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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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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委屈着撅着小嘴从我身上下来,认真摸摸我的微微隆起的小腹,“弟弟,哥哥不是有意的,没压坏你吧?母后很少亲我,我是太高兴了,才一时忘形的!”
  他站在殿门口,逆着阳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一瞬,我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心疼,如此下去,照儿不就是多余的了?
  我曾是多余的,甚至是妈妈寻找新生活的束缚;他也曾是多余的,险些被敬爱的父皇遗弃。多余的孩子,哎,是最可怜的……
  低头吻上粉嫩的嘴唇,“傻孩子,你小时候,母后和父皇都经常亲你的。”
  朱厚照害羞地捂住小嘴,美滋滋的跑出去了。望着幼小的背影,我在心中默默祈祷,苍天啊,请原谅我善意的谎言吧!
  “照儿这孩子早熟,我们该对他好点。不管怎么说,你我曾经的苦,不该让他再受一次。”
  他低下头,声音有些嘶哑,“也许,理当如此。”
  四个月,意味着怀孕进入了稳定期,据说女性性器官的分泌物会增多,是性感高的时期,对此,我是深有体会。亦或者是以前被他惯的,两个多月没有在一起,让我越发想念他,想到有些发狂。于是在彼此留心,避开我小腹的配合中,鸳梦重温。
  换了几个体位,他始终只在爱抚亲吻,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火热的欲望,迟迟不敢进入。
  “没事,来吧。”我意乱情迷地恳求着。
  “月月,我担心……”
  张开迷离的双眼,看到他隐忍的汗水和欲望顶部渗出的晶莹,我轻叹一口气,伸出双手要去帮他,却被他躲开了。
  不是吧?难道用嘴?我有点冒冷汗,不过,他好像一直不待见这种方式,做过几次他就不让我试了。可是,哎,他的那么粗长,我嘴又小,对孕妇来说,是不是太辛苦了?
  一咬牙,忍了!我是空虚得难受,他这么久无处发泄,定是比我更难受。他仿佛猜出了我的意图,在我起身的同时按下了我。
  “月月,”汗滴小溪般流淌下来,灼伤了我的肌肤,“我希望我们一起快乐,而不是我一个人快乐。”
  原来,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为了取悦我……鼻子一酸,眼眶湿润起来。
  他把我翻转过身,扶住腰身,小心翼翼的从侧面推入,轻柔,不复往日的激烈,却让我感受到了更深刻的爱恋……
  闭上眼,呻吟着,缠绵着,享受着美丽的夜晚……

  故人重逢

  新年里,朱祐樘怕我操持辛苦,厚颜把活儿推给了太后。太后倒是乐于帮忙,还安慰我要好生养胎。讲了一些她所谓的经验,我强打精神听着,My god!一个从没生过孩子的古代女人给我讲经验,是不是扯了点?
  朱祐樘思来想去,破例让月牙回宫伺候我。哦,忘记说了,弘治五年的时候,在我的努力撮合下,他下旨为萧飞和月牙赐婚;去年8月,月牙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如今是母子平安,在家安养。我和他说,孩子太小,不满半岁,还是让月牙在家带孩子吧!他却说,这也是月牙自己愿意的。不过他并不铁石心肠,允许月牙每晚回家照顾孩子,只是白天来陪我,以过来人的身份陪我。
  看着比自己小很多的月牙成了娘,而自己几经努力才是孕妇,心情这个复杂啊!不过,也许有人心情比我更复杂。
  我同情的看着婵娟,机不可失,时不我待——爱就要承认自己的心,勇敢争取,奋力追求,没有人可能永远在原地守候。她的错过,成全了月牙,造就了一对儿鸳鸯爱侣。或许,这也是缘分的一种,妙不可言。
  “或者,或者这阵子你先歇歇?要不,晚上再来伺候?”
  婵娟摇摇头,“谢娘娘美意,婵娟早已心如止水,只求一生一世侍奉娘娘。”
  我幽幽叹息,我甚至变态的想到过二女共事一夫,便宜萧飞那小子。可婵娟坚决反对,说自己向往我和朱祐樘那样的忠贞不二的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纵然有过无奈,始终坚持彼此唯一。
  是啊,我靠在软榻上,思绪飘忽不定,背叛有很多种,但真正拉远距离的,只有心的遗弃。诚然,谅解不是救赎,但宽宏会为彼此带来一线生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以点带面,是高傲的洁癖,也是用别人的罪过惩罚自己。说我愚蠢好了,至少我拥有眼前的幸福。那些潇洒的“聪明人”又是如何?很多东西,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永远不能理解。
  肚子渐大渐圆,身子却越来越瘦,哎,谁叫食欲不振呢,勉强吃点东西,转身又吐了出去。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采用紧迫盯人政策看着我吃饭。可莫说是他看着,就是整把铡刀架在我脖子上,该吃不下去,还是吃不下去呀。
  “来,月月,再吃个虾,一个就好!”他亲自扒了个大虾,递到我嘴边。
  我摇摇头,真的没有食欲,胃里饱饱的,胀胀的感觉。
  “乖,就一个,你不是说,营养均衡,宝宝才健康吗?为了我们儿子,就这一个,最后一个!”他恳求着,像朱厚照一样伸出手指,比划着,强调只有一个。
  真是爷俩,我无奈张开了嘴,咀嚼两下,硬咽了下去。他刚安心的嘘了口气,我一呕,把午饭毫不保留的吐到了他的身上……
  “啊!月月,怎么又吐了?来人,传御医,快传御医!”
  靠!又是御医,就是这群没用的庸医害的!
  他顾不上身上的赃污,帮我顺着胸口。我平静了一会,又亲自捧着琉璃杯让我漱口,扶我倒在了榻上。
  怀孕后,口味是变了,总觉得嘴里没味,想点吧点有滋味的,可一吃东西胃里就难受,平日就遛点酸的解解。哎,人说酸儿辣女,我低头看看肚子,连我都怀疑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了。
  手覆上隆起的小腹,小家伙,你可真能折腾你娘。抬头看看满脸担心的男人,嗯,还有你爹。
  不过,这个爹真招人不待见。一双大手就不待离开你娘肚子的,就那么大的地方,他还抢,真过分!宝宝啊,你今后可不能和他学——我腹语胎教。
  御医很快组团来了,诊脉、会诊、开方、煎药……一条龙服务,循环往复,毫无创新。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端来药,我就想抽他。我成天食欲不振,就和这些倒霉药有关,安胎的、补气的、养血的、助眠的……不算燕窝,一天得喝十几碗的药汤,敢情不用他们花钱,皇宫里多的是珍稀药材,是往死了给我补呀,补得肚子撑得满满的,我还吃什么吃?
  “月月,来,喝药。”
  “不喝!”我把头扭向里侧。
  “好月月,孩子要紧!来,喝点药,补补。我尝了,不苦的。”
  我这个闹心啊,这句话,每天至少听个百八十遍。
  “来,喝点,月月,为了宝宝,你再辛苦一下。”
  “你咋不辛苦?凭什么我一个人遭罪?!”
  “哎呀~我错了,是我的错!月月,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啊!对宝宝不好!对宝宝不好!”
  他又开始莫名其妙的道歉了。“是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气急之下,我问出了天下最白痴的问题。
  “孩子……她娘。”
  “你个没良心的!”我狠狠掐了他胳膊一下,“就知道孩子,知不知道孩子他娘很难受?”
  “嘶——”他疼得吃呀咧嘴,“是我不好,我不对,让你受苦受累,我也心疼啊!可为了孩子,月月,一定要乖,要坚持呀!”
  “又是孩子!我不生了啦!!”
  “哎呀!药……”
  ……
  “娘娘,听说您今天又和皇上吵架了?”
  “没,就是不舒服,他还总在面前晃来晃去的!”
  金氏倒吸一口冷气,“娘娘呀,不是我说您,这有孕在身,不能乱发脾气使小性的。更何况,更何况那是皇上,哎,说句大不敬的话,民间夫妻,都没几人做到皇上这份的,娘娘,您该知足了!”
  我撇撇嘴,就是说我不该仗着大肚子,恃宠而骄了呗。不过,嗯哼,也确实如此。月牙被召回宫的时候,金氏也自荐入宫,陪侍凤驾。起初,我是很不愿意的。无论孰是孰非,觉得她亲女儿曾经这样,如今干女儿又这样,还是一个男人造成的,心里别别扭扭的不是滋味。
  可金氏不愧是古代的名门淑女,大家闺秀,对此表现得非常释然。彷佛没有韵婷一回事,对我百般照顾,还讲了许多过来人的经验,亦如慈母,有胜慈母。韵婷负我、害我,让我伤透了心;可张家老小又如此待我……哎,纠结呀,心情何止是复杂能形容的?
  二月里,春闱会试,他变得更加忙碌。在科举选才上,他从来都是一丝不苟,也正因此,民间有着弘治一朝多贤臣的说法。礼部批阅好的卷子,会封好送来,御前亲阅,当然,这是鲜为人知的。他并不会推翻礼部的阅卷结果,只是对贡士有了初步了解,便于在三月十五的殿试中,更科学的排列好名次。
  看着他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我不禁好奇的凑了过去。
  “来,小心些。”他搀着大腹便便的我,坐在身侧。
  “这卷子有问题?平日见你阅卷很沉着的呀!”
  “这个李梦阳真是人才,辞藻华丽务实,论述题设头头是道……”
  “你说,说,李梦阳?!”我惊呆。眨眨眼,马上想起是有这茬儿,李梦阳是明前七子之一,文学成就巨大。主张“文必秦汉、诗必盛唐”,旨在为诗文创作指明新路,以拯救萎靡不振的诗风。说起来,前七子全部是进士出身,李梦阳更是有当过官,依稀记得历史老师说他仕途并不畅顺,可原因为何,就不清楚了。
  “怎么了?月月?”
  看着他一脸的担心,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细细讲了与李梦阳的结识经过。
  “说真的,要是没有他当日慷慨赠送的5两纹银,现在的我,兴许还在福兴楼的厨房当庖子呢!”
  他笑下,“这个李梦阳的确难得。听说参加陕西乡试时,他迟到了,守卫不让他进去,他就在门口大喊:‘我李梦阳不入考场,谁来做本科第一?’成绩出来后,他果然是第一,满腹经纶,才华横溢。”
  我笑意更浓,这么狂的人,普天之下,非他莫属。
  “哎,”他叹息一声,“可惜呀……”
  “可惜什么?”我疑惑。
  “生性耿直,嫉恶如仇,是块棱角分明的顽石,不经打磨,难成大器。”
  见我眉头皱成了对号,他轻轻抚平,“月月,为官之道,不仅仅是廉洁忠义,有时,需要审时度势,虚与委蛇。”
  我撅嘴,终于找到腐败的根源了。
  “你不懂,不过,不懂也好。身为帝王,为了顾全大局,是有许多无奈的。王恕、彭程何其忠正,哎,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叹息,一个致仕还乡,一个谪戍边疆——这是仁慈的帝王,若是无道昏君,只怕九族皆罪,难道一死。
  到底是人改变环境,还是环境塑造了人?算了,太深奥了,哲学家思考范畴,我,望天吧……
  三月十五,金銮殿试,新晋贡生,御前比拼。他虽然欣赏李梦阳,却并没给他三鼎甲,我想,他是要杀杀李梦阳的锐气,不能因一己之才,视朝廷无人。
  那天下午,李梦阳被传召到了文华殿。恭恭敬敬施礼后,没有看到皇上,却惊讶地看到了坐在龙椅上,身怀六甲的我……
  艰难的适应后,恢复了侃侃而谈,故人相见,却是另一番局面,他不再是神童少年,我也不是落魄穿越女;眼前对话的是金榜题名的进士和堂堂的大明皇后……真是世事难料。
  “母后!”朱厚照探头探脑地出现在文华殿外。
  我眯起一只眼睛,勾勾手指,不满三岁的孩子立刻“啪嗒啪嗒”的跑了过来。
  “这是太子。”我介绍。其实不用我说,李梦阳早就知情识趣的跪下。
  “平身。”朱厚照奶声奶气的一扬手,颇有皇室风范。
  我失笑,这要归类为遗传基因呢,还是宫廷的特殊教育模式?
  “母后,回宫吧!照儿想你了,看父皇在坤宁宫批阅奏折,我是偷偷跑来文华殿的。”
  “不乖哦!”我点下他的小鼻子。
  朱厚照甜甜一笑,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轻拍他的小屁股,这孩子太可爱了,长得漂亮不说,自小便是哭少笑多,还异常聪明。普通孩子3岁大也说不明白话,可他不到不到2岁时,就口齿清晰了,如今,说起话来,和小大人一样。怎能教人不喜欢?

  次子出生

  苏州府——
  “唐伯虎!唐伯虎,你给本官滚出来!”
  “王大人,您喝醉了,要不先到客房休息一下,老身给您熬完醒酒汤。”邱氏陪笑。
  “本官没醉!唐伯虎呢?叫他出来!成天躲着本官,怎么,自知理亏?空负才子之名?”
  “啊,大人,伯虎在书房呢。这孩子练字作画时,不喜人打扰。”
  “不喜人打扰?啊呸!大姑娘小媳妇吗?那么多穷讲究!本官今日偏偏要见!”说罢,一把推开邱氏,直奔书房而去。
  抬脚踹门的瞬间,门被打开,肥硕的身躯踉跄两步,险些跌倒。
  “王大人,您没事吧?”俊朗的身影虚扶一下。
  “呃,嗯哼!”王侍郎有些尴尬,本就因饮酒过量发红的老脸,如今更不是色,就势推开唐伯虎走进书房。
  走到书案旁,指指点点,“啧啧,本官就说,你这两笔字,圣上能看上才怪呢!难怪你中了童生,多少年不应乡试,是怕考不上丢人吧!”
  “大人说笑了,人各有志。”
  “嗤!本官告诉你,别以为自己怎样,会吟诗作对的人多了!呸!圣上素爱字画,今次就是因为进献了你的画作,本官非但没领到赏赐,宫里还传出话来,圣上对着你的那幅《春树秋霜图》蹙眉深思良久……”
  唐伯虎轻笑,“王大人,草民早说过,自己的画,不能入宫,是您一味坚持。”
  “你,你!好你个唐伯虎!你是说本官强抢你的画作去巴结皇上?”
  唐伯虎笑意更浓,“事实如此。”
  王侍郎恼羞成怒,“你记得,唐伯虎!本官得不到好,你也休想!”转身要走,却被闻讯赶来的唐广德满脸堆笑的拦了下来。
  “王大人,您消消气,是伯虎的画不好,市井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唐广德把王侍郎往里带了几步,“要不求您纡尊降贵再看看,是否有中意的,有的话,送您做个赔罪,聊表寸心!”
  “什么话!本官难道贪他的几幅字画?”
  “呵呵,当然不是,王大人您是行家,我们家伯虎的字画哪里入得了您的法眼。您若能勉为其难收下两幅,那是我们唐家上下的荣幸呀!”
  王侍郎贪婪的笑笑,“如此,本官便给你个面子,再看看吧!”
  机不可失,王侍郎说到做到,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在书房里翻了起来,也不挑选,基本是见一幅拿一幅,他知道,唐伯虎是真正的才子,他的字画,件件价格不菲。
  他贪得无厌地又打开一卷画轴,本想像模像样的接着塞进怀里,眼前一亮,腋窝下夹的画轴掉落了一地。
  画中的女子,一身金色,炫丽耀眼,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妖娆旋转着。那飞舞的面纱,丝毫掩盖不了绝世芳华,平添了几分若仙似妖的神韵。
  “这,这是……”王大人喉结颤抖,激动的看着手中的画卷。钟灵毓秀的造物奇迹啊,画中之人,真真活了一般,勾人心魄!心中暗骂自己错过了宝,若是当日将此献与皇上,定然加官进爵。等等,现在也不晚啊……
  “王大人,请将这幅画赐还。”
  王侍郎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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