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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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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睨了他一眼,接过眼镜正要戴上。“不对啊,我有眼镜。”我鼻梁上带着的不正是我新配的防辐射镜片的眼镜吗?

我定睛一看,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把余悦扬递给我的眼镜戴起来,眼前一片迷糊……

“这是哪来的?”我抓在手里端详许久,这副眼镜好熟悉,好像是我以前丢掉的那个。

“卷卷房间里。”余悦扬在我身边坐下,接过那副黑框眼镜,“不是你的吗?”

“好几年前,我做过视力矫正,现在戴的都是平光的防辐射的眼镜。”我抢过那副眼镜,掰开镜架仔细寻找。

“这……”我哑然,这副眼镜不正是我丢掉的那个吗?

当年,我在巴黎一个美食大赛上把一个黑框眼镜给弄丢了,也因此错过亲眼Steve。X真面目的机会。谁让我是八百度的大近视,白白浪费与偶像亲密接触的机会。

而在我手里这个黑框眼镜,正是我在那个美食大赛上丢掉的。在镜脚的内侧有一小排的法文,上面是制镜人的名字以及我的名字缩写,世上仅此一个,除非是与我同名同姓,且找了同一个眼镜师。但是据我所知,为我制作眼镜的这个大师,已经过世好些年。

“卷卷呢?”我掀掉身上的毛毯,拉着余悦扬一起走向卓子尘的房间。


56。我们的HE

卓子尘正抱着IPAD玩游戏,一见我走进来,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复又垂下继续忙碌。这种情况已经维持好一段时间。

我堆起笑脸,坐在卓子尘身边,“卷卷,这眼镜哪来的?”

卓子尘闻言扫了一眼,眉头紧锁,“不许拿我东西。”

“你的?”是我的好不好,写着我名字的眼镜,怎么变成他的了。

“叔叔送给我的礼物。”卓子尘放下IPAD,抢过我手里的眼镜,“叔叔说,这是他最宝贝的东西,是他喜欢的人。可是那人不要他了,他很伤心,就送给了我。”

“哪个叔叔?”我感觉呼吸困难,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真相在等待着我!!

“邢叔叔。”卓子尘瞪了我一眼,把眼镜藏在抽屉里……

如果,只是如果。捡到这个眼镜的人是邢质庚……可是没道理啊,七年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卷卷,叔叔有告诉你是谁的吗?”余悦扬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挪过去一点。

我一动不动,兀自沉浸在回忆里。

卓子尘摇摇头,“叔叔只说是在巴黎的时候,那个女孩掉的,他偷偷藏了起来。”

我惊呆了,难道我们真的见过?

“姐,你知不知道Steve。X是谁?”余悦扬蹲在我跟前,面色凝重。

我摇摇头,“他是我的偶像,我也没见过他。”也就是说,邢质庚偷了我的眼镜,让我没有机会得见偶像真容。

“你真的不认识?”余悦扬再一次向我确认。

我紧蹙双眉,茫然四顾。当年在我周围的除了侍者之外,就是上前与我说话的偶像Steve。X。

如果说拿走我眼镜的是Steve。X,那么邢质庚又是谁?

余悦扬最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来吧,即使违背我的职业道德,我也不得不透露我的病人资料。谁让你是我姐姐呢!”

*

盯着静止不动的电脑画面,熟悉的嗓音自音箱内缓缓传来,语调轻柔和缓,充满浓浓的深情。

躺在治疗床上的男子紧闭双眼,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敞开,线条分明的下颌完美微扬,随着陷入回忆的诉说,唇角轻轻地勾起。可以看出,在催眠的过程中,他置身于一段美好的回忆当中。

“和她相遇是一个很偶然机会,那是我作为Steve。X的最后一次公开参赛。那一天,我偷走了她的眼镜,她可能没看清楚我是谁。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一定会找到她。爱上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寻找却困难许多。找了她三年,一无所获。回国之后,在度假村重新遇到她。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她来。直到请她试吃,她犀利的言辞和对美食的专注,以及她眼神中流露出对食物的渴望,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看来前姐夫并没有告诉你,他就是Steve。X。”余悦扬掐断画面,若有所思。

我咬住下唇坐在地板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以为你知道。”余悦扬坦然地摊了摊手,眸光幽幽一闪。“一个大师失去他赖以为生的东西,他的挣脱比普通人会更强烈一些,复原过程也更漫长。”

“还有呢?”我伸手去抢他的电脑,“我还要看。”

余悦扬打掉我的手,“看什么?知道他是谁就够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呜咽一声,“让我看看吧,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余悦扬狡黠地笑了,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一般,把笔记本的电源关掉,随手扔给我,“给你了。(玄幻天空。xhtk)”

我当然知道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密码。”

“忘了!”余悦扬说得很随意,双手一摊,起身倚在衣橱上,斜睨着眼朝我挑衅地扬起眉。

“我是你姐姐。”

“姐。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我想告诉你,目前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把前姐夫抢回来。二、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带着卷卷老死他乡。”余悦扬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疲惫地耸耸肩,“我知道小时候的事情对你影响很大,但是你总要自己学着长大,学着决定一些事情。比如,你的未来,你的一生要和谁一起渡过。他会对你不离不弃,承受你的小脾气,包容你的怯懦,安抚你的不安。可是,姐,这个世上没有人是坚不可摧的。”

他蹲在我面前,修长的手指轻刮我的鼻尖,“想哭就哭吧,知道前姐夫是你偶像的事实让你很难过吧?”

“才没有呢!”我嘴硬,仰起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如果我知道他就是Steve。X,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不会相信杜易腾说的那些胡话,我就不会一走了之,留给彼此疼痛又空白的四年。

四年,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四年。可是却因为我的懦弱而让彼此在四年中辗转流离。

如果我不曾离开,他不会遭遇车祸,也不会因此失去嗅觉和味觉。

如果我不曾离开,卷卷会有一个健全的童年,他会牵着爹地妈咪的手进学校,而不是妈咪和叔叔。

如果……如果我早知道……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人生也不可能重来一遍。不是一按reset就能将发生过的一切统统抹除。人生就像是刻录光盘,一旦刻上去之后,就再也无法重来。

“姐,婚礼定在暮雅轩度假村的西班牙风情广场,是这个周末。”余悦扬语气轻松,“对了,今天是周三。”

“滚……”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千头万绪乱成一窝粥。

*

周四晚上,尹以薰和童小欣像余悦扬一样,突然降临寒舍,令我深感不安。

我红肿的双眼肯定惨不忍睹,尹以薰似乎很嫌弃地瞥了我一眼,“卓然,你想装鬼吓人吗?”

“是你们光临鬼屋,怨不得我。”我扒了扒头发,率先走了进来。

“童小欣,那个小鬼留给你,我带卓然去做个全身SPA。”尹以薰前脚刚踏进来,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后脚又往后跨去。“女人要爱自己多一点。”

我似乎有点麻木不仁,坐在车里一言不发,也不在乎去哪,似乎哪里都是一样的。

“怎么了?庚子要结婚了,你很难受?”尹以薰带我进入一间美容会所,熟门熟路地走进更衣室。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浴袍,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尹姐姐,在别人的伤口洒盐是很不道德的。”

“那你带着邢家的骨肉远走他乡就是对的?”尹以薰一向言辞犀利,直指要害。

我一声不响地换上浴袍。

“身材好很多嘛。”尹以薰凌厉的眸光在我身上一扫,“再生一个应该不成问题。”

“尹姐姐!”打从我遇上邢质庚这俩姐姐开始,她们对我的评价就是能生孩子,如今还是一样。

她不以为意地一笑,附在我耳边轻声低语:“你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安全措施有做好吗?”

“我……”我面目耳赤,脑海中浮现这些日子以来香艳迷离的夜晚,肆意交缠的身体,毫无止境的渴望,还有……

我懊恼了,我悲剧了……为什么邢质庚没有穿雨衣……

“那你糟糕了卓然。”尹以薰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万一……”

“没有万一。”我佯装淡定地换下浴袍,“我要去照顾卷卷。”

然后,仓皇而逃。

任尹以薰在身后大呼小叫,我都不打算再理她。

*

自从余悦扬离开之后,童小欣和尹以薰在周四登门造访。周五一大清早,我抓着验孕棒左右为难,恨不得把墙挠花之时,我家的门铃又响了。

这次是钟灵,她给我带了一套很漂亮的白色礼服,华丽得像婚纱,柔软的贴身面料象是第二层皮肤一样,将我的曲线衬得无比妖娆。

“输人不输阵啊,然然。”钟灵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泄气。好男人有得是。”

我摇头,“我不去行吗?”

“你说呢?”钟灵没有再给我反驳的机会,转身离去。

周五下午,我的律师很尽职地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通知我要是打算起诉邢质庚重婚,他不介意当我的律师,因为这对他来说极具挑战性。并向我说明,要在他们说出“Yes;Ido。”之时拍照留念,这样就能提供更有利的证据。

照他这么说,就是要我出现在婚礼现场?

*

我没有选择,不是真的想拍下证据,而是想看一看那个男人,那个深爱我七年的男人,是如何和别的女人结婚的。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我必须出席的理由。

他说不爱我了,因为他累了。因为我总是对他撒谎,因为我不够信任他。

在爱情中,除了爱是远远不够的,一个人的付出是看不到边的迷茫与痛苦。如果我可以勇敢一点,在那天早晨可以大声斥问他所有的一切,那么今天的婚礼将不复存在。

“妈咪,为什么我们要躲在角落里?”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卓子尘很憋屈地挥着小拳头。

我紧了紧身上的白色皮草披风,“因为这里没有风。”

这是一个很白烂的借口,但是我别无选择。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非要选在广场上举行婚礼,现在是寒冬12月,穿礼服简直跟没穿一样。

不得不说,整个广场的布置是我很喜欢的风格。勿忘我堆砌而成的一道道拱门宛如童话故事里的梦境一般,只要穿过那一扇门,幸福就是属于我的。

“妈咪,你为什么穿得这么漂亮。”卓子尘的问题真是太多了。

抚额。真是很头痛。其实我是因为怕穿得太漂亮所以躲在角落里的,怕一旦走出去,会被群欧。

手机的短信铃声欢快地响起,我拿起一看,是我那尽职的律师江川:“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回道。

我确实准备好了,准备好把我的男人抢回来。我改变主意了,早晨起床之后,我拿着验孕棒左思右想,索性把心一横。结果一分钟之后,二条杠杠赫然出现。

这不是逼鸵鸟从沙子里出来吗?当了一辈子的鸵鸟,总不能继续逃避下去。

“妈咪,开始了。”

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奏响,我看到纪予馨身着一袭曳地白色的礼服款步走向正前方的男人,果然雍容大方,步步生莲。

我刚一恍惚,卓子尘已经迈开小胖腿往广场中央跑去。“小卷卷你给我回来。”我踩着高跟脚跟了过去,这个时候我根本就不宜做剧烈运动。

主婚人不知道正在念什么,说了一大堆千篇一律的祝福。我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想着该什么时候冲出去,把我家男人抢走。

“妈咪,爹地在上面呢。”卓子尘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我躲在树后面正在等待狗血的一刻,以便让我华丽地出场。在上面又如何,我迟早会把他拉下来,我肚子里的孩子需要爹地。

海风再一次盘旋吹过,我冷得直打哆嗦。那该死的主婚人还在啰嗦什么呀,不知道这里很冷吗?

“有没有人反对?”

终于,终于……

终于到了代表月亮消灭你的时候了……

我躲在树后面,大声喊了一句:“我反对!”

然后……

我牵着卓子尘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齐刷刷的目光全射在我身上。我故作从容地扫了一眼……

为什么邢老爷子坐在第二排而不是第一排,为什么尹姐姐和童姐姐站在远处观望,为什么与纪予馨并肩而立的男人好象变矮……

等等!余悦扬呢?

“那边有人反对?”主婚人明显很恼火,连声音都在发颤。

我咬了咬干涩的嘴唇,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是的,我反对。”

“反对?”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带着微微愉悦的上挑。“原来你喜欢的是留涛啊!”

“什么?”我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抬起头,邢质庚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正噙着笑坐在树上。原来卓子尘指的上面是树上……

“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吗?那上面写着新郎:留涛,新娘:纪予馨。”邢质庚一把抱起卓子尘,“卷卷这几天有没有乖,有没有听爹地的话不理妈咪?”

“有啊,卷卷很少和妈咪说话。爹地你不是说了吗,这样我们才可以在一起。”卓子尘搂着邢质庚的脖子,朝我耀武扬威。

“你们……”我被自己的儿子算计了?“你教唆我儿子背叛我?”

“哪有。”某人很淡定地睨了我一眼。“予馨,你们继续吧。”

天啊!我好糗,我竟然抢错了亲!

“老婆,我们的婚礼是在明天。悦扬没有告诉你吗?”邢质庚状似无辜地眨眨眼睛,腾出一只手探入我掌中,牢牢地握住。

“啊?余悦扬这个叛徒!”他说的是周末,明天也是周末!原来我才是人神共愤的那个人,众叛亲离!“不对啊,爱米莉都说了你要和纪予馨结婚。”

邢质庚笑得很邪恶,“是啊,我要和予馨一起结婚。她今天,我明天。有什么不对?”

“你们都算计我……”我暴跳如雷,他们全部都算计着我,指着我往坑里跳。

“江川有没有和你说过,卷卷是我法定遗产继承人。”

“江川?”我的律师……“邢质庚,我要杀了你……”

某人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抓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我知道你舍不得。因为,你不能没有我!如果我不这么逼你,你永远都不会面对你所想要的东西。”

“要是我不出现呢?”

“你不出现,只好我出现。谁让我爱惨了你这个胆小鬼,就算你逃得远远的,我还是会把你逮回来,不会再让你离开四年。”

是的,没有他的四年,我度日如年。我不能没有他,没有他的人生是残缺的。

“Steve。X,请你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爱上吃货的。”

“你问卷卷。”

卓子尘很不耐烦地动了动小手,“我没空。我尿急,我要嘘嘘!”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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