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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树:B栋11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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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必须要走完的缘分一样。(1)
本来就不太对劲的阿居,在那通简讯之后,他就更不对劲了。  有一阵子,阿居好像迷上战斗机模型,一连几天,只要一有空闲的时间,他都在跟那架战斗机搏斗。  直到前几天,我们B栋11楼的信箱里,躺着一封信,收信人是水泮居,寄信人的名字却用英文表示。那封信很薄很薄,从邮戳上看得出来是国际快捷。  「阿居,有你的信。」  我把信递给他,他很快地接了过去,却在拆信之后,开始沉沉的默然。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跟皓廷好奇地问他。  「就前一阵子,我跟你借衣服、借钱,还有摩托车时的事。」  「哇铐!那你也太会藏了吧!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恋爱的事连说都没有说。」  「我们根本没有恋爱。」阿居苦笑着说:「根本,没有恋爱。」  我跟皓廷也沉默了,拍拍他的背,以无声的支持给他最大的安慰。  他跟彧子再一次相遇的感觉,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可以感受到那一股快乐与兴奋。  虽然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彧子的存在,只是猜测到,阿居这反常的举动,是为了某一个女孩子。  阿居很难得地向我借了白色衬衫,还有一条EDWIN的牛仔裤,为了让他约会更顺利,我还拿了一件绒布格子背心借他。  「你刚刚在叫什么?被鬼吓到喔?」皓廷好奇地问着。  「是啊,而且像开窍了似的,还跟我借衣服。」  「没、没事,我收到一个讯息,现在有个很重要的约会,我马上就要出门去。」  「喔?女孩子吗?哇铐!水泮居恋爱了耶!」  「别乱讲,我跟她只是朋友,互相欣赏的朋友。」  听皓廷这么一说,阿居其实挺爽的。  我借了阿居一点钱,还有我的摩托车,我记得那天是星期六,下午的台北没有下雨,阳光小气的只露出那么一点点。  阿居跟彧子相约在捷运北投站的出口,因为彧子说她没有上去过阳明山。  阿居是个不太出门到处玩的人,基本上是个路痴,所以他们在北投附近迷路了好一下子才找到上山的路。  阿居说彧子带了相机,沿路东拍西拍,就是没有想到要两个人一起拍,为了这点,他在骑车的时候还懊恼了好久。  后来在游客休憩的中心吃东西时,剩下最后一张底片,彧子选了中心里那一大幅樱花照当背景。那是他们第一张,也是唯一的一张合照。  他们在阳明山上待到了晚上,阿居很逊地问路人该怎么到文化大学后面赏夜景,只是他没想到周末的赏景点像是台湾最高的夜市一样,人很多,路边车子停得乱七八糟。  彧子问阿居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泡温泉?这问题让阿居吓了好大一跳,但这也不能怪他,如果一个美女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泡温泉,我也会吓一跳。  但他们真的一起去泡温泉了,只是阿居泡的是男汤,彧子泡的是女汤。  我问阿居,在那样的夏夜里泡温泉是什么感觉?他只说了一句话:「很烫。」  很晚了,周六夜里的台北像睡不着的孩子,阿居带着彧子从阳明山上下来,以时速三十左右的速度,慢慢地要回彧子的住处,不过他又不小心迷路了一会儿,来到了大安森林公园。  天知道他到底是真迷路还是假迷路?不过,迷路到大安森林公园之后还会停下来散步的迷路,这就心知肚明了。  「那次没留下妳的电话,我苦恼了很久。」走在彧子旁边,阿居摸了摸鼻子说着。  「那你苦恼的程度一定没有比我多,因为我苦恼到跑回基金会去找你的资料,才找到你的电话。」  「唉呀!我怎么没想到……」  「可见你不够苦恼。」  「苦恼的程度是这么比的吗?」  「我不知道,但是拚命一直想找到对方的程度,大概就是这么比的了。」  '返回目录'  

像必须要走完的缘分一样。(2)
阿居看了看彧子,没有说话,彧子从包包里拿出名片,那是一张用书法字体写的名片,但只有「彧子」两字,却没有电话跟地址。  「没见面这一阵子,我每天都在练习书法,这是我写得最好看的一张,当是最后的礼物送给你了。」  「最后的礼物?」  「明天早上,我就要离开台湾,回到另一个地方了。」  「另一个地方?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本来的家,我长大的地方。」  「为什么不告……」  「阿居,我很抱歉,很多事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说了也来不及,你一定不相信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只希望能早一点遇见你。」  「彧子……」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做完,你可以帮我吗?」  「可以。」  「孤儿院的汉汉,你知道吗?」  「知道。」  「我欠他一架模型战斗机,帮我做给他,好吗?」  「好。」  那天晚上,彧子自己走出了大安森林公园,叫了一辆出租车,她跟阿居的缘分,就只剩下汽车后座窗子里伸出的那只手所挥动的再见。  阿居很匆忙地回来,说他要再借我的摩托车一天,然后冲进他的房间里。过了一会儿,他又冲了出来,拿了钥匙,连再见也没说又出门了。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来睡。  阿居说他在彧子的住处外面等到天亮,只是为了拿一颗石头给她,那上面有他写的「居」字,并且告诉彧子,要记得写信给他。  前几天,我们B栋11楼的信箱里,躺着一封信,收信人是水泮居,寄信人的名字却用英文表示。那封信很薄很薄,从邮戳上看得出来是国际快捷。  「寄信人Matsumoto Tamago?这是什么?」我很好奇地问阿居,但阿居没有回答。  这个Matsumoto Tamago寄给了阿居一张照片,没有任何一句留言。  在这之前,阿居已经把战斗机拿给了孤儿院的小朋友汉汉,汉汉告诉他,他等战斗机等了很久,而且还有样东西要跟阿居交换。  「那是一封信……」阿居说,这时他已经掩饰不住那深沉的感伤,眼眶红了一片,「原来彧子早就把信准备好了……」  说到这里,阿居拿出那一封信,上面只写了两句话:  日日思君不见君,只愿君心似我心。  Hosino Tamago  「Hosino Tamago是日本名字的罗马拼音,意思是星野玉子。」阿居轻轻地说:「而Matsumoto Tamago……却是松本玉子……」  我看见阿居的泪水滴在手背上,同时也感觉到一阵鼻酸。  '返回目录'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1)
这是阿居在B栋11楼所上演的第一部强档院线片,女主角彧子以命运的安排作为这一部片的Ending,没有煽情的不告而别,没有激动的缠绵悱恻,没有极端的生离死别。  但就因为这一些没有,所以就更没有与生命的安排妥协的空间。  「啊,不怕相思苦,只怕妳伤痛,怨只怨人在风中,聚散都不由我;啊,不怕我孤独,只怕妳寂寞,无处说离愁。」  门是关着的,好几个学校没课的早上,张学友的「秋意浓」从阿居的房门缝里,像忘了关上的水龙头一样渗出来,与透过窗棂掉在地板上的阳光形成一种强烈的情绪对比;通常这样的好天气,都会听见阿居大声喊着「多么好的天气啊!」,接着拉开窗帘,回头说道:「这真是带小朋友打球爬山的好日子!」  窗帘拉是拉开了,只是那是皓廷跟我拉的。孤儿院的小朋友也没有去爬山打球,因为他们的居哥哥在房间里唱失恋的歌。  这情况很熟悉是吧?  好像在大一上即将结束时,某位现任系篮队主力也曾经为了爱情这档事沉寂了好一段时间,最后还是靠两个好朋友一拉一拔才慢慢地从失恋的深渊里爬起来;那跌撞过后的伤因为时间慢慢地痊愈,那曾经灿烂的笑容也因为逐渐地看开而重扬迷人的唇角。  「至少我走过来了。」皓廷经不住我的亏言亏语,「请看看我迷人的阳光笑容。」  他僵硬地笑开了嘴,幸好没有流下口水,否则远远看去一定活像个白痴。  先是皓廷,再是阿居,我身边最好的朋友一个一个沦陷爱情的国度里,他们像是扣着盾甲、举着银剑、骑着战马急欲攻下城池的战士,却往往没想到爱情城堡当中不是只有温柔与美丽而已。  我听过一场演讲,那是个心理学教授主讲的,题目是「青春期的美丽与哀愁」。  演讲当中提及了所有与青少年有关的生活、情感、家庭、友谊、课业与青春期对未来的影响,尤其在情感与友谊上着墨甚甚。  那位教授说:「当你在乎对方的存在,不论是同侪好友还是异性伴侣,都像是在下一盘不能输的棋,或许你会知道你的每一个攻守都是关键,但你可能会忽略你的对手不只是对方,还有你自己。」  所以我回过头来看皓廷、看阿居,我似乎在他们的伤痛上看见爱情的陷阱,而且陷阱本身没有伤害性,因为让自己受伤的是所谓的在乎。  睿华不爱皓廷吗?当然爱,而且爱得很多。  彧子不爱阿居吗?当然爱,而且爱得很多。  而皓廷呢?阿居呢?他们不爱她们吗?当然爱,而且爱得很多。  但爱得多没有效果,因为这盘棋有对手,他们的盾甲银剑战马或许都派上了用场,但最后却输给了自己。  彧……喔,不!是玉子,玉子早在日本有婚约的事情,她选择了不对阿居坦白,是因为阿居让她看见了前所未有的美丽与期待;我似乎可以了解这样的心情,更可以去想象当玉子搭上飞机离开台湾的时候,她有多么不希望将在目的地接她的人,会是一个有权利把戒指套在她手上的人。  所以,阿居痛了,玉子也痛了。  要怪孤儿院办的活动吗?还是学了十几年的书法?要怪那首该死的卜算子吗?还是诅咒在日本的那位松本先生他家死光光?  什么都怪不得的时候,就怪命运吧,就怪天吧。  只有命运不会反驳你,只有天不会因此而生气。  怪完了之后呢?就开始反省。  反省为什么会这样?情况为什么不被控制?事情为什么这么演进?是自己做得不够多?对方配合得不够彻底?是时间点的错误导致最后的伤心?还是根本就是命?  然后又忘了自己在反省,继续怪天怪地怪命运。  「我不是在搞笑,我是在把自己的看法讲给你们听!」  我很认真地对阿居和皓廷说,但他们的眼神告诉我,我根本就是在胡诌。  '返回目录'  

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2)
好吧,随便,胡诌也好,认真也罢。我只想问,问一个几乎每个人都会想的问题,就是:「爱情既然那么多刺,又何必去碰呢?」  是啊!明知是多刺的,又去碰,碰了受伤又喊痛,痛了又说自己错,错了再忘又去碰,碰了受伤又喊痛,痛了又说自己错。  错了又错,一错再错。  这样的循环无聊得紧,而且戏码如出一辙,只要有对象就可以演,不需要导演编剧灯光制片,也不需要美工创意特效总监,只要记得演「错」事就好了。  难怪中国娃娃的唱片会卖嘛。「大错特错不要来,污辱我的美……」  如果说到这里你已经被我说服,那你就错了。因为那教授在即将结束演讲前说了一句让我印象深刻的话:「世上情爱万万千,不屑一顾枉为人。」  因为这句话,让他在散场之后被大批的听众包围,还有人请他当青少年家庭问题调解师。我数度想突围,都没办法接近他一步。  直到最后,我在停车场孤注一掷地等待他的出现,他吃力地提着一个手提包走来,那手提包沉沉的,我想大概是听众送的礼物吧。  「教授,不好意思,耽误你一分钟的时间,有个问题请教你。」我冲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着。  「请说。」  「美国诗人麦克利许说:『诗本身并非有所意指,存在就是它的意义』,那么爱呢?爱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听完,教授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一笑,回答了一个让我思考了很久的答案。  「孩子,这个手提包很重,帮我提一下。」  他把手提包递给我,我右手接过,但有些吃力,于是我用双手提着。  「教授,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  随着教授走着走着,他似乎没打算告诉我,他不停地往某辆高级轿车走去。  接着,他打开后行李箱,要我把手提包放进去。他关上了行李箱,对我笑了一笑,然后进了车子,发动了引擎,将车子倒退到我旁边。  「孩子,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  「教授,你在开玩笑吗?」  「不,我没有在开玩笑,」他推了推眼镜,「你的右手提不起手提包,左手会帮忙提。」  他说了再见,踩了油门,我看着车影渐渐离去。教授的答案我听得一头雾水,努力思考其中的意义,但许久我仍无法得到答案。  直到她的出现,我才开始有些明白,右手提不起的东西,左手会帮忙提。  '返回目录'  

世上情爱万万千(1)
周妤萍是我的第二个家教学生,之前我已经说过,她是个功课很好的小女生,只是她的父母亲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所以请个家教来陪她。  「不是要请女孩子吗?」  当家教中心通知我到妤萍家上课时,我其实是一头雾水的。  「周先生自己打电话来,又说要男孩子了,而且指名要你。」  「指名要我?为什么?」  「天晓得。」  「天晓得?」  就这样,我被一个天晓得的指名安排到妤萍家担任她第七任家教老师。是的,你没看错,第七任,七,Seven。  妤萍的家教就换了七任,这不禁让我回想起我的第一个家教学生小蒯,他也是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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