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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来的相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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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人己到齐,进厨房吩咐小青前去为客人上茶,茶是我珍藏的雨前龙井。小青放下手中捡了一半的菜,洗洗手去我屋里寻茶叶。她走时,佟嫂炒的小菜己差不多好了。肉类也己洗净备用,我身子不利索勾不下腰,只好去外院叫了阿福帮忙洗菜。
  
  才不过盏茶功夫,相公便过来寻我。此时我正在厨房帮着佟嫂切菜,做姑娘那会我刀都不太拿,要做什么都是吩咐下人备好料,自己动手炒好就是,后来为了夏秋生特地的学了刀功,这会虽称不上很好,横竖这薄细总成些样子。
  
  一片片细薄洋芋片从刀刃下飞出,直让相公看傻了眼。宴后,他不停赞我刀功不错,手指看起来很是灵活,还问我从哪学的,我笑笑,没有回答。前夫的事,也不知怎么地不欲道与他听,总觉不是太好。
  
  见相公进来,我放下手中菜刀,微微一笑,“相公,你找我什么事?”
  相公挠挠头,一脸窘迫,“娘子…。那个陶乐想要喝上一盅,不知娘子有无备酒?”
  今天陶乐是主客,当然随他意,酒是早备好了的,我想着菜还没端出去,不好先上酒,便没让小青准备,哪知陶乐是个不讲客气的,上来便讨酒喝,由此可见,他与相公平时的关系定是不错的。
  看着相公窘窘的脸,我嫣然一笑,他也定觉得一上来便讨酒喝有些不太好,才这般笑,“早就备好了的,你去我屋里让小青备就是了,本来还想着让你们喝喝我备的好茶,看样子是算了,你快些去寻小青吧,这会子也不知她泡了茶没有。”
  
  相公又对我笑笑,忙不迭转身去了。后来我才知道,陶乐性子爽直最是不喜这些文人雅士喜爱的茶啊,画呀,总说自己是个粗人不懂这其中的道道,相公那些个酸腐掉牙的东西,他是不大爱。
  
  听了他言,我甚觉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是奇妙,相公这般文雅高洁人士,怎的与陶乐这个粗鲁大汉关系如此之好,两人性子可以说是天差万别。
  
  那时相公听了笑着戏谑,“娘子与我的缘分更是奇妙,这么多人在眼前,娘子怎的一眼就相中了我我?”
  
  这种话?让我如何接茬,只好又是老脸一红,低头佯装绣袍子。
  几人酒过三巡,菜过六味,直至酒酣,小青的事儿都没有提起来,而我也打算等我生产完后再产说。相公喝得脸颊直冒红光,不过好在酒量不算浅,神智还算清醒,时至院外初响起更锣声,几人这才离去,相公送走几人洗过身子回到屋里,刚沾枕,便传出呼呼声,睡着了。
  
  第二日,相公对我道谦,我才知道昨儿个他是醉了。不过相公喝醉酒时很是有趣,是文醉,喝醉了便找个地儿闷头睡觉的那种,好在平日里他都不大沾酒,否则我真要担心哪日里他醉了找着个猪圈抱着猪娘子睡去,那岂不成了猪八戒。当然这些打趣话我没与他说,相公可是个记仇的人。我这般说他,他有可能会记上一辈子。
  
  小宴过后,老天没晴上几日就开始下雨。此时清明花开遍地,游人归乡扫墓挂纸。相公与我商量了下,便带着自个儿的银钱出发去宜安祭祖。婆婆泪眼婆娑送至院门,很是不舍。
  
  相公离开的第一晚,满室清寂,我睡不着只好细算相公出行需要多少时日。
  
  宜安与和田县相隔百里,坐马车一来一去需要四天,再加上住宿准备四牲,按这边的风俗,四牲是鸡鸭鹅猪肉,还有包子馒头之类的祭品,包子馒头是用来分发给邻里百姓的,主要是行善好施为祖上积些福德也让他们在地下能过得舒坦。忙活这些可能得需要个两三天。总共算起来差不多七八天。
  
  七八天是很短的日子,我却感觉仿佛过了一年。
  
  也许是相公不在,无人与我说话。这几个夜晚忽然之间变得漫长难熬。相公自年糼丧父,母亲身子不便,长年下来,相公很会照顾人。享受过每天夜里相公嘘寒问暖,这忽然没了,心中难免怅然若失。
  
  相公出行后第三天下午,天阴朦朦,又欲落雨。隔壁张氏奶娘眼眶湿润一脸急色牵着两个小的到我屋里,一见我便说大毛生病了,正发着高烧迷糊不醒。大毛是张氏的大儿子,六岁年纪。
  
  听完我心中一惊,自责自己这些天只顾着自己的事儿,忽视了隔壁张氏交给我的这三个小的。这个时候,青白交接天气又阴湿的很,孩子稍不注意便很容易风邪附体。
  
  我冷静镇定的安慰奶娘让她莫急,又去寻了阿福让他立马去请辆马车然后去隔壁寻我,拉了佟嫂子一起去看生病的大毛。佟嫂本不让我去,但我不放心,坚持要去。
  
  小狗子见了也要去,我让他连同那两小的一起留下,免得过了病气。
  
  车很快来了,我身子不便不能颠簸,只好麻烦佟嫂子一起陪着奶娘带大毛去医馆,阿福被我留下,这屋里老的老,小的小,再加上我这个有了身子的人,平日里相公在还好些,相公现在不在,小青一人忙不过来,怕晚上烧退不下,只好叫阿福将自家孩子接过来,大家晚上挤挤,也免得有个什么事找不到人照应。
  
  阿福点点头,没吃晚饭便回去将孩子接来,他家离这儿有些远,孩子接来时己夜幕降临。而佟嫂和张氏奶娘仍没有回来。
  
  我坐在花厅里等消息,婆婆催着我去休息,小青又催了几回,我这才睡去,睡前吩咐小青佟嫂回来了便叫醒我。
  
  这个时候,我很是想念相公。要是有他在,这些事情定是安排的井然有条,我也不会如此劳累。我犹不知觉的是,那个时候我己对相公生出依赖,当然,这些是在很久之后,久到我与相公再次被人逼着分开我才意识到。
  
  半夜瓢泼大雨时,我被一道雷惊醒。一醒转过来就想起大毛的病来,立马起身披了衣服,来到小青屋里,小青屋里还亮着晕黄的灯,显然没睡。
  
  轻敲两下,开门的竟是佟嫂。
  佟嫂见门外是我,忙埋怨我不该半夜起来,有身子的人染了风寒又不能用重药最是麻烦。我窘然一笑,我心一急倒忘了自己这茬,忙道,我只是问问情况便睡去。
  
  小青插话,“东家,您放心睡吧,大毛没事,现在隔壁睡下了,陈家有丫环守着,有事会叫您。”
  
  听她这般说,我总算安心不少,后半夜沉沉睡去。
  时间悄然过了五六日,大毛的病好了不少,又能活泼乱跳,这两天小狗子与两小的玩得熟了,三人生出点小伙伴情谊,小家伙们总吵着要睡一屋,不肯隔壁去。
  
  佟嫂劝不动,问我咋办,我笑笑,“佟嫂,去将大毛也接过来罢,奶娘一并带来,也不知张氏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么一闹,这人放隔壁我不大放心,索性都接了过来,好集中照应。”
  
  佟嫂点头称是,最高兴的要数小狗子了,又多了个玩伴,三天两头对着小家伙们显摆他的书包还有鸡鸭仔们。
  
  连着数天阴雨,婆婆的病越发厉害,我很是担忧。婆婆道,都是些旧疾,熬熬就过去了。我不忍心,请了大夫,无奈大夫也诊不好,只得每日里揪心的看着婆婆脸色犯白,婆婆之于我算得上半个母亲,凝着婆婆睡着时的样子,我想起娘亲,不知她生病时,是否也这般折腾得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想着想着,这些天因忙碌而深埋心底的思亲之情又洪水般涌了出来。想得疼了,只好用绢子拭拭眼角渗下的泪水,凝着京城方向默然不语。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坚强隐忍的女子,却原来,只是没碰着心中软胁罢啦!
  
  清明这天,一大早,婆婆拖着病体起身在院中忙前忙后。
  我一看她那架势便知她这是要焚香祭祖,便命佟嫂和小青帮着婆婆准备生果祭品摆在案桌上,婆婆也不知从哪掏来块白玉摆在案桌上,那玉通透清澈是块好玉,雕着龙马。
  
  我心下再次诧然,婆婆身上好似总有着违和感,就拿这玉来说,这玉是上好羊脂白玉,大富人家才买得起的,婆婆这般家况哪能买得起,而且,既然祭祖,为何没有灵位,只有一块龙马白玉?真是怪哉!
  
  婆婆捻香立在院内良久,慈蔼的脸上现出几分哀伤还有悔恨,我转头去看,不过片刻她己是满脸老泪。又怔忡出神许久,婆婆插香入炉,抹抹眼角,饭也不吃对我道身子不舒服,躲进屋里睡去了。
  
  我与佟嫂她们对视片刻,四人脸上布满迷茫。小狗子也是满脸怏怏不乐,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老实回道他想爹了,以往这个时候,娘亲总会带他去看爹的。
  经他一提,我想起佟嫂家的事儿,她的两个亡夫也需要祭奠的罢,遂让她下午放半天假,佟嫂感激看我一眼,没有推辞,下午带着小狗子出去了。
  
  晚上回来时,眼睛红肿,显是哭过。我淡淡看她一眼,没有安慰。这种事情,我不知要如何安慰,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清明花是清明时节开的一种花;这种花是黄色的;其实到了清明时节;路野花己然遍开。大部分是红的;黄的;白的。




来访

  雨后初霁,佟嫂和小青搬了椅子沿阶而坐,手中忙着绣活。天气好转,婆婆身子大好,也拄着拐杖出来坐在一旁与两人闲话家常。
  
  我挺着六个月的身子站在院内,身后跟了一长串肥嫩黄鸭。
  
  说来好笑,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些鸭仔原来还是些个趋炎附势之徒。我只不过有天心情很好闲来无事,扔了把小米喂喂正在院中啄食的几只,谁想从那以后每次出来,身后总会有三四只肥嫩黄鸭一摇一摆的跟在脚后讨好我。
  
  小狗子因此还嗔怪过鸭仔这些不认正主。
  
  相公出行差不多半月。时间,比我估算的多了差不多一倍。心里泛起隐隐地担忧,去了如此之久,相公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阿福正在院中整土,自从买了鸭仔鸡仔,阿福特地里为那些花草围上小篱笆,我琢磨着再种些牵牛花绕在上面。这样,我想到了盛夏,绿意盎然院中点缀上红蓝白的花朵,一定有股乡村特有别致美感吧?
  
  一排排花草己长出一指高,大部分己生出三片嫩绿小叶,我撑着圆滚身子正站旁边看得起劲。
  
  婆婆上次见我肚腹己然凸显,而且还是个椭圆形状,又高兴了一阵。说自家儿媳妇将来定是生个带把的。我端茶坐一旁含笑看她没有说话,只一昧低头吃茶。
  
  心中负疚,现在越来越不想与婆婆说这腹中孩儿之事。
  
  我正看得出神,“娘子!”一声脆响,院门突地被人打开,迷朦中好似相公叫了我一声。
  我本能转头去看。
  
  然后,跌入相公笑吟黑亮的眸子里。
  
  相公静静立在院门口凝我,一身儒雅蓝袍,头上的墨蓝发冠有些陌生,可能是新近买的。相公眼光很好,那墨蓝发冠戴在头上衬得相公整个脸庞如晴空般清爽干净,全然没有长长旅途之后独有的疲惫和风尘。
  
  许久不见,我想我的眼睛定是看得有些发直,眸光胶在相公身上,终于这一次是相公被我看得的耳根子悄悄红了。
  
  老实说,看到相公那一刻,我这些天一直若有所缺的心终于得以完整,有些低沉的心绪莫名高扬,不安的某处镇定下来,脸上忍不住露出个轻松飞扬的笑来。
  
  然后,相公的耳根子更加红了。
  两人也不知对望了多久,直到一阵呵笑声响彻院子,我这才如梦初醒。
  “媳妇儿啊!都说小别胜新婚,我这老婆子都被你看得老脸臊红,更何况是江儿这内敛的孩子……。”
  
  婆婆这打趣的话说得,轮到我老脸臊红…。。
  
  与佟嫂她们一道将相公迎了进来,我这才注意到相公手上提着个大大的包裹,相公我见不解,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宜安的乡亲们送的,是本地的一些特产。”
  
  佟嫂接过东西向厨房走去,我吩咐小青备些热水给相公洗漱一番。
  晚膳时,佟嫂特地炒了宜安特产,是些干笋腊肉腊肠,还有腌猪肉。我心情一好,在相公的笑凝之下多吃了一碗。
  
  晚上,一人睡床一人睡榻。相公与我喃喃说着一路上所遇之事,边说边听,渐渐地我打个哈欠悄然沉入梦乡,也不知相公是何时睡下的。
  
  ……。相公回来后的第七天,张氏和她男人回来了,住了这么长时间,我是第一次见到她男人,她男人长相很普通,看起来是个老实人。两人从我屋里接了大毛他们,又是一阵千恩万谢这才回隔壁,回去前,张氏留了礼给我,是小孩子的小件衣物,大红绸袄,很喜庆,我很喜欢。
  ……。
  时间匆匆流走,再过两个月我便要生了。与相公商定,这胎正好可以当作早产,我坐在房里,摸着己开始下沉的肚腹,细细感受里面胎动。相公站在窗旁挥笔,不时朝我这边望来,也不知在写些什么。
  
  我心中好奇,困难起身,挪过去看。
  
  然后,眼睛定在那张纸上。相公正在画的是怀着身子的我坐在窗下,里面的人,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一脸慈辉母爱手抚着肚腹,哪还有姑娘时的清高冷然…。。
  
  “相公,你是不是画错了?”我不敢相信自己变化如此之大,疑问道。
  相公瞧我一眼,勾起嘴角眼中漾上一丝促狭笑意,我道,“娘子说哪错了?有劳娘子给我指点一二。”
  我嗔怪瞪他一眼,这人现在还记着初时我胡乱点评他的画作之事,这会子竟又打趣我,“相公…。。不妻只是不敢相信自己此时的容貌神情罢啦,你何必拐着弯子拿以前的事来糗我!”
  
  相公黑眸之中笑意退却,换上认真,“娘子误会,我没有笑话娘子,我只是想让娘子品评一番罢啦!”
  我见他说的真诚,当了真,不由自主移进桌内低头去看,相公自动自发退后两步,正好站我身后。
  
  我蹙着眉头细看,“相公,似乎我的眉毛画得细了些,我明明是黛眉不是柳叶眉。还有这鬓角似乎用墨淡了些,我的肚子怀着身子应该要大些吧?”
  
  我一一说着自己的意见,相公听了凑近,他的声音很近,似在耳旁。一只笔从我身后伸来,细细的将我说过的地方一一改过。
  
  我看得出神没有注意到两人差不多成了围抱姿势,然后,突地颈侧一点湿濡。
  我的身子一震,眼睛睁大,刚刚那感觉,虽然时隔差不多一年,经过男欢女爱的我自然知道是什么……。相公吻了我的脖颈,想到这里,我的脸一阵热辣,烫烧起来。
  
  我转头去看,相公正一本正经的看着画儿,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迷惑…。难道,是我的错觉?
  这个时候,小青推门进来。
  我发现自己与相公太过贴近,慌乱一把推开相公,朝小青走过去。
  “咦,东家,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我干笑一下,转移话题“小青,找我什么事?”
  小青道:“东家您有客人。”
  我迷惑,“哦?是什么人?”一般来说如果是左邻右舍有事,小青和佟嫂都会自己处理,不会专程来找我这个东家。
  
  小青笑道:“东家,是个男人。他说是您旧识。”听了小青这话,我心中惴惴不安,难道是夏秋生寻来了?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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