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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青春在校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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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房如果不曾燃过爱的火焰,

  瞧她一眼——就会了解爱的情感。

  啊,心灵如果已经变得冰冷严寒,

  瞧她一眼——就会重新萌发爱恋。’让这首诗做我的最后的结束语吧。

  当杨万山从讲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同学们报以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的掌声和一些女同学眼角留下的泪水足以证明他的演讲很成功。在雷鸣般的掌声里我悄悄的退了场,和他的演讲相比我的就是胡闹。好比崔颢在黄鹤楼上写了《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后连大诗人李白也无可奈何的写了《登金陵凤凰台》

  一拳击碎凤凰台,

  两脚踢翻鹦鹉洲。

  眼前有景道不得,

  崔颢题诗在上头。

  的遗憾与无奈。

  第二天校园里便有了一对对手拉着手的男生女生,他们见了老师并没有松开紧握的双手的意思,反倒有一种炫耀的意思。这些情侣们的出现给早已进如秋天的校园带来了些微的暖意。干枯的草坪上现在有了他们的存在反而显示出生命的美好。

  14

  我们绝食了,具体说是绝了吃包子的食。原因是学校餐厅的小笼包子由原来的两块五一笼涨到现在的四毛一个。一笼包子十个,也就是说由原来的两毛五涨价到现在的四毛一个。于是我们绝食了,还有人写诗贴在给胖子贴过通报批评的那个地方来*餐厅老板。因为这里是教学楼通往餐厅的要道,总会有人聚集在此和上次胖子的批评一样被念了出来:餐厅老板真心黑,估计包子也心黑。涨价攒高一节节,两毛五分可忍耐。猪肉不过也如此,难道心比猪心黑。劝君收口莫吃包,让怂赔的滚出去。

  在这张*书贴出去的三周时间内,餐厅卖包子的窗口无人问津。老板每天把他那戴着破帽子的脑袋从窗口伸出来看着宁愿吃米线也不愿意吃包子的同学纳闷的摘掉帽子挠一挠被油烟熏的脏兮兮的头发又把帽子戴上,然后把头也缩回去,和老板娘叽里咕噜的说着话。估计是在想计策怎么才能把学生钓上钩来吃他们家的包子,可四毛钱一个小包子委实让学生们承受不起。最后卖包子的老板在我们的团结下向我们妥协。可猪肉价格确实涨了,水涨船也要涨,包子就定在一块钱三个的位置上。在包子宣布投降的当天胖子提了五笼小笼包子回来。我们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拿起一个就往嘴里塞,边吃边说:“真他妈好吃。”

  当2005年第一场雪飘飘洒洒的落在西安的时候,学校还没有开暖气。教室里冷的跟冰窖一样,宿舍里倒还暖和点。于是我整天呆在宿舍包着被子和胖子、孔衡他们闲聊。只有王起在李雪的催促和监督下去教室上课,每天早上李雪给王起买好早餐带到教室去,王起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可苦了我们几个了。

  胖子抱着被子爬到我的床上要和我挤着睡,这样还暖和点。除了被子外胖子还顺手把烟带了过来。我们点着烟爬在床上抽着,孔衡听着MP3,杨万山看着小说。

  “冷的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要不咱去整点衣服吧。”胖子说。

  “我也去,我到现在连秋衣秋裤都没有。”孔衡取下MP3过来取了根烟给自己点着说。

  “去去去,小孩子学大人抽烟不好。”胖子抢过孔衡手中的烟又被孔衡抢了回去。

  “我这是御寒,抽口烟还能好点。”孔衡深吸一口烟赶紧钻了进被窝。

  西安的天气就是这样。一年四季不是很分明,尤其对刚来西安不久的人在这个季节交替之际是很不容易注意的。一件厚点的外套和条牛仔裤就可以走过春夏秋了,至于冬天的到来那只有等到下雪了才能察觉到。

  “去康复路吧,把王起也就上。我看他也没穿秋衣。”我说。

  “那要不把王起叫回来咱们马上就去,闲着也是闲着。”胖子掏出手机给李雪打了过去。

  “李雪,让王起接电话。”胖子很急的样子。

  “喂,王起。我们几个打算去买衣服,你去不。”“去去去,妈的,老师讲的什么我听不懂。冷死我了,你们等我啊,帮我找件外套。”电话那头传来王起的声音,好像很激动。

  当王起带着李雪偷偷的从教室溜出来时老师正在讲着《*主义哲学》,李雪说她听不懂就出来了。也难怪,像这么大的小女孩子刚度过艰难的高三生活,正是应该放松玩耍之际,一下子接受这么深奥的哲学观,社会观是很难的事情。这些知识只有在以后的生活中慢慢的去体会,或者在生下来刚能明白事儿时就融会贯通。对于一开始就没有体会的人来说现在学习尚早。

  我们一行人轰轰烈烈的并排走出了学校大门,保安也冷的钻在值班室里懒的出来。

  28路公交车已经换成带有暖气的了,服务提高了收费相应的也提高了,有原来的一块钱到现在的两块钱。车厢里一片温馨,王起抱着李雪坐一张椅子,车厢里显得更温馨了。

  车子停下了李雪还不愿意起来,我们都下车了他俩还在车上磨蹭。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俩说:“小心点,脚崴了吧。”王起憨憨的笑着说:“没事,麻烦你等一下。”王起背着李雪艰难的下了车把李雪放在地上对司机又报以了谢谢的微笑。

  我们先从多彩商城逛起。和女孩子在一起逛街才知道什么叫麻烦,什么叫啰嗦,什么叫男人的悲哀。她们往往会留恋于一个柜台前十多分钟之久,为的就是多看几眼那件很中意但是又不愿意去买的衣服,到最后这件衣服在她们的评头论足下渐渐失去色彩,接着就是下一个目标,那件衣服先是把她们看的眼红接着便对设计师一顿臭骂。真想不明白不愿意去买为什么还要看呢?

  顺着多彩商城一路走到康复路批发市场,李雪看了不下百件衣服,可一件也没有她看上的。胖子随便找了件厚实的棉袄穿在身上站在镜子前臭美了半天和老板砍起价来。由于以前在这里买过队服,大家都知道了这里买衣服的价格几乎可以用一个公式来计算,那就是:要价减一半再减五块。胖子花了199元购得件据老板说是走私的名牌羽绒服,老板指着衣服上印的模糊不清的某明星对胖子说:“看见没,没骗你吧。他可是你们的偶像。”胖子一把撕下那个标签把它扔给老板说:“这个给你留下,再便宜五块。”老板当然不干。

  李雪还是不满这里衣服的款式,我也没看上什么好东西。最后由李雪请我们吃红薯我们陪她逛东大街。

  森马、鸿星尔克、以纯、阿依莲、阿尔蓝特、李宁、耐克、阿迪达斯等等等等店铺看的人眼花缭乱。

  “我要阿依莲的。”李雪站在巨大的广告牌下看着穿着一身浅蓝色厚毛衣的大S说。

  王起吐吐舌头缩了缩脖子。

  “小子要放血了。”胖子小声对我们说。

  “我要这件,嗯,不,这件。还是这件好看点,”阿依莲店里李雪手里拿着四五件衣服站在镜子前比划着。“你帮我看看嘛,那件好看点。”她让王起过去帮着她挑选。

  王起走过去接过衣服取出藏在衣领下面的标签看了看说:“这件吧。”

  “哼,就知道你会说这件的。这件价钱低嘛。”李雪比较了几件衣服的价格后努着嘴说。

  哎,女人啊。

  “走,那边去。”看着人家两个卿卿我我。站在一边也是木偶,我和胖子随便逛到了隔壁的阿尔蓝特。一件皮衣吸引了我的眼球,当我一眼看见它时我就知道我以后三年里不用再买外衣了。325块人民币的价钱,简单的线条,竖起来的领子和袖口的拉链足以让我热血沸腾。

  “老板,这件还能不能便宜点。”我指着挂在衣服架子上的皮衣问老板。

  “这是今年最新款,限量发售的。不打折。”女导购走了过来说:“就剩最后三件了,大中小号各一件。”

  “买,大不了以后一成不变。还省的我洗衣服。”

  “不用洗的,脏了用水擦擦。定期去皮衣店保养保养,用衣服架子挂起来,避免日光暴晒,避免接触化学药品,避免划伤……”女导购继续背诵着她的销售经文,还没等她说完那件皮衣已经穿在了我的身上,感觉大小合适我掏出我的银行卡给收银递了过去。我的多半个月生活费就这样没了。

  “怎么样,好看吗?”我问李雪。

  “哇塞,好帅啊,给你也买件。”李雪放下手中给自己看的衣服问王起。

  “我喜欢穿休闲西装,不过这件确实很好看。可惜我没炎明凯这么好的身材。”王起摸着我的皮衣说。

  “哦,那算了,等会儿给你买西装啊。”李雪继续挑选着她的衣服。

  等李雪终于穿上她的阿依莲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华灯初上的西安看上去就像梦幻中的星空一样让人着迷。为了给李雪买衣服,王起把自己所有的现金了搭了进去,最后只好买了套秋衣秋裤,捡最厚的买的。

  哎,男人啊。

  15

  雪后不久,学校的暖气片终于有了点温度。可宿舍只有晚上才供暖。于是我们的阵地由宿舍转到了教室,教室白天全天供暖。一学期快结束了,我们宿舍的人第一次在教室里这么整齐的出现了。

  “哎吆,难得一见啊。”刘梅进来看见我们七个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时说。

  “难得一见,刘姐,最近忙啥呢,老见不着你。”我们亲切的称呼刘梅为刘姐,第一年龄相仿,第二拉近师生间的关系。这样既亲切又可以防止忘记了上课而被记旷课。不过有些代课老师是自己点名的,这样她也无能为力。

  “我还要问你呢,你们宿舍是怎么回事。点名不在,上课不在,晚自习也见不到人。我给你们说啊,旷课次数已经超过最低底线了,我不能再帮你们了。”刘梅生气的说,看她的表情是真的生气了。

  “我们这不都在这里吗。哎呀好姐姐,眼看马上就要考试了,再给我们记个旷课,那还不等于直接不让我们考试过不了吗?”胖子嬉皮笑脸的向刘梅求情。

  “下不为例,这次就放过你们。”刘梅走上讲台点名去了。

  好久都没来上课,听着老师在上边讲的天昏地暗,我们在下边却是坐如针毡。王起和孔衡道貌岸然的记着笔记,俨然一孙猴子念书的姿态——好乖的学生。

  打开电视看电影,这是中央六台的宣传语。打开课本看非人类语言,这是我们这些学习计算机语言人的苦衷。好端端的一个活人,非得跟一机器说同样的语言,等到那天科学技术发达了,我要让机器开口说人话。

  晚上下着雪,雪花洒下来落了满满一校园。假山上,草坪里,楼顶上,操场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有些女生三五成群的在雪地里打着雪仗,还有人把雪塞进男朋友的脖子里和衣服里。靠近学校机房的那片空地上有一对情侣在堆雪人,女生抱着一堆雪慢慢的给雪人穿衣裳,男生则把自己吸了一半的烟插在雪人的嘴里。很明显那个女孩子生气了,一把推开自己的男友,抽出插在雪人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还对雪人说:“抽烟不好,咱不学他。”当那个雪人成型以后女孩子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戴在雪人的脖子上说:“乖乖不冷啊。”

  我抬头向天空看去,密密麻麻的雪花布满整个天空。雪花落在我的脸上凉飕飕的,天空在墙外路灯光的映衬下有些发红,有些地方发紫让我想起《骇客帝国》里的天空。这就是空气污染最后的见证,在我们家乡下雪的夜空看见的只有深邃的夜空和洁白的雪花。

  杨万山抱着一团雪跑了过来:“走,打雪仗去。”说完便跑开了。“啪”我的脸上被一疙瘩雪给击中了。杨万山站在远处呵呵的笑着。我一看是豆豆在追着杨万山跑,豆豆身后是胖子在对豆豆进行猛烈的攻击。我蹲下身子揉捏了几团雪用衣服撩起来加入了战斗。我们分成两拨人马,我率领豆豆,孔衡、李雪和王季清。对方则是以胖子为首带领着杨万山和王起。

  由于豆豆和李雪两位女孩子在我们这边,胖子和王起攻击的目标就落在了我和孔衡、王季清的身上了。而我们又是三位男生,打的胖子和王起是落花流水,捡了个便道落荒而逃。豆豆和李雪追着胖子不放,胖子一不小心滑倒在地。这下可好,陨石般的雪疙瘩朝着胖子飞了过去,躺在雪地上的胖子就像解放初期台湾的金门岛一样每天12小时不间歇的被我解放军用大炮轰炸。当停止战斗后胖子长长的头发已经结了冰,李雪和豆豆的掌心还冒着白气。

  “去餐厅喝点,暖暖身子。”胖子说话时已经开始冷的发抖。

  “我请你们喝热奶茶。”豆豆兴高采烈的拉着胖子就走。胖子极不情愿和豆豆走的这样近,虽说认豆豆做妹妹可毕竟豆豆喜欢着自己。这实在是无奈之举的一个办法,可天天这样黏在一起会不会对豆豆带来伤害。这个我们不得而知,最清楚的应该是豆豆她自己吧。

  甜甜的热奶茶捧在手中就好像坐在火炉旁边看着心爱的人的感觉一样。冬天是最适合喝这种东西的,哪怕外面有多么的冷,只要有一杯奶茶捧在手中连心里也是温暖的。

  脚踩在洁白的雪地上咯吱咯吱作响,豆豆欢快的蹦过来蹦过去。我们已经冷的不行了,冷不防豆豆捏了一个小雪块又塞进了胖子的脖子领里。胖子大喊着不玩了不玩了就跑会宿舍了,我也回去了。李雪肯定和王起浪漫够了才会回来,我们也就不等他们。只有豆豆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着远去的胖子的身影发呆。

  不知道哪个宿舍整了一套低音炮音响,放在窗子口对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放着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

  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忘不了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

  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

  忘记了窗外北风的凛冽;

  在一次把温柔和缠绵重叠。

  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

  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

  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记得刀郎的这首歌火在大街小巷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三,没日没夜的跟着刀郎喊破嗓子唱。现在我已经在大学的校园了,可往日高中生活映上心头,触景生情,看见了雪就想起了去年趴在教室里死命的学习,可现在却是这般景象。我的那些哥们都在哪里,你们都还好吗?你们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了吗?

  不由自主的我也跟着刀郎喊,我们宿舍都跟着他喊,到最后整个宿舍楼都开始喊: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

  …………

  …………

  半夜冻醒来听见他们还在聊天。窗外的雪花还在往下落,比我睡觉时看到的更大一些。

  宿舍除过冯力一人睡的马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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