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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逼嫁:王妃带球跑 完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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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旁边皆传来一阵拔兵器声。 
   局势因为裴三郎的这句话,变的有些剑拔弩张。 
   裴三郎双手抱着胸,饶有兴趣的看着风南洛。作为一个君王,最怕被人诟病的就是“不爱民”之类的罪行。而今晚,风南洛如果想顺利的解决这件事情,以他暴躁的性格来看,恐怕要把他那些藏在黑暗处的暗卫都给调来。这样他的家底一露,后面的就好说了。 
   退一步来讲,风南洛没有出动暗卫,直接让官府的人来接收这一批人。那风南洛的行踪也就算是暴露出了,江湖上肯定会有很多人想要来“拜会”他一番,最算他最后成功返回到宫里,他那顶“不爱民”的帽子也算是戴上了。 
   这笔生意,无论怎么看,自己都很赚。 
   而风南洛这边,显然也是知道裴三郎玩的把戏。他侧过头,在贴身侍卫耳边说了些话,那侍卫面色凝重的退了下去。 
   气氛僵持间,二楼的雕花窗户边,突然传来一阵清澈的声音…… 
   PS:今天就更到这里,明天给大家一个不一样的风敛轩。





正文 【犯我妻者,虽远必诛之】


  气氛僵持间,二楼的雕花窗户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鼓掌声,接着一个清若甘泉的声音响起,“裴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凡事都有个度,超过了这个度,最后谁的脸面也保不住。” 
   裴三郎眼睛一眯,扬起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累 
   这一看不打紧,他阴厉的眼睛顿时定在了那人身上,无法移开。 
   那人面带银色面具,那面具遮住他的上半脸,只露出一双略带寒意的眼眸和一个线条分明的下巴。月色迷蒙,雪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好似清夜一抹月光,清隽而雅致。 
   明明是喧哗热闹的街道,却在他到来的那一瞬间变得宁静而祥和。 
   众人心里纷纷揣度他的身份,有些人早已猜出,却静待着形势的发展。没有猜出的,亦是把这个当做热闹来看。 
   对于裴三郎像雷达一般探测的目光,那人似乎有所察觉,微微侧头向这边看来。 
   即使隔得远,也能让裴三郎感受到,那人的那双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人的心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裴三郎阴鹫的眼眸死死的盯在他的身上,心里已经把这人的身份猜测了个遍。依照他的判断,这人恐怕就是墨宁国的——宣王爷。 
   据说,他很神秘。不过——他却觉得这人好似很熟悉。 
   这人的气质跟那个“薄命鬼”很像。莫非,难道,就是……闷 
   想到“薄命鬼”,裴三郎眼中摄出的寒意便愈加的深刻了几分。 
   风敛轩,这个和钱乐乐一样,经常在他梦里出现的人,对他来说却是他一生的梦魇。 
   风敛轩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倾国倾城的财富,还有“她”注视眷念的目光…… 
   他什么都有,不用努力,却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他却不行。 
   如果把风敛轩比作遨游在天际的一只苍鹰,那么他裴三郎就是蜗行在天地间的一只蜗牛,背着重重的壳,慢慢的前行,缓缓的仰起头,一步步的靠近目标。 
   风敛轩的耀眼,却愈发的衬托出他的丑陋。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他的那些丑陋也不算一回事了,而时间一久,她也一定能发现他身上的优点,到时候,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还需要我说明白么?我可不相信裴公子真有那样的闲情雅致,带着他们来这里讨公道。”风敛轩见裴三郎手里攥着一把扇子,他微微一笑,也不知从哪里也拿来一把扇子,“唰唰”地一下,非常潇洒的摊开扇子,轻晃着手中的扇子,一种浑然天成的清贵无瑕便倾泻而出。 
   “呵呵……”裴三郎目光如冷梭,梭梭的向二楼的窗户边摄去。低头望了眼自己手中攥着的扇子,也是“唰”地一下,摊开了自己的扇子,赌气似的扇了扇风,幽幽的说到,“此言差矣,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看到他们陷入困境,自然是要伸手帮忙。怎么的,我的这份大礼难道你们不准备收下嘛?这可是给皇上扬名的好机会啊。” 
   “呵呵……裴公子对皇上的一番情意,在下替他领了。不过……”风敛轩的目光幽幽的转向那些被侍卫拦住的人群,“裴公子应该也经常收到礼物,对那些不满意或者有负担的礼物,你会怎么处理呢?想必会如数奉还的。那样的话,礼物就会物归原主了。你今天晚上送的这份大礼,我们是非常不满意的,只能重新退给裴公子了。” 
   这番的羞辱,如果他们一味的忍让,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让敌人的气焰更加嚣张。既然这样,那么他也不会客气。他也不介意让裴三郎难堪一次。 
   风敛轩说完,清澈的眼眸倏然一变,手中晃动的扇子倏然离手,往裴三郎的方向射过去。裴三郎眼一眯,嘴角一挑,暗自得意的想要拂袖挡开那把扇子。 
   谁知那扇子居然在半途中,偏离了原先的轨迹,折了个弯,便直向站在不远处的尚武飞去,那尚武只觉得有一道厉光向他射来,他打起精神,抽出腰间的兵器……只是那扇子飞行速度之快,在下一瞬间,他全身一凉,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这才惊觉的发现自己身上衣服已经被那扇子给震烂掉了。 
   “哗……” 
   那些原本站在街道俩边准备看热闹的百姓,看到风敛轩只用了一把扇子便撕烂了一个彪悍男子身上的衣服,都忍不住发出倒吸声。 
   “快看,那人身上有彪的刺青!”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大家的目光又齐齐的落在尚武的胸前。果然,在他的前胸至肩部刺着一只呼啸山林的狂彪。 
   彪和虎原来是有着血缘关系,同时也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传说彪是母虎一胎只产俩崽,彪便是第三个也是多余的儿子。 
   彪因先天不足多长得瘦小孱弱,全身也仅有一身褐色的绒毛没有虎皮的黑条斑,母虎便不忍这么个儿子,不喂它奶,任凭它自生自灭。 
   虎本兽中之王,被虎追杀遗弃的小彪,当然也成了众兽之敌,倍受凌辱。所以彪一般在哺乳期就夭折,很少能生存下来。 
   可一旦生存下来,那彪竟极其威猛凶残——尽管它在炼狱般的环境里长成,常饿得吃枯叶败草、动物残尸、啃泥土石块、喝污水脏泉。尽管常年老疤新伤不断,为了活命,不得不学会飞山、越涧、爬树、攀藤,与比自己大且凶残的野兽搏杀。 
   它终于煎熬着长大了,征服了生命里种种危难恶劣。而它第一个袭击的目标,便是曾欲致它于死地的生母虎后,紧接着则是被虎后备加宠爱的两位兄长。 
   据说曦宁国的开国皇帝曾是墨宁国的皇子,当年,墨宁国的老皇帝专宠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却对老三却弃之如蔽。后来,他第三个儿子带着自己的部下出走,四处征战,最后建立了曦宁国。而“彪”便被奉为曦宁国的圣物。 
   曦宁国的皇帝登基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发动对墨宁国的战争。那一场战争,两国百姓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至此,这俩国便成了宿敌。 
   据说,曦宁国的男子从他们出身后,身上便会刺上“彪”的刺青。他们从小被灌输的思想也是“踏破墨宁国,夷平墨央宫”。(墨央宫,就是墨宁国皇后所居住的地方) 
   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尚武身上的刺青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原本抱着看热闹的百姓,也因为这意外的插曲,情绪被完全的调动起来。许多污秽之物纷纷向尚武扔来,尚武被几个侍卫扣住,他求助的目光望向站在他不远处的裴三郎。 
   “传本王的令,把裴公子带来的这些人男女分开,把男子带到一处,对他们的身份进行检查。如果一旦发现有曦宁国的人混入,一律关押至水牢。” 
   “是!”有侍卫领命下去执行。 
   裴三郎本来是想给风南洛一个难堪的,哪想到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站在那里,指甲狠狠的戳入肉里,殷红的鲜血顺着指尖流了下来,他仰头盯着站在二楼处地那一个雪衣男子,阴鹫的眼神中闪过广袤的杀意。 
   可恶!如果刚才他还有些不确定这人的身份,现在,他算是可以完全的肯定了。 
   这说话的语气,这气死人不偿命的神态,还有这阴狠狡诈的手段……只有那个“薄命”鬼才做的出来。 
   可恶!不是说他死了嘛,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可恶……老天真是太不公了,什么好的都留给他这个薄命鬼。而他,却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 
   等等,既然他还活着,那么她…… 
   风敛轩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提高声量,缓缓的说到,“裴公子刚才口中的那些扶不起的阿斗什么的,这话我还是连着和你的这礼物一起退回给裴公子了。”风敛轩细长的双眼弯弯的,眼中流淌着柔和的波纹,清俊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 
   “众所皆知,皇上登基四年有余,虽称不上千古圣君,但亦是兢兢业业,不敢怠慢。这四年里,墨宁国鲜少有天灾人祸,百姓们亦是不用为战争苦恼。这江山如果没有皇上,定不会有今天的这番局面。” 
   他微微顿了下,接着说到,“再来说说曦宁国,曦宁国的皇帝只有五岁,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真的能管好他们的国家嘛,本王觉得未必。曦宁国的赋税严重,战争频繁,官员贪污……他们的摄政王不解决内部的问题,却一味的想要向外扩张。请问这俩个国家的皇帝,谁更像是扶不起的阿斗呢?” 
   风敛轩的一席话赢得了在场墨宁国人的赞扬,却让以裴三郎为首的曦宁国人脸面尽失,下不了台。而风敛轩口中的“摄政王”三个字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一般,直接戳中了裴三郎的软肋,刺得他心口血淋漓的。 
   他承认自己或多或少靠着一些裙带关系爬上现如今的地位的, 
   但是,这曦宁国本来就积下了许多问题。 
   而那老皇帝也是看在他的“治国才能”上提拔他的。至于他现在的妻子,曦宁国的长公主,更是被他的才华折服,才下嫁与他的。 
   这一切说明,他,裴三郎,并不是那种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 
   现如今,曦宁国的国内的百姓是有些怨言,但就是这样,就更要找个突破点,来缓解国内有些紧张的形势。而“发动战争”似乎成了现在的关键了。 
   风南洛醉酒的头脑,早已被夜风吹醒,他站在那里,身边站着许多侍卫,美名其曰的“保护”他。他知道风敛轩晚上的这番话都是为他这个皇帝开脱。而且他刚才也命令了属下,准备趁乱拨开那几人的衣服。 
   只是,看着风敛轩睨视天下的站在那里,他的一颗心愈发的复杂起来。 
   他当了四年多的皇帝,而他的皇兄也坐了三年的皇帝。 
   他的皇兄总是安慰他说,他会是一个圣君。而他也是按照这个目标在努力着。 
   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 
   他心中却涌起一种怪异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跟不上他皇兄的脚步了。 
   不多时,便有一个侍卫来禀报,“回王爷,刚才那一批人中,有六人身上有刺青,并且他们也已经自己是曦宁国人的身份。” 
   “嗯,知道了。”风敛轩淡淡的点了点头,“把驻守连城的将军传唤过来,这几个曦宁国人就交给他处置。” 
   “是!”侍卫领命下去。 
   “裴公子,今晚的事情就这样吧。但是这里我还有一句话要留给你。”风敛轩勾唇,清澈的眼眸在黑夜中泛出异样的光芒,“犯我者,你可继续。但是犯我妻者,虽远必诛!我们两人的事情,希望你永远不要扯到她身上。”说罢,亦不留裴三郎回答的机会,便直接阖上窗户。 
   一扇窗户,把窗外的汹涌的世界和窗内宁谧的世界隔开。 
   在人前,他是宣王爷。 
   而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的丈夫,没有威仪的风范,只有平淡如水的生活。 
   窗内,袅袅升起的熏烟把整间卧室晕染成一股淡淡的幽香。风敛轩回过身子,轻轻的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点开她身上的睡穴,安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 
   PS:今天还有一更。





正文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窗外的世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最后归于平静。 
   轻纱帐顶,风敛轩拽过被子,轻轻的把她裸。露在外的身子盖好。一双纤细莹润的手指抚摸着浮在她嘴角的一抹笑意。看她睡的甚为踏实,他嘴角亦是噙着一抹笑意。累 
   俯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吻,却见她细密的睫毛微眨,唇角又扬了扬。 
   “怎么?醒了?” 
   钱乐乐缓缓的睁开眼,揉着自己迷蒙的眼睛,嘿嘿的笑着,“嘿嘿,刚才你给我盖被子时,我就醒了。” 
   “那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拿一身干净的衣服来。”风敛轩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顶,起身,准备离开。钱乐乐心里有事要和他商量,见他要走,随手一拉,没有拉住风敛轩,身子失了平衡,竟裹着被子滚到床下,摔得极不雅观。 
   风敛轩回过头,眉头轻蹙,赶紧回转过步子,奔到她的身边。“怎么样?没事吧?我不是让你先躺着嘛?” 
   钱乐乐抬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把自己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因为有被子垫着,她身上其实没有什么伤,只是她的身上没有穿什么衣服,所以她的扭动的动作不敢太大。 
   风敛轩莞尔一笑,干脆连着被子一起把她又抱回床上,打趣的笑道,“连你的身子我都看了,还怕我看这个。” 
   钱乐乐摸摸鼻子,又嘿嘿笑了俩下,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扯着风敛轩的袖子说道,“你现在好了,可是,不知道白大妈和忆卿怎么样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去把他们接回来。这次我就直接跟他说,你是他老爹得了。”闷 
   风敛轩微微挺直了腰,皱着眉想了下,“嗯,如果没事,我们明天就去。不过……暂时还是先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儿子,等过几日再说吧。” 
   以前听人家说,女婿最难过丈母娘这一关,到他这里的却成了:女婿最难过岳丈这一关了。要把自己的妻子领回家,要和儿子相认,真的是其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不得不说,在繁杂的朝堂政事前都坦然面对的他,却在见到自己这岳丈时,心里止不住的心慌。 
   他这岳丈啊,真的……太难搞定了。 
   伸手轻轻的揽过她柔软的身子,俯下头,又在她光滑的额头上映下一个浅吻。 
   “阿嚏……”窝在风敛轩怀里的钱乐乐,没来由的打了喷嚏。风敛轩眉头一蹙,连忙重新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阿嚏!”钱乐乐身子一颤,又忍不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郁闷的撅嘴说到,“这不会是谁在念叨着我吧?” 
   风敛轩哑然失笑,安慰着她,这个时候,会有谁这般执着的念叨着。 
   其实吧,风敛轩这话还真是说错了。这个时候,还真有一群人同时念叨着他家“媳妇”,而且还是带着无限悲凉之情的那般“深情”念叨着她。 
   这四天,对钱乐乐他们母子俩都应该算是愉快的四天,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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