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够流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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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这适当一幽默，她的笑容更家灿烂。而我的心情就像是捧着她送我一朵玫瑰一样激动。

　　之后，她不再说话，过了好久，她才幽幽地说，古子，过来，近一点，看年这是什么？

　　此时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一点防线，已经忘记了她是自己的辅导员。

　　走上前去一看，妈的，处分名单。

　　我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位。就像报纸上的头版头条一样的醒目。。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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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古子，怎么回事？

　　辅导员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让我心里直发毛。这么一双美丽，楚楚动人的眼睛却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真是一种悲哀。我想，如果没有刚才的处分名单，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让我跳楼也死而无憾了。

　　可现在，我得考虑怎么回答。

　　哎，到现在，我也只能没理搅三分了，硬着头皮，我说，那天我感冒。

　　感冒？怎么可能三个人一起感冒呢？她也不回避我的目光。

　　我说，他俩是为了陪我。

　　她的脸上刹时间没有了灿烂的痕迹，一脸的阴云，笼罩着办公室，气氛阴森森的。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不再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接着说，知道这个处分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要被勒令退学。

　　勒令退学四个字像千斤的石头压在心上。也许我做过很多错事，可这勒令退学，不仅毁了我的前程，就连老妈这么多年来的愿望也将成为泡影．残酷，现实残酷的总是容不得我们有半点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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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把情况给肖飞和金龙一说，肖飞当时就火了。

　　他一把摔破了手中的手机，骂道，操你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老子他妈的还以为他们是人了，白他妈浪费了一包烟，操。

　　金龙问，那该怎么办？

　　肖飞说，怎么办？怎么办？还他妈能怎么办？骑在我们的脖子上拉屎，办法只有一个人，扁他们一顿。

　　我说，行了吧，咱们恐怕还没下手，就被学校给开了，他们可都是有点权利的人。

　　有权利怎么了？有权利就可以不干人事啦？我他妈肖飞不扁他们就不是人。说完肖飞就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金龙一看肖飞这样，赶紧跑上去拉住肖飞，说，肖飞，冷静点，这个时候不能义气用事，要不然吃亏的还是咱们。

　　肖飞站住身子说，金龙，古子，你们放心，扁他们咱兄弟不用动手，我肖飞在外面混了一年半载，还有几个能撑得起面子的兄弟，相信这个忙他们不会不帮的。

　　金龙惊诧地瞪着眼睛，说，你是说他们？　

　　肖飞说，是，怎么了？

　　金龙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说，你不是和他们已经划清了界线了吗？怎么还回去趟混水呢？

　　肖飞笑了，说，是的，以为我是想很他们划清界线，但现在不想了，这他妈社会，人善被人欺，好人没有好下场，还不如做个流氓、地痞自在。

　　我不知道肖飞和金龙所说的他们是指谁，但我能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这肖飞和金龙从没跟我提过，现在我也知道了肖飞来学校一年多了都干了些什么。想到这里，我对他俩说，肖飞，金龙，冷静点，他们，我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但当务之急是怎样解决处分这个问题！

　　肖飞说，解决？还他妈怎么解决？处分都下来了。

　　沉默。没人再说话，只有一屋子的烟雾缭绕。一个接一个烟头落地。看着杂乱无序的一切，我的心情更加烦乱，只是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金龙突然说，要不给学校领导送点礼？

　　肖飞也赶紧说，对呀。

　　我苦涩地笑了一下，说，送礼？能行吗？这可是学校，是教人学习和做人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行为呢？怎么能允许有这种行为呢？　

　　听我说完话，肖飞笑了，他说，古子，你也太单纯了吧？学校怎么了？告诉你，既然阳光能照亮每一个角落，同样，黑暗也能遍布每一个角落。天下没有不坏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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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我们这一群也是胡子拉碴的一大把，也应该算是一个大人，有时候只身在外也人模人样地抽烟，喝酒，谈事。事？也是狗屁，也无非就是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一些鸡毛蒜皮。可真遇上了能被称为事儿的事儿时，一个个就都成了无头苍蝇了。这送礼消灾就是一明证。

　　我对金龙和肖飞说，哥哥们，咱们的行为可是行贿，有违法之嫌呀！

　　他俩也只是抓头骚耳，无言以对。

　　这么就为这送什么？怎么送？送的时候怎么说，说什么？我们仨就有好几天上不好课，寝食难安。

　　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少，光等也不是个事呀，于是我决定背水一战，死马当活马医，找系主任那老头去。

　　对于系主任我虽不算知根知底，但道听途说，也略知一二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估计事实也跟传说有不了多大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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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主任姓李，有时候我真觉得该叫他老人家李主任。可是每次见到他，就恨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恨不得立即上去抽他俩嘴巴子。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生的，以前老以为自己有这种心思是心理不健康，但在我得知许多同学都有这种想法时，才暮然发现自己也是个正常人。

　　敲响老李同志的门时，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这是共振。敲门声个心跳发生了共振，妈的，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知老李同志是不是第一次。

　　开门的是一个和我不相上下，年龄相当的美女。看到她，我才知道什么叫*。瞬间发楞之后，她问我找谁？

　　我支吾地问，李主任在家吗？

　　她看了一眼我手中提的东西，然后以一种不只所以然的眼光瞟了我一眼，冲屋里大嚷，爸，找你的。说完就走了，门也不关，也不请我进屋。

　　站在大大的客厅，我有一种与现在的现实格格不入的感觉？竟然道不出老李家居装饰的豪华程度，但作为一名农村出来的学生，我明显地意识到什么叫差距，什么叫富足。　我有一种羡慕，有一种嫉恨，还有一种幻想，如果这是自己的家，我将会怎样利用每寸空间。

　　系主任从侧屋出来时，看也不看我一眼，说，把东西放一边坐下吧。

　　我实在不知说什么，放下东西很乖地坐了下来。　

　　他干咳了一声，问我有什么事？

　　我心想，看他也是一个男人，估计也不喜欢什么婆婆妈妈拐弯抹角，干脆就来个开门见山好了。

　　我说，李主任，我是营销的古子，听说近期学校要处理一批同学，您看我……

　　他打断我的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对于违法乱纪的学生，我们是不会手软，不过对于认错态度诚恳的，我们还是会宽大处理。教育嘛，目的是教育人，而不是惩罚人。好了，你的事，我会放心上的，回去吧。

　　走门口时，他问我叫什么？哪个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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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肖飞和金龙已经为我备好了吃的、喝的、抽的。

　　我点上一支烟，肖飞急不可耐地问我事情怎么样了？

　　我把烟喷在他的脸上，信心十足地说，No　proplem，一切他妈的搞定。

　　听我说完，肖飞、金龙同时长出一口气，躺在了床上，叨着烟，哼着小曲。我闭着眼睛说，你们他妈真没出息，有点小成绩就满足呀？

　　肖飞说，古子，什么叫有点小成绩？是大成绩，知道吗？那几个学生会的子猖狂不了多久了，最晚到星期天他们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牛逼了。

　　我问他是不是都办妥当了？

　　他也来了个No　proplem，万事OK。到时候咱们兄弟们就等着看好戏上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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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这个城市依旧忙碌。

　　行色匆匆的人群在行走奔忙，不时急驰而过的汽车，排出一串气流，然后消失。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在努力地寻找，我们也是。

　　我们仨漫无目的地走，抽着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注意我们，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相信我们是XX学校的大学生。管他呢？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人活着还不是为了自己吗？

　　走到护城河边时，看到前方围了好多人。　

　　出于本能，我们不约而同地围了上去，事情很突然，也很简单，有人跳河了。

　　此时，身旁的一位老大爷自顾自地摇头怜惜说，可惜呀，多好的一个姑娘，才20出头，就这样想不开。

　　20出头？我对肖飞、金龙说，估计又是个青春少女为情所困，一时想不开了。

　　应召而来的急救车熄了火，问人在哪儿时？人们才逐渐散去，一个小朋友说人还在河里。

　　医生们红了脸。肖飞冲散去的人群骂了句操你妈之后跳进了水中。而后几个赶来的男医生也跳了进去。

　　此时岸上仍有几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没有，静观事态的发展。看着冰冷的河水、正义热情的人，我没了思想，只是骂，却也不知道在骂谁。谁对谁错呢？毕竟人活着只是为了自己，此时落水的又不是自己，这就是生活。　

　　看实在没有办法，金龙也跳了进去。而后，不习水性的我，只能蹲在岸边等待着。

　　人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急救车已开走，最后一线希望已让人们放弃，剩下的也许是做人最基本的一点同情，一点爱心。

　　大约是在5个小时之后，落水者的尸体终于被发现。据肖飞讲，在他发现尸体时，尸体是被一些说不清的什么东西缠绑着，所以浮不出水面，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出来。

　　清澈的护城河水，我实在不能把它和死亡联系起来，然而死亡却又是这么的*。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落水者竟然是朱云。我感叹生活是不是在刻意地安排着什么。朱云本来可以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偶然间的机遇，相识。我想，如果不发生从前的一切，她也许不会死，我知道，除了*和嫖客的关系外，她死是和我没有一点关联的，所以此刻我能无关痛痒的叙述、面对一切。但是我有明明的感觉到内心的绝望．每一个人，每一个生命，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不到彻底的绝望的时候，是不会选择死的．绝望．彻底的绝望．我看着河水．河水沉默着．我知道他们是愤怒的．是愤怒的．我又想起了在火车上邂逅的那个大姐．如果说生命只是一次又一次和我们毫不相干的人偶然邂逅，也许我们会走得轻松一些．我和朱云只是偶然的邂逅，但是我此时非常想知道，在她选择跳下水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朱云死了，一个如花的生命悄无声息的沉寂了。　

　　肖飞对我说，你应该认识她。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应该认识，只是应该，也就是说可以不认识，我不认识她，即使彼此之间曾有过故事，站在今天看昨天，却也早已陌生。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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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追究朱云到底是怎么死的，也无从追究。不过，听说好像在朱云跳水之前不久，藏青龙因为打架杀人而锒铛入狱。我不相信朱云会是因为藏青龙而自杀，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瓜葛。

　　无论是谁死了，生活依旧得继续，何况是朱云这样一个陌生人。虽然她不会对我造成多大影响，当然，我也肯定不会*地对一个生活中无关紧要的人的死耿耿于怀。只是有很多时候都在想是不是悲惨的命运只能导致悲惨的结果，我想到了李木。上一次和她在麦当劳见面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选这样一条路来走，这样也无所谓。以前在电影中看到的情景悄悄地渗入了自己的生活。这种悄无声息的改变让我不得不相信人生如戏。

　　人生真的如戏，而命运是导演。我们是演员．我们是在表演给别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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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陷入了平静。

　　走在校园中，偶尔见到系主任那老头，每欲打招呼时，看到她的一张死脸就完全没了兴趣。要不是他是系主任，要不是我有事求他，我早骂他祖宗八代几遍了。

　　因为处分这事，我们仨更少去教室，整天钻在寝室或者大街上算计有没有搞定。好不容易盼到了星期天。

　　星期天肯定不会是平常的一天。一、我们可以出一口心中的恶气，二、过了今天、明天的早上，　就可以知道处分的结果。　

　　下午我们仨乖乖地在寝室静候佳音。

　　大约在4点钟的时候，肖飞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想，妈的，都什么时候了，不会又去会什么佳人了吧，操，我不会让你安生的。

　　4：30我拨了肖飞的电话，问他在哪儿？

　　肖飞说他在北街。事情搞不成了。让我和金龙也赶快过去，有话见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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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肖飞时，他正蹲在麦当劳门口抽烟。　

　　看他这样，我心中来气了。这他妈不是丢咱中国人的脸吗？一个人蹲在麦当劳门口，别人还以为你是想吃洋餐却又没钱的乞丐呢！　

　　肖飞说，古子、金龙，你们说怎么办吧？　

　　我说，什么事？

　　肖飞点上一支烟，叹了口气，说，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我以前认识的兄弟，他们说了，那几个学生会的人他们也认识，关系也好，所以他们不能帮我们。

　　以为我以为肖飞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不是什么好东西，而现在没想到学生会的一群王八羔子在学校人模人样的，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他妈*，披着人皮的狼。

　　面对着夕阳下去，一个个被拉长而又消失的身影，我感觉到人生的残酷。人活着，也就当是为了一口气，为了尊严，为了面子。他们那群王八羔子戏弄我们，这说明什么？妈的，说明不把我们的尊严当尊严，不把我们当人。

　　我说，还能怎么办？求人不如求己，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他妈早憋不住了，搞他们，搞死他们，妈的。

　　肖飞说知道他们在哪儿不？

　　我说，走，兄弟们，一个也行，搞一个是一个，人多了还怕搞不过呢！这叫什么来着，对，各个击破。

　　来到“E网”网吧，一眼就看到了目标。就是那天晚上人模人样，长得挺高，似乎官衔还比较大的大个。

　　我们仨走上去站在他后面。估计是他上网太专心，没发现我们。　一看，妈的，也玩游戏，级别还挺高，肯定也是个十足的网迷，可就这种人还天天在我们平民面前叫嚣什么学生不能太迷恋于网络，更不能沉醉于游戏。狗他妈屁。

　　肖飞举起拳头欲砸下去，我一抢拦住，并示意他不要急着动手。

　　稳定了肖飞，我用手温柔地拍了大个的肩头一下。他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点了一下头，就又继续全神贯注与游戏了。

　　我心里骂，操你妈，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重量级任务，哥们儿来巴结你了，妈的，自己要死了还不知道，你的一场厄运即将来临。

　　于是我又拍了他一下，力气比前一次稍重一点。　

　　他又回过头来，摘下耳机，不耐烦地问我有事吗？

　　我说，帅哥，有事，出来一下，对面有人找你。　

　　听我说完，他想也没想，放下耳机就往外走。　

　　此时，肖飞已经赶在我们前面出去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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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刚出门口，肖飞的一脚已从侧面踹过来了，没触及要害，只是踢到了大腿。

　　金龙见状，也不含糊，上去就揪他的衣领。　

　　而我，本来还想再说什么给她的，看来现在没机会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