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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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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娘亲与爹爹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那时我还小,也是道听途说的,并不清楚。”完颜雍看向草寮外的雨,眼眸好像在闪,“改日你回家了,问问你爹。”

  “我不敢问爹爹,我和哥哥都不敢提起娘亲。”我撇嘴,因为,对爹爹来说,娘亲是永远的痛、毕生的痛。

  他的眸色慢慢沉下来,“虽然你父皇回绝了,但是陛下不会善罢甘休,我担心他还会遣使到临安,重提和亲一事。”

  看来,他还不知道去年完颜亮亲自南下临安一事。

  我故意激将道:“假若他真的重提和亲,我就去和亲好了,反正我也到了婚嫁的年纪,父皇总不能留我在宫中一辈子吧。”

  完颜雍漫不经心道:“好,三妹和亲,做大哥的自然要备一份厚礼,贺你新婚大喜。”

  我冷“哼”一声,别过身,转过头,恨恨地看着某处。

  他憋着笑,问:“那你要大哥怎么做?”

  我更气了,“我怎么知道?这是你自己想的,怎么问起我了?”

  他搂紧我,在我耳畔道:“我知道你不会嫁,若要嫁,也是嫁给我。”

  “我才不嫁你!”我挣扎,有意与他玩闹,“你有王妃、侍妾,如花美眷轮流伺候你,我是老几啊?我才不要和那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三】  收集:52资源联盟 

“这是你的真心话?”完颜雍的语气忽然变得一本正经。

  我不闹了,注目于他,这张俊脸微微敛着,瞧不出喜怒或是嬉闹的情绪。

  看我良久,他的掌心贴着我的腮,拇指摩挲着我的脸,眸色从未有过的专注与郑重,“阿眸,当我觉得有资格娶你、能够给你平安喜乐的时候,才会对你说:我要你。”

  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

  然而,还要等多久,他才会说出那三个字?一年?两年?还是五年?

  心中纠结万千,仿佛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终究,我说出在心中酝酿许久的话,“大哥,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假若有一日,我要你放弃一切,身份,地位,家人,荣华,富贵,与我一起远离红尘、隐居避世;此生此世,只作乡野山林的凡夫俗子,你愿意吗?”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诧,眸光闪烁不定。

  这样的提议,很意外吗?

  心,一分分地冷凉。

  完颜雍终于意识到自己太过惊诧,不自在地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我淡淡牵唇,“若你不急着离开临安,三日后,我在‘九重天’酒楼等你,等你答复。”

  ——

  那两个侍卫疯了似地找我,找了大半个城,最后去禀报上官复。上官复匆匆赶来,正要搭船去桃花坞看看,看见我和怀瑜从船舱中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完颜雍不能现身,躲在船舱中。我解释了一番,上官复没说什么,看了船舱一眼;那两个侍卫找了一大圈,淋成落汤鸡,也不敢有怨言,看见我平安无事,反而拍拍胸脯。

  回宫后,赶紧沐浴更衣,喝了一碗姜汤,出了一身汗,才舒服一些。

  不知大哥是否染了风寒,他是否照顾好自己?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时想大哥好不好,一时又想他会怎么答复我,一时想起怀瑜会不会把我和大哥的事向宋帝禀报。这么想着,我立即让宫人去叫她来。

  怀瑜步履虚浮,双眼无神,面颊发红,轻声问:“公主有什么吩咐?”

  我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便道:“你染了风寒,喝药了吗?”

  “睡一觉就好了,公主不必担心奴婢。”她耷拉着头,口齿不清地说。

  “你先回去歇着,我派人去太医院拿药,煎好了送到你那,你一定要喝药。”

  “谢公主。”怀瑜的眼皮垂下来,却莞尔一笑,“公主是不是想对奴婢说,今日所见所闻,不要对旁人提起?”

  “算你聪明,你可以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吗?”

  她点头,“奴婢会守口如瓶,公主放心,怀瑾也不说。”

  心中落下一块大石,我让她回去歇息,嘱咐她明日若还不好,就不用来伺候了。

  第二日,她果然没有来伺候,怀瑾说她还没退热,烧得迷迷糊糊。医女已去把过脉,开了药方,过些时候会好的。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凌晨时分倒是停了,这会儿日头高高的,风和日丽,苍穹高远,湛蓝得宛如一块纯粹得毫无瑕疵的蓝宝石。

  怀瑾神秘道,一大早,有人住进照晚阁了,还是宫外的人。

  出宫一日,大宋皇宫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拔腿就走,怀瑾立即跟上,来到照晚阁,看见一幕奇景。

  平日里犹如一座墓地的照晚阁,此时却人来人往、嘈杂声传出老远。男男女女的宫人进进出出,搬东西,打扫,清理,忙得不可开交。

  照晚阁距离沁阳殿不远,是一座格局很小的殿阁,怀瑾说十年前闹过鼠疫,有巨大的老鼠躲在暗处,会吃人,因此无人敢住,就渐渐荒废了。只是每年年下才有宫人打扫、清理一番,平时无人敢去。

  不远处有宫人围观,怀瑾去打听情况,回来对我说:“公主,奴婢打听到了,昨日,一位神秘的女子进宫,唱了一支曲子,陛下听了之后,大为震动,当即让那女子住在宫中,时时为陛下唱曲子;陛下还把照晚阁赐给她,今日一大早就有很多宫人来打扫。”

  父皇喜欢一个歌女?

  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父皇是帝王,生杀予夺,更何况是要一个歌女?只不过,这个歌女有什么能耐,竟然让父皇听了一曲就决定留她在宫中。

  这么想着,我前往资善堂听老师讲解授课,向二哥打听那歌女的事,想不到他竟然不知道。

  不过,我派去打听的宫人回来禀报了,那歌女名为香袭,是临安城的清倌,在两家妓楼唱曲子,卖艺不**。香袭秉性特异、为人古怪,多少达官贵人想纳她为妾,多少名门公子想娶她进府,她都婉言谢绝,宁愿在污浊的烟花之地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的白莲,也不为人妾室。

  此女的确很有意思,应该找个机会会会她。

  听了这些,二哥也对这个特立独行的歌女香袭起了兴致,不过他只想从我口中得知一些内幕。

  下课后,我前往灿美堂,因为宫人打探到,香袭正在那里欣赏开得正艳的海棠。

  灿美堂的海棠是大宋皇宫一绝,整整一个花苑遍植海棠,大多是珍贵品种。春风吹拂,日光明媚,海棠盛开,各色花朵摇曳枝头,占尽春风。白如晶玉,粉如胭脂,艳红如血,深红如锦,不一样的红就有不一样的娇艳与风姿,令人流连忘返。

  坐在灿美堂的长廊下,望着那片随风摇曳、拂动的花海,蔚为壮观,清芬隐隐,慢慢的,就陶醉了。那婉然娇嫩的花瓣轻薄如绡,那堆满胭脂红的花枝纤细窈窕,那在风中绽放风姿的绰约美妙,宛若无数纤细的美人在春风中翩翩起舞,引人欲堕。

  远远的,我看见宋帝站在长廊上,正和一个女子说着什么。

  男子身着玄色帝王常袍,身姿高轩,六分帝威,四分温润,是所有后宫妃嫔的念想与牵挂。女子着一袭无饰无华的白衣,一头青丝如墨如瀑,长及小腿,与清简洁白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照。她身姿纤细,背影轻薄,仿似在哪里见过;突然,我脑中闪现一抹淡如烟、薄如纸的身影。

  去年在西湖湖畔遇见宋帝之前,我在湖畔看见一个唱曲的年轻女子。那女子和灿美堂长廊下的女子背影很相似,会是同一个人吗?

  宋帝的随行宫人不知道去哪里了,许是被他遣散,一个人影也无。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长廊,发现宋帝似乎有点不悦。

  怎么回事?

  躲在一株绿树后面,我凝神静听,他们的说话声清晰入耳。

  “朕今日心情不佳,你便唱一曲为朕解解闷吧。”宋帝习惯了下命令。

  “香袭出来时没有带琵琶,明日香袭再为陛下唱曲。”香袭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面容与神色,不过从她淡然、清冷的语气听来,想必是从容自若。

  我惊了,她竟然有胆量拒绝父皇,够意思,有骨气,的确是特立独行。

  宋帝更不悦了,语声冷了三分,“朕命人去照晚阁取琵琶。”

  香袭以同样的语气回道:“今日香袭没有心情,还望陛下见谅。”

  宋帝面色一沉,眉宇冷凝,“昨晚朕心情好,让你唱一曲助兴,你说昨日刚刚进宫,没有心情,今日还没有心情?”他指向满苑绮艳的海棠,“朕将整个灿美堂的海棠赐给你欣赏,不许旁人靠近,你还没心情?”

  我更惊讶了,父皇竟然下旨不许旁人靠近灿美堂,不许旁人欣赏海棠,只给她一人欣赏。

  “海棠娇艳,陛下将灿美堂的海棠赐给香袭,香袭深感陛下隆恩;然而,香袭今日真的没有心情唱曲,请陛下体谅。”她依旧淡淡道,嗓音柔婉纤薄。

  “你——”宋帝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也无可奈何。

  帝王威怒面前,没有人胆敢拒绝,这个柔弱的女子坚持不唱曲,不媚主上,不畏强权,以柔而韧的傲骨坚持自己,令人敬佩。

  一袭白衣束出她纤细的腰肢,她的确很瘦,清瘦单薄,仿佛一阵强风就能把她吹跑,世间所有男人都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出来!”

  一声怒吼,惊醒了我。

  我走向长廊,心虚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宋帝喝问:“谁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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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我低眉敛眸,“儿臣来赏花,不知父皇已将灿美堂的海棠赐给香袭姑娘,儿臣这就回去。”

  “回去吧。”他语气中的怒火消了一半。

  “海棠再娇艳,也是给人欣赏的,香袭一人独赏,虽然清静,却也失了与人同赏的乐趣。”香袭轻柔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你不是喜欢清静吗?朕就让你一人清静地赏花。”宋帝的声音里含有火气,挂不住面子了。

  “独赏固然好,不过宫中的花属于宫中所有人,香袭不敢一人独占,也不忍心夺人所爱。”香袭所说的话句句是刺,好像有意针对宋帝。

  难道她就不怕得罪父皇吗?

  我抬眸看她,果然,香袭就是去年在西湖湖畔唱曲的年轻女子,我认得她。

  宋帝乃一国之君,享尽世间一切美好的人与物,习惯了后宫妃嫔的奉承、仰慕、恭顺,从来不曾有女子这样顶撞他吧,除我之外。香袭这般不识抬举,一次两次,他忍了下来,然而事不过三,他总会生气的、总会受不了的。

  果不其然,他正要发作,我连忙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道:“父皇,儿臣昨日出宫买了好多有趣的玩意儿,还买了一样礼物送给父皇,父皇去沁阳殿瞧瞧吧。”

  宋帝拂开我的手,冷着脸道:“朕还有奏折要批,改日再去瞧罢。”

  “父皇要去书房吗?”

  “嗯。”他应了一声,举步离去,临行前扫了香袭一眼,眼风冷冽。

  “恭送父皇。”我松了一口气,看向身边的女子。

  没想到,我为她解围,她竟然没有道一声谢,也不看我一眼,好像当我不存在,径自离去。

  整整一个花苑的嫣红为底,衬托出她洁白如雪的背影,显得尤其白,清冷孤傲。

  ——

  过了一晚,我派出去的宫人没打听到消息,赵瑷却有不少收获。

  原来,香袭是恩平郡王赵璩带进宫的。

  为了给皇太后解闷,他找来了香袭,在我出宫那日,他带她进宫,为皇太后唱曲解闷。巧的是,宋帝经过慈宁殿,听到她那曲《望海潮》,想起去年曾在西湖湖畔听过,一时兴起,就传她到书房唱一曲。

  香袭唱了另一曲,宋帝听了之后,沉醉许久才回神,将她留在宫中。

  “二哥,你从哪里打听到的?”让我好奇的是,香袭究竟唱了什么曲子让父皇大为震动。

  “我想知道的事,还没有打听不到的。”赵瑷故意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那你打听到,香袭为父皇唱了什么曲子吗?”

  “是一支悲伤、凄婉的曲子。”

  “那还不是不知道?”我嗤笑,“等你打听到香袭唱了什么曲,再来跟我炫耀。”

  他无可奈何地笑。

  香袭是赵璩带进宫的,就是这么巧,宋帝听到了;又这么巧的,她唱了一支让宋帝震动的曲子。于此,她留在宫中,成为宋帝的新宠——虽然她是沦落风尘的歌女,虽然还没有名分,然而,宫人都不敢小瞧她,不敢敷衍这个初来乍到的新贵。

  我总觉得,这一连串的事太过巧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赵瑷举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蹙眉道:“香袭这件事,你不觉得太巧合吗?只要与赵璩相关的,都不能视为寻常。”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萌生,“赵璩因为我而失去了父皇的喜欢与宠爱,就想方设法让父皇重新喜欢他,于是,他就想出这么一出妙计,用香袭来博宠。”

  “亏你想得出来。”他失笑,“他再怎么想重新得到父皇的喜欢,也不必拐着弯儿;再者,他如何知道父皇一定会喜欢香袭的歌喉与曲子?如何知道父皇一定会把香袭留在宫中?”

  “这就是赵璩的厉害之处了,你没心眼,不会算计,不表示别人不会嘛!”我拍他的肩,以长辈的口吻告诫他,“那道禁足令撤销之前,他就在算计,算计着如何令父皇松口,算计着如何让香袭进宫,得到父皇的注意,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对,就是这样,他要利用香袭这颗棋子,得到他想要的。”

  “照你这么说,他想要什么?”对我的分析,赵瑷很不屑。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我又泄气又生气,跺脚道,“他有太后和母后的喜欢、宠爱,就差父皇的宠爱了。倘若父皇喜欢他、信任他,眼中只有他,你这个普安郡王还有立足之地吗?还有什么前途?”

  他耸耸肩,不在意地说道:“父皇春秋鼎盛,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气得翻白眼,“你不胡思乱想,他的心已经蠢蠢欲动了,这叫‘未雨绸缪’,亏你学识渊博,连这词都不懂!”

  赵瑷含笑如风,“好好好,就算你猜对了,那我又能如何?无论他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我猛拍他的肩,不断地拍,“我分析给你听,是让你多想想,不要不放在心上。”我凑在他耳畔,压低声音,“你想想,假若大宋江山交到他那样的人手中,那是社稷之福、苍生之幸吗?”

  他点点头,终于知道事情的关系利害。

  “卑职参见郡王、公主。”

  一道请安的声音出其不意地冒出来,吓了我一跳。我看向上官复,笑道:“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好歹也出个声嘛。”

  上官复颇为尴尬,“下次卑职一定注意,公主与郡王正在说悄悄话,因此没有注意到卑职……”

  这话有问题,别有所指。

  赵瑷也听出来了,面颊泛红,不自在道:“你来找我,还是找皇妹?”

  “卑职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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