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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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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想所有做音乐的人是不是都自恋的无可救药了! 

  最让我无法容忍并为之疯狂的是——张一菲居然变性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犹如五雷轰顶!丫就说好玩了点儿,也忒牲口了!听到这个消息那天我正在上海,他高考后的时候。在他变性前几天,打过电话给我,说是铁得都成金刚的,她能来上海念书,我只委婉的奉劝了一句,说:一菲,你都想好了?最后别落个空欢喜,醒了之后只是一枕黄粱。丫沉默了好久,特牛B的来一句:我们走着瞧,我会飞跃给任何人看! 

  从很小我就感觉一飞不正常,外人都说凡是搞艺术的人大脑都不大正常。可一飞是个格外,且不说他中秋节吃元宵,把吉他弦剪断用共鸣箱当扩音器……她莫名其妙的事儿摞起来能上天了。就说,丫好端端的女孩不当,非整成个大老爷们儿就足以让我叫他变态! 

  一飞来上海找我的那天又给我电话,如实汇报了以下情况:被赶出家门,学业罢除,身无分文,这此是合情理的会发生。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爸的公司倒闭了,如今我爸的公司正面临倒闭是因为房地产业绩不升反一路飙降,如此我爸压了一笔巨款投注一片地,用这种孤注一掷的办法解决公司资金周转的问题。一菲这么一折腾,公司的产地上市问题便化为泡影,而那笔巨资足以使我家倾家荡产,催债的跟过堂似的踩烂了我家门槛儿。 

  我当时火大得鼻子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可毕竟我们一脉相承,不管他我于心不忍,还是去机场接了他。 

  当我看见一位身着白色亚麻衬衣,眼戴蓝色玻璃镜,长得倍儿帅的男孩儿向我招手,飘逸着长发向我走来时,我感觉浑身的血液翻腾汹涌的往脑子奔流。上次走还堆满笑脸的送我上飞机的妹妹,如今也就那一头长到腰间的黑发似曾相识外,我认识丫是谁呀!当他走到我跟前儿,悲愤终于转化成力量,朝丫屁股上猛踹一脚:就这操行,你丫还怎么飞呀! 

  以后的日子,就是穷日子,我爸妈得知我不仅帡庇罪犯还企图同流合污,连我的银行帐户也冻结了。意图很明确:早日洗心革面,迷途知返,争取宽大处理! 

  可我并未就此妥协,回头是岸,因为我还有点儿私房钱,当然一飞也有。查帐后我第一句就是:靠,你丫钱怎么比我多?! 

  说真的,要真到了身无分文的地景儿,我肯定及时觉醒轰丫回北京。我们租了一处四合院,朝阳,挺宽敞。虽然简陋了点儿,不过很干净也清净。挺好,我认为。 

  在暑假的这期间,我常问的问题就是书不念了,那乐队的事儿咋办。他说是炒是炖随便!很押韵那不是! 

  上海的期间,一飞又回了一次家。说是爸妈已接受了他是男孩的事实,并且一飞又可以继续上学了。我不知晓我爸是不是属孙悟空的,有通天的本事能让一飞这种特殊人中也可以上学。我知道一飞这回又摸了把老虎屁股把我爸惹急了,我爸不想看他再为音乐这么沦陷下去,连我都雾失楼台了,一飞那小兔崽子却还是一副矢志不渝的样子,说:干! 

  其实他又回上海的那天是乐队成员见面的日子,我对方舟不再陌生。看着一飞,心里冷笑着说:小子,到底让你得逞了!一飞和如尘两人虽是初识,却一见如故。扯起闲篇来没完没了。那时我并没有将如尘拿下,因为我一直没敢跟他开口让他加入乐队,他太优秀。我怕让他跟着一飞干太屈才了。只说让他来见见一飞,毕竟都是搞音乐的,不投脾气志相投。而让我惊骇的是,一飞一口一个咱乐队咱乐队的竟跟听进如尘心坎上似的,满脸花朵! 

  我想不是如尘缺心眼儿就是一飞缺心眼儿。 

  在他们还没见面的时候,我也总是跟如尘提起一飞办过的那些“光荣伟绩”和他那颗比天高比海深的心。也让他听过一飞的原创,他听得很专注,偶尔会大笑,却不发表言论。 

  出咖啡厅的时候,我问如尘:你真的打算进这样的乐队?我不无惊讶,毕竟像如尘这种傲视群雄的主儿肯在一飞的乐队干,是史无前例的罕见。末了我还补一句:他以前可是破烂儿乐队的头儿!如尘却对我的惊讶付之一笑,道:他是我见过的音乐人中唯一一个长羽翼的,他可以飞翔。我相信他,也佩服他! 

  我的目光不由转向前面和方舟并排而行的一飞,那步伐迅速的,跟踩俩风火轮儿似的快!我又仰头看天,八月的骄阳烤得我的脸,火热! 

  顿时,眼水恣意的流下,我听见自己内心深处的感动,它在说:一飞,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你歌唱一辈子……

lone——晟开
ALONE…晟开 

  我出生在一个富豪之家,从小我就听说有一个姓张的大老板总是跟我家作对。基本上我是想不透像这种总跟我家唱对台戏的人,我爸为什么有跟人家订娃娃亲的疯狂想法。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又门当户对。 

  那时我只有十一岁,妈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爸总是满世界的穿梭,根本没时间再找一个就更甭提管我了,基本上我是在缺爹少娘的环境下长大的,从小我就专横跋扈,欺世霸道。谁都骂我没娘教育,谁骂我打谁。我爸财大气粗,对我又心尖子、肺叶子、眼珠子、命根子似的疼着,往往人家找上门来形式性的骂几句打两下添点钱就把事儿平了,那时侯我的记忆里除了抽烟、喝酒。谈恋爱打架之外就没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的了。 

  我没为什么疯狂过,甚至是自己长的出人意料的漂亮我都不稀罕,听人说我这叫性格缺陷,我心里就烦,丫你直接说缺个妈不就得了。不过我从来不为此难过,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的状态很好,尽管我不喜欢,但至少我并不觉得讨厌,我倚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一直打到小学毕业罢休了。 

  上了初中后,我看见了和我订娃娃亲的那女孩的姐姐——张一然。我俩同班,我对她是一见钟情,和其她女生不一样的是,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原始的野性。深深吸引着我,说不上美,但却绝顶的帅,那种落落大方的率性连我见了都忍不住自惭形秽。那时我才悟出一个道理:男人都是犯贱的动物,往往被女人某个地方打垮就会将其奉为女神,并试图降服她。这并非钦慕也绝非嫉妒,它有一个中性的词叫喜欢……

  很多人都把“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这句话奉为箴言,我不能将它说成是扯淡,好多真理都是矛盾的利弊存在,就像金木水火土那样相生相克,这取决于你是以什么态度去看待事物。 

  好比我,喜欢就去追,毫不因世俗的目光所阻而藏着噎着,我不得不承认世界上好多事儿都是很讽刺的。就比如说我和一然,最初我们对彼此的家世不甚了了,得知两家的关系是有一次我爸拉我去张家拜访,俩人见了面都甚为吃惊。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不能控制的,如果刚见面我就知道两家关系的话,我还是会喜欢上她的。自那以后,一然对我的态度彻底变了。脾气大,专横霸道,倔的跟牛似的我全领教过了。从此我便对我爸跟张家作对很有看法。上一代的恩怨竟加注到下一代身上,让无辜的孩子打一呱呱落地就学会忌恨,没准儿还受过胎教。这一想法一降生便夭折了,张叔叔先得子后创业,受胎教纯属扯淡。可就算没有也总常唠叨起晟家怎么怎么着了。他们家三个孩子不定怎么恨我们呢,而这种思想在我心里就没根深蒂固,虽然当初两家作对我闹得最欢儿是我不对,可我现在得知这把戾孽的根苗要不得后就把它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正因如此,张叔叔才不愿将家中的二小姐许字晟家的吧,一定是!话说来,我倒是很想见见张二千金是何*。我想她和一然的性格会不会很相似,可当我真看见她的时候才明白不能以血亲关系来确定一个人的性格。同时,我感谢神没有把我另一端的红线交与此女手中。否则我定会白缎绕梁自缢而死,就算我有勇气苟活于世,也会被张一菲折磨死。 

  是的!不容置疑,张一菲真真有一身狗脾气。 

  说起这件事儿,我至今气焰难消,那是我们刚升初二时,一然没做值日被老师罚一个人扫一天的地!正值冬天,下了晚自习天已经黑透了。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放她一个人不管,我当时完全是出于喜欢她的理由才留下帮她一起干的,并未往她是否会被强盗或是色狼等一些社会人渣盯上。我是说真的,就这么一个安全到让人能完全把心放到地缝里的女孩偏偏遇到了我这么一个比色狼还难缠的人。 

  想着再收完最后一个垃圾堆就完事大吉可以打道回府了,谁知天公不作美,学校停电了。我在教室还在担心倒垃圾的一然,不忘骂那个铁石心肠的班主任,竟然让一个瘦弱的小女生在这么晚的天孤军奋战,丫也好意思! 

  就在我把班主任骂到快从人类语言变成兽语的当口,一个脚底跟踩着块儿云彩似的人飘了进来。大晚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教室没头没脑的冲进来一个人,是人都知道恐怖!我努力把她往一然的身上想,可她的步调十分轻飘,后无来者不敢说,前无古人肯定是有的!幸亏我是现实主义者,从不相信世上有什么牛鬼蛇神之类的腌臜物。壮着胆子直勾勾盯着那魂儿似的东西飘到我跟前…那人下一个动作让我惊愕了——她居然一句话不讲的蹲在地上等着收垃圾!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弯下身子准备一探究竟,她就出其不意的吼一句:快收啊!猝不及防的一句和她身上冲天的酒气吓得险些摔个踉跄。由此可见她是个人,而且是个女的。我机械似的帮她收了垃圾,不等说上一句话她老人家就飘走了。而我一直木然的站在哪儿,经过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事后,我借题发挥,把事情的经过配上肢体语言加以渲染的夸张化的跟一然说起这事,我以为一然定是吓得紧紧拉着我的手寸步不离让我骑着那辆新买的赛车送她回家。谁料一然的神经比我还粗,不管我有多肯定那是真的她也只当我在胡扯。 

  下了教学楼,我像以往一样问她要不要我送她回家。她答应了。自打我们认识以来,每天如一日的邀请总算有了回应,我按耐不住心中狂喜,在心里一直夸班主任圣明。一然家离学校不远,这么晚回去毕竟她怕她爸妈担心,还是决定坐我车会快一点到家。 

  兴奋之际,我又看见那幽灵似的女生从车棚里出来了!脸从那么远的角度根本看不清,但从她轻飘的脚步来判断,确信无疑!我拍拍依然的肩膀指着那女孩说:就是她,装神弄鬼的那个!我看见一然的脸上有片刻的僵硬,步伐也慢了半拍,我能理解,就算再胆大的人看见她那飘移神功都能吓得三魂少了七魄,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 

  但片刻后,一然又笑着说:那行,咱们过去和女鬼打个招呼吧!话音刚落,那女孩就蹬上车,不等我们反应,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校园,我跟一然傻站了三秒有余,猛地一回头——那女孩不见了! 

  此时我们才感到恐惧,战战兢兢的去取车,更可怕的是——我的车不翼而飞了…… 

  心神不宁的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依旧吊着一颗心去学校,我知道那女孩是个人没错。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能如此神出鬼没?!正值费解,我看见一然旁边一个推着车的女孩,而那车正是我昨晚丢的那辆新赛车!现在已然变得伤痕累累。 

  一切谜底揭晓,昨天那女孩是一然的妹妹,就是曾经和我订过娃娃亲的张一菲!具体是因为她昨天喝醉酒被老师逮了正着,罚她扫一周的地,她是个严重近视,天又黑外加醉酒,串错楼层,见只有我们班门开着误打误撞就飘进去了。至于那车,她看也没看骑上一辆车就走了,我习惯骑快车,将车速调到最大,她脚一蹬,又醉的不轻,车窜出去后就直接沟里躺着去了…… 

  老实说,她喝醉酒飘的功夫的确不简单,我想不出该怎么夸她,所以一连串的责骂随口而出,我简直快被她气炸了!倒不是因为我那新车就这么糟蹋了。关键在于我昨天没能送一然回家,想我无数次的邀请才博得一然的点头……靠!我永远也忘不了一然黑着一张脸瞪我的场景。 

  见我骂的挺火,她也不甘示弱的伸长脖子回敬,我俩就是这样相识的,第一次见面就打的乱七八糟,以后的每次见面,打架成了我们的全部内容,打架的理由也不断翻新,不带重样的。张一菲鄙视我,对待我的车也是恨屋及乌,一肚子的气都往我被号称“奔驰”的爱车上撒。每天放学都会被她按在地上蹂躏一阵,那脚下去真不是盖的,不是车轱辘飞了,就是脚蹬子掉了。“奔驰”能踹成“奔命”。“桑塔纳2000”能踹成“桑塔纳1000”。为此,我也没少换过车 

  我知道她讨厌我,讨厌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看见我就想把我这满口牙全部拔光,恨不得看见我这张脸就想抽我到没脸为止,她越是恨我、讨厌我,我越是惬意。我还调到和一然一桌,准备让她恨上加恨。同时我也清楚只有我才能让她愤怒,绝大多时她都很安静,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的情绪,让人揣摩不透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上初中时她难得还有个好姐妹,可那女孩却因天生大脑细胞就发达,在一菲升入二年级时就跳级上了高中。从此她就更沉默寡言了,惟独见了我就疯子似的跟我吵,我骂她疯狗,她骂我疯狗,一然说是俩疯狗。 

  其实从小到大我对女生脾气都很温和,从不因美丑而有所歧视,自打见到张一菲后,性情大变,众女生对我的态度无不恭敬恭维。

  一直以来,我对女性同胞都是一视同仁,有很强的免疫力,当然也不排斥,被女生们奉为大众情人。当然这并不影响我对女生的外貌身形品头论足,偶尔碰上个出众的也会特别关照一下。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个花花大少,能令我心动的只有一个人——张一然!尽管她对我的存在从来是恝然而置;尽管她把我这张折服了万千脂粉的脸说成像马踩过似的寒碜,我都无所谓。把我说成什么就是什么,谁让咱乐意呢! 

  可以说本人从来没得罪过女生。至于张一菲,我向来是把她当成大老爷们儿看待,说是兄弟胜似兄弟;说是仇人胜似仇人;说是哥们胜似哥们,我一直不能用一个很明确的词来定位她。就像我爸跟她爸的关系,这会儿是兄弟没准翻脸就成仇,那会儿是盟友转目就成敌对,那恩恩怨怨没人说的清。 

  初中毕业,我还是没追上一然。我爸也不知哪根神经发烧了,突然说什么小树怎么怎么了,人怎么怎么了,反正就是对付我这种思想沦陷到一定程度的人要采取一些非人的手段来拯救,把我送到了一所全封闭式的男高进行改造。他说怕我娶不上媳妇儿不得以为之。我晓得那所满是雄性动物的被誉为是“和尚庙”的学校像看守所一般严,以死相抗!我爸显示出他是我老子的威风,我若不去就断了我的水粮和经济源泉,纵使我一再挣扎,还是在面包前底下了宁死不屈的头颅。张一菲曾说过,英雄纵有千般死法,唯独不能饿死! 

  大家不要以为她是一多凛冽的人物,在生死攸关的坎井儿,纵有千般种迫及性命的情况出现,她都会如是说:死有何惧?唯不能怎么怎么死。她这人特狡猾,说白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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