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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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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意外（2）
〃医生，怎么样？〃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出来，我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没什么大碍，不用这么紧张。〃
医生的一番话让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正说着，司徒瑞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还好你没事啊，我都要吓死了。〃
〃我倒是希望有什么事呢，这样就有借口留下来了。〃司徒瑞笑着，半开玩笑地说。
〃我看你还是不要有事的好，不然冰冰得和你一起进医院，被你吓的。〃许孟皓低低地笑着。
〃我才没那么脆弱呢。〃我抬高下巴。
〃呵呵，现在没事了，接下来要去哪里？〃
〃去……啊！〃
〃怎么了？〃
〃我忘记了，我要去接小姨啊！〃我看着挂在墙上的钟，完了完了，火车已经进站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下子我躲得了屁股开花也躲不了变成猪手了。
呜呜……
65。与小鬼头过招
〃你上哪去了？不是让你接小姨吗？嗯？〃果然不出我所料，一进门老妈便开始对我炮轰起来。
〃我，我。〃
〃我什么我？又想找抽吗？〃
〃哎，算了算了，冰冰可能没有看到我吧。〃小姨突地从妈妈身后出现。
〃我这不是找到了吗。〃
〃小姨，你好能干啊，这么快就找到这儿了。〃小姨帮我解围，我忙不迭拍她的马屁。
〃呵呵，呵呵，还好了。〃小姨还是没有变，拍她几下马屁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妈妈，我要吃饺子！〃哥哥的房间里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
咦？这声音我怎么听不出来是谁呢？
好奇心促使我走上前，一开门我便止不住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好可爱的小男孩啊，长得好像柯南哎。
〃小鬼，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不要烦我。〃呵，他脾气倒是挺大的，坐在电脑前楞是没看我一眼。
〃你知不知道这电脑的主人是谁？〃
〃不。〃
〃你小心这电脑的主人回来了把你从窗户上丢下去。〃
我说的可是实话，我相信如果老哥抱得动我，只要看到我玩他的电脑一定会把我从窗户上扔下去，更何况是这个小鬼。
〃你吓唬小孩呐。〃
这小鬼头，他到底几岁啊？
〃我回来了！房冰冰！你在不在？小天来看你了！〃客厅里响起老哥的声音。
〃我在呐。〃我走回客厅。
〃去拿药啦？〃
〃嗯。〃老哥点点头，换着鞋。
自从那次打球后，在医院里待了不到两天老哥便回家了，伤还没好完，于是就定期去医院拿药。他这一身新伤加旧伤差点没让老妈气得上吊自杀，我和爸爸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让妈妈冷静下来了，到最后我差点没去上吊自杀。
〃好香啊，阿姨你在弄什么啊？〃小天闻着味儿进了厨房。
〃呵呵，小天来啦，我在煮饺子呢。〃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呢，这里面都放了什么啊……〃
小天开始拍起老妈马屁来，不一会儿便听到从厨房里传出的夸张的笑声。
〃喂！小屁股！你哪儿的？〃
〃干嘛？〃
〃没人告诉你不可以乱动别人的东西吗？嗯？〃
〃我什么时候乱动别人的东西了？〃
〃这电脑是我的，谁让你动的？〃
〃阿姨。〃
〃你现在可以下来了，我要玩了。〃
〃不下。〃
〃哎呀！小屁股，你是不是欠揍啊？〃房间里传出老哥掰手指的声音。
〃我不怕你威胁我。〃
〃我看你真的很欠揍。〃
〃啊！干嘛打我头？〃
〃我不丢你出去已经给你很大面子了。〃
〃哼！我要去告诉阿姨你欺负我！〃
〃你去啊，我怕你不成？〃
〃砰……〃
小鬼头嘟着嘴用力打开门，跺脚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妈妈拿着汤勺和小鬼头一起进了老哥的房间。
〃啊！啊啊！哎呀！〃
听着老哥房里传出的惨不忍睹的叫声，我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架。
〃小童玩玩你的电脑不可以吗？他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的，让着他点不可以吗？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当的？〃
唉！可怜的哥哥。唉！暴力的妈妈。
66。突如其来的变故
自从像柯楠的弟弟住进我们家的第一天起，老哥便与他结下了粱子，一天到晚吵个不停，有时候半夜去上WC，都可以听到老哥房间里传出的两人做梦对骂的声音。
〃那个可恶的小南瓜头！气死我了！〃好不容易有一天小鬼头与小姨出去逛街了，老哥召集大批人马到家里来诉苦。
（说是说大批，其实也只有卞韩和小天）
〃是你弟弟你就让着点嘛。〃小天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道。
〃我还不够让他吗？让他好吃好住好玩。〃
〃你那叫好吃好住好玩啊？逼一个小孩子睡地板，自己却睡床，真是的。〃我直泼老哥冷水。
〃什么啊，是他嫌我的床单不干净不肯睡好不好？〃老哥直翻白眼。
〃你把我叫来不会只听你说你和你弟弟发生过什么事吧？〃卞韩斜靠在沙发上，冷冷地插了句话进来。
〃哎，我只是想找人吐个痛快吗。〃
〃卞韩，你下个星期要过口岸去参加篮球赛对吧？〃小天转移话题。
〃嗯。〃
〃要不要我送啊？〃我一脸阳光灿烂。
〃送什么？我又不是找不到路？〃
〃这和你找不找得到路是两码事好不好啊？送你是表示我们俩感情深厚啊。〃
〃房冰冰，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老哥在一边嚷嚷着。
〃你就妒忌我吧。〃
〃谁妒忌你呀。〃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小天做了个〃Stop〃的手势。
〃哼！〃我向老哥抛着卫生球。
接下来的时间我像打坐一样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差没拿只木鱼一边敲一边念〃阿弥陀佛〃了。
〃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手机响了起来。
是司徒瑞打来的。
他告诉我，他会在星期天下午四点回香港，然后搭乘第二天最早一班去法国的飞机。
终于，离别的日子还是来临了。
星期天一大早，我便整理好衣着，准备去找司徒瑞。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说什么都要陪着他一直到口岸为止。
打开门，书子家的门也打开了，和她一起的是上次在KFC里的男生。
瞟了他们一眼，我快步走向电梯。
〃今天司徒瑞会回香港，我想你和我一样都是去他那儿吧？〃书子走到我身边，抱着胸看着电梯门。
我没理她，对于她叫那个男的推我的事情我还耿耿于怀呢。
〃他马上就要走了，你把他让给我，我让卡拉做你的男朋友怎么样？〃
〃嗯？〃我转过头。
〃什么？〃
〃让他做你的男朋友吧，他很好的。〃
〃好？〃我把这个字加重了音。
〃他会时时刻刻对我微笑吗？会在我喝醉酒时送我回家吗？会背着我从学校一直走到家里吧？会在下雨天怕我着凉给我披外衣吗？会让许多小孩子喜欢他吗？会从不对我发火不对我大叫吗？这些他都会吗？〃
〃……〃
书子被我的话弄得语塞，咬着唇半天不说话。
电梯到达楼层，我一个健步走了进去。
我们沉默着，一直走到楼外不远处废旧的桥上，书子突然停了下来。
〃房冰冰。〃她叫住我。
〃干吗？〃
〃为什么我妹妹为了让我与司徒瑞在一起而自杀，而你却不肯放弃？〃
〃你认为她是因为你自杀的吗？你太自作多情了吧？〃
〃闭嘴啊！〃书子开始使劲地推我。
〃我恨你！恨琪子！你给我去死吧！〃说着用力将我从桥上推了下去。
〃啊……〃
我惊恐地在空中乱抓着，身体不住地往下沉。
桥上传来书子和卡拉的笑声尖锐刺耳，与水一齐灌进我耳朵里，无比难受。
更多的水灌进我的眼里、嘴里、鼻子和耳朵里。渐渐地，意识离我越来越远……
67。就是这样相中你
〃冰冰！冰冰你醒醒啊！冰冰！〃
〃……〃
恍惚中，一双手使劲地推着我。
〃……〃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小天与子渝的脸，身后是卞韩和老哥。
〃我……我死了吗？〃
〃死你个头啊！〃老哥生气地大叫。
〃你被书子推下水时我和卞韩正好经过，就把你救上来了。〃
〃还好你醒了，真是把我们吓死了。〃小天抓着我的手，又哭又笑的。
〃那个姓书的，把她和她的同伙打进医院真是便宜她了，真该把他们推到海里面去。〃老哥把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抱着头挣扎着坐了起来，目光滑到墙上挂着的时钟上。
三点半！？
天啊！我昏睡了这么久！？
容不得多想，我起身向门口跑去。
〃你去干什么？〃老哥叫我。
〃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头也不回地说完，〃砰〃地关了门。
从家里到口岸有好一段的时间，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到。
〃大叔，你可不可以开快点？〃
〃我已经开得很快了，再快就要闯红灯了。〃
〃再快一点，拜托拜托！〃
〃我尽量可以了吧？〃
可怜的司机大叔，一路被我拽着胳膊，用赶着去投胎的速度向前冲。
好不容易到了口岸，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现在已经身无分文，又没有拿手机，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得到司徒瑞。
抬起头，墙上的时钟指向三点五十五分。
还有五分钟，现在只能去一个地方找了。
〃啊……〃刚跑几步，我的头撞到了一堵人墙。
〃冰冰！？〃
〃终于找到你了！〃我抓着被我撞到的司徒瑞激动得差点咬上他两口。
〃我打了你一天手机，都快急死我了，不过现在好了，总算见到你了。〃司徒瑞松了口气地说。
〃离四点只有不到五分钟了，你还没走吗？〃虽然很不想让他走，但是还不得不说这句话。
〃你让我留下来的话，我就不走了。〃
〃？？？〃
司徒瑞笑着，静静地看着我。
〃那……你留下来好吗？〃
许久，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他俯下身来，用吻回答了我。
〃……〃
68。一只可以带来爱情的手链
〃拜托，不要笑得那么大声好不好？〃
〃呵呵，太开心了啊，呵呵，你知道么？司徒瑞的爸妈不但答应他可以一直读到毕业，还可以选择在中国读大学，放假之后还让他带上他的女朋友我一起去法国呢。〃
〃那我祝你毕了业之后和他一起去法国啊。〃
〃嘿嘿，嘿嘿嘿嘿。〃
〃好恐怖的笑声啊。〃
〃嘿嘿，卞韩啊，我不去口岸送你，你不要怪我哟，我们还是感情很深厚的对不对？〃
〃是是是，我快到口岸了，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讲？〃
〃啊，对了，我给你的那只手链，你可好好保管噢，嘿嘿，说不定今天就可以遇到一个带给你爱情的女孩呢。〃
〃知道。好了，我挂了，你慢慢乐吧。〃
〃嗯，拜拜。〃
挂了手机，卞韩从兜里掏出那只手链。
昨天神经兮兮打电话来说什么要送给他一件礼物，结果却是一只手链，还说什么可以带来爱情，真是无厘头的说。
Taxi驶进口岸，卞韩向入口处移动，一边走一边将手链放入口袋里面。
〃不要跑！偷偷儿你给我站住！〃一阵叫声传入他耳中。
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手链被迎面跑来的女孩撞到了地上。
〃啊啊，对不起！〃女孩赶紧向卞韩道着歉，帮他拾起地上的手链。
〃偷偷儿！喂！〃不远处，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女孩向这边跑来。
〃啊！！！〃女孩不由大叫起来，拖着行李开始狂奔。
〃喂！手链！〃卞韩冲女孩大叫着。
〃对不起了，我改天还给你！〃
〃你去哪还给我啊？〃
女孩一边跑一边指指卞韩书包，然后笑了起来。
低下头，书包上别着的校徽让他恍然大悟。
〃真是。〃卞韩取下校徽，不由皱眉。
走了几步，他不由停住了。脑中忽地闪过一句话：一只可以带来爱情的手链？
…完…
人物出场
〃高一第二学期开学典礼正式开始！〃
华兴高中高一二班的教室里，却好像没有听见这么有气势的一句话。因为班主任莫心如……一个刚刚毕业的小老师，根本没有一点风范的老师，正和男生因为一道题打架！
没有了老师的束缚，可不就乱了套。
凌哲峰……一个只有物理这一门优秀的男生，可能天生长了学物理的细胞，不用做题，就能得一个辛怡做梦都想不到的分数。家里超级有钱，成为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众女生的的倾慕对象。不过，尽管如此，他可不是花花公子。他拿着那道物理题，振振有词：〃用非完全碰撞的碰撞系数解一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首先用一下机械能守恒定理，反正没有能损。〃
辛怡……这个学校文心社的才女，也是物理白痴。看着这一帮怪胎，心想：〃天啊，他们在讲什么？〃
〃他们在说物理！笨！〃嘉译朝着辛怡吐吐舌头。两个人初中同学兼高中同学，感情好得非常人所能想象。套句嘉译的话：死党。嘉译，当然也是文心社的成员。
不过，在别人看来，嘉译好像投错了女胎一样。大大咧咧，疯疯癫癫都不足以形容。比较起来，辛怡就算还好啦。至少现在，辛怡会趴在桌上睡觉装装淑女。而嘉译呢，居然还捧着漫画书哈哈大笑。
宁凝……学生会副主席，高一二班宣传委员，文心社社长。一个出色得不得了近乎完美的女孩，一个任何人见了都会喜欢的女孩，也被认为是这个学校超级大帅哥凌哲峰的女朋友的女孩。全校的人都会觉得这是多么般配的一对……除了凌哲峰。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凌哲峰开始意识到他跟宁凝之间根本就不配。宁凝就好像一个从天堂坠落的天使，始终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最初追她也不过是跟哥们打赌，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最困扰的大难题。因为宁凝已经开始认定。
言童星……一个每天睡上12个小时以上的家伙，凌哲峰的超级哥们。信奉〃不打不相识〃（因为和凌哲峰就是打架成为哥们的）的格言。能翘的课都翘，篮球打的自称胜过kb盖过iv，偶尔会臭屁。也许是富裕的家境，也许是身后一群没长眼睛的女生，也许是凌哲峰的传染。
大家继续着。谁也没注意到年级组长真美丽真老师。
不过大家……至少高一二班都叫她更老师。谁让她总给大家一个更年期的印象，这不又来了。
〃莫心如！出来〃一个喊声使班里立刻就安静了。莫老师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气的脸色发紫的真老师，灰溜溜的像个挨说的学生一样，跟在真老师的后面。
莫老师的举动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笑什么？你们还有没有点廉耻？全学校就听你们班这里乱，还有老师在呢！〃说罢，看看站在门口的莫老师。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没脸见学生了？！〃真老师训人可真够狠。
〃切……〃
〃哼……〃
底下各样的声音都有，当然最多最齐的是〃哈哈哈〃
〃一分钟前你让我出来的！〃莫老师依然站在门口说。
总算知道为什么莫心如跟学生那么要好了，因为她自己就是个调皮的孩子。
〃你？！〃真老师被糗，大声喊道，〃跟我来年级组！〃很少上讲台的真老师，忘了还有个台阶，差点来个狗吃屎。幸好，莫老师扶了她一把。
大家都憋着笑，直到看着一老一少走远的背影才爆发出哄堂大笑。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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