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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案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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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咯吱地吃起来。接着,他听到那条狗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爪子使劲挠着地。当声音停止后,范塔飘过去,又低低地吹了一声口哨。狗没有反应,范塔小心地抬起头。那条狗就躺在码头边。
范塔摘下潜水镜和脚蹼,把狗的尸体拖到阴影里。码头上还有一小块肉,他小心地捡起来,扔进大海,然后他又回到阴影处,耐心地等了半个小时,看到仆人们从后门出去,上了一辆汽车。他们开出去后,大门自动关上了。范塔一直等到汽车声完全消失后,才脱掉潜水装备,悄悄地来到门廊栏杆前。他悄无声息地翻地过栏杆,在门廊地板上一动不动地趴了十分钟,才又继续前进。他戴上手套,匍匍来到百叶窗下。窗户是开着的。两分钟后,他站到了沉睡的莫特床前。范塔两脚站稳,双手扼住莫特的喉咙。范塔扼了很长时间,然后摘下手套,摸摸床上尸体的脉搏。他满意地发现,莫特的确死了,于是他又戴上手套,从原路退出。
在码头上,他重新穿上潜水装备,把狗的尸体拖过来,扔到水里。他估摸了一下罗天船的方向,然后轻松地游过去。当他靠近那条船时,他可以看到罗天夫妇正坐在船尾。
“是范塔吗?”罗天喊道。
“是我,”范塔回答说。他把脚蹼和潜水镜递给他们,爬上船尾,正落在罗天夫妇的脚边。“干完了,”他说。
罗天太太看着他,她的黑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中让人难以捉摸。
“没什么麻烦?”
“没什么麻烦。”
“脱掉这些湿衣服,你会被冻死的。”
范塔走进船舱,脱掉橡皮上衣,擦干头发,穿上裤子和上衣,回到罗天夫妇那里。
罗天太太坐在椅子上,她的双手又开始织毛衣了。罗天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瓶葡萄酒。“来,庆祝一下,”他对范塔说,倒了三杯酒。
他们干了杯。罗天太太久久注视着范塔的脸。“一切都很顺利,是吗?”她说。
“非常顺利,”范塔说。“没人看见我,没人知道我在这里,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除了你们和我。”
“你用枪干掉他的?”罗天问。
“我不用枪,”范塔说。“这就足够了,”他举起一只手,指指手掌坚硬的边缘。
罗天站起身,走到船舱门口。“我累了,孩子他妈。”
她看着他,脸上充满了关切之情。“盖好被子,孩子他爹。睡个好觉。”她转向范塔。“范塔先生,你也去好好睡一觉吧。”
范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船边。“美妙的夜晚,是吗?”
他微笑着对她说。
“是的,”她说,从毛衣下面抽出一把小手枪。“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她朝他心口开了两枪。范塔的身体被打得从栏杆上翻过去,落到水里。罗天太太手里握着枪,靠着栏杆向下面看看,看到尸体慢慢地被潮水带走了。
“现在该干什么了,孩子他妈?”罗天的头从船舱门探出来。
她严肃地转过身。“什么也不干,”她把手枪扔到水里。“盖好被子,孩子他爹,别着凉了。”
第56章 妩媚的处女
“王娜!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他拉我进屋子,拖了把皮椅放到他桌边。“明晚你一定要来赴宴,我妻子昨天打电话给你时,你声音好怪。”
“除非你把我逮捕,否则我一定到。”我说,“吴恩,我这次来可不是社交性的拜访。”
皮椅柔软而舒适,但我无法轻松。我不到三十五岁,双腿修长白皙,黑皮椅衬托出我美丽的头发和金黄色的羊皮外衣。然而我和男人在一起很少觉得自然。甚至和吴恩,我的老朋友,在一起我仍感到周身发硬。
吴恩在桌子后面坐下来,微笑说,“别告诉我你闯了红灯。我在每期警员训练班上课时,标准的训词有一段就是:“不论阶级,秉公处理,没有权,但王娜除外。”
“那是将来的事,”我微笑说,“如果我记得不错,历史上唯一拦住先父的车,还罚款的警员就是你。”
他咯咯一笑,“当时法官总说我那样做是为了出名。”
“难道不是吗?”我取笑他,因为那个插曲使吴恩获得了诚实尽责的执法者的美名。我父亲一生从未利用他的地位和威望为自己槁特权。直到晚年他对一些禁止停车区变得有点傲慢,而初出茅庐的吴恩给他开出了罚单。这一切都随时光远去,现在的吴恩是本市的地方检察官,正在办理罗迪的命案。
罗迪是唯一在家乡白手起家的百万富翁,是真正从一穷二白而成富翁的。现在他死了,是被他家的手枪打死的。
星期一晚上是本城传统的厨子休假日,罗迪太太张兰也放了假,因为她母亲准备为女儿女婿开个晚会庆贺他们的结婚十五周年。张兰七点就被接到她母亲那儿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因为她母亲半身不遂。罗迪则一人在家穿衣打扮,同时处理一些文件。
晚会安排在九点开始。八点半时罗迪家没人接电话,他太太不见罗迪到场,就派司机回去看看。司机发现门开着,罗迪趴在桌上,头部伤得很重。
第二天一名疑犯被捕,但我还是花了两天时间才鼓足勇气来面对里恩。刚进他办公室时我就想转身离开,但我天性中的正直驱使着我,使我问他:“吴恩,你能肯定你们抓到的那人就是杀死罗迪的凶手?”
友谊,迷惑,还有官员的谨慎开始在他脸上交替出现。
“吴恩,请回答我,我不仅仅是好奇地问问,或者罗迪是我们的朋友。那个史浩已经被提审,但我从报上和听别人说,没有真正的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吴恩吐出一口气,官员特有的谨慎开始消失。“好的,王娜,你在报上已经看到够多了,不过我对史浩的处境并不乐观,他似乎是唯一有动机的人。他恨罗迪,又没有不在场的证据。还有,那天下午他还恐吓罗迪,说他要杀罗迪”“事情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解雇,”吴恩解释说,“史浩说罗迪悔约,他可能也有自己的道理。我们都知道罗迪成功地利用那个破农场才发达成本州电子工业巨子,其中还做了一些违背道德的事。几个月前在一次商业会议上他认识了史浩,认识到史浩的潜力,就用给股份把他诱来了,不幸的是罗迪的允诺都没有写在合约上,空口无凭。”
“他可能不想以暴力收尾,但他承认当晚酒喝多了。或许他只想说服罗迪让他兑现诺言,或许他听到晚会的事,想趁罗迪和张兰都不在去洗劫一番。”
“你有没有考虑过,凶手可能是真正的窃贼,他在报上的社交栏里看到新闻,以为罗迪家空无一人。而罗迪的出现使他感到意外,在惊慌中下了手。”
“不可能,门上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保险箱里还有八万多元现金。此外我们发现一杯喝了一半的饮料,还有一杯新倒的,没有碰过,可见是倒给访客的。那一定是他认识的人,而且他不怕那人。”
吴恩忽然想起,我一度曾和罗迪订过婚。因此他又说:“对不起,王娜,我无意说死者的坏话,毕竟那时解除婚约的是你,你一定是看清了他的另一面。”
“他一向自高自大,只顾自己,不考虑别人。他认为我们当面照顾他,在背后嘲笑他,打中学起,他就想在我们面前显一显。”
“他办到了,不是吗?”吴恩说。
“你难道不认为罗迪是个势利小人?”我冷冷他说,“不过我今天来不是来挖墙角的,我关心的是这位叫史浩的人。”
对这话吴恩皱了皱眉头。但他接着说:“没人记得六点半以后看见过他,而罗迪遇害的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半。史浩说他回家睡觉了,可一样没人证明。”
我深吸一口气。“有的,他和我在一起。我可以感到血液从我脸上流逝。有一会儿我以为自己会昏过去。吴恩不信:“和你?”
我点点头,“我相信他们会记得我在酒吧里,那天我的厨娘放假,我懒得做饭,就到外面吃。餐厅里人很多,但我注意到史浩,当他在七点左右离开时,我跟着他出去,在外面接他上车,以后到午夜,他一直和我在一起。”
吴恩凝视着我,想把这些话和我的形象联系在一起。他和全城的人都认为我是神圣贞洁的,除了罗迪和高龙我曾和他们订过婚外,从没男人碰过我。我知道吴恩正在回忆很久以前在一次乡村俱乐部的舞会上,他想在后院里吻我而挨的一耳光,如今我竟亲口说曾干过“这样”的事。
第57章 病人与杀手
那天晚上,秋天的夜幕很快降临了,像黑色的雾,笼罩着新犁的田,将缎带一般、通过农舍的州际公路捂得严严实实。
农舍前的黑暗处,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个人身材高大,浓眉大眼,高鼻阔口,悄悄地行动,如同无声的影子。他停在农舍附近,打量前门上的一盏小灯,窗帘后面的房屋里,也有其他灯光亮着,他摇摇头,好像正在考虑是去敲前门,还是敲后门?
现在,他静静地迈开大步向前走。当他走近前门时,他听见屋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他停在小灯泡所射出的黄色灯光里,凝神倾听。他听出那是收音机或电视的播音员的声音。
“……警方正在全力寻找今天下午从市立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病人,那个病人是在杀死医院的一位职员之后逃走的。我们再次重复先前的警告,虽然病人外表显得柔弱无害,但病一发作,就会造成伤害……对此稍后我们将作更详尽的报道。一位目击者说,一位金发女子有一次在一家偏僻的加油站进行抢劫,这件重要消息之后……”他一直等候着,一直到插播广告时才敲门。播音员那充满生气的声音立刻被切断,现在,屋里传来的只是轻轻的脚步声,然后突然停止。
虽然在敲门时他就知道纱门没有上锁,但他知道里面的木门是锁着的。他推测,主人正在门上的了望孔里对他作初步的审视,他满不在乎的看看四周,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这时他看见门前有一块蓝色的门垫,上面却有白色的“张年”两个字。没有人开门。他稍等了一会,再耐着心敲门。
“有人在家吗?”他说,“我是刘龙,是罗风家新来的工人,罗风先生派我来借一些工具。”他再次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一会儿之后,里面的门打开,一位黑发、身材娇小的妇人向外窥视。“张年太太吗?”他透过纱门问。“你要做什么?”
“抱歉这时来打扰你,我要借一套带全部螺旋钳的工具,罗风先生说,你先生会知道是哪一套。”他看见张年太太在皱眉头,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同时撩开面颊上的一撮头发。“哦!我不知道。”
“我不介意你的心存疑虑,因为你以前从未见过我。我是今天才上工的,不过,假如你请张年先生和我谈谈的话,他会明白是哪一套工具。”
“我先生——他现在不在家。”张年太太说。
刘龙搓搓下巴,“哦,也许我应该等他回来,罗风先生带太太和孩子去看电影,所以才派我来,那套工具他明天一大早就要用。”刘龙严肃地点点头,“我最好等你先生回来,他是不是很快就回家?”
“不!”张年太太很快他说,随即又露出微笑,“我的意思是说,你最好是明天早上再来,那时候他会在家。”说着,打算闭门谢客。
“太太,我离开前可不可以麻烦你给我一杯水,从罗风先生家到这儿,路程并不算近。”“当然可以,我去给你拿。”
她一转身进去,刘龙立刻悄无声息地跟入里面,悄悄地穿过前面客厅。当她接过水,从水槽边转过身,他正好站在厨房门口。
她吓了一跳,吓得睁大眼睛,杯中的水溅出了一点,她生气地训斥,“没有人请你进来。”“请不要生气,太太,我不会伤害你。”“你吓死我了,你怎么能像那样跟在我后面?”
“我知道,”刘龙点点头,同时想用微笑来使他难看的脸明朗些、好看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强壮、丑陋、又不聪明,你要说,尽管说,以前我已听过很多次了。”
“我没有那意思,刘龙先生,真的,我无意伤害你,很对不起,我并没有在想你的长相。这是你的水,喝完之后,请离开。”他很快喝完水,像很久没喝过水一样,一口喝干。她伸手出来接茶杯,但他并没有递还给她。“你知道,”他说,“像这样的夜晚,你不该一个人呆在家里。”“我很好,现在,请你离开。”
“我听新闻报道,今天有一位病人从“精神病院”逃出来,那地方距此不远,现在他可能直接来到这儿。那些人有时候很可怕,当他们发现你一个人单独在家的时候,你想想出他们会做什么事?”
“我相信我可以照顾自己,谢谢你。现在请你离开,让我锁上所有的门,我会安排得很好。”
刘龙摇摇头,摇摇大脑袋。“张年太太,你根本不了解,当那种人决心做什么事,或到什么地方的时候,门窗都挡不住他们。他们可以像猴子一样,进出自如;当他们发作起来时,力大无比,他们可以打破、撕裂或杀害他们见到的一切东西,但他们的外表和你我没什么不同。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你可以看见一个病人在街上向你走过来,而你不会想到任何事。”刘龙咧开嘴笑笑,想向她作出保证。
“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个今天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人,可能直接走到你的门前,你可能让他进来,因为他外表看来并不凶暴,或者有疯狂的眼神。你或许认为,那只是一个汽车抛锚,需要帮忙,或者想借用电话,或任何有类似借口的人,你一点也不怀疑。然而,看你先生不在家,家中只有你一人,他可能对你翻脸,你可能会遇害,他们是难以常理揣测的。”
张年太太的眼睛盯着他,脸上惨无人色,半天之后,她说:“你对——对精神病院里的那些人,似乎知道得很多。”“我在那儿呆了两年。”她大吃了一惊,退后两步,人撞上水槽,她说:“哦,不!”刘龙听出她声音中的惊恐,很快说:“不是病人,太太,我是园丁,他们叫作管理员,大约四年前,我辞去了那里的工作。”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说:“你差点儿把我吓死了。”
刘龙咧着大嘴笑。“你知道,那正是我要告诉你的,因为我长相不好,你怕我是今天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人,告诉你,人不可以貌相,在那儿,我看见过好多妇女外表和你一样,甜甜的,一点儿也没有要伤害人的样子。”
“是的,”她说,“我可以想像,不过,我并不认为你有必要留在这儿等我先生,我向你保证,刘龙先生,我不会让任何陌生人进入房间,放心好了。”
“事情就是那样,太太、当你单独在家时,不要让任何人进房间。靠近你门口的陌生人,你最好都不要和他谈话,我在精神病院里和他们谈过大多次话,只要你不进一步了解,他们告诉你的事,你会发誓说他们说的绝对是真的。也可以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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