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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戏天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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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门外走去。
  他又几步挡在了我的面前,面容严峻道:“你去哪里,不是在晚上吗?”
  指指因为饮酒过度而干裂的嘴唇,我不好气地道:“屋子里的水都被麟主大人您喝光了,我好歹也是麟炎的太上皇,总不能因为脱水而死吧!”
  鄙视的眼神从他那里源源不断地投射而来,我大摇大摆地就向外面走去。只觉得头似乎撞在了什么东西上,这才想起来他布下的结界。今天我的头上已经堆了两座大山了,幸运。
  午间稍稍暖和起来的皇宫在夜里又冷如冰窟,为了不惊动花妖他们,我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从后院翻墙来到了成苑的院子,
  举着火把连连哈着白气的侍卫一丝不苟地守护着自己的君主,这份敬业精神也颇让我感动。劳动人民最光荣啊,咳咳,我都不好意思去砸他们场子了。
  猫着腰躲过巡逻的侍卫,我绕着小径便踏入了一间久经废弃的小屋子。
  外面昏暗的火光只是勉强照出了屋子里的大致摆设,聂尘拓换上了常服静静站在漆黑的屋子里,活像地府里勾魂的黑白无常。加一根粉嫩的长舌头和尖尖的高帽,或许他就可以直接去给黑白无常做替班。
  腰被他从后面搂住,两人错杂的呼吸让我有种“偷情”的错觉。只可惜流风不知隐身在何处,如果我趁机吃了聂尘拓的豆腐,流风怕是会用青仞把我砍得乱七八糟,只剩下一堆可以煲汤的排骨和可以做丸子的肉馅……什么时候我的想象力变得这么好了?
  “贺兰,我发现我真的一刻也离不开你了。你不嫁给我可以,你娶我好不好?好不好……我不要清霜,只要你……”一番肉麻得天花乱坠的话,这还是聂尘拓吗?
  姑奶奶一代戏神也就把戏演砸过一次,在姑奶奶面前演戏,这个人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起了什么爱做白日梦的魔症?(作者汗:怎都觉得像是在说自己,啧啧,菜花一朵飘~)
  “你就那么喜欢我?”我悠哉地盘问道。“为了我,你能把清霜乱刀砍死吗?”
  “当然能……”一句话被他脱口而出却又立刻住了嘴,斟酌了一阵子,他接着道:“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怎么能那样胡来?”
  被我试探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就看流风能否看出他的端倪。这小子这次出现奇怪得紧,而且靠近他总让我有种接近死亡的危机感。
  装作痛苦地捂上小腹,我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向门外走去。“我吃坏了肚子,先去解决下内急,明日再会。”话说完,我跨出了这间屋子。
  按着原路回到了自己寝宫,我进门后流风便现了身。又是一阵忙碌地去布置结界,流风生怕被任何人听到我们的对话。
  不晓得为什么,一靠近聂尘拓我就只有彻骨的寒意。这样匆匆离去怕是会引起他的怀疑,看来明天要特意去他那里圆一场戏。
  “进来半天怎么都不说话?”瞅见流风如石像般立在我面前,我有些不自在地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手。
  他眼睛一直盯着桌面,两只脚似乎扎根在了地上,怎么也迈不开。双拳紧攒,屋子里甚至有细微咬牙切齿的声音。 不晓得他又受了什么刺激,竟会变得如此。
  缓缓侧过脸,他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团诡异的笑,随后将双手交叉在了胸前,道:“娄子捅大了,这下你不想回来也不行了。”
  “聂尘拓真的有问题吗?是不是什么妖物附在了他的身上?”脑子里都是那只总缠着鸿连的狐妖,我便脱口而道。
  “是啊,是妖物……”流风顿了顿,又把金色的光球递到了我面前。“方才那个搂着你吵着要娶你的男人,不就是三番两次想要冲破封印的主儿吗?妖气冲天,怕是结界又不牢靠了。有了神力的话,你起码还能保护一下你自己和周围的人,拿去吧。”
  脑子里嗡的一下,我差点昏厥。
  他……他是说方才那个人是……
  第二日答应带舞煌出宫逛街,我特意早早起来洗漱打点,努力让自己忘记昨天的事。从内务府调来不少银子,我今天的任务只是带女儿出去玩。
  碍于形式,舞煌天不亮便被人送去了大殿之上去上朝。我咂着嘴巴很不对味地瞅着晨间忙碌的宫人,真觉得自己是个是白饭的。明明身强力壮的,我却让年仅一岁的女儿去镇着那么多场面,连个觉都睡不好。
  嘴里咬着牙签,背靠门框坐在门槛上,我无奈地发起了呆。便服都已经换好了,银票也带够了,小家伙也该下朝了吧。
  “主子!主子!出事了,出事了!”自我回来之后,从未失态的则环竟然大吼大叫地疾步从院子外面向我这边冲来。
  瞧她一脸的焦急,似乎真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主子,宫门那里的侍卫说有个女人要把这盒子进贡给太上皇,小的打开一看,便是……”话语声立刻停住,她连忙打开了她手中的木盒。
  熟悉的点翠花钿正紧贴在一张紧实白嫩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立刻伸手摸上去,那玩意竟然是人皮!
  慌张地一手打翻了盒子,我吓得倒抽了几口冷气便扶住了门框。惊恐地抬头看向则环,我吐出嘴里的牙签,紧张地问道:“那个女人呢?”
  则环摇头答道:“侍卫说那女人丢下这盒子就走了,原本为了主子的安危,侍卫打算丢掉这盒子的。可是碰巧给小的瞅见,小的便立刻把它送到了这里。这花钿小的在凤后与小皇上的手臂上都瞅过,所以这人皮的出处一定与您有关!”
  撩开自己的袖子,看见自己的手臂上空空如也,这才想起了这身体已经不是当初我那副了。记得一年前花了一千二百两银子买了一盒子花钿,给他们每个人都送了一副。自己手臂上的那块已经怕是被烧成了灰烬,那这一块会是……
  重新拿起盒子,我忽然发现那块人皮下垫了什么东西。掀开一看,竟然是一个字条。一时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似乎又出了一件让我揪心的事。
  

母女京城游记(1)
  纸条上赫然写着:我儿子的遗物,我割下来还给你。 
  只是几个字,却让我有些胆颤心惊。什么叫“还给你”?遗物,儿子……青花!
  当日为了凑数就送了副花钿给青花,难道说青花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以后还被自己的母亲扒皮送人?!
  一把揪起则环的衣领,又觉得不妥,我连忙放开了她。
  “别惊动其他人,要侍卫把那女子容貌画下,你派人去给姑奶奶好好找。找到以后别盯住她,别跟她动手,然后差人告诉我就得。”皱着眉头看着那张人皮,我算是被上颜绵晴给吓够了。
  自求多福,但我也会尽力护你周全的,青花。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闻到了舞煌身上甜甜的味道,这小家伙八成就在附近了。吩咐则环去办事,我连忙冲回屋子将那木盒塞进了抽屉,不敢再吓到舞煌。
  随着细碎的脚步声渐进,那两条短短的小腿就跨入了房中。
  扶着快要掉下的紫金麟冠,舞煌咯咯地笑着缠上了我的大腿,抬起头弯着眼睛道:“漂亮母皇,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把她抱起,我走到了衣柜旁,一手打开柜门指了指里面那间普通的孩童小褂道:“换上这个,咱们就走。你这身麟袍出去,会招惹来刺客的。”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跳下我的怀便抄起了粉色的小褂,开心地脱掉了麟袍,将小褂套在了身上。我耐心地把那紫金冠帮她摘下,转身取了一个梳子替她梳起了两个小髻。这才打扮出了平常孩子的味道。
  其实这么一看,我才发现原来舞煌年纪这么小。她这样的年纪大概才是学走路的时候吧,因为那个凰羽,她已经有了十岁孩子的心智。但如果她十岁的时候,岂不是就有了二十岁的心智吗?这样一个小家伙镇着麟炎,我可算安心了。
  牵着舞煌的小手,我们两个有说有笑地向宫门那里走去。满意地拍了拍兜里的银子,低头瞄了一眼舞煌,我很是自得其乐地哼起了小曲。她顶多要些冰糖葫芦之类的零食,银子还够用,我顺带着去挑几件首饰回来送给后院里的众位“大爷”。
  “恭送太上皇与皇上出宫……”侍卫们齐刷刷地跪倒了一地,舞煌并没有在意,依旧跳着笑着向外面走去。场面倒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宫门外面那么多人都能瞅见这里,这些侍卫一定故意在拆我台。
  我已经打扮得这么普通了,还有谁会行刺我?
  与舞煌绕过几个胡同便来到了大街上,她一上街就被街边的古玩店所吸引,没跟我打招呼就冲了进去。本以为她只是瞧瞧就走,谁晓得她偏扎根在了那里。无可奈何,我只好进店去“伺候”着我的小祖宗,看着她满眼冒金光的模样,我就腿软。
  “漂亮娘亲,给人家买这个好不好?”那一双大眼睛猛地扑闪,满眼的期待已让我目不忍视。她拿着一支白玉簪子笑眯眯地道,满脸全然无邪。
  掌柜也双眼放出了求财的光,满心期待地等着我掏银子出来结账,弄得我尴尬不已。
  “你要找个做什么?”我蹲下身子问道。
  “不是说过几天人家的夫君哥哥就要来了吗?人家想送他定情信物。”舞煌甜腻的声音让掌柜的为之一汗。
  一岁的小女孩吵着要送自己夫君定情信物,完全继承了她娘的光荣“色胚”传统啊!
  灰溜溜地替她结了银子,我连忙抱起把玩着簪子的她冲出了古玩店。那个掌柜最好忘了我的脸,否则我要把她打得忘了自己的脸。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也没……靠,到底是谁把我冰清玉洁,冰雪聪明,冰到不得了的女儿□成这样!记得她刚出生的时候就去乱摸花妖他们的胸口,现在越长大越变本加厉,将来怕是注定要败坏我的名声。
  女儿大了,看来必须要给她找个男人了。(作者汗:这句话就是听着很不对劲……)
  重新把舞煌放回地面,我柔声道:“你喜欢那个小哥哥吗?”
  “我不喜欢,因为没见过他。”小家伙真的就这么答道了。
  “那……那你有喜欢的男子吗?”我绷着笑,其实自己心里清楚这比哭还难看的嘴脸。
  舞煌连连点头道:“舞煌喜欢高挑温柔,皮肤白皙,最好是那种会讲故事的男子。就像成止叔叔,如果他不是和尚,舞煌真想娶他……”说到这里,她竟然脸红地低下了头。
  “咔嚓——”什么东西似乎碎掉了。
  摸上发痛的胸口,我忍着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继续面带微笑地向前走着。这里是街上,我不可以发怒失态。再说舞煌只是小孩子,她可能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其实舞煌也很喜欢连贵君,他就像个哥哥一样地疼舞煌。父后总是忙着国事,舞煌闲来无事时都有贵君弹琴给舞煌听。贵君还会教舞煌画画和写字,还会带着舞煌放纸鸢。不过漂亮娘亲的男人,舞煌是不会抢的,咯咯……”她再次从沉思中挣扎出来,冲我笑了笑。
  鸿连,鸿连怎么也……
  “其实舞煌最喜欢的就是中月叔叔了,他总是变戏法给我看,而且待人也不那么拒小节,不会顾忌到我的身份。而且中月叔叔长得好美,跟父后一样美,只要靠近他,舞煌的心都会跳的很快呢。”这孩子似乎已经沉溺在了自己无限的幻想中,我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原来我在忙别的事时,他们几个都轮着番去逗舞煌玩。明明知道都是玩笑,可是我心里说没有醋意是假的。可是想到过几天舞煌的夫君就会来到这里,估摸着她大概以后就不会打后院那几个人的主意了吧。
  一转眼,舞煌又钻进了耍把式的人群里。这让我一番苦找,才瞄见了那边的粉色小褂。几步冲过去,却才发现是别人家的小孩。
  这里人这么多,她又跑到哪里去了?
  正准备扯起嗓子喊她名字,只见一只裹着厚厚糖衣的冰糖葫芦就挡在了我面前。低头看去,小家伙一边啃着自己的糖葫芦一边正递给我另一只,嘴角沾满了糖渍,让人发笑。接过她的糖葫芦,我蹲下来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但还是不由地抱紧了她。
  这个孩子,我欠她了太多。紫藤有孕时我便不在身旁,舞煌出世后我也不在身旁。今天只是想好好陪她玩一玩,却还要胡乱猜测她和他们的关系,我想自己也许真需要好好休息才行了。
  我们一大一小默契地啃着糖葫芦,因为是她付账,所以我吃得特别香。别说我抠门,她的银子还不是我临出门前塞给她的吗!之所以会开心她付账,是我觉得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冻得孝敬父母,以后我老了的话也会有所依靠。
  两人皆是毫无顾忌去随地乱吐核,走了一路咽下最后一颗时,我这才感受到了周遭众人投来的白眼。身后的路人中,我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山楂核粘在了那人的下摆上。
  拖着舞煌穿过一条巷子,为了避嫌,我们来到了另一条大街上。
  看到一排聚集的面人摊子,她撒开欢便冲了过去,围着那些手艺人就开始东问西问,但没有一丝要买面人的意思。本来生意就不怎么好,被一个丫头这么盘问自己的手艺,那人难免有些不悦。
  我无奈地掏出银子买了所有的面人,这才让那人笑得开了花,拼命地去回答舞煌的各种问题。抱着手里一包的面人,我并没有发愁。回去送给花妖他们瞅瞅,多出来的还可以赏给则环把玩一番。
  本来以为她能少走几步了,可是一转眼那小丫头又跟猴子似的窜到了那边人满为患的脂粉摊附近,非要挤着那些个公子哥们去瞅瞅里面有个什么究竟。
  我刚加快脚步抱着一堆面人赶过去,她的小手便被一个女人给抓住了。
  “喂!你做什么!”我连忙冲到了两人的面前,把舞煌拉到了身后面。
  “这丫头竟敢摸我们少爷的小蛮腰,难道是不想活了吗?”那女人一副小厮打扮,又带着这么一副凶恶嘴脸,不晓得又是哪个府养得奴才。
  顺着那女人的手指,那正握着一盒胭脂的少年正脸红地拉扯着女人的衣袖,似乎在极力示意不要让那女人再嘶吼下去。但凡有点脸面的公子,绝对不会纵容自己属下在街上这样毁自己声誉,况且对方还是个小孩子。
  少年似乎只有十一二岁,身上穿的都是名庄的绸缎,想必家里也算是富甲一方。只不过来这样的小摊子挑胭脂,估计也是偷偷溜出来玩的。
  “我只是想进去看看,这些哥哥们就故意用身子挤我。谁稀罕什么小蛮腰啊,漂亮娘亲,这个奶奶在冤枉我!”舞煌的小胳膊就这么指着一个年纪二三十岁的女人,底气十足地用尖嗓门喊着,似乎整条街的人都听见了。
  颤抖……不住地颤抖……女人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问道:“你……你说谁是奶奶?说啊!少爷,今儿就不差您一个的怨了,我非要把这个小丫头带回府里将她乱刀砍死!”尾音未落,她已经卷开了袖子,面目狰狞得异常,让我都有些害怕。
  就在一拳即将落在舞煌身上时,我连忙把一包面人都摔在了那女人脸上,随后抱起舞煌便向一旁的小巷子跑去。
  只不过带她出来逛街,至于那么不省心吗?
  不晓得绕过了多少条巷子,直到身后没了动静,我这才松了口气。满脸的细汗,我喘着粗气坐在了墙边歇息,舞煌则蹦蹦跳跳地给我讲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住地大笑,整个巷子处处都充斥着她笑声的回音。
  无力地牵着她来到另一条大街,恰巧是我和小赤经常光顾的那间酒馆。抿抿干裂的嘴唇,喉咙不禁蠕动了一下。
  指着酒馆,我道:“娘亲肚子饿了,我们进去吃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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