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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泪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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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做忘了?白柳!」伫立于女人身旁的灿金男人瞪大金褐眼瞳,粗糙的大手猛烈地抓住了暴露于空气的洁白手臂。猛烈收缩的瞳仁忿怒的瞪视着眼前的女人。
  
  但,那女人却不动声色。
  
  「白兰!你对她动了什么手脚!」碧绿眼瞳燃烧着愤恨的怒火,转头朝着噙着灿烂笑靥的男人怒吼。虽然不敢肯定、虽然不肯相信,但是,眼前的女人、眼前的女人或许真的是那个曾经死去的人。
  
  人是不可能死而复生,这是众人都知道的定理。更何况,那个女孩是死在迪诺的眼下,怎么可能不相信?
  
  但是,眼前的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这是白兰的计谋?
  
  「嘛、别这么激动嘛、狱寺君。」淡紫琉璃流转着嘲弄,纯白男人牵起更大的弧度,左眸下的深紫刺青随之扩张。「如果你们说我删除她记忆的话,这点我可否认。」
  
  总是带着喜悦的嗓音低下,低沉的嗓音缭绕于耳。睁开晶莹的紫琉璃,杰索家族之首面目严肃的说着。「如果我删除她的记忆的话,为什么独独骸君没有被忘记?」
  
  妖艳异眸斥着笑意,轻声地闷笑,似在嘲讽也在嗤笑。「白兰说得没错,贝理丝卡诺的记忆并没有被删除。」顺了顺银白柔顺的发丝,也顺势地拍去了灿金男子紧紧不放的手。
  
  「但是……」烁燃着妖异,异色眼瞳不怀好意地环视着在场的众人。抿唇而笑,他笑得刺目。
  
  
  
  
  
  ──记忆是否有缺损,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最后,彭哥列的各位。」清了清嗓音,紫琉璃再次扬起,噙着笑意,纯白的男人说道。「对于小白柳怎么复活的我一概不知,想要知道的话就去问她吧!」旋身,他来到了女人的身后。轻推了一把,女人步伐不稳的往前跌。
  
  「白兰,你可别太过分了。」回首怒瞪着身后笑得狡诈的男人,拍了拍过长的衣袖,毫无情绪的嗓音稍稍有了些起伏。「叫我来义大利难道就是为了这种事情?」不屑地闷笑着,长袖遮掩住了凋谢的笑花。
  

  
  「愚蠢至极。」

  
  或许是第一次在重逢中听到如此长的句子,嗓音似乎变得陌生。字字如刃刺入他们的胸膛,疼痛阵阵地似蛊毒侵蚀着他们的心脏。
  
  「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一辈子不要再想起。」
  
  冷酷无情,丝毫没有意思怜惜。飘扬余空气中的银白此刻有些冷冽,灿星眼眸不在闪烁着纯真的光芒,浑沌占据,虚无流转于眼眸之中。
  

  
  「忘记不忘记这种事情,是我的私事,没有你们介入的空间。」

  阵阵心悸传来,恶魔的喃喃细语施展着蛊毒侵蚀着他们的意识。一股酸涩缭绕鼻头,一股疼痛占据心头,一股歉意油然而生,一股不解扩散于胸。
  
  手枪上膛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眨去了徘徊于眼中的迷蒙,他们惊愕地发现冰冷的墨黑凶器抵在了银白的脑门。而,身穿墨黑西装的男子不知在何时就踏着迅速的步伐来到女人的身后。
  
  惊觉到身后的黑影以及气息,银白的女人顺深地闪躲过了墨黑的男子。一个侧身的闪避到一旁,灿星眸警戒地凝视着突然拿出兵器的男人。「黄色奶嘴的彩虹之子……不、义大利第一杀手……」
  
  「药师寺白柳,妳果然是风的徒弟。」帽檐下的墨水眸眯起,细长的眼眸勾勒出了不满。低沉的嗓音如此的醉人,却也蛊惑得危险。「虽然早在七年前就怀疑了,但是始终没有证据。」
  
  噙着醉人的笑意,义大利第一杀手将凶器的幽暗洞口对准了女人。「不过从妳刚刚的步伐,果然与风的一样。」冷笑了声,性感的薄唇吐露出了话语。「若不是风寄来的信件,我还真料不到。」宽大的手伸进墨黑的西装中,一封朴素的信封样入众人眼帘。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闷哼的冷笑,白琉璃再次冻上寒冰,冰冷的温度令人无法碰触的领域。「反正只要我现在旋身离去,我再也不会踏上这片土地,而我与黑手党之间的瓜葛也将此切断。」冻人的话语,似闪烁着冰冽的刀刃。
  
  看着愈来愈加冷漠的女人,原本静默不语的黑手党教父缓缓地张口,咽喉中的干涩似灼热的火炎在燃烧着他的食道。「妳、这是复仇吗?」痛心,他感到了痛心。他想要哭,却哭不出来。
  
  他已经没有泪可以流下。
  
  「不,我说过了。过去的一切我早已遗忘的一干二净。」敛下眼帘,柔顺的发丝遮掩住了精致的面庞。藏于阴影下的表情是什么,他们看不到。或许是悲伤、或许是嘲讽。「并不是什么失忆、或者发生什么事故。」抬首,她扬起了苦涩的笑靥。
  
  歪头,银白发丝垂落于面庞。「随着岁月的冲刷,有时候我都已经快要忘却了那曾经的欢笑。」笑了声,似在笑着自己的痴傻。「有时候在作梦时,总能听到你们的声音,但是我却也会想到残酷的画面。」
  
  「不想要面对的我,想尽了办法去忘记过往。我尝试着借由恨与愤怒来忘记曾经存在的一切……」
  

  ──但,我才察觉,我恨不了你们。

  「可以请你们向我,药师寺白柳自我介绍吗?」

  
  #

  拿着锅铲的鲁斯里亚身穿着粉红色蕾丝围裙走出了厨房,阵阵香味飘然■扬,惹得肚子发出阵阵饥饿的哀号声。埋藏于墨镜下的眼眸瞥见了男子的经过,顺势地叫住了男人。「史库、赶快去把小白柳叫下来吧!」
  
  「吵死了!不会自己去叫啊!」瞪大了眼眸怒瞪着发号施令,自称为妈妈的泰国人妖。眼眸下有着淡淡地青黑,似乎是昨夜没睡好的残留痕迹。揉了揉凌乱的发丝,男人一屁股地坐下。
  
  「这可不行啊、现在可是你跟小白柳爱的相处时间啊!」挥了挥锅铲,鲁斯里亚的脸上浮现笑靥。「真是害羞的孩子呢、明明七年前想念的要命,现在又在这边耍别扭。」
  
  「喂喂喂──你够了没啊!」倏地起身,他猛烈地拍桌,将昨夜没睡好的气一次发泄出来。伫立于餐桌上的早餐全部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而跳起,有些躺着的杯子抬首怒瞪着男人。
  
  「史库瓦罗,噪音污染。」踏着缓慢的步伐,遮掩着面庞的男子从阴暗的一处走了出来。靛紫的发丝垂落于面庞上,墨黑的衣裳位男子添增了一股无法言喻的神秘感。
  
  「玛蒙、你也知道的嘛,史库瓦罗从昨天把小索带回来时就已经心情很暴躁了。」笑嘻嘻的贵族王子踏着愉悦轻松的步伐进入了餐厅,而且还不忘投射出自己骄傲的匕首攻击着同僚。
  
  记得昨夜,在深夜时,史库瓦罗气急败坏的带着一身嫣红的女人回到总部。原先以为可能是史库瓦罗的床伴,但是在史库瓦罗的说明下他们这才了解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旋身,定眼一看,只见那个女人笑得轻柔。毫无杂质的笑靥以及眼眸令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银白的发丝、灿星的眼眸,毫无疑问的,那个女孩回来了。在史库瓦罗安定好了那个女人,他们急切地询问着来由。
  
  而史库瓦罗回他们的,只有一句不知道。
  
  毫无头绪的他们却也很乐观的,不、说贴切一点,他们一点都不想要追究后片到底是何等诡异又复杂的故事。反正只要人还活着、还能呼吸就好了。
  

  轻敲了门,发现毫无回应。史库瓦罗不耐地啧了一声,推开了房门。只见,映入眼帘的是静躺于柔软被褥之间熟睡的女人。纯真的睡颜、散落的发丝,宛若掉入凡间的天使。
  
  那一瞬,他失神。
  
  不知不觉之中,他踏着脚步来到了床铺旁。小心翼翼地,他坐上了柔软的床铺。他的外甥,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静静地沉睡着。披散的发丝在枕头上蜿蜒,空气中只剩下浅浅地呼吸声。
  
  俯身,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柔顺的发丝,爱不释手的梳理着。粗糙的大手抚上了洁白的嫩颊,弯腰,悄悄地,他在面上落下淡淡的一吻。
  
  心中,有着说不尽的感觉急着蹦跳出来。压下了内心的心悸、压下的内心的不安,他放柔的视线凝视着沉醉于梦乡的女人。曾经,他幻想过那个女孩会平安无事的回到他的面前。
  
  但是,这七年内他等了又等,这才发现那种想法只是一种无意义的梦罢了。直到昨晚,他的愿望成真了。那个女孩、不、那个女人现在正躺在自己的面前。
  
  好不现实、好像幻觉,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诡异。曾经期望过的愿望居然在此时成真,这令他惊愕不已。不过,也罢。珍惜此刻,才是最重要的事。
  
  大手覆上纤细柔荑,他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

  
  
  「欢迎妳回来。」



第六十三章 刺杀 Assassinio



万里无云的天空上高挂着灿烂耀阳,渗透过了丝绸窗帘。微启的清风吹拂过,吹散了一室迷蒙,也吹散了一室睡意。洒落的灿金碎片点点烁然,好似沉在海底深渊的金黄财宝。

降下的阳光照耀于暴露空气中的洁白身躯,似白金般的发丝染上灿金,于昏暗的室内闪烁着。浓密似羽的眼睫稍稍地颤动,柳眉微微地弯曲,洒落至眼帘的阳光迫使得她从梦中醒来。

迷蒙流转着浑沌的白金眸微启,溜进眼眸的刺眼光芒令她反射性地闭起眼眸。眨了眨眼眸,刚睡醒令她的脑海空白,眼眸放空地凝视着洁白的天花板。不时吹打进来的清风令硕大的房间添增了空虚感。



梦、又是梦。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景象总是缠绕不去?就好似要至她于死地的锁链一般,一遍又一遍地缠绕着她的全身,紧紧地勒紧了虚弱无力的身躯,好似要在苍白的身虚上烙下罪孽。

为什么会有这段不属于她的梦?尽管她知道这并不是属于她的梦,但是他却可以清清楚楚地从那模糊的片段看出一个人影。是她,那个女人。那个曾经占有她的身躯不去的女人。



亡骸的亡,贝里丝卡诺。



又是一次一次地,鲜血溅洒至她的面上,温热的液体好似恶魔轻舔着她的面颊。混乱的片段为她的头带来极大的撞击,似刻骨的要印烙于她的血骨。



梦境之中,贝里丝卡诺再次占据了她的五感。

接收的视觉。
聆听的听觉。
感受的触觉。
吸收的嗅觉。
品尝的味觉。


她,占有了一切。


左眼灼热的痛觉似在燃烧着她的眼,一分一秒地,她彷佛感觉到了她的眼眸正在腐蚀,不断地不断地败坏。血咒入侵了她的身躯,不间断地吞噬着。最后,在崩溃之时丧失了她的左眸。

低沉好听的低喃缭绕于耳,陌生中却又也些熟析。那嗓音说着无止尽的歉语,灼热的液体再次落于她的面颊上。细细的吻落于冰冷的面庞上,她无法看清来者是何人。

阵阵传来如雷般麻养的触感好似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抚过了肌肤,似虔诚地膜拜着,滑过了如丝绸般的雪肌,点起了一阵又一阵难以平息的灼热火焰。

柔软的唇瓣遭温暖覆盖,耳鬓厮磨,麻痒的感觉领着她堕入迷蒙。狡猾的舌窜动着,舔舐着每一处,好似不放过一切的甜美,将一切占为己有。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看到这些?




──因为,妳是我。


但,我不是妳。


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着。



雪白的发丝好似飘荡于寒冬中的白雪,右眸纯白得似无瑕的珍珠、而左眸似血嫣红。与那个男人一样,拥有着诅咒之眼的他们有着如出一辙的血眸。若那眸子硕燃着血光之灾,便是灾难降临的征兆。



──相信我,妳很爱着他。打从妳出生的那一刻,妳就已经爱入膏肓。




那个女人踏着脚步上前,柔软的素手轻抚着她的面颊。轻笑着,妖异眼眸闪烁着笑意,朱红似血的唇瓣在面颊上落下蝶吻。



──孩子、妳拒绝不了的。妳逃脱不了命运的玩弄。妳知道的,妳一直都知道的。



就算是逆天,也改变不了痛心泣血的事实。



「喂──妳发呆发够了没!」




突如其来的怒吼震响天际,也震得她的心室不稳,猛烈地跳动着。不慌不忙地爬起,丝绸被单轻轻地从雪肌上滑下。雪白的浑圆以及纤细的颈与耦臂暴露于空气之中。

银灰眼眸诧异地凝视着毫无遮拦地暴露于空气中的雪白肌肤,女性躯体早已不是以往的稚气,在这离别的七年内成长成了曲线分明另人血脉喷张的姣好身材。

「妳、妳裸睡?」顿时地压低了嗓子,史库瓦罗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轻笑的女人。一股躁热顿时冲上脑里,顿时地感觉到了脸颊上徘徊着难以遮掩的红云。

「抱歉。」噙着歉意,带着恭敬的语气她回着眼前男人的话语。丝毫不在意身躯被注视,她拉起了被单遮掩着美好,抬起双脚缓缓地落入柔软的地毯内。「史库瓦罗先生有何贵事?」欠了欠身,凌乱的银丝散落。

「呿、彭哥列邀请你去早餐。」撇过头,眼眸不禁地瞥着被单下的隐诲。迅速地旋身,他迈开了修长的腿快速地离开。重重地甩上了门,巨大的震响显示出了他的羞窘以及怒气。

女人淡笑不语,纤细柔荑轻触着被轻吻过的额。


#


「???……索利塔黎这两个真的是妳的孩子啊?」嘻笑着,灿金的发丝于艳阳下闪耀着。被遮掩浓密的发丝所遮掩的眼眸有着藏不住的兴趣,大手拿起了形状诡异的匕首,他戳了戳其中一个孩子的面颊。

「是的。」不管众人是怎么地询问,她只是淡漠地回答相同的答案。牵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身旁围绕着凑巧今天刚刚好都没有任务的暗杀部队干部。而,身前领路的银发男子对于身后的状况置之不理。

「基因真是个微妙的东西。」全身笼罩着斗篷的男人这么的说着,帽檐下有着止不住的笑意。轻笑着,也顺便地牵起了淡紫似獠牙般的印记。

「母亲,那个青蛙帽一直盯着我看。」站在女人右边的孩子这么地说着,拧眉,那孩子不满地瞪视着视线来源。棕色眼眸流转着不悦。「好了,柏儿,弗兰只是好奇而已……」加上想要顺便想要挑性。

牵强地勾起了平淡的笑靥,她无奈地看着两旁的孩子遭受欺负。稍稍地甩了甩手,她将两个孩子任由两个幼稚的瓦利亚干部牵去戏弄,白琉璃流转着淡淡地愉悦以及幸福。

踏着轻快的脚步,白金眸环视着诺大的步道。映入眼帘的是偏偏■舞的凋谢花瓣,以及泛黄或者转成火红的树叶。柔和的丝绸洋装随着风飘扬而起,银丝与空气交缠。

倏地,一抹景象从脑海中闪逝而过,是多么相似的景象,清晰地令人想要哭泣。久远的记忆之中,依稀记得两抹似曾相似曾经亲密的银白一同手牵着手,一同地漫步于花瓣纷■的步道。


但,只是那一瞬间而已。


「史库瓦罗先生,可否等一下?」柔柔软腻的嗓音淡淡地呼唤着走在前头的男人,只见早已换下了制服的男人一身黑白,过素的平凡衣裳配上阳刚中带着阴柔的面孔,可称之为天作之合。

「做什么?」旋身,发丝划破了空气,舞成美丽的月牙。眯起银灰似狼的眼眸,他静静地凝视着身后纯白似雪的女人,语气不耐地低吼着。又是那张笑靥,笑得总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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