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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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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需要的话,我随后就来。她说罢还向老赵抛出一个暧昧的眼神。
  老赵临上车前还拍了下她挺拔的臀部说:我等你!
  苏云坐在车上提心吊胆的,就害怕这是个美人计。在害怕的驱使下苏云开始问拉皮条的:这是去哪啊,怎么左拐右拐的。拉皮条的说:放心吧,我们不是人贩子。苏云说:那怎么不走大道。拉皮条的说:这不是给人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吗。苏云说:我倒没有体会到那么多诗情画意。拉皮条的递给苏云一跟烟说:哥们,将就点吧,都怪这车没牌照。
  几经坎坷车也算是停了下来。KTV就在一个楼房的地下一层。找了个中包也算是安顿下来了。这会也算晚了,苏云都有点睡意了。
  把所有的小姐都叫来,让我好好挑挑。老赵对那个拉皮条的说。
  老孙紧接着说:还要十瓶啤酒。
  还喝?再喝就该出问题了。翔哥说。
  这不已经出问题了吗,还能出什么问题。老赵说。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老孙站了起来做了粗鲁的手势说。
  翔哥把目光落在苏云身上,苏云说:无所谓,大不了就进厕所吐,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其实他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翔哥在旁边奚落。
  听过老孙那来自阿根廷草原上的狼的一阵鬼哭狼嚎之后实在扫兴不少,差点因为失去性趣而拍屁股走人。阿德一直嚷嚷着忍受不了这折磨要撤退。要是因为这样老板对于失去的这比横财肯定得跟老孙没完没了。老赵一听阿德的话就急了,连忙替老孙赔不是。这煮熟的鸭子可不能就这样一哄而散的飞了。老赵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就差使用眼泪伎俩了。 煞费苦心才把阿德给安抚下来。这其实阿德之所以答应是有条件的,只要老孙不再碰话筒其他的都好商量,可是老孙不乐意,老孙说这不是抹杀人性,限制人生自由吗,现在中国提倡人权社会,这样是违反中央和党的政策。阿德说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不拿自己生命去开玩笑。老赵不得不再去劝说老孙,终于老孙答应视话筒而不见,老孙给他的条件是:回去必须把他的袜子给洗了。要答应这种条件可想而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坚定了多少信念。这种忍辱负重说明了某种力量太强大了。
  门被打开,一位一位女性迈着看似猫步,其实是狗步的步伐走了进来。
  各位帅哥,选美开始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起话来娘娘腔。说罢还做出一个比较绅士“请”的动作。老赵像被关着饿了几天的猪,突然看见饲料了,兴奋不已,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一位十分饱满的女人。看来那个女人很遗憾被老赵选中,有点愁眉苦脸的样子。其实她们应该看口袋,而不是看长相。看来她还是缺少职业素养的。翔哥要苏云先选,苏云当时瞌睡的不行,再说了,这像什么回事嘛,又不是旧社会,苏云说这简直是对人性的一种侮辱,翔哥说不对,她们也是自食其力。苏云说还是女人好,天生就具备这商业性。翔哥说要不你去变性吧,肯定特受人欢迎。苏云说算了吧,都习惯了每天早上一柱擎天,要是哪天突然变得没有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出来。最后除了苏云外其他人都投其所好。苏云之所以没能投其所好是因为有位小姐投她所好,主动要求坐在苏云旁边。苏云当时心里很紧张,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翔哥一直对苏云呵呵的笑,苏云很想问问他笑什么笑的那么白痴。
  老赵旁若无人的把罪恶之手在怀里的那位小姐身上游走着。那小姐像跳迪斯科一样坐在老赵腿上把屁股扭个没完。苏云当时就想要是这会她放个屁出来,指不定老赵会干出什么事出来。其实放屁没错,只是不能在这个时候放,有了也要忍着,哪怕之后打个嗝出来。老孙身宽体胖,把小姐抱着跳舞的时候小姐差点没接上下一口气。小姐生气的把老孙一推:你好粗鲁。阿德扔下足球尤物独自出去打电话去了,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接受不了那个所谓足球尤物的容颜。翔哥至情至理的唱着《爱如潮水》等经典老歌,没有越雷池一步。
  苏云递给旁边的女人一根烟说:你多大了。
  十六。她表现的十分冷艳。
  未成年嘛,这可是犯法的事。苏云说
  未成年怎么了,老娘本领多着呢。她摆出一副老道的样子吐了一口烟出来。
  老赵再旁边正在商量着价钱,那个女人说这不是上街买菜,不能说价。
  老赵说那打个折吧。那个女人说不好意思,本店不设VIP业务。老赵说真没劲。
  苏云真想访问一下旁边那个女人。但是又怕别人说他是记者,所以不能直接进入主题,苏云只好跟旁边的女人说天说地,说古说今。后来苏云见缝插针说:你是怎么干上这行的。 。。

(1)第一章 章名(20)
她摇摇头说:你真以为我们都愿意干这个?
  苏云说:那你怎么不逃跑啊,出去了就别回来了。
  她看着苏云说:你真傻假傻,要是他们没有措施能把我们放出去吗。
  苏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报警嘛。
  她又摇摇头说:治标不治本,只能自己挨揍。
  苏云没有说话看着可怜的她。她说:其实来这的女人分三种,一种是被卖来的,一种是被骗来的,比如说我,还有一种是为了生计。
  苏云想了想说:其实要出去也是很简单的事。
  她说:算了吧,这也不外乎是个赚钱的手段。
  俩人正聊着翔哥走了过来拍了下苏云的肩膀示意他出去。苏云跟在翔哥后面走了出去。翔哥说:咱走吧,这里女人丑不说,还没有《死了都要爱》。
  苏云说:估计够呛,老赵身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在说老板和保安也不会让我们来瞎整了一会便拍拍屁股走人。
  翔哥用眼神指了下远处的阿德说:他开始打电话的时候就没有用德语,见我来了立马就换德语说话。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德语,反正感觉挺假。
  苏云说:实在不行咱就撤,打游击战术。
  翔哥说有点乱,得捋一捋。
  最后还翔哥想出具体的战术指导方针,然后在苏云耳朵旁小声的说了出来。苏云点了下头说就这么办了。
  苏云回到包厢里陪着老孙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了,酒是不能浪费的,那可是粮食做的,浪费粮食是可耻的,小学那篇《锄禾》其实还是挺入人心的。
  苏云看了看那个女人,然后对老赵说:陪我上躺厕所去吧。苏云知道老赵进来之后就没去过厕所肯定憋了好些时间了。
  老赵把手从那女人怀里撤了出来说:等我回来。苏云真想说这位壮士一去不复返。
  苏云把老赵拉出走廊的时候把事先准备好的短信发给老孙,走到门口老孙刚好赶到。路边停了一辆的士,翔哥在车上大喊一声:上车。三人奋力跑了过去。虽然老赵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跑得并不比苏云慢。车子刚发动,起步。只见门口从出几个穿西服的人手上提着长柄手电,气冲冲的跑了出来四处张望着。
  老赵坐在车上气还没喘顺便说:这事是哪跟哪啊,演的哪出啊。
  苏云说:围魏救赵。
  老赵看来对这出戏失望透了,坐在那一再抱怨着。
  没人再搭理他了,大家只觉得饿了,要找个地方补充一下能量。最后阿德说去鬼街吃点东西。苏云觉得开始的事情刺激不说,起码有点荒唐。
  阿德说鬼街很多地方吃东西,但是已经到了这个点了,开门做生意的店子实在少的可怜。随便找了家店进去之后老孙居然还想要喝啤酒,被苏云和翔哥一口拒绝了。由于饭店没有厕所,苏云只能跑到旁边的胡同去解决问题。苏云看了下四下无人之后便解开拉链。由于力度过大,液体击打在墙上的声音太大了,屋子里穿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老婆,下雨了,快起来收衣服。说罢没多久可能是想起来了北京雨水是少的不能再少了。便又说:孙子,别在爷墙角下尿尿,小心爷给你阉了。
  苏云草草了事之后回到饭店,老孙见苏云回来,非得要拉上苏云再喝上一瓶。没想到这一瓶把苏云给喝吐了,老板见了实在不好说什么,谁叫顾客是上帝。他也只好轻声的吩咐手下人以后再有这样的酒鬼上门就说打烊了,恕不接待。
  苏云看着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再看一下正为苏云吐的东西而发愁的清洁工。苏云满怀歉意。老孙拉着苏云说:你这样是对的,没有什么歉意,你不把店子弄脏就体现不了那些清洁工的工作重要性,你这是对他们工作的大力支持,没有你这样的人存在,他们就得下岗,再想想他的家人,那都得感谢你。苏云说:想不到这样的谬论被你说的一套一套的。
  吃完饭,苏云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着烟。路边难得经过一辆汽车,过去不少车,但没有一辆是的士。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向前多走几步去路口等车,那儿车流量肯定比这大。老赵说。
  漫长的街道,漫长的等待。最后一辆黑心的的士车以两倍的价钱答应跑一趟。这晚除了苏云其他人都睡的很好,呼噜声像四面楚歌把苏云包围。苏云躺在床上居然脑海里出现了萧冉的笑容。苏云想努力挥去,但是都是于事无补。
  苏云不记得双休日是什么时候的政策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决策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有了双休日,有人可以利用它来睡觉,睡得天昏地暗,一般这一类人属于大学生里的无聊军团,也叫三无军团;(无女朋友,无物质力量,无精神食粮)也有人利用它坐在人气冷淡的自习室里,一般这类人人属于大学里过着三点一线生活的人(食堂,宿舍,教室);还有人利用着时间好好的与另一个人在床上锻炼身体,他们不是运动员但似运动员,一般这类人的口号是:现在只有性才能填满整个环境。他们不热忠于艺术,却热忠于这项运动。还有一类人没有利用它但是也在睡觉,这样的人就是像苏云这种昨晚喝得咛叮大醉还没有醒来的人。
  这会儿楼道里很吵闹,苏云揉揉眼睛,醒了,发现窗外很刺眼,肯定是天亮了,苏云怀着半睡半醒的智力去揣测。老赵和老孙都不在。老赵星期六是得回家去的,也就是去解决下生理问题,男人嘛,有时候基本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至于老孙去哪了苏云才不会去想,各自的生活状态都不一样,知道多了反而不好。因为苏云今天得去躺王府井所以心情特别好。
  苏云下床脱得一丝不挂打算去洗个澡清醒一下。楼道里有人正在为了什么事情大声的与另一个人争吵着。大学生的素质就这样体现出来了,老师都怎么教的。苏云不由的对着镜子说了一句。苏云盯着镜子目不转睛,然后拿着老赵的唇膏在镜子上写了几个字:晚安,北京。苏云对于自己生活的变化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

(1)第一章 章名(21)
洗澡是人生的一大快事,除了能除去一身的污垢不说还能让人体验着一种脱胎换骨的轻松。花洒喷出去的热水,让人着实享受,从头到脚,没有一处肌肤不刺激得细胞活跃。这个时候就应该仰着头或者低下头去面对那些打在身上的水,一动不动,这样有个好处是能让人心旷神怡。苏云站在花洒忘记了时间的流动,直到花洒里喷出的是凉水而不是热水苏云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这站了将近一个钟头了,于是关过水闸,匆匆跳了出去。
  苏云正哼着小曲站在镜子前欣赏着人体的艺术,老孙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在楼下的网吧上网,吃晚饭的时候顺便叫下他,他怕自己太过投入,一直玩到明天去了。苏云挂了电话后想想不大对劲,开始回忆老孙刚才说的是晚饭还是午饭。后来时间证明了一切,苏云看着手机上显示着4点一刻,当时别的都没想,穿上裤子后,一把抓上床上的衣服然后奔了出去。电梯总是那么的戏剧化,无论是在电影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它总是得跟人作对,需要它的时候他一般在与你相反的位置,不需要的时候你出门就能看见电梯门为你敞开着,呼唤着。苏云见电梯现在正在十楼,并且是下楼还没轮到上楼,今天可是双休日,人口流动量之大是电梯也难以承受的。所以它跑的很“慢”。苏云见势头不对,充分发扬小学老师们宣扬的“自己的事自己做”的扯谈精神。为什么说是扯谈呢,第一:这句话本身就有局限性,并不值得大力的宣传,做文章。小学生,只知道服从,老师既然说了,就得做。这样下来团队精神就遭受到了打击,互相帮助,的革命精神也被这些无知的老师所扭曲。第二:亲情,友情,爱情,将不复存在,做男人的叫女人自己去生孩子,自己解决精子问题。做朋友的见死不救,谁叫国家人口多呢,死了一个不怕死第二个。做情人的分床而睡,那些生理问题自行解决。第三:天下大乱。警察不再为民除害,政府不在执政为民。各自为战,各自为营。纠其三点总结后得出了许多小学教职工说话像放屁不经过大脑,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职业相当于人类教育的启蒙阶段,如有误导将毁灭一生。难怪中国足球冲不出中国,跟许多教职工一样,领工资是唯一目的,剩下的问题就随便了。
  苏云一口气跑下十七楼。下楼是远没有上楼累,但是下楼也不容易,特别是一口气的跑下来,到楼下之后肯定头晕眼花,恶心想吐。苏云对于这些问题完全不放在心上,现在的唯一问题是找辆的士赶到王府井。还好北京不缺乏的士车,这些有着相似,统一外壳的服务性车辆,其实真可以随处可见。
  苏云坐在车上叹了口气说:怎么又他妈堵车了。苏云觉得现在堵车实在是北京交通道路管理局对他焦急的火上浇油。
  的士司机打开广播之后说:北京这个发达城市,人流,物流那么大能不堵车吗。
  苏云想想觉得言之有理,然后说:师傅,一般都什么时候堵车啊?
  的士司机笑了笑,然后说:一天就一次,从早堵到晚。
  苏云听过司机的话额头当时就流下一滴冷汗来,心想着完了,肯定赶不到了。不料的士司机转过头问苏云赶时间吗。苏云点点头说特赶。司机看了看前方说:今儿个肯定堵不了太长时间,一会就通了。苏云一再强调十万火急,一定要加快速度。司机似乎对于苏云的事比较好奇,一问再问。苏云看看了手机说师傅,我的幸福就握在你手上了。司机当时听了苏云这番话之后可能觉得自己是那种特牛B的人,特重要的一人,简直就是正义使者的化身,超人,蜘蛛侠的代言人,他喝了口自带的茶水,然后把广播关了,面对即将疏通的道路,他说了一句话:知道二环十三郎吗,我是他弟—十三点一郎。车子一路上行驶的还真有点风驰电掣的感觉,还有点像电影里边的感觉,车身在马路上左右摇摆。苏云心里其实是紧张的,对于他而言司机的驾驶功底他肯定是没底的,但是眼前的速度,基本上能让人体会一种刺激的感觉。前方的交通灯突然变成了红色,司机把油门踩的更大,毫不犹豫的穿了过去,抓拍器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映。苏云感觉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师傅,太刺激了。司机转过头看了苏云一眼说:要是让我爸知道我又这样开车非揍死我不可。
  到达之后苏云下了车还没忘记向司机要下号码以待下次赶时间用。司机解释说他不是干这行的,很少代他爸开车。苏云说他不干这行真是可惜。苏云走出没两步然后被他的“喂”所吸引的反过头,只见车子原地掉了个头,然后他探过头对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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