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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若轩格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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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儿,你在想什么?最近怎么老是跑神!”眼摸前敏儿的五个手指头来回地晃荡着。

  “敏儿呀!你哥哥已经出去一个月了吧!”我长叹一口气地问道。

  “是呀!一个月零七天了!”敏儿坐在凳子上托着腮帮子认真地数着。

  “你说那么长时间他外面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们母女了!”再次长叹一口气地问,这婚后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有孩子的事早在我们在路上的时候便已经在飞鸽传书上提过了,我说是什么力量让他们如此的迅速,原来孙子的力量大如天,额娘不知道是因为阿玛没来及告诉她。

  “怎么可能呢?我哥有那心也没那胆!你别瞎想了,起来把着燕窝莲子羹喝了!”敏儿将燕窝莲子羹放到她面前的凳子上欲将我扶起,我摆手不愿起来。

  “你不用安慰我,那么长时间除了每三天一个烤乳鸽就什么也没给我捎回来。”不过经过长期飞行锻炼的各自味道还真是特实在。

  “看看你也默认了吧!还是在我去福建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相好的了,趁替皇上办事的时候出去见那相好的,没准回来时还稍带着个江南美娇娘,像清吟那样柔美动人,娇媚迷人的小妾,若是那样我也弄个小情人来,比他帅的,比他有男人气概的,比他还疼我的——都不稀罕,谁叫我心里爱的只有你哥呢?”无意中瞄到后侧的阴影颀长而高挑,急忙改嘴道。

  “刚才在编排我什么不是来?一个月不见瞎话说的越来越顺嘴了!”天依然是蓝色的,深深的蓝,云依然是白色的,絮絮地飘着,萦绕在我周围的却不是敏儿身上那特有的女子幽兰香,而是属于弘普那独有的茶树香,那是我独门提炼的茶树男人香水,淡淡的香味,浓郁的相思,我双手张开妩媚地微笑被拥进夹杂着泥土汗味的怀里,敏儿那丫头早已不知何时潜逃,背叛者需要着重打击,不过眼前的关要靠自己闯。

  “老公,我想你!”一句话便将怒气的冷脸换成甜蜜的热脸,整月的心心念念,整日的牵肠挂肚,即使恼火却依然相思一片。

  记得新婚夜我娇喘地窝在他的怀里叫着“老公”时,却被他愤怒地捏着脖子大声质问:“老公是谁?哪个男人?福建的那个?原来你心里爱的是他,想嫁的也是他,对吗?”黑夜看不清他的容颜,却能感觉他怒气已到了极点,受伤的虎豹般扼住我的脖子,欲将我掐死,可最终还是不忍地放开了,强忍着杀人的冲动下床离开,一滴泪飘落进我的嘴里,咸咸的心伤,支离破碎的痛。

  “老公是相公的意思,相公是你!也许你以后会有其他的妾氏,她们会称你为相公,可我却私心地希望老公是我一个人的,属于我一个人的,不管是称号还是人!”黑夜里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可是我却能感受他的震撼,他回身拥着我的身体颤抖的说:“除了你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不会!老公是你一个人,相公亦是你一个人的!”

  吻着我的唇带着怜惜的轻柔,深情的炙热和后悔的懊恼。

  “老公,你该沐浴更衣了吧!”微笑依旧,拥抱依旧,亲吻依旧,亲吻之后娇笑地问道。

  “恩!有七天没沐浴了,一路风尘仆仆也没来的及!”

  “七天?”那吻,我突然有点恶心想吐,微笑的脸呈扭曲状态。

  “嫌弃我了?还不是为了及早赶回来见你才弄的自己这么狼狈!你居然敢给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恶狼般将我从吊床上抱下来,恶作剧般将自己“肮脏”的身体全方位大范围地接触。

  “哇——”酸味上涌将早上的为来及消化的食物全部吐了他一身。

  “虎而哈氏·若轩!”将我放下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闲恶般甩在地上。

  “对——不起——哇——我不是故意的。”胃里又一阵翻滚。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却叫御医!”大手在我身后轻微地拍动着,看我不再继续呕吐便要去请人叫御医。

  “我没事只是正常的孕期反应!”苍白着小脸虚弱地回答。

  “是吗?好像是!额娘以前也是这样!来喝点水簌簌口!”腼腆地笑着像个大孩子一样纯净自然,又有点手脚失措的慌乱。

  “老公我没事了!不如回房让身位娘子的我帮你沐浴可好?”嫣笑如花让他迷失自我地点头。

  房内水花涟漪,白嫩的胸膛惊不起有心却无意的挑拨,这沐浴的时间延长到晚膳时分。

  
[正文:第九十六章  平面起波澜]


  北京的八月干燥而闷热,树上知了声不断,树下哀怨声连连,蔚蓝的天空偶尔飘过一片类似于乌云的物体,却似过客般转瞬即逝。

  有人说女人是敏感动物,也有人说女人是感性动物,更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是感性与敏感度达到极致的动物,可我却觉得怀孕的女人或多或少地有点神经质,即使漂亮如我,聪明如我亦是无法逃脱这女人的本质。

  肚子里仅三个月大的小生命像前世的讨债鬼一般极尽全力地折磨着我,又开始的呕吐不止到现在的食不下咽,由开始的狂燥不安到现在的夜不能寐。

  因为怀孕导致全家的注意里都集中在我身上,弘普告假整日整夜地陪着我,满儿额娘撇下所有的家事细心的照看着我,额娘更是频繁地来回奔波。两位帅哥阿玛动用所有的权利帮我找寻我想吃的水果的食品。

  敏儿,柔儿想尽办法地逗我笑,只是希望我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这样就不会长时间的呕吐。

  哥哥们寻来的上等的良药的补药,嫂嫂们将自己怀孕时的经验一一告诉给我。

  我不忍他们的担心总是想尽办法地把食物送进嘴里,只是那食物未到胃里便全盘地吐出,我吐完吃吃完吐,我只希望逮到那么一次机会我能吸取到一点营养。

  御医成了我的专属医生,每天想尽办法地帮我开各种补药,我也尝试着用现在的食疗来打开自己的味觉,奈何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是不肯接受任何来自外在的干扰。

  “若儿,为了我你受苦了!”弘普从背后拥着我的身体,双手连同我的双手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头微靠在我的头边,呼吸着空气带着哀怨的沉重。

  “就是!这孩子实在是太不乖了,出来我要好好的教训他!”我将他的左手拉起,将自己的手掌和他的手心相对,我惊奇地发现他的手指头比我的手指头多了一个关节,那双手纤细而修长,很适合弹棉花,而我万分地肯定用这双手弹出来的棉花做出来的被子肯定很暖和,睡着也肯定很舒服。

  “若儿,嫁给我你后悔吗?为我生孩子你后悔吗?”将我的身子反转直视我的眼睛,幽幽的黑瞳里闪烁着无尽的爱和自责。

  “后悔的要命!如果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感受他越加收紧的手臂忧伤地等待我完整的回答,我笑如魇花地说:“我依然会选择做你的娘子,为你生属于我们的孩子!”

  他笑了,幸福的微笑,腼腆地纯净的像个大孩子,我知道我已经逃不掉了,我就这么该死地沉溺在他这不带一丝杂质的微笑中。

  我曾这么告诉弘普说:我要生一个相貌像你,性格像蜡笔小新一样的女儿,将她的头发剃光送到少林寺做俗家弟子,十年后来带个富可敌国,相貌英俊的老公回来继承爱新觉罗家的香火;然后我再生一个相貌如我,性格如樱桃小丸子一样的儿子,将他的长发留起,每天帮他梳各种各样好看而时尚的发式,我会将京城最好的面料买回家帮他做许多美丽而妖艳的衣服,我会请京城最好的师傅交他学琴棋书画,歌舞身段然后把他嫁给有钱的格格小姐帮她们家传宗接代。

  他微笑着搂着我宠腻地说:好,只要若儿高兴,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充实而美满,自在而逍遥,以为是美满的生活老天却总会给人意外的波澜。

  平静的湖面如同这盛夏的午夜,宁静而祥和,只是这平静的湖面却因小石子的侵入而波澜壮阔。

  我一直都不相信我的第七感觉,可我却不能忽视我敏感的心,我总是感觉将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将要发生,我不是先知,我无法预料,有的只是漫长的等待,我希望我的敏感只上因为我怀孕的缘故。

  “怎么了?是不是宫里出什么事了?”傍晚看见弘普的脸色不太对劲,不是,是隐隐的怒气。

  “没什么?你安心的养身体才好!”弘普安慰着我,隐着怒气的脸换成了强忍的欢笑。

  “不对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你告诉我!”我扯着他的手臂固执地央求道。

  “皇上有意给敏儿指婚!”弘普扶着我的身子,顺势将我揽进怀里。

  “指给谁?”我直觉地认为不是指给哥哥,不然弘普的脸上不会如此地困扰。

  “蒙古准噶尔部首领噶尔丹的孙子阿布尔!”沉默了一会说出了一个好长的名字。

  “什么?为什么是敏儿,那我哥呢?他们真心相爱,为什么是她?那个叫阿什么尔的怎么认识敏儿的?蒙古没女人了都跑到京城里来抢别人的老婆!”很气愤,虽然我知道联姻古代帝王最热衷的游戏,可是用这样的手段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是何等的不耻,帝王领土相争往往都体现在男人之间,可是有多少人知道这力量的背后是柔弱的女人在支撑。

  “没有!阿布尔只是前来要求皇上赐婚,并没有说要敏儿,他虽然来到京城已经一月有余,可是见过敏儿的几率却并不大,除非有人暗中的指引,只是尚未查清楚。”弘普也满是伤恼地思考着可疑人物。

  “你有怀疑的对象了吗?”我倒了一杯水放到弘普的面前期待他的长编大论。

  “有几个,但是不确定!你不要着急,圣旨没下来之前还是有回旋的余地,阿玛已经将这件事压下来了,还有回旋的余地!”接过水一饮而尽后吻了吻我的脸。

  “是吗?”我不太确定他的意思,可是我只能选择相信,毕竟敏儿是他的亲妹妹。

  写的仓促,有错别字和仓促的地方有时间会改,刚才精心写的因为没保存死机后消失了,所以仓促中写的。

  

  
[正文:第九十八章  母爱伟大]


  有人说上帝是仁慈的,是公平的,为你打开一扇门时,就会将另一扇门关上,以为幸福离我们很近,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至少上帝给自己的比别人的多,却发现这幸福的背后流淌着那么多人的血和泪。

  天刚拂晓床边已经空无一人,弘普已经开始起来上早朝了,蹑手蹑脚地下床穿衣,将掀开的被角轻柔地恢复原来的样子,没有惊动丫鬟的情况下草草地小声地梳洗着,为的是怕将熟睡中的我惊醒,可是他不知道我早在他将手臂从我头下温柔抽离的时候便已经醒来,怀孕后的我睡觉很浅,只是我不忍他在为敏儿担忧的情况下分神照顾我。听着房门轻轻地关闭的声音我睁开了假寐的双眼,嘴唇处还残留着他吻过的痕迹,淡淡的属于他的味道萦绕在我周身。

  天为亮可已无心睡眠,这样的情况下我是怎么也睡不着的,唤来陪嫁过来的菊儿在她的帮忙下着衣穿鞋。

  “小姐你身体不适为何不多睡一会?”菊儿将我小心的从床上扶起选了一条蓝色镶银边的马褂穿上。

  “睡不着,我想去给额娘请安顺便看一下敏儿!”穿好衣服洗好脸做在镜子前等着菊儿帮我梳头,镜中的人儿面带憔悴却依然掩不住的惊艳,只是眉宇间多了些为人妻为人母的成熟和睿智。

  梳妆打扮后叫菊儿下去自行做自己的事情,一个人去主园子跟额娘李氏和郭络罗氏请安,自我怀孕开始这些请安礼已经能免则免,可是这关键的时刻我是又怎能安心修养呢?

  嫡福晋郭络罗氏睡的香甜没有起来只是打发丫鬟小翠回了我。

  我便左转来到了侧福晋李氏的房间,她早已经起来,坐在床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带着彻夜未眠的疲倦,连我走到她的面前也未曾察觉。

  “轩儿给额娘请安!额娘万福!”抬头看见我来慈母般地将我拉到床塌前坐着。

  “不是说过了吗?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行这些个虚礼,你现在是关键的时刻,头胎一定要注意保养得体,否则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摸着我略冰的手责怪地说。

  “没事的,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再说相隔的地方又不远,早上的空气新鲜,我着也是为我自己好。”抬头无意间瞥见她的两鬓已经冒出灰色的头发,仅两天一夜的时间那夕日里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开始衰竭,鼻间突来一阵酸涩的感觉。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也是一位母亲,不管是穷人家还是富人家,母爱时时刻刻都存在着。

  《诗经》亦有云: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

  “额娘在为敏儿的事担心?”抚上她握在我手上的手想给她来自外界的力量。

  “敏儿?哎——”神色恍然,眼眶湿润。

  “额娘,这件事还未到无法挽回的那一步,至少圣旨没下来之前我们都是有希望的!”

  “轩儿,敏儿那你帮忙劝解着开导着吧,这丫头从小就听你的,现在也只有你说的话她还能听的进去,身为皇家的儿女这是无法避免的,我知道她喜欢子渊,我看着你们四人从小一起长大,我明白你们的想法,身为母亲我希望我的儿女都得到幸福,都能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敏儿也是,我希望他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她命苦终究逃不开被安排的命运,嫁去科而沁不是我想却也不是我的阻止的。”慈母的眼睛蓄满了对孩子最真挚的深情,她是一位母亲,更是皇上的臣子和弟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无法反抗亦无能反抗,即使为自己的女儿。

  “额娘,我知道该怎么做!”将身上的手绢递与她,又陪她聊了一会便告辞找敏儿所居住的凝云阁。

  推门进入,床塌上棉被子里坐着失魂落魄的敏儿,双目空洞地看着手中的香囊,上面秀着鸳鸯中的鸳,那是她前年“七夕”情人节前夕绣的一对香囊中的一只,另一只在哥哥手中。

  桌子上铺满写满墨宝的字: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至乃秋露如珠,秋月如王+圭,明月白露,光阴往来。与子之别,思心徘徊。

  是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使人意夺神骇,心折骨惊。

  这离愁的相思别是一番空落的滋味我也曾深刻的体验过。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过一点!”我走上前去摸着她有点油腻的头发轻声说道。

  敏儿,那曾经如小燕子般活泼俏皮的人儿却因雍正的乱点鸳鸯谱而彻底的崩溃,不梳洗,不撒娇,不微笑,不调皮不撒泼,这样的敏儿和无声的娃娃有什么区别?两天来以泪洗面,悲伤地遥望着远方足不出户,事实上自从知道雍正有意将敏儿许给阿布汗之后,庄王府和郡王府里便笼罩着浓浓的忧伤。

  “轩儿,我该怎么办?我曾以为幸福就在眼前,我曾无数次幻想着成为他的妻子后的美好生活,我曾在梦中千百次地梦见他和我白头到老,我爱他如此的深,我不知道带着他的爱嫁给别人我是否能活下去?”趴在我的胸口哀伤地诉说着她的想她的念她的爱。我拥着她的哭的发抖的身体却不知道如何去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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