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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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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着谭琏将她带入电梯直接下地下停车场。
  他的车子还是黑不溜啾的,从外面真是看不到车子里,连司机都不要了,今儿个是他自己开车,载着即将就办手续的媳妇一起回家,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有一种真实感她终于是他的了,这一辈子都是。
  而他不会第一次那愚蠢的放弃了。
  失去一次可以说是失误,失去第二次那简直就是蠢货了。
  他从来就不会是蠢货,所以不会再失去了。
  而他们的身后,引起整个省政府大楼的轰动性效应,莫副部长,哦,不,那位准领导人的女婿的秘书长孬小情即将成为太子爷的妻子!
  更多的人都问起张玲来,偏偏张玲一问三不知。
  是的,她是真不知道,从来都是晓得孬小情有能耐,没想到这能耐可大了,上回还是那个谁谁的发言人,这会儿直接跳上太子爷了,这可是真能耐,——没人注意到张玲的笑容下,她的手紧紧握着笔,那力道几乎要把笔捏碎。
  作者有话要说:  


☆、036

  谭家老宅。
  谭琏的车子畅通无阻。
  当然,太子爷回家,谁会阻止。
  但还是让孬小情觉得有些太快了。
  好吧,她从没想过自己是这么犹豫的人,唔,难道是那个什么的恐惧症?她不由得笑开脸,斜眼瞅一眼身边的谭琏,见他率先下车,她就在车里坐着,——果然,他殷勤的替她过来开车门,并将手递到她的面前。
  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身后的谭家老宅,孬小情再没有一丝犹豫地下车,将手挽入他的臂弯里,配合着他的脚步往前走,一步一步的,走入上回她亲自踏入过的地方,同上一回不同的是,上一回她是下属,而这一回,即将成为这里下一任的女主人。
  完全是不同的心情。
  唐员正往外走,跟郑里约好的,急匆匆的,恨不得三步当作两步走的,一见到从外面进来的两个人,那脸色有些个惊讶的,又特特地停下脚步,瞅瞅那位据说是表姐夫身边的秘书,唔,——“哥,你怎么同她在一起?”
  话问的是着实不客气,还是理直气装的架式。
  但是——孬小情压根儿没看他,上回她拿了一瓶酒,大不了赔他一瓶的,用得着这么不给面子的?所以,她就扯了扯谭琏的胳膊,架式十足的,就听凭他是怎么说的。
  谭琏轻拍她的手背,也不是说拍,说“抚”好像又有些太缠绵,他也就是用“拍”来形容一下,“是你嫂子呢,这都怎么说话的?”
  这一听的,叫唐员真是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他的手指指她,又指指她,嘴巴微微张的,颇有些瞠目结舌的样儿,最后,他好不容易挤出来一句话,“嫂、嫂子?”就算是挤出一句话,还是个结巴的。
  顿时脸就通红了,那是烧得厉害的,他瞅瞅孬小情,见她根本没看他一眼,这心里五味杂陈的,又像是被什么咬着了似的,反正觉得不对劲儿,没曾想,到是孬小情听他个结巴的话,也不取笑他,还特特地应了一声。
  “哎——”
  这是应他的,听听她个声音,真是回味幽长的,惹得他更是羞中带恼,抑制不住的冲动就上来了,就瞪他哥一眼的,就朝外头没目标似的走。
  “哈哈,还是个害羞的——”
  听听,这都是人家说的,正好叫唐员听个正着,面上更是烫得不行了,他有心想回去同他哥掰扯掰扯关于这个女人大晚上的就能对他跟郑里下手,把他们的酒给打劫了,这种事,哪里不要去蹲个几天的,可话到嘴边,她实在没办法做些没皮没脸的事,只得就应了。
  且不提唐员先,从孬小情这边说起,她颇有几分促狭的逗走了唐员,面上还有几分喜于形色的得瑟感,“你家这位可真有意思,我就是应他一句,他到是脸红了,难不成还是个在室男?”
  话是这么说,可她终归是不信人家是在室男的,现在男人能有几个是在室男的。
  到是谭琏还晓得给他家个表弟留个面子的,“他是高兴坏了。”
  孬小情不置可否。
  准领导人谭同,与他的夫人谭梅女士慎重地坐在会客厅,看着谭家的长子挽着女子走进来,比平时的冷静不同,这会儿他显得有些人情味儿,谭同大多数时候都是骄傲有这样的儿子,但有时候也会担心儿子太冷静而显得没有人情味儿——
  对于他牵进来的女子,他瞧向他的夫人,眼底似深不可测般,嘴角还露出一丝丝极浅的笑意,轻轻地按住谭梅的手,示意她别急,也别动,“他们看着挺好的,是不是?”
  到是谭梅夫人简直被这个消息轰坏了,她年轻时也不能说年轻不懂事,那样说得太简单,好像把事情推给“年轻”两个字就行了,自己都不用承担责任似的,看到女儿叫谭琏领进来,她心塞的不像话,即使想站起来,还是叫身边的丈夫给按住——
  她刹那间突然有些难过。
  好像女儿一下子就长大了,不再是她记忆里的小婴儿模样,也不需要听她的话,让她试着做个好妈妈了,她就是长大了,性子一点都不像她,甚至与她一比,简直就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她要说自己是她亲妈,她能信吗?
  可谭琏——
  她鼓起勇气地站起来,不顾谭同含蓄阻止,人已经走到孬小情的面前,笑得跟朵花一样,“小情,过来干妈这里,晚上在家里吃饭吗,喜欢吃什么的,我叫人准备一下?”
  孬小情听得非常不自在,要是没想来可能觉得这点挺好,挺善意的,可——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就觉得非常的胸闷,这位是她亲妈,没错,可打从小时候起,估计他都是没抱过她一回的,这一想的,心也就冷了许多,就连面上都是淡淡的,“不用专门给我准备的,我不挑食的。”
  要是以前,她估计会叫“干妈”的,好好地巴这位准领导人的妻子,现在是半点心思都没有了,保持距离才是上策,她一点都不想认,就心里有些纠结,也不恨,人家的选择她也能理解,十几岁的小姑娘生下孩子,确实没那个能耐真担当起母亲的责任来,她当年二十多了,怀了孩子,还不是六神无主!
  但是理解归理解,要接受还是挺难的,孬小情有时候就觉得自己就是那种纠结的人,自己做不到的事,到是指着谭梅能做,她还想笑来着,又觉得不太合适——
  “那怎么行,吃个饭,就得吃自己喜欢的,要是一桌子的菜都不是你爱吃的,那吃起来还有什么乐趣?”她回个头丢个眼神给谭同,“老头子,你说是不是?我可是都给你准备你爱吃的菜。”
  谭同笑着点点头,然后才正襟危坐起来,领导的架势一下子就出来了,“小情呀,我们家这样的家庭以后总少不了跟人打交道的,阿琏跟我提起过你们的事,我也是蛮同意的,结婚嘛,说来就是你跟他两个人的关系,但说白了,其实是两家的事儿,回头叫你爸过来,我们跟亲家公好好谈谈,商量一下婚礼事宜?”
  谭琏拉着孬小情坐下,开始孬小情还有些拘谨,毕竟这回跟上回的友好气氛不一样,这回她感觉自己是来打人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要说谭琏能娶到更好的女人,这点她是完全相信的,她也没有把自己看得太高,也就正常的看法,——家世这种东西说起来挺老土,有时候真是挺管用的,门当户对更重要一点儿,不然的话,君不见那些嫁入豪门的女明星,开始都是光鲜亮丽,后来呢,后来嘛,就不好说了。
  她到是不想走到那地步的,唔,谈恋爱归谈恋爱,这种事嘛,婚前谁不能谈一下恋爱,都是说无伤大雅的,可是要说有过婚史,就成了跌价的,不是她这么想,而是大时代如此。
  “这是当然的事,”谭琏说出口的时候,就按住孬小情的手,不让她开口,“总得两家人见见面,小情是做我的妻子,我也不想太约束她,就如同您跟梅阿姨一样,我们都不要太干涉对方?”
  这儿子,儿子大了不由老子,确实叫谭同觉得自己是有些老了,但是他毕竟在不久的将来就要执掌一个国家,心态上的转变总比别人来得快些,再说了,他并没有横刀夺爱,妻子年轻时的那些事,他早就包容了,年纪这么大了,也早就看开了些,至于妻子的女儿当自己的儿媳妇,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一点点的……
  他眉头微皱,当个开明的父亲,其实也需要一点点代价的,“先登记吧,婚礼等以后再办,如何小情的父亲也能同意的话。”
  这就有他的考量了,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他不想叫有心人挖出些东西来,到是不心虚,就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回头对上谭梅不赞同的眼神,却是按住她的手,大手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
  “放心,他会待她好的。”
  他轻轻地说。
  而谭梅没多说,本来在这样的场合里,她身为孬小情的母亲,可以尽量地为女儿争取,可是——她非但没能说上一句话,只能是跟谭同坐在一起,与他保持同步。
  孬小情坐在那里,至始至终微笑着,没有多余的表情,就连谭同提的意见,她也没有反对,这时候的她,就像个最最温顺的女孩儿,都由着谭琏做主,对,就是这样的,面前坐的就是她的母亲,生她的那个女人,只敢认她当干女儿的谭梅女士,这一瞬间,她忽然间全释怀了。
  想想她自己,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不好的,她们家老孬待她可好的,何必执着于有个母亲呢,她只是太觉得老孬一个人挺辛苦的,这么多年,生怕娶个女儿回来会对她不好。
  这都是开场。
  按理说登记结婚那得排期,但谭琏这步子就省了,直接由结婚注册处的人员过来,还不是下面窗口人员,是直接稍微有些级别的人员过来,为谭琏与孬小情办理结婚登记,表格由他们两个人亲自填写,再由在场的万省长充当了证婚人。
  这样子,他们就成为了正式的夫妻。
  简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
  让孬小情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签好字后,谭琏拿出一对红色的绒布盒子,她再不知事也晓得那个是什么的,肯定是结婚对戒,一打开,果然是这样子,他与她穿着最平常不过的衣服,在众人的见证下,为各自为戒指戴上象征婚姻的结婚对戒。
  这一刻,孬小情还是有些激动的。
  “很抱歉,现在时机不好,等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这恐怕算是甜言蜜语了。
  出自谭代表的甜言蜜语。
  孬小情完全可以将在场所有的人都无视,她端着笑脸,迎上谭雅意味不明的眼神,也是好心情的笑笑,然而,谭雅到是迅速地收回视线,像是从来没看过来一样——
  孬小情也不觉得有什么,平时可以随便差遣的人,一下子成为她的弟媳妇,要是她嘛,肯定心里也不会太舒服,这点想法,孬小情自认还是能理解的——对上那位莫副部长,到是一脸笑意,可殷勤的,女婿是外头人,传统思想摆在这里呢。
  晚宴的菜式都是由外头订的,直接送过来,这都得亏谭琏仔细,他一早儿就订好了,风声都是不露的,就只对家里的阿姨说了声别准备晚餐,由他来订,长长的餐桌坐的不只是亲戚好友,还是能赶过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们。
  新人嘛,都是敬酒,孬小情本来就是酒量就是好的人,说千杯不醉是有些夸张的,但她从来都是说不会喝酒的,于是这晚上的酒,都是谭琏喝的,都入了他的肚子,等简单的晚宴结束,都已经将近零点。
  都说孬小情有心理准备了,可真的是面对喝醉的谭琏,她还有些稍稍的紧张感,比如扶着他回到他的房里,可能是他吩咐准备过的,这房间入眼的都是红色,但凡是能弄上红色的都弄上了,映得人的眼睛都是满红满红的,尤其是那张大床,显然是刚换的大床,更是铺着大红的床单跟被子。
  她深呼吸一口气,记忆是起来了——但记忆归记忆,要真跟他就这么今晚上就睡一起,她还是有些觉得太尴尬了,还琢磨着是不是要将他弄到床里,他到是站得直直的,——她还诧异地看向他,那眼睛黑白分明,透着清澈。
  就这样的眼神看向他,惹得他笑了,伸手去刮她的鼻头,“我还没醉呢,”收回手,他就势脱去外套,将外套随手丢在地上,人朝着浴室走过去,“要一起洗,还是我一个人洗?”
  孬小情一愣,他到是继续往前走,——像是理所当然的回头看她一眼,“我跟你开玩笑的,可别紧张——”
  弄得孬小情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心里那点紧张感还真是叫他给驱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说起来有些惭愧呀;哎;明年要努力更新;真的;请大家给我个机会;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最近搞了件乌龙事;就是我把鼻炎当成感冒了;哈哈哈;原来是过敏性鼻炎;我当成感冒了;一流鼻水就喝999感冒冲剂;然后鼻子一遭遇冷空气;就疯狂流鼻水;有时候人在外面;真是很尴尬的事;我把这个当感冒了;要命呀;今天去看医生了;医生就是过敏性鼻炎;哈哈


☆、037

  孬小情瞅着紧闭的浴室门,依稀听到水声,好像又没有,好像是她的错觉,她索性也不想了,就大赤赤地睡到床里,没曾想,本来就是假睡的,谁知道一闭眼就睡到大天亮的,别说什么新婚夜了,根本啥事都没有——
  虽说她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心情还没有完全转换过来,这跟她以前跟人谈恋爱不同,完全是婚姻生活的,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谭琏的怀里,小鸟依人似的,叫她还有点吃惊,毕竟就这么一晚睡着了,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平时她不是这么不警醒的人,这一晚,她到是睡得老沉老沉的,身边像压根儿没有出现谭琏这号人似的,又或者是习惯有人的?
  她搞不清,脑袋里糊糊的,眨眨眼,就看到谭琏也醒了,黑色的瞳孔里刚好映着她刚睡醒的样子,她下意识地就往他怀里退出来,不料发现的是她的腿都叫他给夹住,这一动的,两个人贴着的部位,那种亲密的感觉,叫她忍不住红了脸——
  白皙的脸,晕红了半边,跟个熟透的苹果似的,谭琏这一晚睡得不太好,身边的人,那是想了多少年的,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光明正大的,偏他还得当一回“正人君子”,她睡着了,他啥事也没干,就拥着她睡——
  睡不着,她睡得到熟,他是一点都睡不着,感觉跟做梦似的,没有那种真实感,都不敢碰她一下,生怕一碰,她就消失了,——这种纠结的心情,一直纠缠着他,叫他几乎是一晚上没睡着,直至天边出现一点光亮时才睡着,才没一会儿,她一动,他就给惊醒了,瞅着她微红的小脸,眼底微沉,沉着一种眷恋。
  她想退,却惹得他不自觉地闷哼了声,男人嘛,清晨嘛总是一条活龙的,他是正常的男人,也免不了这种生理状态,在她一个脸红之下,他更是觉得脸上烧得慌——要是没有中间的空白,他想早就把她捞入怀里了,但——他现在是不想的,也不是不想的,确切地说是不能,不能太急赤赤了,得温水煮青蛙,到时就是水到渠成了。
  孬小情不知道他心里想的这许多,她退出来后听到他的闷哼声,更是觉得没地儿躲,明明知道她这会儿装“纯情”是有点矫情,可有些控制不住的,她真是矫情了起来,动不动就脸红了,手一摸脸,还是烫烫的——她迅速地下了床,身上的衣物还是昨天那身,居然就穿着就睡了,他都没动一下,她不知道是要怨他不解风情还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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