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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豪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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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我躲在客厅的沙发上,独自流泪,我象一只乌龟,紧紧地把自己缩在壳里。第一次对于当初那个一时兴起的决定,生出了几许悔意。于是,我告诉自己,不要再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幻想,从此就把他当成是寄居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吧。



  这是我们三年里,唯一的一次争吵。从那天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大多是各行其事,相敬如宾,我也不再对他有任何要求。就连灯泡坏了这样的小事,也是找物业帮忙,别人问起,我会说“我老公,他恐高。”
第七章 秋雨
  可能这世上美貌合神离的夫妻大抵如此吧,我原本也只想继续这样过着和他相安无事、波澜不惊的生活,可是因为一场秋雨,我却再也不能无动于衷。



  雨从中午就开始下了,一直到傍晚下班时也没有停。原本我上班是坐公交的,可是从单位到家的这条路从上个月开始就开始拓宽改造,原来好端端的路面已被弄得面目全非。任何机动车辆已都不能通行了,所以这段时间,我只能改为骑自行车车。



  因为早上出门的时候,天气还晴好,我又一向都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我并没有带伞。此时,天色已晚,雨不仅没有停的迹象,而且还越下越大,心里不禁暗自着急。今天原本是周末,只是为了应付上级单位三天后对厂里的验收工作,我不得不加班打印一些必需的材料。所以诺大的厂里,除了门房里看门的老张,食堂里做饭的王姐和李姐,就只剩下那些住在厂里的来自外地的工人。



  我们这些算得上坐办公室的,一般是很少与那些工人打交道的。当然别人是因为看不起,而我虽不同,却也因为一直是寡言少语的人,与他们不甚熟络。而且工人们大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后生,平时,又是居住在厂里,所以有伞的人也甚少,如果我去借,他们也不好推辞,可他们要上个厕所或者去买个东西,没有伞,也一定很不方便,那我心里又怎能过意的去。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是想得很多,所以从小到大,遇到什么难事,只有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找别人帮忙。如果能尽量不去打扰别人,那是如何也不会开我这张金口的。食堂里的王姐和李姐,倒是带了雨衣,可是她们给工人们做好饭也是要回家的。



  看门的老张,既没有雨衣也没有雨伞,每逢下雨,他便从食堂里找一个装完面粉的尼龙袋子,将尼龙袋的一角冲里折回去,套在头上。每每看到他顶着个白面袋子在雨里跑来跑去,我便会想到古装电视剧里,南方家里死了人,那些孝子贤孙们便会顶着这样一个白袋子哭得死去活来。



  那时候心里很是奇怪,为什么我们北方人的孝帽,其样式象是明朝时候的官帽,而南方的孝帽却是一个这样的袋子,看了老张头上顶着的白面袋子以后,我想大概是因为南方雨水太多,缝制孝服的亲友,为了不使那些长时间跪着守灵的孝子被雨水淋坏身子,于是便将白布直接做成一个面口袋,这样又能防雨,又很简单,岂不是一举两得。我想我是宁愿顶着暴风雨也不会顶一个象孝帽一样的面袋子在头顶。



  天很快暗了下来,望着窗外的雨帘,我决定给曾力打个电话,希望他能来接我,我知道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通向家里。只不过是比较绕远,先得经过一个村庄的土路,还得再上高速。我在这个单位已经干了一年半了,可是还从来没有要求他接送过我,我想他大概连我厂里的名字都不太清楚吧。



  可是今天,确实情况特殊,我左思右想后,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曾力,我没有带伞,你来我们单位,接一下我吧?”



  电话那端沉默了两秒钟后,他终于出声了,“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自己打车回吧。”



  “如果能打到车我还给你打电话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好多路都在修!”其实就算不修路,这里也很难打到车。当初老板建厂时为了省钱,就选择了这个离市区二十多里路的郊区,地处偏僻,很少有出租车司机愿意过来。



  我千年难遇地开了一次口,居然又是有事。我忍不住怒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哪天没事?!”



  “我真的有事,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挂了!”“喂!喂……”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声。我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道这个没人性的根本不可能绕那么远来接我,根本不该对他心存什么侥幸。不由想起以前认识的一位老太太也被雨淋了的事。倒是和我今日有些类似。



  一次她上街买东西时,也恰逢突然下雨,于是就赶紧给儿子打电话,让儿子开车出来接一下她,她出门时,儿子正在家里看电视,而她逛的地方离家里开车也只是几分钟的是,儿子却说,妈,你打车回来吧。老太太没办法,又舍不得打车,只好淋雨走回了家。因为那场雨,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可是当老太太刚进门,儿媳妇也给儿子,打来了电话,旅游归来,刚下了飞机,让去接机,他儿子放下电话,立马开车到机场接老婆去了。机场离他们家足足有三十公里。事后,得了重感冒的老太太问他儿子,你咋不让你老婆打的回呢?他儿子却道,那是我老婆,我不心疼谁心疼。老太太气得直翻白眼,那我还是你妈呢!



  为此,老太太逢人便说他养儿子养了三十多年,却养了个白眼狼,只疼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只是不肯接他的人是她的儿子,而我,不肯来接我的,却是我的丈夫。



  看来我只能冒雨回家了,将上衣的拉链直拉到领口,我推着车子,一头扎进了雨中,刚走出大门口时,老张从窗口探出头来,冲我嚷道:“小杨,这么大的雨,你还是问别人借把伞吧!”



  “没事,我喜欢淋雨。”这么大的雨,这样的借口,难免有些牵强。可我顾不了这么多,骑上车就走。



  大约骑了三四百米的时候,就到了整修的路段。各种型号的水泥管道横七竖八地堆放在路面上被铲车深挖出来的土,经过雨水的冲刷,行人的碾压,变得泥泞不堪,要想骑着经过,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我推着车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不小心,脚底打滑,连人带车摔在路上。这下着实摔得不清,手上显然已擦破了皮,红红的血水和着泥土沾在手心里。我吃力地扶起车子,继续前行。



  看着已是浑身上下湿透的自己,满是泥浆的鞋子和裤腿,心里一阵阵难过,鼻子不由地发酸,我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应该是坚强而成熟的,所以不能哭,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的流下来,滚烫的泪、冰凉的雨滴都顺着脖颈流到胸前,似乎要纠结成冰。



  身旁走过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共撑着一把伞,那个男人紧紧地搂着那个女人,因为他们两个都比较胖,虽然那是一把算不得小的伞,可是男人为了怀中的女人丝毫不被雨淋到,使劲倾斜着雨伞,以致辞于自己的半个肩膀正好被伞掉下来的雨柱淋到。



  曾看到过这样一篇文章写道,若一个男人肯在雨中为了你淋湿自己,那他就是最爱你的人。无疑,眼前的女子是幸运的,想想自己的丈夫,不要说为自己淋雨,如今只是希望他开车来接一下自己都不肯。无论如何自己也是他的妻,是为他生了儿子的女人,就连古时的皇宫里,那些宫人,如果能诞下龙嗣,即便地位低下,即便曾经再不受宠爱,也能母凭子贵,享尽荣宠。而我居然连封建社会那些毫无地位可言的女子都有不如啊。



  做女人做到我这份上,岂是失败二字所能描绘的。也不知走了多久,这段艰难的“沼泽”总算被我征服完了,我想骑上车子继续赶路。因为从此到家还有不下5000米的行程。可是车的后轮和挡泥板间却挂满了泥浆。即使推一下也要用很大的力气。无奈,我只好将车推到路边的肯德基旁,希望找个什么东西把泥刮出来。



  四下瞅瞅,我忽然觉得我身旁停着的那辆黑色奥迪,如此面善,我走上前去,看了一下车牌号,正是曾力的车。奇怪,他通常请客户吃饭都是去那些三星级、四星级酒店,然后便是夜总会、桑拿浴。为什么今天会来肯德基?



  我心头立刻打了十八个问号,不由得朝灯火明亮的肯德基的橱窗里瞧去。在最拐角的靠窗位置上,我看到了一个即使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的身影,正是曾力。



  他正在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怜惜、心疼、幽怨、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着对面的女子。一个男人有这样的眼光,我只从电视剧里陈坤的眼睛里看到过。我从没想到,我的丈夫也会有这样的神情,只可惜这神情与我无关。从我嫁给他,他对我就只是始终如一的冷漠,那种冷漠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即使是在热得不能入睡的夏夜,周身也能够感到瑟瑟冷意。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个女子,我以为那一定会是如范冰冰、张柏芝那样的绝色佳人。因为这类女子不一直是他的最爱么?可是我所看到的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啊!头发染成了浅到极至的金黄色,这种金黄,如果是白种人,那一定美伦美奂,可是亚洲人并不适合这种颜色,所以在我们这个城市,除了一些为了招揽生意的三陪女或者是理发店的发型师,以及艺术学院的高材生,没有人会把头发染成这个样子。



  她的脸上搽了一层厚厚的粉,白的象刚掉进过面缸里,比八十年代的电视剧里的女演员搽的还要厚。现在女子的妆容更讲究透、亮。即使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妈,也绝不会堆这么多的粉在脸上,何况看那女子的穿着,应该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真不知这个女人是不是忽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她扑闪着的深蓝色的假睫毛,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妖冶、甚至有些慎人的光彩。嘴唇不知是漂过还是涂了鲜艳的唇膏,红的有点过份。



  我不知道曾力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这样艳俗的女子。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那个女人有着东方女性极少的绝对超过34D的胸围。可能再高傲的男子在这样的大胸面前也会低下头来。曾力是个男人,自然也不能例外。此时,那个女人正在啃着一个炸鸡腿,大概是因为吃得太香的缘故,鸡腿外面裹着的皮沾的嘴角全是。曾力微笑着,用纸巾将她的嘴角擦干净。看着他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地样子,就象是在呵护一块珍宝。我忽然有一瞬间感到自己的血液就那样停止了流动,我终于知道人们所说的血液凝固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对别人如此体贴的人是我的丈夫啊!他的妻子被这大雨淋成了落汤鸡,而他却和另一个女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多么讽刺。



  他们吃完以后,曾力不知对那女人说了什么,然后他们起身,那女人亲昵地挽着曾力的胳膊从肯德基走出来。为了不使他们看到,我侧身躲进旁边黑暗的角落里。就这样看着他们开车离开了。



  我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换了别的女人,她们大概会冲进去,狠狠地扇那个女人一个耳光,然后义正言辞地大骂她是个下践的狐狸精。而我却只能偷偷将自己隐藏起来,仿佛里面的那个女人才是他的妻,而我则是见不得人的野女人。



  人生还真是滑稽。可是这滑稽是我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只是心里就象压了千斤巨石,生生让人喘不过气来。我记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走回家的。只记得一路上,只要看到一些貌似亲密的男女,就有一种希望上前把他们拆散的念头。我被突然滋生出来的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邪了?
第八章 伤怀
  晚上回到家中,脑子里乱得象粘了厚厚的浆糊,干什么都干不到心上。心中就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噬咬,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令人觉得抓狂,令人觉得呼吸都要窒息。杨阳,你一定是生病了,一定是这样。因为淋了雨,因为受了寒凉,我这样告诉自己。



  我想找粒感冒药来吃,可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只有一片雷尼替丁和半瓶鼻咽康。这都是我的药,我这个人体质一向不好,所以既有鼻炎,还有胃病,从十来岁就已是药罐子,感冒也是三天两头,所以,我什么都能缺,就是缺不了药。我明明记得上次感冒,是两周前的事,我买了一盒白加黑,还未吃完,就一直放在抽屉里。可是却好端端的没有了,就算是家里遭贼,小偷偷什么,也不可能偷药啊。我叹了口气,想到姜汤也可以祛寒,于是就去厨房想找块生姜,准备熬碗姜汤。谁知连姜都用完了,看来只能下去买盒药了。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望望,雨还在下,而且还不小,我能清晰地听到雨点落在地面的声音。九月,这个季节,正是北方雨水连绵的天气。想起小时候,秋雨比现在还要缠人,通常都要持续半月以上。



  在这样的季节里,我会异常高兴,然后打着花雨伞,挎着小篮子,蹦蹦跳跳得去村外的小树林里采蘑菇,那些蘑菇长得又圆又胖,一簇簇挤在一起,煞是可爱。雨季越长,蘑菇便长得越多,通常采回的蘑菇几天都吃不完。不论是爆炒,还是做汤,只要搁点葱、姜、蒜、大料、五香粉,那滋味真的是比红烧肉还要香。虽然现在超市里,蘑菇的种类很多,可是再也吃不出那种天然的香味。



  我抽回神游的思绪,拿了伞,走出家门。出了楼梯口,我撑起伞,雨点打落在伞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因为有风,雨水从雨伞的边缘斜斜地飘进来,我只穿了一件薄衣,不到片刻,便已经湿了一大



  我急走了两步,来到小区内的门诊旁,门诊外是早已关得严严实实的卷闸门。真是奇怪,平常不过十一点是从不关门的,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吗?不应该啊,诊所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可能管什么天气好坏。我心里疑窦暗生,不由就着小区内昏黄的路灯,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手表的指针清楚得指向凌晨0:38分。我心中苦笑连连,并非是别人关早了门,是自己活得太颠倒。



  朝四周瞅瞅,只有三两零星的灯光从某个窗子里透出,其余都漆黑一片地沉静在被雨帘包裹的夜色中。



  我没有上楼,就撑着伞,站在雨中。整个世界都那么安静,只余我,只余雨声,可是我的心却安静不了,我想忘记自己,我想忘记一切,可是曾力和那个女人的影子却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动。从小到大,从远到近,每晃动一次,就如同有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在我心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当初的协议已经说好的,彼此互不干涉对方一切行动自由。可是我现在却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心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雄雄妒火,就象年少时,嫉妒自己朋友的美丽一样,就是那种感觉,不,是比那种感觉更加强烈,好象有人深深地要在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快皮肉。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是我爱上了这个在法律上称之我丈夫的男人了?不可能啊,三年来,我每天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够爱他,否则将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且后来我也做的很好啊,和他能少说绝不多说,能不说绝不少说。



  难道说当一个女人的身体属于一个男人时,她的心就一定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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