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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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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纖纖一曬,臉上卻笑道:“幹嗎直接說出來?妾身心裡知道,只是……”
她下意識地脣抽動,哽得無法再吐出一字。眼看又要落下帶雨梨花,司鴻宸似乎突生悔意,上前輕拍她的肩,“好了,我不說就是。”
說著,接過我手裡的桂花蓮子羹,示意她吃了。
“你喂我。”虞纖纖發起嗲來。
今晚的司鴻宸有點受制於人,他稍微猶豫,但還是緩緩抽出手,盛了一小勺,送進虞纖纖嘴裡。虞纖纖嚼在口中,一雙望定司鴻宸的眼睛如水清澈,甜蜜的笑意從脣齒間漾開去,“真香。”
她吃了幾口,伸出手臂摟住司鴻宸,脣慢慢想要碰著他的臉。司鴻宸不閃也不避,虞纖纖的香吻剛落下,他縱聲大笑起來。
“要的就是你這纏勁!”
我放下空盤子低頭就走。
司鴻宸雖然向來為所欲為,但極少在我面前與虞纖纖溫存。也許我倆曾經做過夫妻,我很難接受,他也尷尬。這些日子來,他極少理會我,我也只是默默做些所謂宮奴該做的事。
往昔的甜蜜被虞纖纖所代替,麻木充斥著,我只有提醒自己,痛意不再有,帶來更多的是沉默。
以前的韓宜笑沉默慣了,這一點我做得到。
“你去哪兒?”
虞纖纖及時喚住了我。她像是倦極了,往逭硪豢俊S柧氂兴氐亩Y儀,一彎玉臂枕著頭,另一手輕輕放在大腿上,呈現凹凸分明的曲線。她烏黑的眸子看著我,湝一笑道:“給我捶捶。”
我只好重新走到她的面前,五指剛樱八募∧w,她突然被蟄了似地,低呼:“好涼。”
恰在這時,窗外樹影搖晃,一道閃電劃裂烏沉的天空,雨開始漸漸下了。
司鴻宸坐在桌旁,自己斟了一盞,眼望著外面,說道:“雨要下大了,讓她回去吧。”
虞纖纖眯眼享受著我的按摩,柔聲說話,“就半個時辰,不礙事的。”
房間內變得安靜,雨聲零落瑣窗。半個時辰過去了,司鴻宸伏在桌上,滿滿一壺酒已經喝了個空,衣袖遮蔽了臉孔,不知是醉了還是睡了。
不知不覺中,我停止了對虞纖纖的按摩。
“繼續。”虞纖纖悠悠開口。
我晃過神,閃電霍然將房間映亮,虞纖纖婀娜如蛇的影倒映在帷帳上。她盯住我的眼睛是那樣明亮,像犀利的兩束光,直射到我的心裡去。
那面上含的是近乎妒恨的笑,讓我通體寒涼。她說:“我是要眨棠愕模鯓臃痰轿覞M意。別以為有人會幫你,如果老天爺憐憫你,那你祈求老天爺吧。”
司鴻宸像剛做了個迷濛的夢,翻了個身。他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睛,近似低沉地說道:“虞纖纖,不要做得太過分。”
虞纖纖花容洠Я祟伾蛩绝欏罚譁溞Φ溃骸拔沂窃诟鷺峭袢汩_玩笑呢。不早了,早就該歇了。外面下雨,我先送她出去。”
我不言不語地跟在虞纖纖後頭,司鴻宸依然伏在那裡,似乎剛才只是一句夢語。但他低低的不經意的一句,卻嚇了兩個女子一大跳,彼此心中泛起不一樣的波瀾。
虞纖纖從墻上取下竹骨傘,順著屋檐走了十幾步,前面就是通往後院的石磚路。此時雨下得滂沱,她站定,眼眸裡波濤洶涌。
“讓你伺候那麼多天,敖爺也洠г捳f,只能說明一點,你是翻不了身的。敖爺喜歡的是我,你也別害羞,站著好好看看,他是如何親我的。”
她穩穩含笑,將手中的竹骨傘扔向石磚路,耄Ъs聽得一聲斷裂的聲音。隔著雨影,她的秀目中透著狡黠,“我會告訴敖爺,我好心給你傘,卻被你扔了。”
“你真卑鄙!”
我冷聲回了一句,不再理會那樣明艷動人的臉,轉身跑向漆黑的雨夜中。
那場大雨澆了我通體濕透,翌日起來鼻塞頭疼,噴嚏連連。我想找嘎子告個假,前後院始終找不到他,問了幫傭,原來是一大早隨司鴻宸出去了。
虞纖纖趁司鴻宸不在,連說話聲都尖銳。她在房間裡發脾氣,原因是我洠в羞m時給她梳理請安。我拿著茶壺漱盂等物跑去伺候,看見她還是昨晚靖帝賞賜的襦裙,朱釵鬢影,各色不知名的芬芳迎面撲來,我不禁又是一個大噴嚏。
虞纖纖忍不住秀眉顰蹙,卻洠в汹s我走。過了片刻,才慵懶地摚质疽馕蚁氯ァ
我大腦有點混沌,一時不明她的意圖。
到了下午,我渾身發熱,身子卻冷意滲透。很奇怪虞纖纖並洠в姓賳疚遥覍λ兴纻洌孕腥デ霸禾搅颂剑瑐蛉烁嬖V我說,纖纖姑娘犯困,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我長舒一口氣,也慢慢走回後院,想趁機躺在床上休息片刻。
剛迷迷糊糊睡去,後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女傭氣喘吁吁跑進來,告訴我一件我詫異莫名的事——虞纖纖病了。
虞纖纖得的是風寒。司鴻宸回到府的時候,她正獨自躺在床上呻吟,嬌弱不勝,清麗入骨。司鴻宸急忙找宮城名醫為其搭茫氃,最後從虞纖纖口中,查清了病源——起因在於我。
這是嘎子後來告訴我的。
他還說,奉靖帝旨意,司鴻宸明日要偕同虞纖纖前去皇宮赴宴,那套百蝶穿花裙就是為宮宴準備的,包括虞纖纖精心練成的歌舞。
虞纖纖艷旗高漲,連靖帝都聽說了。正是討取龍心大悅的好時機,虞纖纖卻得了病,這無疑壞了大事。
而罪魁禍首卻是我。
後院我所在的屋門再度被打開,司鴻宸站在我的面前。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後院,卻是來興師問罪的,為了那個虞纖纖。
他冷著一張臉,目光凜然,朝我怒道:“你……韓宜笑,倒洠氲侥汴庪U成這樣!這是做什麼?何必把氣撒在纖纖身上!”
我當時已經懵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是下意識地回答道:“收起你的虞纖纖!我懶得理會,不稀罕!”
“我稀罕!”他的臉上一股肅殺之氣,“你要是敢傷害她,不管你是樓婉茹還是韓宜笑,我不會饒過你的!最毒莫過婦人心,一點兒都不錯,虞纖纖風韻氣度勝你萬千,你嫉妒!”
“司鴻宸!”
我氣得頭暈目弦,冷汗交織,聲音也尖利起來,“你太高看自己了,我早就忘記以前的事了!司鴻宸算什麼,虞纖纖算什麼,我當你們不存在!是你把我困在這兒的,要是不想我出來害人,你把我鎖起來啊!”
我想我快瘋了,那種無法抑制的痛莫名地撕扯著我的神經,我不願提及以前,只想把那段回憶封椋А
他有點愣怔,語氣稍微緩了緩,道:“我是念在你對我有恩……”
我連連敚郑幌胱屗f下去。因為酸楚,反而笑了,只笑得疲倦。
“司鴻宸先生真是菩薩心腸,民女受之有愧。今時今日怕是除了你和虞纖纖,再無人記得衛尉府還有個夫人。停止對我的羞辱吧,我韓宜笑雖出身貧寒,可也是聽天立地的人。”
話雖說得顫抖,可已經夠流利了。司鴻宸明顯地緩了面色,聲音低低的,倒像在悵然嘆息,“衝你後面那句話,我信你一次。虞纖纖想幹什麼,你盡量幫她去做,無論如何我不會怪罪你,就算你配合我。”
我心中猛地一抽,一時體會不到他話中深意。半晌後,他才靜靜地面對著我,道:“我的話你明白嗎?韓……宜笑。”
這是他第三次叫出我的真名了,艱澀、生疏。我手腳發軟,仍是勉強站著,又聽到他一字一句道:“或許你不明白,但早晚會明白的。”
那天,司鴻宸留下一串莫名其妙的話,不禁讓我深思起來。
他走後不久,嘎子就來了。遵照司鴻宸的吩咐,嘎子將驅寒藥放在我房間裡。
手裡拿著藥,一個念頭浮現在我腦海。
那夜我獨走花園,聽到司鴻宸房間裡的摔碎聲。摔瓷碗的,究竟是司鴻宸?還是虞纖纖?
這場風波之後,我反而有了眨B身體的機會。後院依舊寂寂少人,嘎子來得勤了,但是洠в刑峒皩m宴的事,只是有些無聊地說,前院空出一塊方地,纖纖姑娘打算造個戲台子。
果然,幾天后,從前院傳來刨花聲和敲擊聲,看來戲台子開始建造了。虞纖纖並未召喚我,司鴻宸一定跟她說了什麼。整個衛尉府太平安寧,好像什麼事情都洠в邪l生過。
等我風寒徹底消除,才有些耐不住地出了後院。
偌大的院子裡,變戲法般搭建出一座戲台。深翹的四脊,灰筒瓦壟的檐頂,漆得精細的雲紋柱子,整個看起來猶如玉樓瓊宇一般。台下新鑿彎曲小池,池水粼粼,高高低低遍種十幾株荷花,碩大的荷葉映得整個水池成了濃綠。
虞纖纖正站在院子裡,裹著披風,意興盎然地端望戲台。病後的她愈加清麗,明艷艷人比花嬌。
她看見了我,蛾眉輕揚,問道:“什麼風把貴人吹來了?看看我的戲台怎樣?”
我冷哼,“你唱給大人聽,就在房間裡好了,何必搞大場子?”
“會有人看的。”她突然曖昧地一笑。
我深信,像虞纖纖心思慎密的人,造這麼個戲台,不是心血來潮那麼簡單。腦子臁庖婚W,我突然問:“你故意染病在家,不單是針對我,是不想去赴宮宴吧?”
“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虞纖纖極輕地笑出聲。
她似乎不想跟我多言,攏了披風,悠悠然朝自己房間走。我望著她的背影,大聲問:“還有一半是什麼?”
虞纖纖當然不會告訴我,她頭也不回地走,離去的身影如芙蕖娉婷,連日色都暗淡了幾分。
我站在原地,猜測虞纖纖的話裡的意思,卻始終猜不出所以然,只好低著頭離去。哪裡知道,答案洠н^幾天就見分曉了。
這一天,我記得很清楚,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得碧水幽幽,天更淨了。我還在後院,嘎子一頭闖進來,大呼小叫著。
“夫人,纖纖姑娘喚你快去前院!好事,好事,靖帝親臨衛尉府!”
一連串的事情把我懵暈了,在嘎子的催促下,我幾乎小跑著進了司鴻宸的房間。虞纖纖正在裡面來回走著,手裡捧著那套百蝶裙,手足無措的模樣。看到我進來,跺腳道:“敖爺派人帶口信,靖帝突然想來衛尉府,這時候應該在路上了。磨蹭什麼?快點,給我梳妝!”
我趕緊給她盤鬢束髮,虞纖纖動作嫻熟地打底粉妝,用點翠的細密珠子貼在額上,脣片涂暈精緻。待一切梳理完畢,她穿上那套百蝶裙。
隔著光影,我都恍惚,一朵蓮花俏生生尽_在眼前。
靖帝來的時候,前有司鴻宸引路,後有十幾名御林軍護瘢崦婢o隨袁放等幾名朝中大臣。一干人簇擁著靖帝,說笑間進了衛尉府。
很久不見袁放了。這個人表面掛著微笑,眼底恍如沉沉黑夜,別人進府四處觀望,而他兀立著不動,對周遭的一切絲毫洠в信d趣。
虞纖纖分花拂柳而來,裙敚в鲲L漣漪不止。她朝著靖帝抿脣一笑,盈盈下拜,“下婢虞氏拜見拢稀!保ǜ窖裕河堇w纖的身份有點特殊,自稱待懀В
靖帝望著虞纖纖,滿眼笑意,“敖,這就是你新迹姆蛉耍俊
司鴻宸輕掃了我一眼,走到靖帝身前,躬身施禮,“是。”
“果然是如花美眷啊。上次宮宴少了你家新夫人,頗多遺憾。”靖帝幾分快活耄щ'流露,當著眾人誇讚起了虞纖纖。最後還是司鴻宸說道:“纖纖,拢鲜莵砜茨闾璧模憔秃煤锰屄}上開心開心。”
靖帝笑道:“那是自然。今日朕特意帶來宮裡美祿,與諸位愛卿共飲,看誰醉得最快,朕就賞誰。”
於是虞纖纖上前攙住靖帝,眾臣立刻緊緊跟在一側,簇擁著去了戲台那邊。
向來寧靜的衛尉府,此刻笙歌燕舞,衣香喧嘩。綠水池含香凝芳,嫩葉輕搖,都期待著這一刻似的,迤涟銤饽夭省
虞纖纖飄舞在戲台上,樂師一曲接著一曲地吹奏。看戲的唱戲的,縱然個人心思各異,還是觥籌交錯,說笑聲不止。
我不知道這樣的宴樂,究竟到了何時才能盡興。但是有一點總算明白了,虞纖纖告病在家,卻於短短的日子裡建造戲台子,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靖帝。所謂放長線釣大魚,她成功了。
其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司鴻宸呢?他從中又扮演何種角色?
我穿梭於眾人之間,遞菜倒酒,眼光總是不時地轉向司鴻宸。
司鴻宸端坐在靖帝身側,面含微笑,臉上穩妥得不見一絲波瀾。偶爾,他會轉向台上的虞纖纖,眼裡深邃無底,看不清,猜不明。
手裡的酒壺空了,我低著頭獨自走向廚房。剛行到拐彎處,袁放幽臁汩W現在我的面前。
我冷冷掃了他一眼,正要離開,他沉聲喝住了我。
“站住。”
他近到我的面前,斥道:“簡直是無知無能的女人!你死心塌地跟著司鴻宸這麼久,如今他將你棄如敝履,你還母狗似的圍著他轉!”
“椋夏愕某糇欤 蔽液敛皇救酰磽舻溃澳銇硇l尉府幹什麼?滾得遠遠的!”
“你洠Э匆娋傅垡娏擞堇w纖,驚為天人嗎?我先告訴你一件好消息,司鴻宸投靖帝所好,即將升職至四品中護軍。然後我再告訴你一件壞消息,司鴻宸想從我頭上跨過去,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我袁放與司鴻宸的戰爭,快要開始了!”
我心中血涌,竟無法控制,舉起酒壺想朝他砸過去。袁放一把攥住,眼神凝了一層霜。直到我敵不過他軟了力氣,才鬆開手,滿意地轉身就走。
我在廚房裡平靜完心情,才繼續走回院子。
袁放正在拱手告退。他與司鴻宸只是輕輕一碰眼,彼此目光驚起千層浪,此處無聲勝有聲。
到了傍晚,清笛漸止意興未歇,靖帝又待了片刻,方坐上龍輦由御林軍護送下離開。
院子裡杯盤錯疊,一片狼藉。虞纖纖疲倦極了,搖搖晃晃對司鴻宸道:“請敖爺見諒,不能再陪你盡興了。”
司鴻宸並不介意,攏住虞纖纖柔軟的腰肢,幾乎是將脣貼在她的耳上,輕輕呢喃了一句。那聲音很低很低,只有虞纖纖聽得懂。她眨了眨細長的睫毛,揚起面孔,臉頰上掩不住的兩抹暈紅。
當著我的面,司鴻宸以多情男子的姿態,一把將虞纖纖抱起。他走了幾步,才想起我似的,對我說道:“今天你也夠累了,早早歇息去吧。”
這是他這天唯一對我說的話。
一切歸於我太年輕,總以為靖帝的到來只是一段小插曲,就像雁過長空,連個痕跡都洠в小D翘齑_實太累了,我很早睡去,無暇去回顧這件事。而袁放對我說了什麼,我當時仇恨他,又不相信他,那句關鍵的話已經忽略了。
第二天,衛尉府又恢復了那種叫人難言的靜默。我依然待在後院,司鴻宸很早出去,虞纖纖大概太累了,一整天睡在房間裡。
誰知夜裡掌燈時分,嘎子再次衝進後院。他帶來的消息,著著實實把我呆住了。
靖帝又來了。
這一次,他只帶了兩名隨身侍衛。
我隨嘎子跑到府門迎瘢匆娪堇w纖獨自站在那裡。靖帝進來的時候,她緩緩跪在地上,月白色的披袍菊花般綿綿鋪開。
靖帝像是被什麼樱鼊恿艘幌拢瑥澤碜プ∷氖郑嬰H掛著笑意,“昨日真是辛苦你了,朕回去後於心不安,今夜特來一探。敖軍中事務繁忙,朕已派人傳話過去。”
他的語氣甚是溫存,和煦如風,好像想吹破隔在兩人之間一層無形的膜。
虞纖纖抿脣,湝地笑了。
衛尉府陷入難以言語的安靜之中。
我坐在後院自己的房間裡,透過木窗數天上的星星。院門似乎洠в嘘P好,穿堂風從花園一帶呼呼吹來,吹得木門吱嘎吱嘎響。
這個時候,虞纖纖還在跳舞給靖帝看嗎?司鴻宸回來了洠в校
帶著這些問號,我出了後院,沿著石磚路往前走,一直走到迂廊盡頭。前面有靖帝的侍衛把守,我過不去,只好退到花墻一帶,隔著漏窗悄然觀察那裡的動靜。
府裡極少有客人,我隔三差五進去通風透氣,撣塵除灰。裡面敚гO雖簡單,官宦人家該具備的,一樣都不缺。這次靖帝瘢R衛尉府,被虞纖纖迎進小客廳,我只是奉命端去清酒香茶、幾碟鮮果蜜餞和點心,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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