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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泪痣-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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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放弃!那愤怒应该会燃烧得更旺,将那些规矩摧毁!」紧闭着眼眸,此刻的他并不想要再次的看到那个男人狼狈的模样。睁开了眼眸,银灰的牟子透露出了阴狠,狠戾的眼眸瞪着萤幕上的少年少女们。「这下子,那群小鬼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了……」

不屑的闷哼了一声,他不悦的闷笑了声。「总有一天会后悔吧?后悔要是在这场战役中死去就好了。」一股愤怒,早已经在他的内心强烈地燃烧着。那副阴狠的面孔,令人感到畏惧。

「不、并不会后悔的。」此刻,银白的少女漫步于他们的面前。早已经卸下了那美丽的笑容,此刻的面目表情淡漠的陌生。「彭哥列十代目家族,绝对不会后悔。就算尝尽了挫责,但却也不会想要死去。反而,会更加的向上,保护重要的人,为着周围的人而奋斗着。」轻淡的银白眼眸瞥了瞥那个怒瞪着她的男人。



「这就是他们啊、那群处于光芒下的孩子们。是吧?舅舅。」



瞬间地,史库瓦罗愤怒的瞪大了那双狠戾的眼眸。或许是心中的忿怒达到了极限,此刻的他被愤怒冲昏了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缠住他的绷带此刻的被撕裂,他迅速的夺下了少女腰间的长剑。

也不顾及身体伤口撕裂的痛楚,他怒吼咆哮着,瞪大的眼眸犹如想要把少女杀了。以着众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他快速的挥斩着那把并不属于他的长剑。瑰丽的甜腥,溅上了他的面庞。

「住手!史库瓦罗!」迪诺大吼着,他立即的拑制住了那个冲动的银白发男人,压回了轮椅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不是你最疼爱的外甥女!?」愤怒的怒吼着,金褐色的眼眸带着不谅解。

「哼、」冷哼的一声,银白的男人勾起了一抹笑容。「不再是了。她只不过是个背叛者罢了,哪是我什么最疼爱的外甥女。」

不屑地瞪了瞪躺在渊渊的血泊之中已经毫无动静的少女,瑰丽的嫣红喷洒于洁白的身上。犹如死人一般的,静静地躺在了血泊之中。






──我恨妳。





#



「汝这家伙!这是什么意思!」瑰丽的眼瞳瞪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如瀑布般的黑发在激动下飘逸着。清脆的声音响起,握在手中的瓷杯破碎。「你到底跟那孩子又什么仇!?」也不顾正在留着鲜血的手掌,他怒斥着。

「欸、」轻淡的笑了下,红润的唇勾起了抹美丽的弧度,如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撩起了淡紫的发丝,不时的玩弄着。「在下想尊贵的阎王陛下应该会错意了。」缓缓的抬起了紫红色的眼眸。



「在下,只不过在履行义务罢了。」



愤怒的咬了咬牙,瑰丽的血瞳愤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汝以为我不知道?汝调动齿轮的事情早已经被发现了!」狠狠的拍桌,棋盘上的棋子被震的跳起,纷纷的倒落。

「呵、尊贵的您可否有什么证据?」眯起了眼眸,拉起了过长的衣袖轻轻地掩饰着从从容不迫的笑容。「况且……您又是如何看到的呢?」轻挑了眉,紫红色的眼眸夹杂著淡淡的敌意以及笑意。

「可恶……」忿忿的捶了下扶手,怒火中烧的他试图平息那愤怒的情绪。丝绸的衣服在空气中飘扬着,祂再次的落座于舒适的木椅上。「该死的、这就是结局吗……」修长的大手按压着一旁的太阳穴,祂烦躁的怒吼着。

「欸、是啊……」扬起了一抹笑容,「这可是无法抹灭的结果呢……」下巴倚靠着手,轻轻地睐着眼前愤怒的男人,勾起了胜利的笑靥,祂启口:





「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世界上东西,何能谈的上死亡?」



#




褐色的眼眸心不在焉的瞥了瞥玻璃窗外,寒冷的空气使的他的手指有些僵硬。缓缓的放下了贵重的钢笔,他起身来到了硕大的落地窗前,眨着那蜜色的眼眸,仰望着阴郁的天空。


毫无止尽的大雨倾泻,


又是一个雨季。



淡淡地,他闭上了那蜜色的眼眸。站在窗前的他,试图忆起那遥远的身影,那灿烂的银白。时间的流逝,却让脑海中的景象更加的模糊。迷蒙的白雾,将美丽的轮廓以及笑靥全部遮掩。

「在看什么?蠢纲。」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传入了他的耳内,彷佛早已经习惯的。他回过首,看着那持着咖啡杯的墨黑男人,他敛下了眼帘,扬起了一抹苦笑。「嗯……也没有什么……」顿了顿,他不再多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轻啜了下咖啡,宽大的大手轻抚着趴在肩上的变色龙。压下了黑色的高礼帽,阴影掩盖住了他那神秘的墨色眼瞳。阴暗的室内,更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嗯……我只是在想……要是我能再有用些、不要这么早倒下的话……或许……」敛下了眼帘,眨了眨那斥着雾气的眼眸,苦涩的笑容不断的蔓延着。紧紧握着双拳,他这双拳头,并没有守护到一个人。



那个灿烂的存在。



「或许、白柳就不会死了……」轻声的哽噎着,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的情感还是如此的脆弱。过了七年,他还是无法准确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为首领的他,实在是太失格了。

「……」再次的啜了口咖啡,男人扬起了首淡漠的看着不断着落下大雨的天空。「丑死了,蠢纲,把眼泪收回去。」优雅地起身,线条优美的腿迈开了脚步步向了木门。「与其在这里怀念死人,不如先做完你的工作。」一个旋身,墨色的身影消逝于首领室。


留下了一室的宁静。


手抚上了冰冷的玻璃,他噙着抹淡笑仰望着天空。那个广大的天空,在那一刻却没有包容一个人。一个被视为背叛者的牺牲品,一个时代的转变的牺牲品。「欸、晚点和狱寺他们一起送百合花去好了……」


百合、纯白如她,纯洁如她。一朵代表着她的花朵,那个曾经的气息,那抹曾经的身影。


轻轻的淡笑,他落座于柔软的椅子上,执起了钢笔再次的奋斗。

偶尔,如风精灵呢喃的银铃笑声徘回不去。

曾经,有个人被唤作这个名字

──毒岛 白柳。

──泪痣 Lacrime talpa II 。 完结

第六十章 初始 Iniziale
  

  
  忏罪、悔过,又有什么用?既然人都死了,那还有什么话好说?再怎么悲哀、再怎么后悔,也终究无济于事。灵魂走得措手不及,留下的只剩他们的后悔莫及。
  
  勾起了弧度,浅淡地,青年露出了无奈的笑。凝视着夜景,蜜色眼瞳眺望着在黑夜之中闪烁的星辰之光,与地面刺眼的车灯得以比拟。
  
  昨日,是她的忌日。
  昨夜,痛心的回忆。
  
  或许她走得是平静的,平静的遗忘了他们。
  或许她走得是愤恨的,愤恨的诅咒着他们。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此刻的他早已成长成了坚强且可靠的黑手党首领。
  此刻的她仍然躺在冰冷的棺木中等待着下个轮回。
  
  是吧?
  妳说是吧?白柳。
  
  毒岛白柳,此刻的妳可安好吗?
  毒岛白柳,妳下个轮回将在哪?
  
  
  毒岛白柳……
  毒岛白柳……

  
  
  ──我们的后悔,妳可听见了?
  

  
  「蠢纲、又再发什么呆?」
  
  低沉蛊惑的嗓音划破了感性以及宁静,带着嘲笑鄙夷,静如止水般的嗓音滑入了他的耳廓。「又再感性什么?都过了七年你还没感性完?」夹杂著嘲弄,噙着完美弧度的男人举起了冰冷凶器,上膛。
  
  「里、里包恩!」诧异的看着如黑猫般无声无息潜进来的家庭教师,原本专心于凝望着夜空的青年惊愕的回首。「你、你不是已经去准备……了吗?」勉强的牵起弧度,尴尬地压低了嗓。
  
  「这种懦弱的个性到底什么时候要改过来?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挑起秀眉,在帽沿阴影下的墨水眼瞳嘲弄似的眯起。「以你这副德性出去给其他黑手党看到还得了。」
  
  无语地凝视着每日似乎都要狠狠嘲笑他一番的家庭教师,似乎是习惯了。
  
  习惯了这种杀戮的生活。
  习惯了甜腥瑰丽的液体。
  
  一路上的艰辛,一路上的无奈,是无人能懂得。他们只不过是一群生长于宁静小镇的普通学生们,却没有想到在自己奇特的血缘下澈底的改写了他们的普通生活。
  
  多么的向往着普通生活的他已经不可能在平凡了。
  
  
  「你要是再发楞,我就代替其他家族轰了你的脑袋。」威吓性的话语倏地清晰的传入耳内,似恶魔悄声的低喃,虽似甜美却充斥着无止尽的危险。冰冷硬物在无法察觉之下就这么的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停、停!等等有宴会啊!我可不想要动粗!」并不是害怕自己的脑浆会喷洒出来、更不是害怕脑袋将会化为浆糊。他最害怕的是好不容易才整修好的大宅会再次的被摧毁,以及身上的高级西装会遭到摧残。
  
  「准备好就给我滚出来。」眯起细长的墨水眼眸,嘴角勾起弧度愉悦的迈开脚步离去。推门离去的男人停顿于透明的玻璃窗前,仰头观望灿星及明月,悄然地说着:「毒岛白柳……」
  
  

  
  ──他们的忏悔,妳听到了吗?
  

  
  #

  
  
  夜深人静。回荡于房内的仅有浅淡的呼吸声,月光无法渗透厚重的绒布窗帘洒落于房内。似月牙般的银白是黑暗中仅有的灿烂,柔顺如水的银丝如瀑布般垂落于被褥上。
  
  高挂于墙上的兵器闪烁着冷冽的寒光,整齐、干净几近完美的房内徘徊着沉寂。整齐一致的相框摆放于书桌上,照片中的人影都是如此的相似。
  
  似雪的纯白。
  似月的银白。
  
  如灿星般的眼眸总是闪烁着皎洁,柔顺的发丝与他如出一辙。尽管轮廓有这么些的不同,但是他们看起来都是如此的相像。
  
  他,她的舅舅。
  她,他的外甥。
  
  曾经,血管中流动着相同的血缘,他们的牵绊在体内沸腾着。
  如今,其中一人早已经先行离世,生命中似乎少了什么共鸣。
  
  
  似乎,少了些什么。
  
  
  习惯了,那些责备的眼神。
  习惯了,这种空虚的生活。
  
  
  
  
  已经,习惯了。
  
  
  
  不再后悔。
  不再思念。
  
  完全无视内心愧疚的他生存于罪孽之下。无心的他早已经冰冷得无法融化。

  
  早已经,无可救药。

  「史库、醒了没?」
  
  尖锐中参杂著惟为诡异的低沉划破了宁静,静躺于床上的男人在瞬间睁开了银灰眼眸,锋利地扫向渗透于门缝的光芒。「做什么?」低沉的嗓音夹杂著疲倦,男人抚着微疼的额慵懒地起身。
  
  「今晚有宴会,你忘了?」门外的人旋开门把,豪不顾忌的踏着脚步进入室内。噙着如母亲般的笑意,身穿着粉红色蕾丝围裙的人妖柔声的说着。「哎呀、史库你又裸睡啊?这样可是会感冒的喔!」尽管听起来是关心的语句,但是夹杂于其中的不知名爱心似乎有这么些的可疑。
  
  「要你管!」不耐的闭起眼眸,抓了抓凌乱的银丝。「宴会又怎样?反正又不关瓦利亚的事。」闷哼了一声,起身。步向映着明月的窗户,一个使力地将绒布窗帘拉开。
  
  灿星明月的光芒洒入房内,万里无云的夜空显得神秘。
  
  「啊啦、你可忘了啊?彭哥列他们这次可有邀请我们的喔!」语气中带着愉悦,宛如已经有好几千年没有踏出这破烂的大宅似的。「而且BOSS这次难得答应了,我们大伙就一起去吧!」尾音上扬,人妖的喜悦展露无疑。
  
  「没兴趣。」撇过首,兴致缺缺的长发男人无视于一旁的爱心电波,随手套上了一件衬衫。「真是莫名的见鬼,XANXUS怎么会让你们去?」一想到了长年不按牌理出牌的BOSS他就感到极大的头痛。
  
  啊、是了,刚刚的头痛应该是长年被撞出来的后遗症吧?
  
  「史库……」倏地,低沉的嗓音滑入他耳廓,正经中毫无玩笑。诧异的扬起首,只见那个平实嘻嘻哈哈的人妖卸下笑容,一脸严肃的隔着墨镜凝视着他。「我知道你很想念……」
  
  届时,银发男人瞬间变脸。凶狠的眯起冷冽眼眸,瞪视着眼前的男人。「鲁斯里亚,我不是已经说过不准再提那个人的名字?!」暗黑之中,湛蓝火焰数地窜出,在空气中凶猛地燃烧着。
  
  留下的,只有回应着他的无语。
  
  「不管如何,你是不可能否认你的心。」墨镜下的眼眸是什么样子?不知道。只知道,可能早已转化成了犀利且刺穿人心的视线。「你心里是怎么想,你自己再清楚也不过。只是你一直在否认罢了。」
  
  旋身,原本正经且认真的人妖倏地变了个样。噙着似花痴般的笑靥,在花瓣以及爱心的围绕之下一步一步的离开了男人的房间。临走前还不忘叮咛着男人一定要前往宴会。
  
  「多管闲事。」闷哼了声,长发男人不悦地瞪视着逐渐远去的黑影。转移了视线,刚刚好地与书桌上的那抹与自己相似人影的照片视线相交。悄悄地,他牵起了勉强的温柔。
  
  说后悔吗?不知道。
  说愉快吗?不知道。
  
  只知道,少了些什么。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袭上,那个他曾未有……不,应该说已经很久没有的情感。那股情感,是曾经在自己最喜爱的姊姊出嫁时产生的情感。
  
  他,感到孤独。
  他,感到无力。
  
  曾经认为,他不需要这种懦弱。
  曾经认为,那男人是他的重心。
  
  但是他却错了,错得彻底。
  

  
  ──你将会为你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莫及。
  

  
  
  是了,他记得这句话。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彭哥列小鬼的雾守所说的话语。那是在彭哥列的继承大礼上所发生的事情。当时,那羞怯的紫罗兰少女手紧紧地抓着关系着她的生命的利器,轻声的叫住了他,那对水盈单眸带着紧张且不解。
  
  那清纯的眼眸似在责备,责备着他的狠心绝情。太清纯了,清纯地令肮脏丑陋的他产生了罪恶感。
  
  他不耐地应了声,紧皱着眉瞪视着娇弱的少女。不可否认的,在那一瞬间他不小心的产生了幻觉。就如梦一样,他彷佛见到了银白的少女在他面前呼吸着。
  
  倏地,靛色碎片骤起,不安定的乱窜着,紫罗兰少女逐渐埋没于其中。
  
  
  
  
  ──史佩尔毕?史库瓦罗。
  
  
  
  
  低沉蛊惑的嗓音缭绕于他耳廓,男人优雅的笑嗓似在嘲讽着他。靛色碎片逐渐散去,徒留下了拥有着异色妖眸的男人伫立于他的身前。噙着好看的笑意,那个名为骸的男人细细地打量着他。
  
  「自指环战后,就没有这么样的看着你了。」愉悦地扬起笑靥,眼前的男人眯起泛着笑意的妖异眼瞳。「但是,不管怎么看、怎么打量,你仍然还是那个样子。」轻启的薄唇喃喃低语着,似咒般缭绕。
  
  
  
  
  ──如此的暴戾、如此的不懂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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