手的时候她做了见证,一个誓不罢休,一个死不悔改,彗星撞地球弄得火光四溅,竟然又搭上关系了?
  
  “窗口开太多不小心当机了。”卢伊人四两拨千金地打趣,默了默,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很轻地说,“星辰,我做不到像你那样说抛下就抛下。”
  
  冯星辰一听她是认真的,立刻哑了音,在那端想了想,直中肯綮地问她,“陆重淮那边什么意思?”
  
  “冰山面瘫术修炼的不错,看不出来什么态度,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卢伊人还是笑,这边却踢着马路牙子,眼眶说着说着就红了,咬唇,憋着眼泪;“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怎么会弄成这样。”
  
  冯星辰叹息,“你是不是喝醉了?早知道有今天你当初做那么绝干什么,手机卡换了联系方式全删了都不要紧,你三年躲着他一面都不肯见,等他公司建起来事业高峰期,你不知道会多让人乱想。还有你直接说你还爱他会胖十斤啊,低个头有那么难吗?”
  
  卢伊人理解她的好意,可是好友也实在没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她又变回原来百毒不侵的样子,也叹了口气,“行了,我一个人走走。”
  
  冯星辰秉持着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忙不迭解释,“大美妞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等等,我把孩子哄睡了就来找你。”
  
  “你要带孩子就好好带的,改天徐振深该找我麻烦了。就是知会你一声我回来了,下次再约吧。”卢伊人声音沙哑地说,然后果断挂了电话,用拇指抹掉眼泪,看了眼手指,喉咙动了动,挪步往前走。
  
  一盏盏昏黄的路灯下,看着影子慢慢淡去,变成两个,剩下一个,慢慢加深,却不愿意在两个影子微弱朦胧的时候停下脚步,就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将来,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美国广告业比国内成熟得多,她成天和那群快意华尔街的鬼佬混在一起,豺狼虎豹一样防着,勾心斗角运筹着,深夜加班到凌晨不算事,睡四个小时再爬起来才是真的艰难。后来她三顾茅庐拜师学艺,挨家挨户登门造访也有。她一个女孩在异国他乡遭尽冷眼,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总算有了今天殷实的才力和财力,可以光明正大回来见他了,就等到他一句“多少会改变”。
  
  可能她应该低头,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当时年轻觉得没有对方日子可以照样过,冷下脸来不闻不问,可每分每秒都过得那么艰难。
  
  身后一个人都没有,她怎么敢倒下?
  
  她深吸了口气,还是那个女王。
  
  。。。。。。
  
  过了红绿灯,卢伊人随便选了一家环境优雅的餐厅——专营特色菜,每张桌子上都有菜单。
  
  她避开过道选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图,服务员过来问她需要什么,她回过神来,就着托腮的姿势抬头问,“你们厨房的藕脆不脆?”
  
  服务员可能是做兼职的大学生,不熟悉餐馆的情况被她问住了,风风火火跑到厨房问大厨,过了一会才回来,把菜单抱在胸前,汇报说,“厨师也不知道。”小女生看着天花板尴尬地想了半天,半晌偏过头细声细气地说:“生的应该脆。。。。。。”
  
  卢伊人被她逗笑,把菜单挪到她面前,指了指图上的桂花糖藕,心情很好地说,“我要这个,熟的。”
  
  女生细心地记下来,走的时候把菜单拿走了,半路上又跑回来放回原位,又是鞠躬又是点头的,麻利地准备去了。
  
  这个点没有多少人吃饭了,餐厅里放着轻音乐,走道另一头是一桌法国人。陆重淮也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所以长得特别好看。但是因为在中国长大,除了几句日常问候语也不会说太多法国话。仔细想想,她对陆重淮的了解一直都停留在口味喜好,性格风格,家世背景知道的寥寥无几。他的亲人里她就见过他的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家业和家庭成员也都含含糊糊,这方面她太粗心了。
  
  她脑海里思索着,刚才给她点菜那个小服务生又过来了,手里拿着两瓶不知品牌的水。因为打扰到她道了半天歉才说:“我们店里做活动,您参与一下好吗?”见她没说不行,就当做默许了,“是这样的……这一瓶水只要拧开瓶盖不泼第二瓶就送给您,如果泼了第二瓶就付五块。”
  
  卢伊人闲闲的拿过来拧开,水马上沿着手指溢出来。
  
  果真装得太满……大概是想说这牌子的水货真价实。
  
  女生连忙递过来另一瓶,说,“刚才那瓶水算您试手的,再来一次吧!”
  
  不知道是女生刻意对她放宽限制,还是只为了扩散周知,卢伊人看着一桌水不想再漏了,找着技巧拧开。
  
  没漏出来女孩比她还兴奋,本来想鼓掌一挥手给打翻了,盖子滚了几圈落到卢伊人腿上。女生也吓到了,忙不迭说对不起。
  
  卢伊人收着腿避免桌上的水流到裤子上,把盖子放到桌上,帮她一起收拾,笑着问,“这下水泼了,不会要我钱吧?”
  
  女生脸涨得通红,手上动作不停,一叠声说:“不会不会!您换个位置坐吧,我马上整理好,对不起对不起。”
  
  卢伊人起身坐到对面的座位,然后柔声说,“五块一瓶是吗?再给我拿两瓶;我一会带走。”
  
  ***
  
  酒吧里DJ电音很嗨,拍子激昂有节奏,陆重淮在公司加班到十点就过来玩夜场。老板是他朋友的手下,见他来了招手拿酒,取了瓶黑朗姆放在吧台上,“淮哥!今天怎么想着来了,好久不见!”
  
  “你只要别说好酒不见就行了。”陆重淮拎着酒瓶转了一圈,“这个放回去,我喝你调的。”
  
  “好嘞!喝什么?”
  
  “随便。”
  
  陆重淮和他搭了几句话,情绪不高地等他拿酒来,酒还没等到,先来了一个身材火辣妆容精致的成年女人,热情地搭讪,“帅哥你一个人吗?”
  
  他不冷不热地反问,“你一个人?”
  
  “不是哦我的朋友在那边。”她说着往旁边一个角落指去,那边几个女孩都挥手示意,远远的还能听到尖叫。陆重淮接过调好的酒推了一杯到她面前,女人眼里一道光闪过笑盈盈地饮了一口,说:“酒很好喝,但我觉得你人更好看。”
  
  陆重淮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把酒给她,表情没有变化。
  
  她也一杯一杯的喝,到最后半醉半醒的朝他撒娇:“你不会在灌我酒吧?”
  
  他这才端起杯子呷了口,不疾不徐的说出每场必说的一句话,风骚地笑着说:“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
  
  女人闻言整个人朝他扑过来,他厌恶地躲开,她栽下来头磕在吧台上呼痛,何冬在酒吧里看见他的时候正看到着一幕,疾步赶到吧台前不明状况地问:“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不是,我是说你想通了也不至于来这找女人。”
  
  陆重淮早就退出这声色场不近女色了。因为他颠倒众生的长相,出场一次就引得无数女人的注意。能来这里玩的人大多也动机不纯,扒除几个情场失意出来买醉的,大多都是闲着猎艳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不计其数,招手即来,何冬本以为他是来泡小模特的,结果一看,他就坐吧台上,连个包厢都不开,这什么情况?
  
  人是他刚才用电话找来的,出现在这里自然不奇怪。不是在公司又换了衣服,陆重淮两腿敞开随意坐着,手放在中间抓着高脚凳沿,说:“我就想喝几杯酒。”说着看了那女人一眼,“又是一个明明知道那些话对哪个女人都能说还凑上来献肉的女人,心甘情愿的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自以为醉了我就会和她们发生什么。”他不屑地说完,把剩的半杯酒全灌进嘴里,“和她一起的不知道都跑哪去了,等会你把她送医院,送到走人就行了。”
  
  说了半天还是不肯动女人,何冬还以为他开窍了,想到今天大闹的卢伊人来了气,既是数落又是谏言:“在你看来那个弃你不顾的女人跟这些庸脂俗粉有什么区别?你就这点出息?”
  
  陆重淮暴躁得抓抓头发,“阿冬,你不明白,没有她也没有今天的我,两年我都抓不到她,她好不容易自己回来了,就算我恨不得拿刀捅死她,也会拿另一只手护着。”那沮丧的表情倒像个孩子。
  
  何冬多少年跟着他摸爬滚打了一路,看着他那种神情心里也难受,陆重淮的秉性如此,平时心情再不好也不会表现出来让关心他的人一起难过,这是有点醉了。他把快掉到地上烂醉如泥的女人扛起来,无奈又心疼地说:“你护着她哪里是只用一只手。”

  ☆、第四章

  
  耳边嘈杂地音乐吵得他心烦意乱,他拿了外套走过行人寥寥的街道,沿着熟悉的路线回家。
  不仅是年少深夜飙车烧钱逃课,成熟的他也曾一度沉浸在纸醉金迷的生活里。从香港夜场玩到澳门赌场,享受过Corinthia Hotel London顶层套间的英伦美景,也去过侏罗纪海岸企图自杀,所有的阴暗、奢靡、繁华、逼仄他都独自品尝过,其中卢伊人功不可没。
  这几年的每一个夜晚,他半夜睁开眼只有漆黑的天花板和隐隐发光的灯饰,茶叶一样可供品茗的孤独顺着阴冷地墙壁蔓延到四肢百骸。以往每年的新年都是她陪他度过的,后来寻常人家都走街串巷,他的新年就是给一帮往来不密的商人假惺惺地赔笑,如今他又变成了一个人。有人说二世祖的内心都有种傲,这种傲叫做非生即死,后来他想明白了,她让他涅槃重生,他怎么敢辜负。
  打开门,他踢掉鞋子就挂在了沙发靠背上,横梁一样的椅背顶端顶着他的胃,里面的辣和火热的灼烧感将他折磨得愈发难受,他的头扎在柔软的抱枕里不想抬起来。这样闭着眼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良久他才蹬腿站起来往浴室走。
  浴池边上是98年的拉菲,他忍着砸瓶子的焦躁感打开水阀,脱掉了所有遮蔽物,将自己浸在里面。整个头沉下去,一分钟后又浮起来,身上开始变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上升的血压,最后湿淋淋地裹上浴巾就回了卧室。
  心浮气躁的陆重淮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酒精作用不太明显,反而是失眠造成的昏沉头痛令人难受。困又睡不了,他索性穿了衣服去车库提车。
  他说车是男人的玩具。他这边别墅楼上楼下加起来只有三百平米,底下的大车库就有五百平,库内车数一每年一年的速度递增。
  陆重淮耸肩将外套穿上,边扣扣子边往那边走,提的是他最钟爱的限量版拉风黑跑,外形炫酷又骚包,是他唯一连续开过超过两年车型,也是他初出茅庐制作出第一款手游的原型。他轰着油门以车辆允许通行的最快速度在车道上漂移,心里那种强烈的兴奋快要从胸腔迸出来,却强拧着不愿表露,竟然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卢伊人的住所。
  陆重淮来这边的次数不超过十次,因为大多时候都是她去他那儿。他认床,在外面的时候,认她。时隔这么久他还能记得完全是因为有关她的一切都印象深刻,她在他生命里的时间太长,两年根本抹不去痕迹。
  他将车停在从房间窗户看不到的树下,熄火抽了钥匙捏在手里玩弄。
  卢伊人,你终于肯回来了。
  ***
  也许是因为养成习惯的生物钟,即便舟车劳顿又心劳日拙卢伊人还是七点钟准时醒,洗漱完去开冰箱,才想起来刚回国冰箱里的干粮都过期了。
  她回房间开手机,第一条是赫方佐凌晨一点发来的简讯:早点睡觉。买了点饼干怕你忘拿,和牛奶一起塞在了你行李箱的侧包里。
  赫方佐大概是因为了解她每天都熬夜到凌晨两点才这时候发短信提醒她,可是昨天是个例外,第二天还约了陆重淮谈事情就睡得早了点,没能看到。
  卢伊人叹了口气,还是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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