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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案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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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我害怕。”她的声音很不自然。

    “我们会一帆风顺的。”我说道,心里巴望自己能像嘴上说的那样有把握。

    阿尔玛似乎很尴尬。“我得换一下衣服。我尿裤了。”

    我笑了。“别紧张。这很正常。你到下面去洗一下。我在这儿守夜。”

    我跨进了那间窄小的驾驶室。室内仅比甲板高两个台阶,但给了我一个有利的地点,可以看到任何向我们而来的物体。我发现了一盒昨天放在长凳上的香烟,取出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尽管这烟已放了好长时间,而且泛潮,但还是起了作用。我一边咳嗽,一边始终注视着河湾。

    当阿尔玛来到我跟前时,我的双眼直冒火,我总觉得看到紧邻河岸的树林里闪着火光。但是随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感到好多了,”她说道,“我洗了个澡。干净的衣服使我很舒服。”

    “你看上去精神不错。”我说道,一边揉着眼睛。“我看起来一定糟透了。”

    “不算太糟。你睡眠大少。”

    我点点头。我又向河道望去,还有三四艘渔船留在那儿。“但愿他们马上滚蛋。”我说道。

    “天快亮了,”她说道,“那时他们就离开了。”

    我咕哝了一下,没有答腔。

    她从牛仔裤口袋里取出一个瓶子。“秘鲁蓝丸,”她说道,“我需要提神,”她迅速地吸了两口,然后把瓶子递给我“我们都需要提提神。”她说道。

    我从她手上接过瓶子,飞快地在每个鼻孔里吸了两下,头脑顿时感到清醒,眼睛也不再冒火。我睡意全消。谁要睡觉?我把瓶子还给她,笑着说道:“像开晚会。”

    她也笑了。“你感觉好多了。”

    “检查一下。”我说道。

    “瞧!”她指着河面。

    一艘渔船进了河湾,船上的探照灯向我们射来。我抓起了自动步枪。我们看着那艘船缓缓地向我们驶来。

    我按住阿尔玛的肩膀。“趴下,”我说道,“我不希望有人看到你。”

    她伸开四肢趴在甲板上,两手紧紧地抓住自动步枪。我等着渔船靠近,然后一枪打灭了它的探照灯。

    一个人开始用英语发话。“你他妈的干什么?”那人愤怒地说道。

    “你们到底是谁?”我高声反问道。

    “安杰洛吗?”

    “他不在。”

    “杰德·史蒂文斯吗?”那人又问道。

    我停了一下。“是的。”我说道。

    “我是文斯·坎帕内拉,”那人回答道,“我和安杰洛事先约好,带他去麦德林。”

    “你们有飞机吗?”我问道。

    “那不关你的事,”他说道,“安杰洛在哪儿?你们本该在往伊基托斯方向的下一个河湾和我碰头的。你们到底在这儿干什么?”

    “没有人告诉我。”

    “去把安杰洛叫来,”他说道,“我们得往前走。”

    “安杰洛死了。”我没对他说安杰洛是怎么死的。“我们的船员企图袭击我们。”

    “他们在哪儿?”他又问道。

    “有的死了,有的跑了。”

    “那位姑娘和你在一起吗?”他问道。

    “她在这儿。”

    “我能不能上船?”他又问道。

    我的枪口仍然对着他的腹部。“就你一个人。”

    他翻过低矮的栏杆,登上甲板后便直起了身子。他个子很高,有6英尺2,蓝眼睛,红头发,长着胡子,穿着绿色咔叽布衬衣和短裤。“我昨天曾和你伯父通话。他想知道我有没有听到安杰洛的消息。你们本该昨天到的。这就是我出来找你们的原因。”

    阿尔玛也站起身来。她手里还握着步枪。“现在我们怎么办?”她问道。

    “我们先离开这儿,”他说道,“我给你们一根拖缆,带你们去下一个河湾。然后我们把货物卸下,我再领你们去伊基托斯,安排你们乘去利马的飞机;从那儿你们去纽约。”

    “安杰洛有个方案,”我说道,“怎么处理?”

    “我会照办的,”他说道,“你伯父要我来处理。”

    “我什么时候可以给他打电话?”我问道。

    “今天晚上我们到了旅馆就行。”他回答说。

    “那我怎么办?”阿尔玛问道。

    “你跟他一起去利马,”他回答说,“你可以当他的导游。”
第185章 安杰洛和我(7)
    清晨。我们进入另一个河湾时,太阳正升上树梢。这儿有一个破败的旧码头从河岸伸入水中。那些人利索地跳上船舷,把船拴在码头上。文斯拿出对讲机讲了起来。10分钟后,一辆两吨的敞篷载重卡车在码头边停下。紧随着又来了一辆吉普车,在货车边上停了下来,车上坐着两个人。

    文斯用西班牙语招呼着他的手下人。有一个爬到卡车驾驶室顶上,坐在那儿。他在那儿放哨,手里抱了挺轻机枪。然后那4个人——两个来自渔船上,两个来自吉普车——开始把一捆捆的古柯叶从船上卸下,装上卡车。

    他回过头来对我说:“拿好你们所有的行李。我们要离开这儿。”

    我望着他。“可是,这艘船怎么办?”

    他摇摇头。“随它去。我们有两个人会把船拖到江心,然后使它沉没。我可不会冒这个险,让这艘船在伊基托斯露面。我有个预感,那船长已经对海关通风报信。要是他交出货物,他会得到奖赏。”

    “我们在那儿露面不会有风险吧?”我问道。

    “我们不是去伊基托斯机场。我们的飞机在离这儿不远的简易机场。那是用过去的橡胶园划出一块地改建的。我们有严密的组织,在这儿经营了多年了。”

    我回头问阿尔玛:“你感觉如何?”

    “不错,”她回答道,“能回家我感到很快活。”

    “我们不打算在胡安·查维茨国际机场降落,那儿警察和海关的手续太繁琐。我们让你们降落在离利马60公里的一个简易机场上。我低低地贴着群山飞去,这样雷达就发现不了我们。”

    “我们怎么进城?”阿尔玛问道。

    “别担心。我们在那儿有一辆小车,会把你们带上泛美高速公路。你们就没事啦。”他微笑道,“现在收拾好你们的行李。我们必须快点儿出发。”

    他看着阿尔玛消失在船舱里,然后向我转过身子。“安杰洛曾对我讲过,见面时我就能拿到钱。”

    “是的,”我回答道,“给你4万美元,先到麦德林,然后到巴拿马。”

    “现在要6万美元喽。”他说道。

    “你贪得无厌,文斯。”我说道。

    “不,”文斯反驳道,“且不算我们得上这儿来找你们,那是不用付钱的,为家族效劳嘛。可是从这儿到利马给我们增添了2000公里的航程。这要不少钱呢。”

    “多少钱?”

    “外加2万美元。”他说道。

    “我不知道罗科伯父对此是否会不高兴。”我说道。

    “他对我说,要是我把你们带出这儿,我会得到奖金,”他说道,“我只是要支付额外的花费。”

    我笑了,“你是个骗子。你使我想起了我的堂兄。”

    他也和我一起笑了起来。“我能拿到这笔钱吗?”

    “我还有选择余地吗?”我反问道。

    他又笑了一下。“你伯父希望你回家去。”

    “好吧。”我说道。然后我又看着他。“谁来付巴拿马到迈阿密的机票钱?”

    “要是你有现余,我可以替你安排。”

    “付掉额外的2万美元后,我的钱不够了,”我说道,“我要告诉伯父,他会着手解决的。”

    “那对我太好了,”他说道,“我们一上飞机,就可以给我这笔钱啦。”

    6点刚过几分钟,我们就开始飞向利马。在飞行员背后的塑料硬座椅上坐了五个半小时,毫无我原来想象中的舒适感。也难怪,dc型不是载客的飞机,而是一架运输机。

    文斯从飞行员的座位上回过头来看我们。“再过半小时我们就要着陆。”

    我呻吟了一声。一面舒展着胳膊和腿。“谢谢上帝,”我说道,“我想,这种椅子我没法再坐上一个小时。”

    文斯笑了。“这不是波音707,这没错儿。”他的脸色严肃了起来。“那笔钱呢?”

    “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我回答道。在飞行期间,当他忙于照料他自己的行当时,我设法打开公文包,给他取出了6万美元。公文包中有几只马尼拉纸的大信封,我把钱放入了其中的两只。我递到他的肩上,交给了他。

    他把信封丢到座位边上放地图的袋子里。“谢谢,”他说道。

    “你不想点一个数吗?”我问道。

    他微笑着。“你是家族的成员。我信得过。”

    “谢谢你,”我说道,“我真不知道,要是没有你的帮助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都在各尽其职,”他说道,“你只要对你伯父说一下我干了些什么就行。”

    “我会说的。”我回答道。我们似乎已飞快地越过了群山,脚下可以看到的像是一个小镇。“我们到了哪儿?”

    “我们正在越过万卡维利卡,朝海岸飞去,”他说道,“你往前看,就能看到太平洋啦。”

    我站在他身后,可以看到蔚蓝色的海水。我转身望着阿尔玛,她正站在我的身旁。“水面波光闪烁,就像是蓝色的宝石。”我感叹道。

    “你们最好还是回到座位上,拴起安全带。从高山向大海俯冲时往往会遇到强烈的气流,”文斯说道,“你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可不希望你们在飞机上摔破头。”

    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架小飞机在气流中犹如一片树叶。最后,当我正要彻底认输时,那飞机突然变得平稳,几分钟后我感到机轮着了地。

    飞机刚停下,文斯就打开舱门,阿尔玛和我冲出了机舱。凉飕飕的晚风十分强劲。我深深吸了口气。“老天爷。”我说道。

    文斯对我笑着。“你得习惯这种航行。”

    “我可用不着,”我说道,“我再也不坐小飞机啦。”

    他对副驾驶员打了个手势。“把他们的行李拿出来。”接着,他又转向站在我们身旁的一个人。他用西班牙语飞快地说着。那人点点头,便朝跑道尽头的那幢小型建筑跑去。

    文斯又回过身来。“他给你去要小车和驾驶员。他们会带一辆加油车来我这儿。”

    5分钟后,一辆破旧的1965年生产的4门雪佛兰牌车停在我们跟前。那几个人便把行李往车里扔。

    我向文斯转过身去,伸出了我的手。“谢谢你。”

    “别客气,”他回答说,“你和你伯父交谈时,请向他转达我们的慰问。”

    “我会说的。”我说道。

    他又对着阿尔玛伸出了他的手。“你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姐,请照顾好他。”

    阿尔玛点点头,吻了下他的脸颊。“我会照顾好他的,”她说道,“谢谢你。”

    加油车开始启动时,我们进了小汽车。文斯对我们招招手,我们也对他招招手,然后司机挂上档,我们沿着公路驶去。

    当司机把我们的行李放在博利瓦大饭店的门口时,已是晚上8点以后,天早就黑了。阿尔玛悄悄地在我身边嘀咕:“给他小费。”

    我给了那司机一张100美元的钞票。他用手碰了下帽子表示致意。“谢谢,先生,”他微笑着说道。

    “好啦,”我说完便转过身子去提我们的旅行袋。

    阿尔玛用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我望着她。“不,”她回过身来对着我。“我们不住在这儿,”她说道,“门厅里总是有警察在转悠。而且我们的穿戴会使他们感到好奇。”

    她的话确实有道理。我们依然穿着在船上的衣着。“那么我们上哪儿?”我问道。

    “我的公寓,”她回答道,“离这儿不远。我有一套很大的公寓套间,在离大学公园不远的一幢新建筑里。”饭店入口处的旁边停着一排出租车,她向头上的一辆招招手。

    20分钟后,我们下了电梯,顺着一条狭窄的大理石走廊向她的套间走去。她按了下门铃。

    我望着她。“有人跟你一起住吗?”

    她笑着点点头。“我母亲。”

    我感到很纳闷。“你带个男人来,她不会感到不安吗?”

    她大笑起来。“我母亲十分开明。”

    我显得十分不解。“她并不真是我的母亲。”她解释道。“她是我的女仆,但是她和我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因此我就叫她母亲。”

    门开了,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长得像印度人的妇女从里往外瞧着我。当她看到阿尔玛时,她笑了。阿尔玛拥抱了她,亲亲她的脸颊,她们呱呱地说着西班牙语,然后那小个子女人伸出她的手,腼腆地笑着。“很高兴见到你。”她用西班牙语说道。

    “谢谢你,”我一边回答,一边去拿行李。

    她急忙摇摇头。“不要。”

    “你跟我一起进屋!”阿尔玛说道。“行李袋她会拿的。让我带你看一下这个套问。”

    套间很大。起居室的墙上挂满了阿尔玛的照片和刊登着阿尔玛照片的杂志封面。我看着她。“你确实上照。”

    她笑了。“那是我的谋生手段。我是个模特儿。”

    “我原先并不知道。”我说道。

    “你以为我是妓女嘛。”她刻薄地说道。

    “不,”我反驳道,“我只是认为你是个社交聚会的女招待。”

    “我也当女招待,”她笑着说道,“秘鲁少女。”

    “好吧,”我说道,“你怎么说都行。”

    起居室里摆着款式新颖的意大利家具,塑料椅子,长毛绒躺椅,乳白色罩子的灯。“到这儿来,”她指着落地窗户说道。她把窗户打开,领我来到阳台上。

    我们在公寓的第7层上俯视着公园。“景色实在美,不是吗?”她问道。

    “很美。”我应道。

    “我能住在像这样昂贵的地方,你感到惊奇吗?”她问道。

    “这我可管不着。”我回答道。

    “可是我想让你知道,”她说道,“我喜欢你,不希望你产生错误的想法。”

    我不吭声。

    “我17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十分了不起的男子。他年龄比我大得多,而且已经结婚。我几乎当了他8年*。他送我去学校,让我受教育,帮助我在事业上站稳脚跟。去年他去世了。他给我留下这套公寓,还有一些钱。我不仅仅是感激他所做的一切,我十分爱他。只是在最近的六个月中我才又开始外出。在这次你堂兄邀我和他一起旅行之前,那些社交活动并没有给我带来许多乐趣。我当时认为,这次旅行会别开生面,改变我的生活。”她抬起头来望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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